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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天,離修都沒有離開酒店,就在這裏等着晚上的同學聚會,也想看看是誰給他下絆子,都這麽些年了,他還真不知道他當年得罪誰了.
大壯見他這樣就說:“要不你就別去了,我怕你有危險,我這心不踏實。”
離修笑了笑:“沒事的,這裏是咱的地盤,他就是想對我不利他也得有那個膽子啊,再說了酒店的保安也不是吃素的,你忘了你家修哥兒還是個會功夫的嗎?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離修這樣勸着大壯,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沒底,早早的将楚遇同學送到了葉錦溪那裏,他要為了晚上的聚會做準備,他先是到酒店的私人定制區,将自己挑好的那套衣服拿了回來,沒想到随後大壯叫人送來了好些件,讓他随便的挑,這種場合要給自己的媳婦兒長臉。
離修聽到了以後,笑着說:“你呀,在這裏呆了這麽些年,也學會了這些了,不過我還是挺喜歡你這樣的,以後繼續啊!”
大壯笑着說:“我掙這麽些錢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你和孩子過得好,等到我們老了的時候,你就是想穿也穿不上了,趁着年輕随便穿,反正是咱自己的生意。”
離修笑着說:“恩,一天一套,就跟‘皇帝的新裝’一樣。”
大壯一聽:“那可不行,光着出去,咱可吃虧了啊。”
離修聽了以後樂的不行,他家大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總是想着法子的逗他笑,這輩子有他在身邊真是值了。
兩口子在一起圖的是什麽,就是平時的相濡以沫,老了有個說話的伴,他們都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非常懂得這些,離修還想着等趕明個老了沒事的時候,就回李家老宅養老,大壯也同意這事.
時間慢慢的流逝,轉眼就過了下午,大壯今天要在酒店宴請這邊的客戶,離修也沒那麽多時間纏着他,就一起準備還互相的幫着整理衣物,離修心血來潮的為大壯刮了胡子,說道胡子,離修發現一個問題,他自從從天耀回來以後就沒再長過胡子.
兄弟們每次看到他都說他的個人衛生做得好,瞧這胡子刮得真幹淨,他也只是但笑不語,他也樂的幹淨,省的每天一早不管多忙還要刮胡子.
到了時間,兩口子一起下了樓,聚會的地點都在二樓,只不過不在一個包廂,不過門對着門,離修的那間比這個大一些,是個能坐下幾十人的大包,而大壯那間就是商務包間.
兩口子在門口分開,臨分開的時候,大壯還叮囑離修小心些,老九在後面笑着說:‘老大,你放心吧,有我那,他沒事的。’
離修笑着說:“趕緊的進去吧,別再讓人等這了。有事我不會喊嗎,我又不是傻的。”
大壯這才笑着走了,誰不說是呢,他媳婦兒要是傻,那就沒有奸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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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了大壯,離修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門走了進去,一進包廂,所以的人都往門口看,大家都被離修的這身裝備弄了一愣,畢竟時間已經過了十一年,大家高中畢業以後,就沒再見過面,只是偶爾在大學城那邊的店裏看到過離修,也只知道他在那邊做點兒小生意,其中有個叫張揚的,一見離修就認出來:“呦,這不是離修離老板嗎?快過來做。”
離修笑着走了過去,“你小子,每次見到你都這麽些話,不過看你混的不錯啊。”
張揚一聽:“一般般吧,不過你怎麽樣?”
離修笑着說:“還行吧,做了點兒小生意,這是誰啊?這麽大的手筆,非要舉行同學聚會。”
張揚小聲的說:“記得王偉嗎?”
離修搖了搖頭,張揚一見:“我就知道你小子忘了,記得你第一次開你那輛qq過來時,有個說壞話的不?”
離修想了想:“就是那個學習學傻了的那位?”
