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營衛現身! 煉成了

與祁珺相距不遠的一處院落內,豔陽高照下,殷斐上身光裸,他的一雙肉掌有如鑄鐵一般堅硬,對着一塊銅坨接連拍出數百招。

庭院中不斷傳出兵器交擊的鳴聲,陽光落在那原本平整的銅坨上,反射着耀眼的光,只見未過多久,那銅坨表面已凹陷一截,坑窪的痕跡,像是被人用錘子拼命砸過。

侍從不敢直視,紛紛低下頭,眼中卻滑過幾分羨豔之色,不愧是藍熊部落的第一天才,早先就是二級的戰力,如今只怕更有突破。

而随行的侍女,更是目不轉睛看向殷斐健碩的身材,眼睜睜望着顆顆汗水,從他仰起的脖頸、凸起的喉結、性感的胸膛和緊致的腹肌流淌下來,隐藏進更深處,不由深吸一口氣,霞飛雙頰。

殷斐将掌法武技習練數遍,漫不經心的由侍女伺候着穿衣,着手接過溫熱的絹巾,聽着外出探聽的手下帶來的彙報,準确的說,今日的賭鬥,已經傳遍整個部落,殷斐這邊,由于不太關注,才是最晚聽說的。

這時殷斐動作一頓,一雙柔光似水的眼睛也猛然閃過一絲精芒,他微微挑起眉,詫異道:“你說程钰敗了?”

“準确的說,是大意了,誰也想不到普通修為的小子,身法竟然能快過程钰……不過我想,幾位長老,應該不會坐視外族出身的祁珺獲得名額,畢竟從感情方面,除公子外,程钰同樣是幾位長老所看重的。”侍從沉思說道。

“正因為感情深厚,才不該是這麽算的。”殷斐搖頭道:“你可知道,為何三熊部落培訓營,每年招收那麽多天才少年,而這些天才少年,在進入培訓營後,大部分杳無音訊,不僅沒機會踏上古漠聖太,甚至連家族都不曾回返?”

侍從一愣。

“因為,他們都死了。”說這話時,殷斐眼中笑意散去,頓時變得幽深,這其中有對未來的迷茫,也更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希冀。

“越是天才的聚集處,競争就越是強大,部落太小,許多天才都被護佑長大,遇到強敵根本難以支撐。這種人,資質高卻無成為強者的資格,在培訓營中,只會被殘忍的淘汰掉。只有經歷過成千上萬次考驗,依然存活下來,站立在培訓營衆少年之巅……才配稱天之驕子!”

他的聲音,起伏并不算大,但每一個聽到這句話的人,不論男女,不論修為高低,心中皆翻滾起一股血氣!

這是一種他們只能去仰望,而無從觸摸的路,他們眼前這個少年,即将走上這樣一條充滿荊棘與泥濘的道路,與無數個資質非凡的天才少年,去争奪更寬闊的天地!

“就算沒有祁珺的存在,幾位長老,也不會同意我和程钰,全都進入培訓營,我們之中,必須要留下一人,成為守護部落傳承者,而絕非……成為随時都有可能損落的兩個少年天才!”殷斐緩緩道。

不得不說,兩個名額的獲得者,都不算好過。祁珺為保名額,歷程艱難,殷斐做出接受名額的選擇,也十分艱難。

因為一旦接受了名額,向更寬闊的地域進發時,部落已經在內心深處将他舍棄。他殷斐,或許在以前足夠重要,可現在,他的真實地位,尚不如程钰。

Advertisement

除非他能做到最好,成為三熊部落培訓營的佼佼者,登上古漠聖臺,甚至被聖城勢力招攬,他才依然是家族中重視的第一天才。

當然,還有另一種結局,他或者有可能,在中途死亡。

“可是這大地上的生靈,如果沒有一顆向着更高之處拼搏的心,就永遠只能龜縮一角徘徊,再也沒有出頭之日,甚至,難保沒有一日,有位絕世強者來此,只需一根小指,便能将我碾碎,除非永不停息的追求變強,才不會留有遺憾,這還是當初,你們教給我的……”

殷斐看向族長和幾位長老居住的方向,陽光細碎的灑在他身上,臉上,高挺的鼻梁上,他神色溫柔,眸光似水,眯起眼睛喃喃自語。

凝練第三日的傍晚。

殷其長老,以及另外三位長老,甚至就連長年閉關的族長,都出現在提煉精華的火爐周邊,神色凝重。

下等族人忙碌的搬運木料生活,巨大的青黑色雕花銅爐中,原本龐大的兇獸屍身,如今已經全部沒入爐底,空氣中充斥着一股怪異的味道,和相互交織的,另外一股沖入鼻息,都覺得渾身舒暢的清香。

