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浮雲背後的喜聞樂見之事

我并不是個冷酷無情的人,至少我對待孩子和小動物會很溫柔。當然,像骸枭那種東西是個例外。還有漢我流,雖然說是男人的匣兵器,但是跟“可愛”完全不沾邊。說句良心話,獄寺山本綱吉那幾個草食動物的匣兵器挺不錯,和主人也挺像。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很想問問沢田綱吉,就是憑什麽每次開會總結財務開支的時候先批評的人是我,我承認我一打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我還是有分寸的。比起瓦利亞那些殺人狂,我想我已經夠不容易的了。

不過瓦利亞那邊的經濟損失總是能被他們自己承擔起來,而我們這邊一遇到財政危機,綱吉就會充滿期待的看着我,這時候,我就會知趣的拉開門出去,撥打跳馬的電話:“我今晚去你那邊住,能不能給彭格列家族稍微幫點忙?……”

說到迪諾,他和我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合适。如果這種“浪漫熱情”的富家公子真的沒有女朋友的話,我當初為什麽不早點注意……

雖說部下不在的時候迪諾确實有夠廢,不過我卻不想借此機會欺負他,因為看着他從樓梯上滾下去,或者走路左腳絆到右腳的時候,我已經沒有欺負他的念頭了。

抛開私人情感,我感覺彭格列守護者長相資本确實過硬,除去瓦利亞那邊的晴雷。如果瓦利亞那邊再來一個雲守,我希望他不要長成那種機器人莫斯卡的德行,這太丢面子了,我寧可在聚會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喂雲豆。

有一個秘密我沒有告訴過別人,就是雲豆已經被我教會唱36首歌曲了。我想找個機會讓它表現一下,但是每次家族聚會上,我都在管其他人的匣兵器,等到我負責完回來後,娛樂演出早就結束了。

說到聚會,每年聚會之前其他幾個守護者都會苦口婆心的勸告我聚會是聯絡外界家族的必要儀式,絕對不算群聚。他們知道我動起真格來揍人不是一個一個揍,是一片一片打。

到現在還能不知死活的在我洗澡或者睡覺的時候沖進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喝酒的人,也只有笹川了平這家夥了。但是我很驚訝這種粗人怎麽會心細的做出玩偶娃娃,更驚訝這家夥居然那麽快有了對象。果然有妹妹就是不一樣。

至于六道骸,還算挺本分的,但是我希望他在我開車的時候手能稍微老實一點。以及出差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睡不慣床就自己打得地鋪,他能不能老老實實睡在自己的床上?還辯解自己睡相不好,半夜喜歡亂動,不知不覺就滾下床了……複仇者監獄呆的那幾年還沒治好你的多動症嗎?

我不止一次警告過六道骸,如果他再對我的雲豆打主意比如說拿去炖湯一類的,我可以考慮把他的鳳梨頭用開水燙了。

搞不懂六道骸明明讨厭別人評論自己的發型而且對那種熱帶水果不是很感興趣,為什麽還我行我素的留着那個鳳梨腦袋滿世界亂晃。聽說他很小的時候就留着這種款式的頭發,我對此已經無話可說。

我有幸見過骸的童年照,心想這小惡魔也有那麽純真的一面,當然,那種想法持續時間不超過3秒。

還有,我和他真的沒有那麽多的故事,沢田綱吉把我們安排在一起出差絕對是存心。六道骸想跟我争最強守護者的稱號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雖然我很想和他打一架,但是都為了顧大局一直都忍了,畢竟我和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湊夠維修我們拆樓掀馬路的錢。

如果庫洛姆跟那只鳳梨頭沒有聯系,我想我和她的交流會更多。另外,真希望六道骸不要惡趣味的讓她剪那種發型了,庫洛姆梳披肩發其實挺順眼。

這麽說來,初代霧守的發型也有夠稀奇的,難道彭格列家族的霧守沒一個正常發型的嗎?但是比起幻騎士,這兩人不知道好多少倍,那種違反風紀的眉毛我真心想給他剃了。

除了沢田綱吉之外,我們幾個人沒有人指望六道骸能有固定的女人。

(奇怪,我怎麽一直在說六道骸的事情。)

雖然自己經常嘴裏說“咬殺”,但是我沒有真正殺過多少人。倒是六道骸殺人跟玩游戲似的,那種黑暗美學我是不想理解。不過就算殺人再多,比起瓦利亞那群暴力份子,我覺得我們安分多了。

去瓦利亞談事情的時候,如果對方是XANXUS,我可能還會高興一點,充其量旁邊有個雷老頭站在那裏對我怒目相視。要是斯庫瓦羅,我得考慮帶耳罩,但是回來之後耳朵還是會疼好幾天。如果是貝爾的話,最好弗蘭不要在旁邊,否則什麽事情都談不下去。要是魯斯利亞的話……我一般申請換個人去談判。

獄寺隼人肯定不知道他的瓜一直很垂涎我的雲豆,去年宴會上我發現瓜一直圍着我的雲豆轉悠,于是我馬上把它關到籠子裏了。但是,我錯了……我把他關到了骸枭的籠子裏,等到聚會結束之後獄寺抱着一身抓傷的瓜都快哭了,我自然把責任推給了六道骸。

