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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外債還欠多少。]

[不算你的,也就四千。]

[我身上有這次剛拿的兩千,給你那個親戚寄去還掉。]蕭白也沒拒絕。這下徹底是不用為債務擔心了。

[biji,biji..]蕭白接起手機裏面一個冷冷的聲音道。[蕭白,我要殺了你。]

蕭白臉一沉[你是誰,我是黑瞿,你和沈合還挺會玩兒啊,你們在藍瑟賣身嗎?多少錢一晚?]

[滾!]

[別以為誰都蒙在鼓裏,這事被學校知道,沈合都得直接開除。]

[你這麽愛管閑事?平時是不是閑的只知道□□了?]

[你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毒啊。上次就不該放你走。]

[你是黑瞿?]

[哼。]電話忽然被挂斷,這黑瞿也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他電話的。沈合打包帶回來飯菜,就見蕭白黑着臉,好像吃了幾斤炸藥。

[你又怎麽了。]

[黑瞿知道我們去藍瑟。]

沈合垂着頭,晃了晃手機上新收到的短信,[我們前幾天才去過一次,他是不是吃飽了噎的慌,他怎麽會知道。蕭白,說真的,你問沒問大三的,有沒有人借你名義得罪了他。]

[沒有。]蕭白又道[大三最近都焉了,北高近來勢頭足,他們一時間縮頭烏龜了,如果下次再碰面,我決對會宰了那些家夥。]

[你可別沖動,我們說好的,不動刀子,也不能往死裏打。]黑瞿沒有來找茬,但是偶然落單的蕭白卻被人堵了,一群社會年輕人,二話不說,背地偷襲,蒙口袋就打,嘴裏還囔囔[你家夥拽的很啊!] 一頓好打,蕭白是被路過的人再次送進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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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經藝的家裏,羅睿聰像個瘋犬指着闵經藝破口大罵。[你竟然勾搭那個混小子!還将我倆的事告訴他。]

闵經藝翹着腿,根本不看他,以前說不定還能好言哄兩句,但是羅睿聰,今天的模樣太恐怖了,[你看看你自己什麽鬼樣。出去偷吃的人還有理在這大吵大鬧。]

[況且,我和那個蕭白什麽關系都沒有。]

[那你怎麽認識他的。]羅睿聰理了理頭發,想聽他接下來的解釋,但是闵經藝根本沒有先說下去的意思,羅睿聰跨坐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貼上唇,兩人唇齒交纏了一會,他又不甘心的再次問道。

闵經藝卻勾起他的下巴,在他耳邊低吟道[我數三聲,你立馬消失在我眼前。]羅睿聰眼神淩厲[你什麽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說着将人推下去。 [還有,你後面也松的夠可以了,那男人也是,偏偏喜歡撿破鞋。]

[闵經藝,你個混蛋!]

[ 彼此,彼此。]說完羅睿聰甩門而出。然後想到什麽似得,回頭丢了一句,[我看蕭白這次不死也廢了。]

闵經藝聽完那句話,手指捏的咯嗒響。果然,打聽到時,蕭白已經在醫院,按蕭白之前說的,這應該是他第二次進醫院,到底骨子硬,竟然沒有受重傷,只是皮肉痛免不了,嘴角那處都破開了,沈合在邊上推測是黑瞿幹的,他心裏暗暗發狠要替蕭白報仇。

門應聲而開,闵經藝今天沒有穿正裝,而是休閑服,沈合警惕的看着這個年輕男人。[你誰?]

蕭白聞聲歪過之前一直看着窗外的臉,一見闵經藝,[你後悔那兩萬塊,現在想要也沒有錢給你]

[沈合,我想吃雞丁蓋飯,要多淋點湯]沈合看了眼兩人,轉身出門[有什麽事打我電話,我很快就回來了!] 人剛出了病房,闵經藝就對蕭白說[我就說那你別和羅睿聰扯上關系了。]

[我還以為是哪些卑鄙小人,盡會在背地裏使小動作]闵經藝将手中一籃子,整整滿一籃子草莓,上滿束着一些鮮嫩花朵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所以我替他來向你道歉。]

[一籃子草莓,一些草(花)就打發我?]

[還有之前的兩萬塊,我沒有收回的意思,不夠我會再給你。]

蕭白聽他這麽說,拿他沒轍,扯着破皮的嘴角,嘶啊一聲[你是打算包養我嗎?我們熟嗎?]

[現在不就熟了。]

[你什麽意思啊,這是你追求人的手段嗎?怎麽?對我有意思?...]

話還沒說完,闵經藝忽然從床下拉出個凳子一屁股坐下就說[你想多了。不過你要是那樣想,我也不否認就是。]

[神經病。]

兩人各懷心思,闵經藝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麽這麽緊張的開車過來看人,當時車旬幫他打聽到消息時,他有點發瘋了,車子開得能在水泥地上擦出火花,而見到躺在這安然無事的人事,心就忽然平靜了下來。

也許是受傷了,蕭白比以往安靜,雖然整個臉疼的都歪過來了,闵經藝拿過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啧,你竟然還用着五年前款式的手機。]像是看古董的眼神,打量那個手機。按着撥號鍵輸着自己號碼 ,将來電的號碼存儲了。

[你做什麽?我手機又招惹着你了?]

[留個號碼而已,我們的關系也算邁向六分熟的牛排了不是嗎?]這之後,林奇忽然和沈合一道過來說是看望蕭白。

一直到周四,蕭白出院返校,卻見到沈合面色蒼白,不像平時那般活潑,有些憂心忡忡,蕭白照舊拍了他的背,沈合[絲]的倒吸一口氣。

[你怎麽了。]

沈合擺擺手,[沒事。]

[沈合,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沈合扯動着嘴角尴尬的笑笑,哪裏,這不是後背撞到欄杆了,疼的嘛。]

蕭白半信半疑的,[我幫你貼個膏藥。]說着要拉開他後背的衣服,沈合反應過激的揮開他的手,[不用,不用,又不是女人,哪那麽嬌貴。]

蕭白無奈,只得自顧扒個精光,跳進浴室準備洗澡,在醫院幾天簡直要臭掉了。外面沈合盯着那籃子草莓不知發個什麽呆,手機屏幕不停地閃爍着,卻視若無睹,咬着唇,拳頭松了又握起,握起又松下,最終是閉着眼,将手機關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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