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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經藝盯着手指頭看,已經兩個鐘頭了,當車旬從國外回來後,見到的就是這麽一個荒廢大叔樣。[你當真覺得酒店只要交給下面人,你就搖膀子玩了?]
[車旬,為什麽蕭白最近總是躲着我似得。]車旬剛下飛機,還沒休息就奔來這邊聽他神經發言[你為什麽不去找他。難不成怕遇到前男友,你應該不是那種人。]
[這和前...有什麽關系,我去找人,總是找不到人。]
[我聽說藍瑟今晚有個活動,以前在那引起強烈轟動的兩個紅牌又來了。]闵經藝就像看稀罕物似得。[那裏很亂的,氛圍怪惡心的!還什麽複出之說,不就是鴨嗎?]不過他很快就會為自己說的這話後悔了,當他去了藍瑟後。
[很刺激。我只是不想看你這麽憂郁大叔樣。]
[明明自己比我大,啧。]闵經藝起身換了衣服,一看表時間還早。[去吧,去喝一杯。]
藍瑟裏的環境一般時候是很瘋狂喧嚣的,推門而入眼前是暗黃色的光線,不令人反感的淡淡的煙草味充斥其間,激烈音樂從裏面傳來,有種現實和虛幻分不清的感覺。隔着玻璃明顯看到裏面吧臺上年輕小生娴熟的調着酒。但大多數人在舞場那等待主角,所有人都無一例外的帶了眼罩,隐□□理的很好。
蕭白與沈合每次都是頭場吵熱氣氛,兩人在換衣間裏,蕭白依舊氣的不行[這衣服越來越不能看了。] 那衣服相當緊身,從前面看倒沒什麽,淺金色亮面衣服,但是一轉身就能看到那露出的整副背面,當經理鄒浩看到兩人時,略帶猥瑣的視線,被蕭白狠狠挖了過去,[果然經營這種場所的都是變态。]
[許多人工作壓力晚上來這放松也是正常。]沈合将那件相同樣式不過貼滿許多亮閃閃晶片的衣服艱難的扒上[我們也是正當工作,為群衆服務。]
[放屁,沈合,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才不來,再說這裏是會員制,哪裏有工薪階級進來緩解屁壓力!]
[你又罵人了,我不怎麽知道啊,以前學長說這邊不會出事的。]都說孽緣契造的機會是多不勝數,在換了一個妖男之後,音樂一轉變,兩人今天在臺上玩起了劣質游戲,即使是很假的,鄒浩請人編排的,那也是異常火爆。
所有男人,也有極少的女人會來這,在下面吶喊着,酒水賣的相當好,價格也是瞠目結舌,連沈合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和蕭白才來過三次,就已經這麽引人注目,明明是沒有摘下面具,如果下面是一張醜男的臉,這些人還這麽興奮嗎?
蕭白的越是不配合,那嘴角一扯,氣惱的模樣隐約可見,有男人已經趴在臺邊緣,想上去,還好有看場人攔住。
其實最佳視線是二樓vip位置,那裏都是一對一服務,黑瞿帶着深色裝飾着紫色羽毛的眼罩,穿着鉚釘朋克制服,坐在寬大的棗紅沙發上夾着一杯紅色的酒水,全身卻散發着狂野的氣息,他随手将身邊一個漂亮的少年摟進懷裏。
闵經藝進來時二樓已經預留了位置,一些長相上乘的男生都會聚集在這,這裏也不乏那種交易,只是沒有那麽低俗罷了。闵經藝不認識黑瞿,但是兩人位置只相隔一桌。
黑瞿并沒有對懷裏人有多大興致,林曉在那邊似乎看重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生,可能是第一次來,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更可能是朋友帶來的,他一手環過那人的後腦勺,摘下眼罩,那男生便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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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正表演一個□□似得魔術表演,沈合與蕭白進了一個超大的水箱。[有點意思。]闵經藝被那邊吸引去視線,看着看着臉色就不好了,但是車旬只是添了酒,就勸他喝。
[我勸你別想多。]
[你什麽意思,你知道我想什麽?]
[下面那個是蕭白。]車旬不慌不忙的說出來,闵經藝腦中弦嘚的聲崩斷了。[他推了我兩次見面機會,就為了來這?]
[他缺錢,不過我是有暗中給他,但是被拒絕了。]蕭白絕不真的是那種貪財的人。
闵經藝實在受不了了,他直奔樓下[別攔我,你攔我你就狗娘養的。]
[誰管你,有你這種老板,我也不知道做了幾輩子孽。]雖然車旬一向沉穩,但是闵經藝的步調明顯已經被蕭白牽制住,亂了套,指不定會搞出什麽事,在下臺換衣服準備下一場時,闵經藝在鄒浩的辦公室夾着煙,看了眼蕭白與沈合。
[你們知不知道學生是不允許來這種地方的。]
[闵老板,我保證我沒有給他們出過一點歪主意。]這鄒浩也倒黴,前一個黑瞿,後一個酒店老板就過來找茬,看來這有人氣的人是萬萬留不起的小祖宗。闵經藝要帶蕭白走,蕭白甩甩身上的水[無所謂,走就走呗。]
[那我今晚的場子怎麽辦!]鄒浩唰的站起來,[今晚可是打着他們的旗號來了不少人。]
[我留下來将下面的表演完吧。]沈合湊近蕭白[你還是先走吧,闵老板人這麽好,你不該騙他的。]
[我騙他什麽了?]蕭白的嗓門從不留情,不過狡猾的闵經藝只是略帶威脅的說[你要是對沈合做什麽我會替蕭白殺了你。]
這闵經藝十足的“朋友” 兄弟就是我兄弟的口氣。[不會啊,咱們都是生意人,也是講究的,又不是野蠻人。]鄒浩保證着,然後蕭白被沈合就推了出去。換了衣服,蕭白有些過意不去,[闵經藝,你又貼人貼錢,你對我這麽好,就為了上床?]
闵經藝假似委屈[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為什麽不相信呢。]
[這不是相不相信問題。]
[這就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況且對喜歡的人好有問題嗎?]
[就算你對我好,也不會甘願比自己小的人上吧,我早就想問了]蕭白托着下巴,看着手機上即時傳訊,沈合一切都好,才将視線折回。
[一切問題都用愛可以解釋的通。]車子一拐進了風華棠北的別墅,蕭白有些惡的表情看着這個人。
[你還真是厚臉皮。]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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