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激怒慧貴妃
玫答應微微低首:“再相見,貴妃娘娘雍容華貴,風姿依舊。”
慧貴妃細細打量着她,最後将目光落在她水蔥似的纖纖指尖:“這麽會說話,南府裏應該選你去唱曲兒,只彈琵琶是可惜了。倒還沒問過妹妹,叫什麽名字呢?”
玫答應不信她不知,卻還是答道:“嫔妾姓白,名蕊姬。”
慧貴妃唇角漾着甜美的笑意,眼中的清冷卻與這冰雪并無二致:“果然是個好名字,一聽生來就是供人賞玩取樂的。”
玫答應眉心一跳,臉上卻平靜無波:“命裏注定的,若能供皇上一時之樂,就是嫔妾無上的福澤了。”
慧貴妃笑意頓斂,冷冷道:“別以為封了個答應,你的榮寵就長久了。你那一手琵琶,皇上閑時聽聽當麻雀唧喳似的聽個笑話兒,還真當自己成了鳳凰清啼麽?”
玫答應不卑不亢,只蘊了一抹淡淡笑意,悠然望着天際道:“嫔妾自知琵琶不如貴妃娘娘,姿容也不如貴妃娘娘。可是娘娘想過沒有,為什麽皇上放着娘娘這一手琵琶絕技不聽,只喜歡嫔妾這些不入流的微末功夫呢?”
慧貴妃神色一冷,還不及回嘴,玫答應眼波悠悠在她面上一轉,恍若無意般望着近處一樹怒放的蠟梅,悠然道:“歲月匆匆,不饒人啊!”
慧貴妃臉色大變,只見一張粉面漸次蒼白下去,直如枝丫上透白的積雪一般,腳下微微一個踉跄,身邊的宮人忙牢牢扶住了。
如懿聽得不對,立刻呵斥道:“放肆!貴妃和本宮面前豈容你胡言亂語,肆意犯上!”
玫答應毫不畏懼,笑聲落在雪野中恍若檐下風鈴一般清脆玎玲:“娴妃娘娘別吃心,娘娘只比嫔妾長了兩歲,歲月怎舍得薄待了娘娘?嫔妾說的是誰,那人心裏自然清楚!”
如懿本是好意,念在同出于烏拉那拉氏門下,想替她圓了過去。誰知蕊姬毫不領情,越發指着慧貴妃不依不饒。饒是如懿這樣的外人,聽了亦覺得下不來臺去。
慧貴妃才一站穩,聽得這一句,臉上騰地紅了起來,顯是怒到了極點。她的目光如利劍一般,恨不能在玫答應年輕飽滿的面孔上狠狠刺出兩個血洞來。片刻她口中迸出兩個字:“掌嘴!”
那話音擲地有聲,不容半句辯駁。慧貴妃身邊的首領太監順成一個搶身,摁住了玫答應的肩就要往下按。偏生那玫答應是南府出身的,身段水蛇兒似的,輕輕一擰便扭開了。順成一個手快,這下再不留情,往她膝彎裏狠狠一踢,玫答應吃痛,一下就跪在了雪地裏。順成一個耳光就要扇上去,玫答應如何肯受辱,喝道:“我是皇上親封的嫔妃,怎容你一個奴才欺辱?”
順成稍一猶豫,摁着玫答應肩膀的手卻絲毫不肯放松。
如懿看情勢不好,忙求道:“貴妃娘娘,蕊姬剛成答應不久,宮中的規矩禮數還沒有都懂得,但請貴妃寬恕,饒了她一遭吧。”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