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朋友妻
“叮!恭喜完成任務,獎勵已發放到物品欄。”
陳潇還沒來得及歡喜,系統的任務提示又出現了。
“叮!觸發新任務:
學習後具現出《赤腳醫生手冊》鋼筆手抄版送給田小雨,讓這本可以造福萬民的書發揮它應發揮的作用。
任務獎勵:智力屬性點+3,21世紀比利時出品小型渦流水力發電機組一套
(理論上只要一條小溪就可以帶動機器發電,可供現代60戶人家冰箱、空調、洗衣機、電視電飯鍋等家庭用電)”
哈!
發電機組,有了這個發電機組,那再把造槍的機器給弄回去,事情就齊活了。
不過,看了眼物品欄中那本厚厚的大部頭,學習這玩意?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一點擊學習,那本大部頭的信息量肯定會一下子把自己的腦子給煮沸的!
當然,這麽說誇張了點,但也會很辛苦,學完肯定會困得要死,鐵定還要睡一天。
可是現在這個環境,也沒條件讓他休息。
但不學習就具現不出來,具現不出來就完成不了任務,可是任務獎勵真的很誘人,發電機組!
發電機組不只是簡單的發電機而已,可是集發電,儲電,逆變等功能于一體,對自己即将開辦的槍械廠有很大幫助。
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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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潇對田小雨姚剛三人說:“那兩麻袋東西,有藥品也有一些注射器具,手術器具等,你們分門類別一下分開裝。
一百多斤東西,你們不分開很難拿動的。”
姚剛忙說道:“沒關系的,一百多斤不重的,我們都騎馬來的,馬藏在離這不遠處。”
“那也要分開啊!很多藥瓶子都是玻璃的,那些手術器具都是鋼鐵,萬一回去的路上碰撞在一起撞碎了咋辦,趕緊分開!”
陳潇堅持道。
見他堅持,姚剛只好點頭,于是三人一起清點,分門類別,竟分出三四堆東西。
藥是大頭,但種類不多,現在這個時期,能治病的西藥還不太多,有特定效果的西藥在青黴素出現之前根本就沒有,但就磺胺藥片磺胺粉,就裝了好大一包。
想什麽繃帶,消毒酒精之類的,又裝了好大一包。
最後才是一些注射器還有一些手術器械之類的東西,又是好大一包。
趁他們在分裝東西,陳潇對魏和尚說:“繼續給張翻譯官松松骨頭,問出他收藏起來的可造捷克式機槍以及中正式步槍的生産線在哪?”
和尚一聽,眼睛都瞪大了:“不會吧!校長,就這小破翻譯官會有生産機槍的生産線?”
他忍不住的擦了把口水,不知道為什麽,也不是見着好吃的,也不是見着好看的,但就是想流口水。
眼睛在看向那裝死的張翻譯官時,竟像瘋牛似的開始發紅。
“你別過來啊!我說了,我都招!
我帶你們去……
真的……我真帶你們去……啊……”
張翻譯官的慘叫,沒有打擾到陳潇躺在草叢裏面的興致。
躲開幾人的目光,躺在一個小凹窪地的草叢裏時,陳潇點擊學習了那本大部頭《赤腳醫生手冊》。
信息流是什麽樣子的?
估計沒幾個人知道。
但是信息海是什麽樣子的,陳潇這一刻感受到了。
那本《赤腳醫生手冊》裏面的所有病例的症狀和辨別方式、确認的手段以及各種治療的藥物、方式技能,都變成一股股信息,湧入或者說湧入他的腦海當中。
有人說古代關羽刮骨療傷而面不改色,還能與人下棋,神經意志力極其堅韌。
但有比那刮骨療傷更痛苦的,就是仿佛有個人在你腦海當中拿個湯匙在刮玻璃。
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在陳潇的腦海中出現,又恢複。
陳潇只好咬牙忍受着劇痛,看着自己的屬性面板,他有個想法,想嘗試一下。
智力依舊還是這麽的低,他強忍的疼痛琢磨,現在自己腦子有點受不了,這麽大的信息量,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智力太低?
看向自己攢下那十來個自由屬性點,他嘗試着往智力後面那個加號點了過去。
然後他欣喜地發現,
他每加一次智力,都感覺到有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氣在腦海中拂過,自己那劇烈的疼痛竟然減輕了一些。
他不敢加的太快,都是一個屬性點,一個屬性點的加,讓自己的各類神經都有一個适應的過程。
找到了加點的辦法,他喜不自勝。
終于在加了四個點的智力之後,終于把《赤腳醫生手冊》這本書的所有信息全部接收。
接收到記憶裏,他擁有了書上所有常見病的病例以及論證的方法以及治療的方法和用藥的各種知識。
但這不是重點,治病救人這個活,可以交給別人。
他現在要的是完成任務,于是開始具現這本用鋼筆手抄的《赤腳醫生手冊》。
不具現不知道,一看費用吓一跳,100兩金子!
就是十根大黃魚,陳潇有點慶幸自己帶了錢,幸好他沒把所有的錢都交給趙剛。
要不然肯定具現不出來這本書。
“陳校長,我們已經把東西分類裝好了,馬也牽來了。
醫院裏面的傷員還等着藥品救命,我們就此別過。”
田小雨也把她該拿的麻袋往馬背上一搭,複雜的看了眼陳潇,沒有再說什麽,她想等陳潇先說。
但是陳潇一直沒說,直到都要分別了。
他才叫住就要走的田小雨,從懷裏掏出那本具現出來的《赤腳醫生手冊》鋼筆手抄版遞了過去。
“你現在不是在醫院工作嘛!我這裏有本筆記,送給你了。”
田小雨疑惑地接過來,接着反應過來,他送給她的。
筆記?
有拿筆記當禮物的嗎?
好特別!
不過,還是喜滋滋地接了過來:“謝謝!”
剛想走,卻又回頭想再确認一下:“陳首長,我想問一下,一見面你就知道是我,你以前是見過我嗎?”
陳潇愣了,你讓他怎麽說,難道就說:沒有,我只是看電視裏見過你。
能這麽說嗎?
肯定不能啊!
所以他只能說了句相當扯的話:“我做夢時見過你,那是一場大夢,夢裏你當了一名護士,後來嫁人,還生了兩孩子。”
在他心裏,電視劇裏不就跟做夢似的麽。
可在田小雨心裏,這跟徐志摩那渣男念的詩有同樣強大的殺傷力,她以為這是一個未婚夫婿對自己講的情話和對未來生活的期許,嫁給他,再給他生兩孩子。
如果讓陳潇知道她心中所想,他一定叫屈。
他心裏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在他認知裏,田雨是老李未來的媳婦啊!
朋友妻,不可戲!
這是做人的原則。
所以說完後,他擺擺手:“走了,你們也早點走,路上小心!”
然後領着和尚,和尚手裏拖着張翻譯上了三輪摩托,向南而去。
“路上小心!”田小雨小聲說了句,目送那人離開,然後小心又珍重地把手裏那本厚厚的筆記放進包袱裏,最深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