沢田綱吉曾經有過設想讓我們每個人選擇練一種樂器,獄寺隼人的鋼琴技術實在高超,山本從初代那裏學來的靈感也能吹幾下笛子,我以為六道骸能優雅一點練一下鋼琴或者小提琴,不過這家夥似乎對豎琴很有好感。說到底,我沒見過拿三叉戟撥弄豎琴的,這輩子都沒見過!但是他還好一點,我現在想阻止了平對着架子鼓打拳擊,另外告訴他,打鼓要用鼓槌,不是拳套。

綱吉問我:“是不是雲雀恭彌名字裏有個雲就做了雲守?”我想回答,這樣我們的名字就是:天田綱吉,晴川了平,雨本武,雷波,岚寺隼人和霧道骸……

好吧,我承認小嬰兒真的很強大還很鬼畜,不用他們告訴我,我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打過他。我找不到他的軟肋在哪裏,這是真的!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軟肋我都知道一點,比如不能當着獄寺的面指責綱吉,不能當着山本的面說他父親和棒球的不是,不能在了平面前說京子不好,藍波和綱吉的軟肋太多,随便一捅就是一個。至于六道骸,別吐槽他的鳳梨葉子應該沒生命危險。

沢田綱吉有一天晚上獨自在水池邊哭,可能是遇到很不順心的事情了,我就躲在後面的樹叢裏看着。其實當時我很想過去安慰一下,但我看到了初代首領……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我旁邊還有岚守,雨守,晴守,雷守以及熱帶水果……大晚上為什麽那麽不約而同的出現了?

每年情人節我們都等着搶六道骸的巧克力,這家夥女人緣太好了,而且不知道說拒絕。

(奇怪,我怎麽會有點不開心?)

比起綱吉,我很感激戒指裏的初代雲守不會随時跑出來窺視我。或許他對我沒什麽興趣,其實我也是,既然不能交手,那就幹脆別見面了。

不過為什麽風和我長的那麽相似?我和他完全沒有血緣關系,我保證!

不只是綱吉,我也很好奇初代的女人是什麽樣的。

還有,我更好奇為什麽綱吉說還是想和京子結婚的時候,獄寺會拼死攔住他,雖然六道骸也攙和過,不過一看就知道這家夥絕對是湊熱鬧的,我知道他喜歡京子做的飯。至于彭格列夫人是誰,跟他又沒啥關系。

實話實說,我也喜歡山本家的竹壽司,但是有一點我根本沒辦法原諒他——能不能不要在聚會上給我一塊放了過多芥末的壽司?我永遠記得他們見到我流眼淚時候的表情,簡直是一生的恥辱。

六道骸安慰我說他和我有相似的經歷,我在心裏默默的誇了一下弗蘭。(詳情見綱吉篇)

是我發現六道骸頭發是幻術變出來的,就知道這家夥沒有耐性伺候長頭發。那種等級的幻術我還是能識破的,自從我和他第一次交手輸了之後。

我發現自己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恨骸,十年前可能真的是看不順眼,現在倒是覺得這家夥有點意思。關于他的過去,以及複仇者監獄的事情,我們幾個都約定了,三緘其口,輕易不提。

之後,六道骸在餐桌上對我:“哦呵呵呵,當初我在複仇者監獄裏呆着的時候,也時不時跑出來逗一下你們玩呢。畢竟,那裏太無聊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看樣子這次又要弄碎點家具什麽的了。

早就告訴過沢田綱吉,財政赤字不要打風紀財團的主意,除非是我自己造成的經濟損失,我會想辦法補償的。

我很懷念并盛中學他們害怕我的時候,現在綱吉叫我過來做任務出差開會什麽的,用的都是不容商量的語氣。才十年!十年而已……當初他見京子都要臉紅半天,現在……

但是我的威信還是在的,有時候打架之前,對方聽見我的名字,基本就不敢派人出來迎戰,所以我做任務的時候一般不會提前打招呼。

我覺得男人和男人戀愛也很正常,尤其在我們家族裏。

我希望大家別把我的手铐和迪諾的鞭子相提并論,那是單純的戰鬥武器。

我問過六道骸,黑曜的時候為什麽不殺我,他的回答是:“我本來就沒想殺人,只是想單純的玩玩罷了。“

果然,玩大了把自己玩到監獄裏去了。這一點我感覺他真是無聊到家了。

還有一點,我一直隐瞞着,我其實不讨厭家族群聚,有時候,看着這麽多人聚在一起,我反而有點欣慰。過去的自己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現在也一樣,可是當家族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知道他們肯定少不了我的,戰鬥也能讓我熱血沸騰。初代雲守的性格和我應該很相似,納克爾是這麽說的。

啊,不對,我只是想單純的維護風紀罷了,真是的,那邊又有人在群聚了,真煩,過去咬殺掉算了。明天要和六道骸一起去奧地利出差,到時候說好了,床中間放上三叉戟和浮萍拐,過界就等着被咬殺好了!

【作者:等一下,你們不會分床嗎……你別說你和六道骸是一張雙人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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