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夏天一個翻身騎在了他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彎着腰吻了上去,他濕熱的唇輕輕的觸碰着自己的唇瓣。
時不時的輕咬一口,舌尖劃過嘴角,木羊的呼吸逐漸粗重,被夏天緊握着的雙手,無意識的抓着被子,被咬的重了才會輕哼一聲。
看着身下的人微閉着雙眼,輕輕的喘息,夏天的吻變得粗暴,本想長驅直入的舌頭卻被某人擋在了牙關。
木羊死死的不開口,夏天笑笑有些無奈,伸手扯着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趴在木羊耳邊親吻。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耳邊,木羊被刺激的一陣顫抖,夏天親吻着他的脖頸,鎖骨,一只手撐在木羊身旁。
另一只手輕輕的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親吻一路向下,直到夏天鑽進了被子裏,木羊都沒有睜開眼睛看過。
還在均勻呼吸的人似乎是受到了刺激,抓着被子的手青筋暴起,呼吸愈發粗重,喉嚨裏勉強還能發出幾個音節。
幾分鐘後,夏天掀開被子鑽了出來,看着滿臉潮紅的媳婦兒,輕笑一聲。
“媳婦兒,這持久力不行啊!”
現在的木羊沒空和他計較,緩緩的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本來就媚态橫生的媳婦兒,現在眉眼微紅,柔情似水。
夏天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調戲媳婦兒受苦的是他自己,被自家媳婦兒誘惑的夏天根本沒有看到臉色爆紅的木羊。
看着夏天嘴角挂着的一絲液體,木羊覺得自己已經沒臉做人了,紅成了一只蝦子,他猛的将頭埋進了夏天的胸口。
甕聲甕氣的說道,“去找個紙巾擦擦!”
夏天一愣,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瞄了一眼,才發現自家媳婦兒在害羞這事兒,不過,作為一個老攻,怎麽會放過這次機會呢?
他拉起木羊,一手撐着他的後腦勺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媳婦兒,來嘗嘗你的味道。”說着他朝着木羊吻了上去,雖然身下的人死命的掙紮,可奈何體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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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羊死咬着牙關,不讓他進去,這也太羞恥了,他的手撐在夏天健碩的胸口上,能清楚的感覺到夏天劇烈跳動的心髒。
激動的親吻着自己,看着死活不放行的媳婦兒,夏天湊到他耳邊,低沉的說道。
“張嘴!”
“唔~不要!”
木羊猛的搖搖頭,他知道夏天打的什麽主意,怎麽可以吃那種東西?雖然可能已經蹭到了自己的嘴角,但是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夏天松開他的手,趁着木羊不注意掐了把他的腰,他怕癢,不由得叫了一聲。
然後就被這個流氓頭子占了便宜。
被占了便宜的木羊,撅着嘴不好高興的瞪着夏天,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那人只是笑意瑩瑩的看着他。
然後猛的撲了過來,木羊擡手去擋,兩人抱在了一起,在床上打鬧着。
第二日,木羊躺在床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腰背酸痛,總感覺應該是昨晚的姿勢不對,自己又不是學舞蹈的,還非要要求自己,弄出個什麽姿勢?
想起昨天被占掉的便宜,木羊追悔莫及,自己以前怎麽沒有察覺到這個流氓頭子如此的惡劣?
于是他賴在床上不起來,夏天一進卧室就看見自家媳婦賴在床上,在半個小時之前,自己就喊了他,讓他起來吃早餐。
結果現在半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賴在床上,自己也不敢吼他,只能順着人家哄,但是媳婦兒好像變聰明了。
他不吃這一套了,夏天笑意盈盈的跪在床上,雙手拉着自家媳婦的手,慢慢的爬了過去,一手摟着他的腰,時不時的在嘴唇上親一下。
好言好語的,像是哄小孩一樣,“媳婦兒,寶寶,起床吃早餐了,好不好?”
木羊對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了一個笑容,最後嚴肅地甩開了他的手“我!不!想!吃!”其實他也不是生氣,只是腰真的很酸。
雖然夏天很想縱着自家媳婦兒,可是之前由于木羊饑餓過度傷了胃,現在不能不吃早飯,所幸他也霸道一回。
一把将人打橫抱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蒙了木羊,緊緊的摟着夏天的脖子,愣愣的看着他。
“幹……幹什麽?”