張揚笑着說:“可不是嗎,聽說這小子現在混起來了,在楚氏燕京分公司當了個部門的主管,管錢的,這次招待咱們都是他們公司出錢,看看那個得瑟樣,又不是自己出錢,拿着人家的錢給自己臉上貼金,他也好意思,不過你小子小心些,我聽說他就是沖着你才開同學會的。”
離修的眉毛就一皺眉,看來這人是活到頭了,拿着我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真tm的活夠了,于是離修拿起手機,給外面的老九發了條短信,讓他查一下燕京分公司的王偉,這小子太他媽的把當自己當回事了,拿着別人的血汗錢在這裏揮霍,還想給我下絆子,不想活了吧?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轉眼同學們都到齊了,不過因為境遇不同,也分出了三六九等,過去那些風光的同學們一個個的現在變化都很大,當爹的當爹,當媽的當媽,不過白富美,精英男也不少,上學時和離修走得近的也就幾個,張揚就是其中玩的最好的,他現在在一家金融公司做一個部門的主管,手底下管着那麽幾個人。
剩下的幾個有倆個沒考上大學的,也都做着自己的小生意,不過養孩子還是不成問題的,幾人在一起聊了一會兒,等到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離修他們也沒怎麽往前靠,就那麽幾個一看就是那種獻媚的小人跟着王偉在哪裏侃侃而談,奉承着王偉。
離修什麽也沒說,心裏卻在那裏尋思着就先讓你得瑟一會兒好了,等會兒有你受的,也沒理王偉,和身邊的人慢慢的說這話,同學們這麽些年也都知道離修是主動放棄考大學的,都為他可惜,都說如果他當初要是考大學,得比這個王偉混得好等等,離修只是笑心中說:‘我沒考大學也比他混得好。’
那邊的人和這邊的就有點兒格格不入,有幾個人看到離修在這邊就走過來寒暄,說着場面話,他們這些人可是在各種場合出沒過,不說別的就離修身上的這身行頭,就夠他們幾個月的工資了,還有那塊價值不菲的限量版的手表,就更不是一般人能佩戴的了,都在心中打着小九九,畢竟離修高中沒畢業的時候,就開起了車,雖然只是小qq,但是在那個年代能開的起小qq的高中生,也算是挺厲害的了,再說了那時候的離修就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這小子這幾年一定也賺了不少,這年頭高學歷算個屁,在京城這地方,一塊板磚砸下來,能砸中三博士,到什麽時候,有錢的才是大爺,
王偉一看人漸漸的都往離修這裏圍觀,就覺得自己的臉被打了,畢竟這場同學會是他張羅起來的,而且錢也是他出的,這離修算什麽東西,喧賓奪主嗎?
離修斜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就你那個小心思,爺早就知道了,花着我的錢給自己充大爺,你tm的也配?
離修的冷笑王偉看在眼裏,他一下子就摟不住這火了,直接就走了過去:“姓離的,你他麽的笑什麽?”
離修施施然站了起來,“怎麽我不笑,難道我要哭嗎?有人請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們說是不是?你小子要是不請我你以為我會來,再說了你也配和我大呼小叫的。”
離修的話深深的刺激了王偉,沒等他發話,旁邊就有看不過眼的人就說:“離修,人得知道好歹,你說人家王偉,邀請大家夥過來聚一下,你要是不願意來,沒人非得硬要你來不是,你要是不願意呆着,可以離開,你說都多少年的同學了,你這是幹嘛啊!”
沒等離修說話,張揚在那邊就說:“我說王海,你不就是王偉他表弟嗎?這裏邊有你什麽事,哪涼快哪呆着去。”
王海一聽:“張揚你算哪根蔥,你出來拔什麽橫?”
張揚笑了:“小子,爺我當年能打你一頓,現在照樣能收拾你你信嗎?”
王海用手一指:“你,你,你。。。。。。”
張揚笑着說道:“我,我,我什麽?”
旁邊站着的同學都在看着熱鬧,都想看着倆人在那再打一架,當年張揚可是他們班最能打的,不過只有離修能收拾的了他,現在離修不管,就說明離修是希望張揚在揍王海一頓的,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包廂的門開了,走進來一位年紀約莫五十多歲的老頭,看到這個場面,大家就自動的分開了.
