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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以此契機重新開始,再度認識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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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雖小,飯館裏的菜卻地道。從今早出發到現在,大夥兒就用了這一頓正餐,因此人不多,但菜點得不少,十二個隊友分坐兩桌,周哥、孟哥夫婦與王曜、裴順一桌,餘琅易、唐鷺和四個大學生一桌。

王曜本來招呼唐鷺老鄉一桌坐,正好小劉劉也扯着她胳膊要在一起,唐鷺就順勢和小劉劉坐一塊了,免得餘琅易回頭又找話兒計較。

餐館的老板熱情又好客,每盤菜的分量都給甚足,點了大盤雞、拉條子、烤肉,又另外炒幾樣菜,一道湯。

菜陸續端上來,餘琅易給唐鷺夾了幾塊雞肉和土豆,又倒了沾餃子的醋,對她柔和道:“餓了吧,多吃點。”

西疆的春季早晚溫差大,雖然此刻七點半天還亮着,但氣溫已低了。他已把黑色夾克穿上身,硬朗寸發勾勒着俊逸的額峰,眸光清澈而明亮。如果仔細看,那眉角和嘴角是帶着一點和煦笑意的。

這種笑意并不明顯,因為餘琅易生氣發怒時,眉角和嘴角的弧度也是這樣。但唐鷺早已學會從他的眸色裏去分辨了,他此刻的清亮大多是他最柔和最好懵的時候。

若是放在平常,她不知道該有多喜歡他這副樣子,捧在心尖尖上疼都願意。可這會兒她知道他打得什麽主意,餘琅易他就想忽悠着蒙混過去,最好蒙得唐鷺忘記了下午的事。

他們以前的相處,餘琅易哪怕對她溫柔呵寵時,也都帶着一層淡淡的冷意與疏離。讓她難以猜測到他的更深層次。可最近彼此心門通透打開,許多的性情都是新鮮被發現,唐鷺便發現餘琅易有時也會對她使些小九九兒。但這個男人總會做得渾然不覺,就有點渣痞渣痞中帶着正派品格的壞,不能去細究。

大抵是傍晚在公路上的那場歡愛,讓他感受到了爽意,他此刻的言表舉止都帶着溫柔,是想與她恢複前些天的那種和睦融洽。

唐鷺又未嘗不想呢,前幾天兩人多恩愛啊,好像彼此都融入到了相互的世界裏。抱着他胳膊睡着時,交織着彼此的氣息,感受着他心跳與揉撚在自己腰際的手,她都覺得一切是完美的了。

可唐鷺才沒那麽好哄,雖然路上情不自主和他那個了,可她心裏仍是沒法原諒他。做暧完她也後悔,他把她弄到高巢的激烈,使得她都懊惱身體的不堅定。在沒問清楚事實前,她都不想給他認為自己被哄好了。

唐鷺便還是冷将将的不咋搭理餘琅易,說:“你吃你自己的,我想吃我會夾。”

餘琅易的唇角往下哂了哂,有些無語的漠冷,大抵覺得自己已經如此低姿态了,這女人未免拿捏得過分。

卻還是伸出在桌下的手,抓過她的另一只手在掌心裏暖了暖,然後沉潤嗓音道:“搞什麽,還能不能好了?對你體貼點,你倒還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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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鷺沒理他,他的目下有幾分憊意,可能這幾天開車也累得。英俊的臉骨愈發勾勒得惹人愛慕,唐鷺就把幾片的雞肉又夾回他碗裏,說:“叫你自己也吃啊,你難道不餓?”

