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又過了幾天,蕭□□七,蕭白一個人回了老家,來來回回奔波,已經筋疲力竭,一回來在闵經藝家還被早準備好書和筆記的沈合盯着補落下的課,已經快直年歲大關,在寒假來臨前,必然要将所有考試都過了才行。
兩人在客廳裏盤在一個四方小茶幾邊,吃着沈媽的紅豆包,看書的心思明顯不能集中。
[啊,嗯...唔噗~]沈合打了個噴嚏。
[你感冒了?]
[沒,就是昨天...]然後又沒說下去,昨天和黑瞿就着學校無人的廁所就做了,受涼了。
但是黑瞿又不是那麽在意的人,抓着沈合反反複複折騰幾個回合,又回到沈合宿舍做了幾次,蕭白知道後不知道會不會氣瘋了,幸好蕭白不常在宿舍了。九點多時,沈合要走,[急什麽啊,在這住啊,這麽多房間呢。]
[闵老板要回來了吧。]
[這沒關系的吧。沈合,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蕭白銜着半個饅頭一口吞了下去逼向沈合。
[呃...黑瞿在外邊等...]
[哦...]末了蕭白又問了句[沈合,喜歡他嗎?]
[嗯。]
[你高興就行,只不過別被他騙了啊,黑瞿家很複雜,你真的相信他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
沈合猶豫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就這一次,就讓我任性一次。]
[行吧,]蕭白眼珠一轉,[等等,給你個東西。]
跑上樓後一陣翻騰,找到個黑色的盒子,裏面有幾個小珠珠。
[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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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經藝說做前塞到後面很舒服。]
沈合嘴角一陣抽搐,面色羞紅,還是接了過去。[原來老板是下面的啊。]魂不守舍的自語,就像以前,沈合還一直以為自己能推倒蕭白,是上面的那方。而如今,這兩人的狀況完全與想象中是颠倒了。
偌大的松軟床上,蕭白累了早早就睡了,嘴裏還說夢話,闵經藝一邊聽他說,一邊随意的答他夢言夢語。
[奶奶真走了?]
[嗯走了。]
....過了十幾分鐘,闵經藝以為他睡着了,扭開床頭燈拿了本書,仔細的看着,身邊人又開始自言自語的說起來。
[啊,好軟,別擠我了,胸太大了,不行...那邊不行,不能揉啊..啊....]滿臉紅暈。闵經藝惡狠狠的瞪着這個家夥,手慢慢探到他下面,一陣狠揉,蕭白蹬的彈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我夢到JJ忽然被狗咬到了。]
[有沒有斷掉?]闵經藝淡定的問過去。
蕭白呆了幾秒,似乎知道了導致痛感的罪魁禍首,他發現闵經藝最近有些變了,也不能說不喜歡,只是有點點沒想到...
其實闵經藝一直是那樣,沒有蕭白在時,就是一副眼鏡蛇刨削員工的陰險老板。最近開關有些失靈罷了。
[沒有斷...不過硬了。]因為對視上目光,蕭白之前從來沒有這麽近觀察闵經藝,薄薄透粉的唇,堅毅的下巴,細眉飛俊,比自己成熟的壓在上面,一陣膽寒,生怕他削想自己的小菊、花。
闵經藝知道他想的什麽,也沒有意吓他,只是自己褪了衣服,将手塞到嘴裏沾濕了,然後用指腹勾到自己後面,輕輕按壓着,一開始,一根手指已經是極限,況且最近一段時間兩人也沒有做。
不過內壁很快就松弛下來,讓原本不是接受插、入的地方慢慢習慣起來,想起了之前做的感受。
蕭白看的胸口咚咚咚敲錘着,剛想出手,被闵經藝兩腿穩穩夾牢,[別動。]就只能看着面前的豪态囧。
蕭白的睡衣往上卷起,闵經藝舌尖打着圈滑在那小小的突起,輕輕的啃咬着。反反複複,蕭白再也不能忍了,将闵經藝抱坐起來,卻還是被對方拉住手臂不準下一步動作。
等到終于沒入時,蕭白才長籲一口氣,[我的心都快被抓爛了,你真的很過分!]只是被狠攪動着體內,闵經藝已經說不出話,抱着他肩,跨坐在身上搖晃着,只是用肢體表白喜愛。
[夠了,輕點..]
[輕點真的好嗎?你後面已經瘋狂的在吸緊我了。]
[啊...]
體位颠換過來時,蕭白嘀咕了一句,[果然高個子,腿也很重啊,都快扛不住了。]
闵經藝捂着嘴巴,歪頭埋在枕頭裏,身體不住的顫動着,其實是笑場了。擡起一只腳想要踹蕭白,被他眼快的拉住了。
[你在幹嘛啊!這樣你都能笑出來!看來還不夠啊!]猛地貫穿,闵經藝的身體大幅度的彎曲,與此同時,下面被帶出了一片白色黏糊的東西,腹部也在微顫着,這次是興奮所致的。
[唔....嗯。]
不斷冒出的汗濕了衣服,熱的不行,蕭白将衣服飛快的脫了甩到一邊。令人緊緊抱着,力道可能狠了,闵經藝抓住床單的手都滑開了,[不行...你快停下...]
明明越來越有感覺,嘴裏去說要停下,而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自己摩擦着舒服的地方,搖擺着。
[還早的很呢。]
......
[要...出來了...]
[不行。]一把緊緊捏住端口,蕭白動作越來越粗暴,[一起。]
等兩人都癱軟在床上,闵經藝眼裏都旺滿水般的晶亮的液體,往蕭白遠點的地方縮着。
[最近幾天,你還是回宿舍。]蕭白這活祖宗,嘗過一次就上瘾了都,一次比一次做的恐怖。闵經藝怕自己哪天做着做着直接送到醫院,這種事決不能允許發生他這個年輕有為還上過電視的企業家身上。
蕭白下巴杵在被單上,雙眼放光像是餓了許多天終于吃到一頓烤肉大餐的狗一樣再次盯向闵經藝。
[再來、再來一次行不?]
闵經藝奪門踉踉跄跄進了浴室。
後面蕭白不滿的狂躁的喊着,[你最近要補了,明天我會炖補湯給你喝。]俨然又一副讨好的樣子,之後又陷入沉思,剛剛到底為什麽他那麽主動熱情的...雖然一直很主動就是了。
而蹲在浴室一個人清理後面的闵經藝只是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有了些後悔,本以為蕭白是披着狼皮的羊,可惜估摸錯了,蕭白是一只披着狼皮的虎,如今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後、穴,現在反攻還能實現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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