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我希望不要搞到這一步——我不是要你不要開除他,我是希望他可以學乖點!”

她落刀的動作頓了一頓,質疑的挑眉望向他,“二少爺,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用我來——”

“有時候太熟反而難以下手。我跟大哥不同,他能笑着把最親的朋友開除,我辦不到,宇倫他們幾個是跟我一起奮鬥到現在這地步的兄弟,很多事我做不來。”白玠廷輕松自若的朝着她笑,“你不一樣,你沒有人情包袱,做什麽決斷都可以幹淨利落。”

彭裔恩咬着唇,把水果切妥擺到盤子裏,另一份偷偷放在一邊,那是要端進房間吃的。

嗯,梁家銘在房裏,這當然是秘密。

“二少爺,你沒比大少爺好到哪裏去,借刀殺人!”她忍不住抱怨,“就只是不髒了自己的手罷了!”

“有你在,我一向不必用到我的手。”白玠廷回得很理所當然,勾以狡黠的笑容,“我不是對他們殘忍,但是他們如同你說的,太目中無人了。”

“放心,你用不着交代我也會整頓的。”彭裔恩仔細的洗着刀子,“不過關于跟梁家銘的事……沒拿到證據前,我還是按兵不動。”

“嗯。”他就這麽淡淡一聲。

“我不希望兩邊交惡,因為……我總覺得情況沒有想象的糟,梁家銘似乎也沒有跟我們争奪的意思。”她這話說得很輕,并不時注意二少爺的表情。

他果然蹙眉,神情複雜得很,在這之前,他對梁家銘非常有意見。

“你為什麽這麽判斷?”果然。

“用理智。我感受不到敵意,一直以來,都是我們敵意比較重。”彭裔恩實話實說,“吳宇倫跟你一樣,就是對同質公司有意見,然後一些小沖突就造成大事,之前妨礙收款時也鬧過一次,可是我親自問過梁家銘,他否認。”

“你跟梁家銘見過面?”白玠廷詫異極了。

“嗯……見過。”她有點心虛,因為梁家銘現在就在他身後的房間裏。

“為什麽你會去跟他見面,因為上次的群架事件?”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知道梁家銘是什麽樣的角色,長得好看,城府深,手段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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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裔恩差一點點就說是了,但她想到吳宇倫有可能傳簡訊打小報告,也不能确定何秘書是否有跟二少爺聯絡,有些公開的事情她還是安份一點好。

“很早之前就見過了,因為一場車禍。”她照實說,只是避重就輕,“我撞上他的車,撞上之前我不知道他是梁家銘。”至于在哪兒發生的事,這就不需要特別說明了。

“車禍?我怎麽沒聽你提過?”這口吻帶了些緊張。

“小事,而且我是肇事者,沒受傷,說穿了只是車子損傷而已。”彭裔恩急着想把這話題結束掉。二少爺不是省油的燈,說越多纰漏越多。“我只是想說,我希望更慎重的處理兩邊公司的事。”

白玠廷明顯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掙紮。以他對梁家銘的成見來說,的确一時很難茍同她的處理方式。

“公司現在由你暫管,就由你全權負責吧。”他颔了首,“水果切好了嗎?給我。”

“謝謝。”她迳自端起水果盤,往外踏出一步,扯開嗓子叫人,“歐亭岑!”

“咦?來了來了!”樓上傳來烽炮的聲響,歐亭岑急急忙忙的跑下來。

“我自己端上去就行了。”白玠廷一臉嫌麻煩。

“少來,你樂得有她做伴。”彭裔恩挑起嘴角。她不是瞎子,知道二少爺跟歐亭岑之間的化學變化。“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她來路不明。”

“她不需要懷疑。”他依然是這麽一句,不可能懷疑她。

悄悄的往廚房裏一瞥,幾只餓鬼正盤踞在流理臺上,那兒還有一盤水果,他挑起笑容。看來房裏還是有人。

歐亭岑沖了下來,好整以暇的接過水果。

“我們上去吧!”白玠廷拉過她的手,“也不好打擾別人。”

咦?彭裔恩呆愣在原地。說、說什麽東西!

歐亭岑根本聽不懂,她的人生中現在只有白玠廷,只知道拉着他往樓梯上走,而且注意着他的步伐。

“快進去吧,別理我們了。”白玠廷上樓時,還不忘扔下這麽一句,“水果記得端。”

咦!彭裔恩整個寒毛都豎起來了。二、二少爺知道?她緊張的跑回廚房。該死的,一定又是一堆鬼繞着她的水果盤,他才會看得見這裏還有東西啦!