餘琅易這才籲口氣,回轉過身去用起了餐來。他吃東西的姿态矜雅,遇有隊友找他聊天說話,也都淡漠平述着,幽默時說出的話會惹人笑出聲來,大夥兒吃得其樂融融。

一頓飯吃完大約八點多鐘,天空還亮着,大家便各個分散開自由活動了。想逛逛的去逛逛,想回去歇着的回去歇着。

唐鷺和餘琅易因為還別着勁,便沒去溜達,自行先回了旅館。他們的房間在旅館三樓,四四方方的樓層建築,中間一條長廊,左右各是客房,看着确有點像90年代的那種賓館格局。進門側邊是洗手間,裏面一張鋪着白色床單的兩米大床,漆紅的木櫃子、木沙發、木茶幾,正面一扇窗簾,看着簡單而利落。

餘琅易今天開了一整天車,下午又修理零件,身上流汗,且沾不少塵土,就先去洗澡了。他倒是也想和唐鷺一同洗,畢竟這幾天她來例假,已好久沒在一塊洗了,可瞧着唐鷺這副硬生生的模樣,卻也持着他的男人素養,不強人所難。

洗完出來,随意套了件黑色運動短褲,便赤着健悍胸膛,濕着清爽的寸發,靠在床頭上玩手機。

唐鷺等他洗完了,自己也随後進去。進去洗到一半,才發現忘記拿換洗衣物了,她便對外邊的男人喊道:“餘琅易,你幫我把床沿的衣服褲子拿進來好嗎?”

聲兒軟軟的,餘琅易聽得心弦适緩。轉頭看到她散在床尾的一簇衣物,便給她揩起來送進去。

洗手間霧氣氤氲,她忘了開排氣扇,他給打開。看到女人在玻璃門後婀娜的纖影。長發掩映着墜墜的兩朵團雲,晶瑩莊園仿似還殘留着傍晚停留過的餘香,蠻腰後亦婉轉如嬌桃。他想起車裏彼此放肆造弄的一幕,也不知是否因例假剛結束而尤為敏感,那糙進貫出的回響如在耳畔,男人不覺聳了聳喉骨。

卻倒也未有表露,只做面無波瀾地低語道:“這副樣子叫老子進來,是想勾引我浴室doi啊?”

唐鷺說:“滾邊去,今天是意外,下不為例……以後也沒有了。”末了又補充一句。

她對他兇,他亦目無反應,英挺鼻梁下的唇線掖了掖,把衣物擱置臺子上便出去了。

唐鷺洗好後換上,這會兒已是夜裏九點多,餘琅易都光着膀子只穿件短褲,準備早點歇息。她卻牛仔褲T恤穿得板正,似要随時出門去。

餘琅易靠着床頭,一厘米多的短寸已晾得差不多,脖頸與肩脊在大枕上印出挺拔弧度,斂眉問道:“要我陪媳婦兒出去逛逛?”

清閑嗓音,幾分溫柔。

唐鷺一腳抵上床沿,抓起他落在旁邊的黑色皮帶說:“并不,我是要問你話的,得穿得正式點。說好的,我問什麽你答什麽,不得對我隐瞞扯謊,也不許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與毀謗,惹我就随意我打和罵,這都是你先前說過!”

知他若對自己示軟讨好,她便難以拿捏,省得穿個吊帶睡裙什麽的,一會兒他答不上、耍賴賬,又揉揉掐掐黏纏上來。索性遮掩得嚴實點,叫他無隙可趁。

餘琅易知道她這種偏執脾性,不給她問清楚是過不了關了的。但這種揮舞着皮帶的模樣,像個女王範,卻叫他的大男子性情甚不愉悅。

男人便挑起眉峰沉語道:“你想問就問。不過我要強調一句,我對她已經沒有多餘感覺,你問的話最好注意點分寸,別過界。免得都八百年過去的事了,再讓我一遍複一遍地去回憶,你就不怕我回憶完對她舊情複燃?”

唐鷺瞪一眼,舞了舞皮帶說:“不行,為着我們日後的幸福生活,或者是各自海角天涯,必須都交代清楚。而且如果真沒感覺,并不會因為被人問一遍就舊情複燃,除非你心裏還有火沒滅。那麽正好,你繼續去尋找你的火種,我也不拖着你,我去奮鬥我自己的事業和幸福。”

呵,餘琅易冷冽地撇了下嘴角:“那媳婦兒就開始吧。問清楚你痛快我也舒坦,省得跟你做個暧,還跟偷情似的不光明!”

唐鷺不理他話中的揶揄,稍理順了思路,然後問道:“首先,你跟你前任也就是那個翟欣的關系,你們倆分手後多久聯系一次。在和我談期間,你是否經常和她聯系,甚至還和她住一起,所以我才被阿姨說成了是三進去的?”

