39 脫胎換骨痛徹身
其實很早之前,弘歷就知道他要面對的是什麽了,所以,他早已經有了為了心愛的鬥争的勇氣。
側頭望向身旁酣睡的美,他唇角微掀,那雙幽深的黑眸中含着的如水柔情,只消一眼,便知他有多深情。
看着她甜蜜的睡顏,弘歷一陣情動,他俯□子吻上那張紅唇。
琉璃迷迷蒙蒙中感到弘歷的啄吻,不滿的扭動着:“……不要啦……”呢喃撒着嬌,她知道這個少年滿心都是她。
軟濡甜蜜的聲音撩起少年蠢蠢欲動的火熱,原本清淺甜蜜的一個吻,最後變成了火熱的交頸纏綿。
弘歷扯開琉璃的睡袍,大片春光傾瀉而出。如玉般白皙的肌膚,線條優美的鎖骨,柔軟富有彈性的小兔子……
凹凸有致的身姿,那雙迷蒙的雙眼卻又明亮透徹,魅惑又純真,這麽矛盾的,産生一種別致又迷的誘惑,令他沉迷深陷。
她睡意朦胧不滿的嘟着嘴巴,卻又溫順的躺柔軟的床褥間,就像是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由收藏她的主迷戀鑒賞,肆意碰觸。
随着那雙手劃出淩亂的弧度,她微微垂下眼睑,黑色的睫毛空氣中輕輕顫動,姿态優美的蝶翼那樣神秘、豔麗。
就像他深深迷戀着眼前的,她也是那麽的依戀他,他的面前,她總是如同依戀主的幼獸般的溫順,如水的眸子都透着親密。
他忽然有些感動,茫茫海,能有幾個會全心全意的愛着,依戀着,對不離不棄呢?
他是如此的幸運,這個本懸挂枝頭的甜美果實,竟然自己彎下枝莖,垂落他的懷中。
他已經愛這個少女愛得失去理智了。
這該是多麽令害怕的一件事,可是他心中卻充滿了甜蜜,只想将自己的全部捧到她的面前取悅她。
他急切的親吻着她微涼的肌膚,雙手流連于那雙柔軟的山丘,心中燃燒的火焰燒得他雙眼通紅,喉嚨發出粗啞的喘息聲。
“嗯……壞蛋,輕點嘛……”她微揚着頭,白皙的脖頸暴~露空氣中,那誘的美麗線條誘惑着他湊上去,電流自背脊襲上腦海,好像無數小手她肌膚上跳舞。
Advertisement
他怎麽忍耐的住呢,他是那樣貪戀她,他真想多出幾雙手來撫摸她的全身,饑渴的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進肚子裏去。
少女染上櫻色的軀體緊貼着他,令他渾身都燒燙起來,身上脹痛的渴求再也挨不了一刻。
“來……摸摸……”話語聲夾雜着粗重的喘息,這種時刻,每吐出一字都分外艱難,捉着她的手往下按去,弘歷弓着身子,埋首于琉璃的頸項,灼熱的呼吸拂她的耳際。
柔軟無骨的雙手握住他,無論是輕輕的上下滑動,或者是指尖調皮的輕戳微刺者,都會引起那個可憐少年的顫抖抽搐,情到深處,他嗚咽着含住她的脖子貪婪的吸吮。
就好像掌握他的命門,讓他喘就喘,讓他叫就叫得感覺真是太令瘋狂了。
他看不見的地方,琉璃微挑柳眉,微眯的眼睛裏流光一閃。
“啊——”少年忽然痛苦的叫出,尾音倉促的中斷。
“別……親親,乖……繼續摸摸他…呼……”正熾熱的情海中暢游的男最熬不住中斷了,更何況是心愛之有意的折磨呢。
他厮磨着她的脖頸,呢喃着渴求她的憐惜,焦渴的挺直了身子磨蹭她。“快啊……熬不住了……”時間仿佛變的極度緩慢,他按耐不住的伸手将她的拉到那個不停搏動的火熱上。
緊緊的禁锢着那雙調皮閃躲的玉手,粗魯的按壓套動,一邊呻吟一邊呢喃着琉璃的名字。
“……琉璃……琉璃……唔”命門被用力一抓,将要淹沒神智的潮流被截斷,弘歷不滿的擡起身子,紅着眼角委屈的看着那個壞女,“別這樣,真的很想要。”暗啞着聲音撒嬌求歡,真是勾的心癢癢。
他湊上去吮吻着那雙紅唇哄她“乖,讓舒服下”模糊的聲音自緊貼的唇瓣縫隙洩露出來。
那種迷醉的滋味似乎傳遞給了那個惡意的妖精,少年身上熾熱的體溫,特別的味道都演變成了催|情的藥劑,将她也拖進意亂情迷之中。
本想再逗弄逗弄這個可愛少年的想法也被模糊了,不由自主的開始疼愛着小弘歷開始安撫他激動的情緒。
伴随着一陣悶哼,被刻意逗弄而中斷幾次的巅峰時刻終于到來。
“呼……”長長吐出一口氣,那一瞬間整個身體都輕松了下來,腦袋裏一片空白……
舔了舔唇,弘歷有點意猶未盡,這種感覺真舒服。
不過嘛,有事情沒有算呢。