确定聽見三樓的關門聲後,她才不安的回到房裏,一開門,就有人在門後接過她手裏的東西。

她咕哝道:“被發現了啦!”

梁家銘用手捏起盤子裏的蓮霧。“正常人都該發現了吧,都多久了。”他倒是很泰然,摟過了她,“就像我也知道他跟那個小矮個兒在一起啊!”

“人家有名有姓,叫歐亭岑。”她才側首,頰邊就貼上一個吻。“你都關在房裏也知道?”

“拜托,偶爾偷聽一下就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他吃吃笑了起來,“睡同一個房間。”

“誰準你偷聽的!”她拉開他的手,“別抱着……喂!安份點,坐下來吃!”

梁家銘拉了椅子坐下,這是他額外添購的,事實上他買了不少東西,這房間在短時間內改變了很多。

例如角落多了一個活動衣架,挂他的衣服,還有一個收納櫃,專放他的貼身衣物,彭裔恩的舊衣櫃被撤掉,改換一個兩倍大的活動衣櫃,放他買給她的衣服。

陳舊的椅子也搬到外頭去,他買了舒适的滑輪皮椅,還有可以架在椅子上的按摩墊,好讓她可以稍事休息。

短短三個月內,彭裔恩覺得自己房間裏快被東西塞滿了,很擠,事實上還多了張桌子,放梁家銘的盥洗用具還有杯子。

“算了,二少爺不知道你是誰都好說。”她現在處之泰然了。

“他知道我叫Charles,是你的情人。”梁家銘笑得很暧昧。

她只是緋紅着臉別過頭去,還是不習慣他直接的說法,什麽情人、愛人……雖然事實已經是了,可是她就是很別扭。

“我今天偷偷跑去跟蹤阿克他們收帳,終于遇上了‘你們公司’的人喔!”她托着腮,從裙子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地上撿的。”

梁家銘臉色丕變,立刻接過名片仔細看着,仿得一模一樣,“紙張不同。”

“有人在冒你們的名嗎?怎麽這麽好!”彭裔恩噘起了嘴,“幫你們收款、又阻礙競争對手收款,要說不是你指使的,我還真不想相信。”

“但你信我的。”他自負一笑,朝前啾了那噘起的唇一下。

彭裔恩難為情的縮起身子,斜睨着他,“我還在想這樣是對是錯,你會不會利用我對你的信任?”

梁家銘有幾秒的停頓,但是卻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把水果吃完。

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低迷,彭裔恩并不後悔提出這樣的論點。她跟梁家銘之間從一開始就很荒唐,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延展到現在的半同居……咳!謗本是同居狀态。

她不離開黑山,他必須保護她進出,索性就住在一起了……當然這中間有更複雜的情欲因素,梁家銘像一把鑰匙,開啓她的籠子後,很多事情她變得義無反顧。

例如……對他,就是一種沖動。

她把長久以來挂在理智上的煞車拔掉,用情感與身體去感受這個男人,她喜歡他的一切,從第一次見面就有好感,緊接着是他的處世态度、他的尊重體貼、他那種可以依賴的安全感,給予她所有期待而渴望擁有的一切!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若說第一晚是個錯,那麽第二晚、第三晚……到現在就是大錯特錯了。

問題是,她愛這個錯誤。

人生難得荒唐,能夠遇上梁家銘,跟他一起荒唐,就算最後結果會很痛很痛,她也甘願。

他們之間是情人的模式,但也像朋友,他們有共同的話題可以談,也能情話綿綿……公事上的事未曾解決,她沒有辦法公私分明,但是該說的話從來不會避諱。

如果相戀必須忍受,那不是她要的愛情。

彭裔恩拿起空盤到廚房去洗,梁家銘則拿過牙刷往她房間隔壁的浴室去,兩個人的話題梗在公事上後就停止了。

梁家銘堅稱不是他指使的,事實上他跟她提過,他想要談合作,試着聯系白玠廷多次未果,老被當敵人。她心底其實是信他的,扯進感情,很少能中立。

她也知道名片紙質不同,她看過他的,只是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就幫他們?

走回房裏,梁家銘還沒回來,她很自然的關上大燈,準備就寝。

房間裏都是他的味道,窩進被子裏,她突然覺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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