說到“住一起”,她的聲線都哆了一哆,實在無法描摹那個中情境。

其實自從老爺子離去的那年後,他回來再和唐鷺一起,餘琅易就沒有想起過翟欣了。如果不是翟欣這次回來又找他的話,他的很多情愫都不會被勾帶起來。

而他後來發現,或許翟欣在他心裏很早就淡化位置了,只是他潛意識裏并未察知罷。畢竟明月光是高挂的,容易讓人忽略了她日常的存在。當他生活的柴米油鹽中,日日可捕捉見唐鷺的身影時,他的整顆心或就已被唐鷺充滿了。

餘琅易蹙眉,慢條條地說:“我和她就當年有幾分好感,說開始就開始,平平常常地處過。因為之前沒談過戀愛,心裏對她的分量會比較重。她在國外求學上班,日常見不到人,和她分手後,只除了老爺子走的那年冬天,她回來想跟我和好,又勸我放棄,和她去國外生活。我跟她說我還要繼續找人,所以沒多餘後續。”

“後來就一直都是你唐鷺,沒和她聯系過。不知道周太出于什麽,和她扯上聯系,誤會了幾年。但我在G省這三年多找人,确實是她幫我瞞着,現在我也不好解釋。事情等我結束這邊後,會回去和他們說清,委屈也只這會兒委屈些,過後我會彌足補償你。他們也定會接納你,餘家是個很和睦融洽的家庭,這個你不用擔心!”

他說着這些話,濃眉毅展,英俊五官立挺,身上散發一股與生俱來的自信與冷貴,氣定神閑般的。

讓唐鷺在旁聽着,莫名覺得彼此的距離被扯遠。唐鷺不知何為和睦之家,她沒有經歷過,總對着別人和睦融洽的家庭,而有着莫須有的自省自怯感。

而他,當年對翟欣說的理由則是“還要繼續找人”,卻非“我已經有女朋友。”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剛和唐鷺在一起戀愛的那年冬天吧。那年冬天記得很冷,他朋友圈發的老家東北大雪紛飛,白茫皚皚,而他回來後的有一段時間內,裏衣的臂上都別着一條黑帶。

那段時間他似瘦了很多,尤其剛回來的幾天,觸手可摸到他清削的顏骨,每天晚上也都緊摟着唐鷺,把她的小臉護在他胸口睡着。那會兒唐鷺猜着他家裏可能遇到了什麽事,對他可不知多麽溫柔。

雖然過年期間,她隐隐有過非常清晰的直覺,感覺兩人要分手,她起初也只以為是他的家事,沒想到卻見了翟欣。

所以,他彼時果然是不喜歡她的。男人原是可以把性與愛區分開來的動物,明明他那時回來後,把自己抵在浴室的瓷磚壁上無比用情,說“以後只要你不說,就一直這樣,不分手。”可他在面對別的女人要求和好時,也只提到了要繼續找人。

唐鷺想起他們第二年過生日後看的電影,那時他也仍然是喜歡着翟欣的吧,否則眼神為何如斯迷離。

她咬了咬牙,心薄涼薄涼的。但也知他從前确實對自己疏離,包括前段時間,在吵架之前她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沒什麽好置喙。

唐鷺便繼續問道:“可這次呢,阿姨的消息裏說你上個月和這個月都還和她一起,說你們在一塊兒住了,好好的。餘琅易,阿姨既然如此為她申讨,可見是有理有據,不會空穴來風,你得給我解釋清楚!”

餘琅易有點煩躁,但仍耐着心答說:“三月時她調回國內,聽說我也在G市,就聯系見了一面。我們在酒吧裏坐着聊一會,後來就各回各家。她有在勸我放棄,別繼續找,我說再想想。那天我十點多就回到家,還給你洗一桶衣服,你表揚了我,忘了?我如果真跟她一塊住,我敢這麽光明正大把你合照換成頭像?不自找麻煩?”

