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相見(補全)
眼中滿是欲望的男人從口袋裏取出一塊手帕塞在了我的嘴裏,我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悲鳴,我慌了,男人一手制住我的雙手,用身體壓住我讓我無法動彈,另外一只手将皮帶給解了下來,他用皮帶将我的手給束縛住、勒緊。
手腕被勒得生疼,我卻無法抗議。
男人一腿壓住我的膝蓋,滋啦一聲,我的上身衣服就被完全扯開,涼意頓時席卷全身,我忍不住縮了縮身體,那個男人按着我的肩膀開始吸允我的鎖骨。
唔,好惡心。
我不安的弓起身體,扭動着。
這個男人的身上滿是酒味和煙味,我聞着反胃好想吐。
未經人事的身體不斷的被人啃咬着,很快我就用不上一點力氣了。我茫然的睜大了眼睛,對于周圍的一切已經沒有感覺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深處何方,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使不上一點力氣。除了隐約可以聽到的男人輕微而急促的聲音外,我什麽都感知不到。
“這樣太無趣了啊。”
我艱難的找回自己越行越遠的思考能力,費力的睜着眼看着臉上寫着“無聊”兩個字的男人,力量像是突然回到了自己這裏,我狠狠得瞪視他。
他嘴角帶着玩味的笑容,聲音如同無法融化的寒冰一般冰冷:“這樣才對啊,努力掙紮,讓我更加的盡興才對啊。”
我突然停止了掙紮,驚恐的看着笑容愈漸森冷的男人,這個男人居然将手指放在我的那裏……
“怎麽了?怎麽不動了?”男人将臉湊到我面前,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你不是很傲嗎?你不是總喜歡将別人的尊嚴給踐踏?”
好吧,我現在只想說兩個字:見鬼!
難怪有準備的帶着手帕,難怪眼中有欲望卻不失冷靜,搞來老半天……是他把我和別人搞混了!
想到這裏,我更加不能任其對我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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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更加努力的扭動着身體,既然對方找錯了人的話,那我就更加沒有理由承受他的怒氣了。替死鬼什麽的……有多遠滾多遠。
見我扭動着更加厲害了,男人臉上的笑容擴大了:“親愛的,這才對啊。再更加掙紮一點,讓我更加的愉悅。”
掙紮你個大頭鬼啊摔!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絕對已經把眼前這個男人給殺了數十次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挺悲哀的,兩年前,我差點被墨言給強了。沒想打的是,兩年後我又因為烏龍的搞錯對象而陷入了失身的危險中。
一邊掙紮着,我一邊努力的思考着,許願機上有沒有什麽能力能夠供我脫離目前的局面,只需要幾秒……只要有幾秒的能夠動彈的機會,我就能夠讓眼前這個男人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不能出聲我只能在大腦裏啓動許願機,不過腦中啓動比念出聲要麻煩,一旦注意力放松下來的話就會使得許願機再度沉睡。
我一邊集中精力,一邊忍不住想鄙視那個設計了這種系統的家夥,不能設定得容易操作點嗎?關鍵時刻太靠不住了啊!
口中的手帕被人移去,我還沒有來得及尖叫,嘴再度被堵住,伴随着男人的呼吸,我的嘴中多了一些異物。充滿了腥味的物質讓我更加用力的推着男人,太惡心了,我要吐了。
男人不給我機會将口中的東西給吐出,用舌尖帶動着異物讓我吞咽了下去,他這才将嘴離開了我的嘴。
“我的味道感覺如何?”男人将滿是異物的手掌放到我眼前,看着我,“親愛的,是不是很享受?”
“你滾!”我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歪過頭想要将剛剛的東西給吐出來,喉嚨口的異味和腥味讓我恨不得将手給伸進身體裏去掏幹淨。
這個變态!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歪着頭:“莫憐,被人玩弄的滋味如何?”
“呸!”我怒視眼前的男人,怒斥,“你連人都搞錯了!我說,報複人也該搞清楚對象吧?随便牽連別人算什麽?”