夏天親親他的小嘴兒,“去洗漱吃飯。”
懷裏的人撇撇嘴,輕哼一聲,算是默許了他的舉動,反正現在有人伺候,木羊也樂在其中,本來夏天還想給他刷牙洗臉。
但是卻被自己給瞪了回去,他只是腰有些酸,并不是半身不遂,對夏天這種過度照顧,自己以前倒是很享受。
現在卻感覺沒有必要了,也不是說自己不愛他了,只是可能自己稍微好了一點,沒有那麽強大的占有欲了。
吃完了早餐,木羊躺在沙發上消化食物,眼睛盯着廚房裏忙碌的夏天,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幸福,當初的自己,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到幸福。
他每天都活在悲痛,無論是什麽事?在自己眼裏都是悲觀的,其實現在想起來自己和夏天的那段時間,應該是最幸福的了。
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打擾他們兩個,也不知道是不是治療有了作用,自己好像不再是從前那樣,每天都活的很痛苦。
“老公,我想喝水。”
聽到自家老婆在召喚自己,夏天連忙扔掉了手裏的活兒,倒了杯水端給了木羊,他惬意的躺在沙發裏。
夏天遞給他的水,他也不伸手拿,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不過老公終究是老公,還是有些眼力勁兒的,見自己不接水,連忙将水喂到了嘴邊。
此時木羊只想說儒子可教也。
這樣的忠犬哪裏去找?看着喂完水還不走開的人,沐陽挑挑眉,“幹什麽還不走?擋着我看電視了!”
夏天眼裏閃爍着難以置信四個大字,自家媳婦是不是被誰給調包了呀?以前他軟萌軟萌可可愛愛的媳婦呢?
以前自家媳婦的眼裏全是自己高大偉岸的身影,每天都閃爍着崇拜的眼神,跟個小貓一樣,總是離不開自己,粘粘糊糊的。
為什麽現在眼裏滿是嫌棄?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夏天陷入了不得其解的沉思,臉色逐漸扭曲,木羊看着他逐漸不對勁兒的眼神,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知道此時的夏天在想什麽。
但他可以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
他擡起腳,輕輕地踩了夏天一下,“你想什麽呢?這麽入神?”夏天擡起頭,用受傷的眼神看着他,緊緊的抿着嘴唇。
很是倔犟,但是又不開口說話。
木羊嘴角抽了抽,這他媽是個什麽眼神?雖然他很不想理夏天,因為他擋着自己看電視了,但是總覺得這人此時不對勁。
要不還是哄哄吧,想想昨天晚上自己的遭遇,總不能讓他在床上發洩吧?自己恐怕承受不住。
于是木羊咳嗽了一聲,硬生生扯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擡手摸了摸夏天的臉,撒嬌的說道:“老公,我想吃水果啦!”
雖然夏天覺得自己很委屈,但聽到老婆的請求,他就跟裝了個條件反射一樣,雖然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身體力行。
立馬站起來去給老婆洗水果,自從知道木羊吃水果都懶得吐籽,他生活中就多了一項任務,削皮,挑籽。
看到夏天又開始忙碌,木羊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他要的生活,老公聽話可愛,帥氣逼人,雖然有時候腦回路有那麽一點不正常。
但是也不影響他忠犬嘛!
夏天辦事效率挺高的,十分鐘後就削了滿滿一大盆的果盤,送到了,自家媳婦手中,這還不算,還非要給人家喂。
被夏天伺候慣了的木羊也同意了,兩人在客廳中,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突然聽到樓上傳來的腳步聲。
兩人紛紛扭頭朝樓梯口看去,木子鬼鬼祟祟的,正往樓下走,扭頭看見他倆還在客廳,頓時瞪大了眼睛。
慌忙的轉身,回頭想上樓,可是卻一頭撞在了一個男人身上,木子閉着眼睛,平複了一下心情。
這下完了,自己一世英名算是徹底的毀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木子扯出了一個極其危險的笑容。
咬牙切齒的看着他,“ 臣越,你不會走慢一點嗎?”
臣越身為木子的助理,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脾氣,這個樣子肯定是生氣了,自己死定了,要麽被大卸八塊,要麽送去非洲!
“姐,你們在幹什麽呀?這位是……”
聽到自家弟弟詢問的聲音,木子已經徹底感覺到什麽叫做社會性死亡,她僵硬的轉身,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緩緩的下了樓,“額!這……這個……是……是哪個,我……我助理,嗯,助理。”
聽着他這磕磕巴巴的解釋,木羊一臉的我會相信你?助理會在快中午12點的時候,從自家老板的卧室裏出來?
還衣衫淩亂,而且木子那一臉心虛的表情,似乎早已說明了一切,木羊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這自家姐姐談個戀愛還要這樣遮遮掩掩的,而且自己和夏天就時不時親密的舉動,在大庭廣衆之下,已經被木子撞見好幾回了。
看來還是不适合住在一起呀,就在木羊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搬出去的時候,木子已經扭頭将臣越送到了門口。
還扯着領帶威脅人家,“昨天晚上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老娘把你送到非洲。”
臣越笑着打哈哈,“這怎麽會呢?呵呵呵,老板,你放心,我這個人別的做不到什麽守口如瓶那是一流哈!”
木子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哼,暫且相信你。”她扭頭要走,臣越卻伸手拉住了她,木子扭頭看着他。
“怎麽了?”
臣越遲疑的指了下她的脖子,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那個,找個東西遮一下。”
木子摸摸後腦勺,胡亂點點頭,“知……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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