唐鷺當然記得,他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都镌刻于心。難得他特別溫存的一天,破天荒還給她洗了衣物。而且當晚兩人忽然打破之前每周兩三次的規律,明明他前晚剛做過,那會兒又對她異常的勁烈和溫柔,此後有一次還把套做破了。

根據下午論壇搜的帖子內容,唐鷺已經知道,男人如果有做過什麽,哪怕是心理層面上的,也會變得莫名殷勤或者大方或性裕旺盛。

唐鷺捺着傷心,問道:“所以她是不是問了你,想再與你和好?所以你從那時候起,床事上就對我特別的賣力。只因為見了她,聽了她的話,你心裏起游移了對不?餘琅易,其實你還是在意她的,你們那麽純粹的感情,從高中就有了意念,只因為已經和我在一起了,才覺得不願去多想。”

餘琅易舒展的眉宇間,溢上了幾分冷薄。他真特不喜歡這種被女人揮舞着皮帶問話的感覺,跟審問似的,而且審問的內容又是他已經擱置下來、不願再去回想的。或許這回想裏包含着他太多伴随的執念,使他此刻才因旅游而放松的心境,又變得再度緊揪起來。

男人挪了挪躺靠的枕頭,淺淡地勾唇,有種被看穿的抵瞞:“随你怎麽想。我次數少,聽你前幾天口氣還有怨怪;我對你多賣力些,你又懷疑。唐鷺鷺,我只是個正常普通的一男人,你到底想要我怎樣,直說?”

唐鷺接不上他話,經驗表明這樣的話不能接,要不然又被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逐漸占據上風。

她只繼續套着他話道:“所以,上個月是你這些年第一次見她咯?那麽月初我們吵架的半個月呢,有天晚上你挂我電話、不接我語音不回我信息,還關了機,你是不是也去見她了。回來看見我就煩我,和我吵架說分手,讓別哔哔,全是你。”

這女人的心思也緊密,發現她平日看着單純簡單好哄,實則一丢丢的細節都捕捉在她心裏。

餘琅易瞞不住,沒耐心,幹脆全說了:“是見過她。那天晚上先去見了老貓說的人,見完不是要找的,心裏頹靡,去到樓頂天臺吹風。你電話打來,我心裏正難受,讓我說什麽好,這些事我也沒得和你說,只好挂了。後來她發消息問我在哪,我就随便回了一條,回完關機。沒想到她不多久會到天臺來,就又聊了幾句。”

他俊逸的臉龐上一本正經模樣,目無波瀾,可是深邃眼眸中卻有某種沉浸的茫然。

這種茫然的沉浸,仿似将他氣場充溢得落寞又叫人心動迷離。

唐鷺想,他寧可告訴一個多年沒聯系的前任,也不願意告訴自己在哪裏,做什麽。其實他若肯告訴她,唐鷺自然也會二話不說過去陪伴他的。

可見自己還是走不進他內心,或許不夠格吧。

唐鷺嗫嚅了下唇角,繼續問說:“但你們有肢體接觸,對不對,否則你身上為何有她的味道?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麽?”

唐鷺也快撐不住了。

餘琅易看見她的落寞,便到底是收斂了些耐性。男人立深的人中下,唇角揶揄:“瞎說什麽,我基本的操守必須有。但确實是抱了,那天晚上頂樓風很大,她勸我放棄,又想和我重新開始,我就給她擋了陣風。且告訴她我有女朋友了,很多事已經不一樣,讓她再給我時間考慮。”

“不過唐鷺你沒必要揪着這些不放。我承認,在這事發生之前,我自己也不清楚對你到了何種程度,我好像既離不開你,又像沒有波動。是她的出現,讓我開始認真去思考這問題。思考後的結果,是我已經不再惦着她,也沒法割舍下你。”

“所以,換個角度,為何不以此契機重新開始,再度認識下彼此。只要我們以後還好好的,這期間我也無任何背叛過你,就把這段忘了圖個清淨?反正也沒啥影響,你之前誤以為我有很多情史,說到底老子清清白白一身家,還是賺了。”餘琅易微阖鳳眸,睨着唐鷺逐漸蒼白的臉頰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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