王偉立即走過去,來到老人的面前說道:“胡老師,您來了,快請上座。”說完就将老人讓到了他的那一桌,意思是他那一桌就是上座。
張揚看到這個場面笑着和幾個兄弟坐在一張桌子上,“瞧把他美得,簡直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離修也笑了說道:“你小子,還是當年那麽嚣張啊。”
張揚笑着說:“爺這脾氣還是收斂着來的,要不然就他那樣的,我他媽的讓他倆,都不是爺的對手。”
旁邊的一個哥們兒笑着說:“這小子當年那可是久經殺場啊,讓他老實待會得看心情。”
張揚一聽:“你小子還真是說對了,我他媽就煩沒錢裝大半蒜的,有能耐自己出錢啊,拿人家公司的錢,給自己的臉上貼金,算他們怎麽回事,更讓人看不起的事,這家公司的老板眼睛都是瞎的嗎?找了這個貨給管錢,這得讓他給胡造多少啊?”說完搖了搖頭。
離修聽了以後,小聲的和哥幾個在那裏研究,不一會兒他們這幾個就偷偷的在那裏壞笑,這時候胡老師看了一眼離修這邊:“我說你們幾個沒看到我來了,在那嘀咕什麽呢?”
離修幾個互相看了一眼走過來:“胡老師,您老是身體還是那麽硬朗,聲音還是那麽洪亮,當年往講臺上一站,那可是‘傲視群雄’啊?”
“好小子,你這是說我在講臺上往下看你們這些個狗熊吧?”胡老師的話一說完,大家都笑了,就連那些女同學都捂着嘴笑了。
不一會兒開席了,大家都回了自己的位置,在離修這桌他們幾個就開始按計劃,讓服務員上最貴的,別的桌的同學一看,也跟着都以為這是今天的規矩,愛吃什麽就上什麽,一共五桌飯菜,只有王偉那桌還是原來定好的菜式,那邊大家夥吃的開開心心的,不過這桌的幾個一見別的桌都是好菜,也是他們從來都沒怎麽見到,和吃到過的,就一個個的面上不太好。
胡老師這麽多年在外面行走,也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但是沒說什麽,倒是王偉這臉就拉不下來了,為了緩和尴尬,立即叫來服務生,将這桌上的菜撤下去,跟大夥上一樣的,挑好的上,心想反正也不是花他自己的錢,然後就走上臺去在那裏長篇大論,還有感謝老師什麽的,離修那幾個也沒聽他在那裏白話,低頭開吃,吃完以後,就在那裏大聲的說話,幹脆就把王偉晾那裏了。
胡老師看到氣氛有點尴尬就說:“你們這些人現在混得怎麽樣?”
這話一說出口,大家夥就打開了話匣子,紛紛說着自己的職業,混得好的,大家都跟着羨慕,混得差的心裏在那裏感嘆,生活的不如意,只有離修什麽也不說,就在哪裏靜靜地聽着大家夥說,畢竟這樣的場合他經過的多了,也不在乎他們看他的眼神,同學們都知道當年只有他主動的放棄了高考,做生意去了,看這一身的穿戴應該是混得不錯。
王偉見大家夥說完了,就陰笑了一下,“當年我們班就離修是第一個買車的,不知道離修你在哪混那?”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放下手裏的酒杯,看起了熱鬧。
離修看了他一眼:“我能幹什麽,做點兒小生意,管着幾個人,不過我比你們幸運,我現在是媳婦兒,兒子都有了,日子過得還不錯。”
同學們一聽,羨慕嫉妒恨啊:“你不講究啊,什麽時候結婚的,哥們還單着呢?”然後就開始起哄。
王偉恨得牙根直,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生孩子,不是媳婦兒不能生,是他自己不行,沒辦法就讓他媳婦兒做了試管嬰兒,而且現在孩子血液裏流的不是他的血,每每想到這裏他就生氣,這不一聽離修的話就酸酸的說:“不知道你兒子多大了?能讓我們看看嗎?”
離修一聽:“行,沒什麽不行的,等會兒我打個電話,估計這會兒該回來了。”說完電話就播過去了,檢單的說了幾句,然後電話就放下了,意思是大家夥等着吧,馬上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包養,求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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