男人一呆,停下了手中繼續侵犯我的動作:“……你不是莫憐?”
我冷笑,深吸口氣,趁着他失神我擡起一腳往他那個部位狠狠一踹!
“唔……”
男人捂住關鍵部位疼得在地上打滾,我頓時利用這個機會從地上爬起,手被綁住了不要緊,反正只是皮帶,可以利用擒拿手的方法将手給逆向解放出來。
不顧被折騰的通紅磨破了皮膚的手腕,我眯起眼眸,走到男人面前瞄準了時機用手刀将男人給打暈。
我還來不及從驚險中回過神,只聽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幾年不見,你越來越不要臉了啊,安繪。”
聽到這個聲音,我渾身僵硬,機械的轉過頭,看着那個有着和我一樣容貌卻滿是漠然的女人,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
莫憐為什麽會在這裏?
眼前的女人和我有着完全一樣的容貌,在細節上卻和我又完全不同。眼前的莫憐才是真正的白富美,一頭染成了栗色的波浪長發讓她原本就美豔的臉龐更加得魅惑人心。一身勁爆的火紅色短裙套裝和同色的高跟皮鞋襯得她的長相更加的明豔動人。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和我真的是天壤之別。
我無視莫憐輕蔑的笑容,不在意的将地上的襯衫給撿起,看了看基本上已經沒有完整的襯衫,我嘆了口氣将包裏備用的衣物給取出換上。
我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是方便雨天淋濕了可以随時替換的衣物此時派上了用處。
換好衣服,我便打算直接走人。
可是有人偏偏喜歡和我過不去,不讓我走。
莫憐穿着高跟鞋踩着步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将我的去路給擋住:“安繪,對于兩年沒有見到的妹妹,你打算就這樣若無其事的離開嗎?”
我擡起頭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妹妹,牽強的露出笑容:“那麽我請問,對于一個許久沒有見面的雙生姐姐,莫憐你第一句話說了什麽?”
“沒有說‘很久不見’,也沒有說‘姐姐,你過得如何’,而是一句‘越來越不要臉’,對于這樣的情況,我覺得我已經很客氣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莫憐:“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的話,我已經給了你巴掌了,而你還舉得我不夠寬容嗎?”
“哼,敢做不敢承認嗎?安繪,原來你是這麽不要臉的人啊。”莫憐冷笑一聲,走到那個被我敲暈的男人身前,“最讓人我遺憾的是,你居然還選擇了一個我不要的男人,你的品位真是‘高’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的一聲,我狠狠的給了莫憐一個耳光。
莫憐像是反應不過來一樣的傻了眼,捂住臉:“安繪,你居然打我?”
我咬了咬下嘴唇,冷眼看着她:“是啊,我打你,怎麽了?不可以嗎?還是說你和普通人不一樣?做錯了事情也不用承擔什麽?”
“安繪,你真可笑啊!”從最初的呆愣回過神,莫憐的表情再度冷了下來,“敢做不敢認的人是你,結果被訓的人卻是我,你是被二姐寵壞了吧?”
“啪”的一聲,我又給了莫憐一巴掌,并且狠狠捏住她的手腕,她驚訝的看着我,“你瘋了嗎?見人就打!!”
我嗤笑一聲,磨了磨牙齒,低聲道:“你以為男人不要了就可以不要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認錯人而我趁着他沒有反應過來的空隙恢複了自由的話,我已經成為了你的替罪羔羊了!”
莫憐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麽?什麽替罪羔羊?”
我拉着莫憐走到那個男人面前:“莫憐,你看清楚了,這個男人本來是打算将你給壓在下面的!”
用腳踢了踢失去意識的男人,我冷笑:“而現在我因為你的關系,差點被牽連,結果你什麽都不問就認定我不要臉,你說,在我差點受到了無法挽回的傷害之後,你的判斷是不是夠我給你幾個巴掌?”