“何時出爐?”族長是個黃衣老者,他更像個讀書人,面容儒雅,看上去比幾位長老略微年少,但看長老對其恭敬的态度,可以想見,族長的實力,必定當屬部落首列。

“精血已經凝練完畢,這一刻鐘內,随時都有可能出爐。”主爐師調控着火勢,他也是照本宣科,實際上并未凝練過二級精華。

不過這并不影響二級精華的完成,因為不論一級還是二級,但凡兇獸精華的凝練過程,大都相差不遠。

他只需注意掌控火勢,防止熊熊烈火,将兇獸體內的絲絲能量灼燒破壞,便可成功。

“嗚——”

未過多久,那爐中咕嚕哨響起來,整個銅爐不斷搖晃,爐蓋也随之扇合,好像沸騰的能量要講爐蓋沖天而起,族長旋即起身,與長老相互對視一眼,大家眼中的熱切之意,愈發濃厚。

就連搬運木料的下等族人,也時而擡起頭,望着屋內的龐大銅爐,面容中充滿了一股震撼和敬畏,仿佛這只巨大的銅爐,在他們心中,已經是神聖一般的存在。

“轟!”

藍熊部落中,整個中心地域發出沖天一陣爆響,震得此地區域的地面都不斷顫動,祁珺原本打算服用的第二顆精華還捏在手中,不料被這高強度地震一驚,小巧的精華丸子滾進淩亂的床榻,她爬上爬翻找許久,才勉強從揉搓成一團的錦被中搜到,小心塞回衣袋中。

她在身上藏好財産,才推開院門,看到附近許多族人也茫然走出,大家聚集在中心空地,遠遠望向銅爐所在的封禁區。幾個少年見她出現,倒是和顏悅色湊上來。

“祁兄!”

“你也出來了!”其中一個黑臉大眼的少年祁珺頗為眼熟,不得不說自我介紹在有些時候非常管用,至少祁珺知道,這人名叫殷禪。

“殷禪兄弟,發生什麽事?”祁珺問向他。

“你竟然記得我的名字,”少年眉飛色舞,仿佛在祁珺打敗成語之後,成為對方第一個提起的名字,頗有種比較榮耀的感覺,“我猜是銅爐那邊的動靜!”

“銅爐?”

少年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神秘的道:“這個和你也有關系。最近幾日,族裏正在用銅爐煉制二級精華,如今出鬧這麽大的動靜,估計是二級精華煉成了!”

“呃?這是二級精華?”祁珺原本以為既然培訓營的名額已定,當二級精華出現時,自己不至于太過激動。

但她小觑了二級精華的動靜,爆發的能量太過強大,叫人難免想到最終凝練成的精華,所蘊含的的能量,會有多少……何況一級精華對實力的增幅,她已經有所嘗試,換成二級精華,效果必定更為顯著。

三熊部落也不會是傻子。寧願以兩個培訓營名額,來換取二級精華,必定是因為此物,完全等同,甚至超出兩個培訓營名額的價值。

“這樣看來,如果服用了二級精華,就算不要培訓營的名額,也不吃虧啊……”祁珺若有所思,不過她也只有個想法,單憑藍熊部落對精華的重視力度,她實力低微,搶劫難度太大,不予考慮,她只有嘆仰面長嘆,“……可惜了。”

“祁兄,你一人在那想什麽?”殷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祁珺聞聲轉身,發現衆人已經朝着最中央聚攏過去,幾個老人站在高臺之上,其中祁珺較為熟悉的,便是殷其長老,她猜測這臺上其他幾位,便是族長和另外的長老,必定出了大事。

她快步跑去。

“叱!”

恰在此時,高空傳來一聲雕鳴,族長等人擡起眼,望向深厚的雲層中,有一抹黑色的光點,俯沖而下,随着這如箭矢一般的速度,雕背上的人影,也逐漸清晰,只見這人一身銀色铠甲,不似銅鐵打造,反而有一種特殊的流光附着其上……

……

族長瞳孔驟縮,記憶中的畫面于眼前一幕重合,不由失聲道:“三熊營衛!”

“哈哈,殷族長,我是三熊部落營衛張先之,此次前來,是帶走二級精華和你部族中的兩名天才兒郎,可準備好了?”那雕瞧着極遠,實際雕上之人話音剛落,高臺便落下一道人影。

入目是雙亮瞎人眼的銀靴,流光燦燦,再向上看,便是同樣材質的铠甲,和一張粗眉虎目、長相濃烈的臉。

男人話音剛落,便看到殷族長和幾位長老,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他摸了下腦袋,“恩?你們不是已經傳遞來了消息,莫非精華還未凝練出?”