撐起身體免得壓累某妖,他不滿的眯起眼睛,看着那個睜着圓溜溜眼睛貌似純潔無暇的小妖精。
“剛剛玩得挺爽吧,嗯?”含着暧昧的氣息她耳畔輕吐。
睫毛輕眨幾下,裝傻充愣的小妖精疑惑的說“應該是弘歷更爽啊,剛剛臉都紅了,還出了這麽多呢!”‘這’字拖的老長,還擡起雙手捧給弘歷看手心裏的粘稠液體。
玩不過某妖精的少年紅着臉拉下眼前的雙手,小聲嘟囔着“爽是爽啦,可是真的很丢臉嘛……”那樣懇求少女放過自己。男都想心愛的女面前是可以依靠的印象,他也不例外啊。
裝作沒有聽到,沒有做過惡劣事情的琉璃開始吸收起元陽,她有預感,這次之後,她就能進化成形了。
果不其然,當結束最後一個吐息的時候,一道白光籠罩住了她,她青翠的蛇尾白光中開始變化。
突如其來的,琉璃跌床上痛苦輾轉,緊閉的唇間溢出滿含痛楚的呻吟。
弘歷本含笑看着她汲取精華時的模樣,見她身上泛起白光,早就期待她能進化的弘歷心中頓時一跳,下意識的坐起身緊緊盯住她。誰曾想她卻突然痛苦的倒下打滾輾轉,朦胧白光中依稀可見她蒼白着一張小臉緊咬唇瓣,額上的冷汗浸濕了一頭青絲。
弘歷驚恐的撲上去,“不……不要——!”他恐懼的發現他被隔絕白光之外,根本不能碰到她!他大聲叫着她的名字拼命拍打着那層看不見摸不着的結界,根本顧不得被他聽見的後果。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心中茫然無知的根本幫不到她的恐懼就像頑強荊棘,緊緊纏住了他急跳得心髒,鮮血淋漓。
“別……別擔心……”琉璃咬着牙忍受着身體傳來的陣陣撕裂痛楚,一字一頓的擠出,她既疼痛又歡喜得看着那個少年害怕擔憂的樣子,心中不合氣氛的盈滿甜意和一絲酸澀。
勉強被安撫了一點恐懼,弘歷極力咽下喉間的哽咽,盡量平緩聲音“怎麽了?!是不是——是不是修煉出了什麽岔子?!”練武還有走火入魔的,修煉這麽尖端的事情是不是要更加謹慎?若是……若是真的……
一眼就看出這個傻子又胡思亂想的琉璃真是頭疼極了,從忍痛中分心解釋“這,這只是,進化、必須的過程…別怕……”艱難的說完這短短的一句話,她閉着眼睛繃直了身體用盡全力煎熬着等待這陣能将撕成碎片的痛楚結束。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剛修成半形時也經歷過這種痛楚,但這次跟上次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她痛得滿身冷汗的時候,刺骨的疼痛漸漸的滑到蛇尾了,與此同時,這撕痛更加倍的劇烈了。
“啊——”本因怕吓着弘歷而咬牙硬抗的她終于忍不住凄慘的痛叫出聲,她再也沒有力氣打滾了。
“不……不要……”看着琉璃痛得痙攣的模樣,弘歷心痛如絞的以頭撞着那層隔絕他跟琉璃的結界,早知她會這麽痛苦,他寧願她永遠是蛇身,就算是一輩子見不得光,也比她如此痛苦來的好。
似乎是感應到了他的決心,琉璃的呻吟漸漸低了,白光漸漸散了,消失的那一瞬間弘歷猛的撲來,焦急的拖起她急切呼喚“琉璃,琉璃!怎麽樣了?!”
琉璃有氣無力的喘息着,半晌,才無力的笑道“該高興才是,幹什麽苦着一張臉。”
本就擔憂的弘歷被她取笑的話氣得瞪大眼睛,“高興什麽?!高興這麽痛苦嗎?!到底怎麽了,拜托告訴……”說到最後,都帶了哭腔。
這種愛痛苦掙紮,而他卻一無所知,什麽都幫不上的感覺真的太痛苦了!他再也不想看着她難過了,一點也不想!
本想讓弘歷放松點,卻得了相反效果的琉璃有點心疼他,勉力擡手摸了摸他冰冷的臉“別怕,進化了,只是化腿的過程太痛了。”以眼神示意了弘歷一下。
他這才注意到琉璃腰部以下本是蛇尾的地方現已是修長美麗的雙腿了,就像是每個類都有的那樣。
莫名的酸楚自名為心髒的地方鋪天蓋地的湧出,鼻子一酸,他埋她的懷中就大哭了起來,哭的那樣委屈、難過。
琉璃蒼白着臉閉起眼睛,有些哀傷的撫摸着他的頭,哭吧……
這本就是妖相戀的們要經歷的苦楚。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