不等莫憐說話,我繼續說:“而且……你為什麽會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偏僻的城市來?最讓人意外的是,居然還是出現在我被這個男人給差點侵犯的地方。那樣的話只有兩個可能了,一個就是你故意讓這個男人在這裏候着我,并且讓他将我當成你狠狠的報複、侵犯!”
莫憐怒視我,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安繪,你不要誣陷我!就算我再怎麽讨厭你,也不可能對你這個雙生姐姐做出這種事情!”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道:“莫憐,你這麽氣憤做什麽?我不過就是将我的猜測給說了出來而已,不是你做的就行了。當然,我也不願意去證實這個假設。就如你說的,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就算兩個人之間有什麽誤會,也不應該做出這種害人的勾當,你說是吧,我親愛的莫憐妹妹?”
我看到莫憐心虛的扭過頭,點頭。
我心裏冷笑一聲,即便這一次不是莫憐的計劃,可是從她的表現來看,我這個雙生妹妹是真的能夠做得出這種事情的。
應該可悲嗎?我不知道,自從我和二姐逃離了這個家族隐藏着過了兩年,我就已經不在乎過莫家的一切了。
我并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是我也不會多情。
這兩年來陪伴在我身邊一直不離不棄的人是我二姐,是莫離,即便她姓莫,我也不會将她和莫家相提并論。
同樣姓莫,莫憐則完全不一樣,即便我們是雙生,即便我們在出生時是最親密無間的,也無濟于事。
現在的我和莫憐不僅僅心的距離很遙遠,或者說,比起兩年前,現在的我和她根本就是陌生人,她并不了解現在的我,而我卻能從剛剛的對話說察覺出,她是那種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類型。
相隔的距離遙遠不要緊,有公共汽車、私家汽車這種東西可以拉近雙方的劇烈。
但是如果是心的距離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樣去做……才能拉近。
而且,就算我想,現在的莫憐肯嗎?她肯接受我嗎?
算了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觸到莫憐詫異的目光,我将第二種猜測也是最符合現狀的情況說了出來。
“你說你沒有做過這麽缺德的事情的話,那麽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莫憐嘀咕了句:“本來就沒有你所說的第一種可能性。”
我不語,只是內心自嘲,真的不會有第一種可能性的發生嗎?現在不代表以後,這一次我成為了你的烏龍事件下的受害者,被人強吻不說,還被人喂了惡心的東西進了身體裏,想想就惡心想吐,更別說我差點失身了。有了一就會有二,難保下一次我不會成為你陰謀下的犧牲品……
我當做沒有聽到她的話,說:“就是你在無意間得罪了這個男人,而他不甘心被你這麽侮辱……”
“等等!什麽侮辱啊?”
我沒有理會莫憐,繼續說:“然後約你來到了這裏,打算用強的占有你,可憐無辜的我因為正好路過而且還是和你雙生的關系,被他以為我就是你,然後他就将我當成了你開始實施了計劃。”
莫憐手指抵着下巴,顯得很困惑。
“怎麽了,有哪裏推理的不正确嗎?”
莫憐先是搖頭然後又點頭。
我被弄暈了,忍不住問她:“所以說……到底是正确還是不正确?你給個反應啊!”
“安繪。”莫憐像是猶豫了一下,将我打量了一遍,搖頭,“我覺得我甩了這個男人真的沒有錯,他真的很白癡。”
“……莫憐,為什麽你說這句話之前要将我從頭到尾看一遍?”
“因為啊,身高和體型都是很明顯的不一樣啊。”
我怒視她:“莫憐,你就不能不吐槽我的身高嗎?我已經長高了!!”
“啊,是啊。”莫憐笑眯眯的看着我,順勢摸了摸我的頭,“不過在我看來,還是很矮小啊。”
我我我……真想罵人啊卧槽!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雙生子之間一直都是挺極端的,要麽就是就是很黏,要麽就是莫憐和安繪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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