殷族長哭笑不得,将手中的一只瓷瓶奉上,“我原先估摸着,消息今日才到,你來的太快了罷,也罷,煉是煉出了,但兩個兒郎卻還沒準備行囊……”

“去培訓營中還要這般嬌氣?準備啥行囊?不必再等,叫他們來,立刻便走!”張先之大手一揮,他虎目一掃,從高臺之上走了幾步,突然下去揪起一人衣領,将他提上高臺,“看你扮相不凡,在人群中也頗有威勢,這名額可有你一個?”

殷斐抱拳苦笑道:“見過張先生,是有我一個。”

張先之滿意一笑,“不錯,實力雖然未到二級巅峰,但你這個年紀,已經十分難得,資質可數培訓營中前列了。”

殷斐眼中略有一絲激動之色,過後面上卻寵辱不驚,不疾不徐,溫和一笑。

“沒想到藍熊部落不僅得到二級巅峰的兇獸精華,還藏有這等天才。”張先之又往人群中一掃,特別注意樂訓練場前來的一群少年,目光定在神色冷漠程钰身上,“另一個是你?”

程钰還未說話,高臺之下便響起一道昂揚稚嫩的嗓音……

“張先生,不是他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程钰臉色猛然一沉,張先之卻微微一怔,他轉身過去,看到高臺之下,正有個十二歲的俊秀少年,動胳膊動腿,要往高臺上跳,可惜臺子太高,又毫無借力點,簡直将小家夥愁壞了。

“另一個是我!”小家夥強調。

“是你?”張先之皺起眉,兩條粗眉幾乎要糾成一團,他飛快拎起少年衣領,将他提上高臺,轉頭看向殷族長,“此子所言為真?”

殷族長點點頭,“确實是他。”

張先之倒沒有對祁珺有輕蔑之意,他主要覺得,培訓營那種地方,是虎狼之地,而眼下這個少年,年歲太小,難免會因此喪命,但這種事,殷族長顯然心知肚明,他多說無益。

“培訓營競争極強,尤其是每隔三年古漠聖臺出現前夕,培訓營少年陷入瘋狂磨練狀态,幾乎每天都有天才少年丢掉性命。”

張先之語速極緩,随後對祁珺二人道:“而現在的時間,距離古漠聖臺出現,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正是培訓營最為瘋狂的時刻,你們最好想清楚,是否現在進入培訓營。”

“是!”祁珺高聲道。

殷斐遲疑一下,也點點頭。

“那好!”張先之吹起手中的哨,這哨雖無聲,不到片刻卻見方才的黑雕反轉回來,停在高臺上空,張先之一手拎起一只衣領,“我們走!”

三人坐于雕背之上,殷斐頭一次身在半空,臉色幾乎毫無血色,張先之看他一眼,又磚頭望向另一邊,見十二歲的小少年倒是面不改色、半分不怕的模樣,自己動了動身子,尋了個舒适的姿勢,倚在雕背之上,吹着小涼風,迷糊着眯起眼,十分滋潤。

不知為何,這小少年的姿态,莫名給人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即視感,張先之瞧着有些無語。

藍熊部落的人聲、嘈雜聲逐漸如潮水般褪去。

祁珺臉頰蹭着嗚嘟嘟的風聲,她确實很是舒服,對比從未飛過高空的殷斐來說,她前世飛在半空的經歷頗多,不會覺得乘坐大雕,有多麽不适,在這種全身放松的狀态下,她心裏也安靜下來。

她想變強,所以重生以來,一刻不停的催促自己,盡快提升實力,不肯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從此她沒有了玩家同伴,只身進入部落社會。

被定義為外族人的她,在部落人眼中,可以利用,可以舍棄,最不可能的,就是真正放心的對待,畢竟她只是外族人。

但她并不後悔。

即使是玩家同伴,也有可能因為一件不知是何用途的寶物,出賣隊友,即使在同一個公會,也有可能反戈相向,在這個世上,想要有所保障,只有實力。

就像後世中等級榜的大神,任何一個拎出來,在輪回世界中,都是蓋世英豪,無人膽敢小觑,就算修煉方式的不同,使得玩家實力更一些,可面對等級榜上的人物,就連土著中的高手也不敢輕易招惹。

只要實力越高,就越沒有人敢挑釁,這才是何等的豪氣!

土著的部落,給她打開了新的大門,給了她更多的希望,她可以毫無猶豫的腳踏實地,從頭做起,可她卻不知自己能達到怎樣的終點,只因,又有誰能觸摸到,天的盡頭呢……

祁珺瘦小的身體縮成一團,由倚靠在雕身智商,改成更為舒适的側躺着。

好在雕背十分寬大,坐滿五人都不會擁擠,還不至于會擠掉下去。

十二歲的少年,面容還稍顯稚嫩,臉蛋粉白,唇色清潤,清醒時還不覺得,熟睡時,她的面容卻有些疲憊,好像接連許多日,都不曾好好休息。

張先之對祁珺已經有點佩服,畢竟也并非随便一個十二歲少年,心都能這麽大的。出奇的,他有點不希望這缺心眼少年,最終喪命在培訓營中。

“看來我也是好人啊。”張先之掙起眉,從銀凱下掏出一壺酒,對嘴喝了精光,大聲唱起三熊部落的族歌:“嘿——”

“……”

黑雕停駐在南部之森深處的培訓營上空。

祁珺和殷斐臉色都不算好看,兩人聽了一路跑調的歌喉,感覺有些水土不服,只是當看到眼前高聳的建築,這點不舒服很快煙消雲散了。

黑石搭建成的培訓營,仿佛一堵封閉的城牆,将城中的數千屋舍包圍起來,殷斐趴在雕背,眼中充滿震撼的異彩,他現在比初時好一些,至少在雕背的行動,自由了點,“這就是三熊部落?”

“不。”張先之搖了搖頭,“這只是你們這些少年天才,搶破頭也非要進入的培訓營。此處是南部之森深處,有數之不盡的兇獸出沒,部落建在這裏,就是自取滅亡。”

既然部落在此,是自取滅亡,那培訓營,又為何建在此地?祁珺心中,隐隐閃過一個念頭。

他三人站立原地,不過多久,黑石城內邊走出一個銀發的老妪,那老妪遙望着這邊,忽然吹起一只輕哨,祁珺注意到,她手中的輕哨,和張先之的哨子,是同一材質的,也絲毫聽不到聲音,但必定別有用途。

殷斐也意識到這一點,擡頭看了眼天,其上并無另一只黑雕,似乎什麽也沒發生,但很快,大地震動起來,就好像二級精華出爐時的那股震動……不,比那震動還要大,并且由遠到近,越來越近,甚至二級精華的振動,練此刻的十分之一也比不過。

祁珺朝着源頭望去,黑石城靜立在原地,不遠處,四面八方的煙塵席卷而來,好像鋪天蓋地的濃烈黑霧,朝着黑石城飛快擴散,獸吼聲好像就在耳邊響起,原來這成片的黑霧中,竟是一頭又一頭一級兇獸……

兇獸逼近沉默的黑石城,這時,城牆內、城頭上,陸續布滿了人,他們也不過十七八或二十多歲左右的年紀,面容稚嫩卻堅毅,眼中仿佛燃起熊熊烈火,充斥着一種瘋狂的情緒……

“殺!”

不知第一聲是誰人喊出,但這顯然是一個信號,随即更多人附和,嘶喊聲不絕于耳,即使人在雕背之上,并未投入戰場,祁珺的耳膜都有被震裂的感覺。

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的人流躍下城牆,每一個人都帶着瘋狂的殺意,沖向兇獸群,不斷獵殺兇獸。

可更多人,不過只在第一輪沖殺中,就已經喪命在獸口,沒有同情或憐憫,屍體被無情踩踏,許多人屍骨無存……

殷斐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在做什麽?”

“沒看到麽?殺獸。”那老妪在三人身後也踏上雕背,目光注視着雕身之下的修羅場,眼中沒有半分波動,緩緩說道。

“他們身後就是城牆,為何不躲在城牆之後,反而要拼命沖出,獵殺兇獸,這樣豈不是傷亡更重?”祁珺遲疑道。

老妪深深望着她,“如果城破,接下來的半個月,就不會擁有食物和房舍,因為所有的食物,都在城中每個人的房舍中,踏平了,就沒有了。”

是将性命交給運氣,還是将性命交給實力?當培訓營的少年,大部分人選擇後者,全部的人,也都必須選擇後者。

但凡有偷奸摸滑,陽奉陰違,不肯與衆人共同出城獵殺兇獸之人,也一定都被解決掉了。

“我見過太多的少年天才,總以為資質非凡,就自視甚高,可真正能檢驗一個人是否有資格成為強者,資質、勇氣、毅力,缺一不可,或許還要有一些運氣。”老妪平靜道。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培訓營。”殷斐已經被身下的慘況,吓得緊咬牙根,發出咯吱的響聲。

他想得太簡單了,他以為培訓營中,會有最上等的功法,會有強者指導,但現在才明白,為什麽但凡後來活下來的培訓營少年,總有大部分能登上古漠聖臺,并且堅持很久,因為這些人,都是浴血成長,根本不值後退為何物!

只是,當他頭腦十分空白,捏緊雙拳雙目充血,偶然注意到身側的少年時,卻愕然看到對方擰起眉,注視着城下混戰,并不像受到驚吓的模樣,反而好像在思考。

“只是獵殺兇獸麽?”祁珺心中想:“好像很适合我。”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