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她的整個身心像是被潮水狠狠卷抛在海岸上,又狠狠的被頂弄起,抛向無際的天空;心髒猛烈的跳動,狼狽不堪的承受這邪佞的缱绻觸覺;腦子裏真空一片,渾身蹿沿着千萬只的螞蟻,皮膚是酥酥軟軟的,血液是被亢奮叫嚣充斥的,可恥的情啊迷化為羞恥的淫啊水汩汩不斷外洩,又被熾熱的舌尖卷走,反複如此,無休無止……
她胡亂插在他墨發裏的雙手由最初的推搡轉化為摟抱,微眯的剪水瞳水光彌漫,化為眼角的淚珠。
“歡晨……進來。”
他不為所動,依舊孜孜不倦的舔啊弄,發出淫靡的水聲。
她抓着他頭發稍用力,何歡晨擡起頭來。
揮灑一室的朦胧月色流動着,籠罩了他整個俊秀的面孔,她清晰的看到他瞳孔微眯,眸底星光暗湧,像是下一刻就要噴瀉出情緒的端倪,卻在緊致的下巴突然軟化、水色淫靡的唇勾出笑容時,那種情緒轉瞬即逝。
何歡晨發出一聲悶笑,溫熱的鼻息毫無預警的噴向她私密處,引起花端戰栗,她下意識咬了下唇,抓着他的頭發更是絲毫不敢松懈。
“怎麽,不喜歡?”
他睨她,視線随即轉在月光下水澤泛濫的那處,一瞬不瞬。
艾萌萌被他傲慢無禮又邪佞的神色所驚,那道視線本着他一貫的清冷态度,卻又像是帶着五味真火,幾近把她燒盡,視啊奸帶來的感受清晰明了,甚至觸動了感官的不可承受,蜜啊穴無法抑制的張縮……
“何歡晨!”
她終于惱羞成怒的吼他,抓着他濕發的手指都在顫抖。
蜜啊穴突兀的吞下兩指,艾萌萌無措的睜大雙眼時,他爬了上來,肩膀上頂着她的雙腿。
“那樣不喜歡,這樣呢?”
他問,月色隐匿後的昏暗室內,他只留下一個深深的廓影,在她門面的三寸之地。
她咬着唇緊緊盯着他,縱使只有一個黯沉的廓影,依舊感受到濃烈的危險随着炙熱的呼吸噴灑而出,一寸寸吞噬她周邊的空氣,逼迫她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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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呢?聽說有的女性在刺激到G點後就會高啊潮,這裏?還是這裏?”
他邪骛的手指在狹窄濕膩的甬道裏來回穿刺、鼓弄,帶着強烈的求知欲、孜孜不倦的探究,帶着沒法抗拒的戲弄和懲罰?
艾萌萌一顆心低微又猛烈的跳動着,身子被他折疊成無可逃匿的姿勢,被迫的迎上他的‘探究’,她唇間不時發出泫然若泣的低吟;欲啊望像是天空被扯破的黑洞,極速的旋開,迫切的渴求,抓狂的強烈要求充填,滿足,釋放。
她嘴角抽出扭曲的莞爾一笑,開口的話音,因為欲啊望的升級而一字一頓,猶如幼童般天真又嬌癡,“歡,晨,進,來,蹂,躏,我,吧。”
何歡晨悶笑一聲,濕膩之地随即抽出的雙指由碩大火熱的男性象征所代替,艾萌萌無聲的張大嘴巴,連如泣如訴之後的一音小尾音都梗塞在喉間,在他強悍又肆意的頂弄下,突然爆發出尖銳又抽搐般的尖叫——雜亂無章、破碎不堪的尖叫。
月光徹底隐匿在暗空後,細碎星光下,兩具年輕的軀體折疊、起伏、扭動,像是原始的打鬥,從交啊媾中得到愉悅,得到沉淪,抵達解救的彼岸。
悶哼低吟尖叫構成靡靡之音,淫啊穢的氣息揮灑滿室,消迷不散。
他像是有用不盡的力量,她早疲憊不堪,卻在一遍一遍裏得到永生般的高啊潮。
兩具軀體滾落在床沿,他一腿探下地板,猛地擒了她柔軟的軀體把在自己胸前,起身。
下意識的,她雙腿纏繞上他堅實的腰肢。
中門大開,蜜啊穴再次被插入男性昂揚,她脊梁一挺,更用力的勾緊他脖頸,忍不住仰頭低哼。
嬌小的軀體恍似騰空,卻無法忽視由下而上的頂弄,她哼叫間羞怯的側頭,微眯的剪水瞳驀地睜大——
星星光亮在雪白的牆面上打下人影疏疏般的倒影,兩具纏繞的影子在牆面上上上下下晃動,嬌小的軀體像是蜥蜴般匍匐在高大影子胸口,又像是蔓藤纏繞而生;上下晃動之間,男性象征在羞恥之處、進進出出,清晰可見,淫啊穢不堪。
“啊——歡晨——停下——去床上——床上。”
她驚叫,雙手松懈的一剎那,身子差點掉下來,惶急裏再次勾緊他脖頸;這樣的處境,像是被懸挂在半空裏,而他,是她唯一的依附之地。
“不允許!”
他低哼,更加賣力的晃蕩她的軀體,把在她臀部的雙手像要恒久不變的保持那樣的姿勢,不容她退縮半點。
“歡晨……求你……放我下去……”
次次從海岸被掀起再次從半空中猝不及防的拍下,心髒都搖搖欲墜,再不堪負荷;這樣的激烈,她再不能熟視無睹。
“我說,不允許!”
他強硬至極,俊秀的面孔微微扭曲,騰散着悶熱的氣息。
“啊——哦——放我——下去——”
她嘶啞羞辱的低吟,身子軟趴趴的貼上他肩臂。
頂弄猛地停止,他一腿跨在床沿上,她迷離失神的剪水瞳微掀起撞進他黑眸裏,黑眸欺近,在眼前一閃而過,她唇上猛地一片疼痛,他竟然又咬了她!
“你……”
她惱恨的聲音破碎點點,毫無威懾力。
他腦袋抵在她胸口,咬上她鎖骨,大掌捏上她脊椎骨,一下又一下,樂此不疲。
“嗯……”
她悶悶的低哼。
“那件事,親口說出來,那麽難?”
他擡起下巴盯着她,黑眸星光暗湧。
“呃……什麽……”
疲憊的心松懈下來,她挂在他脖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醒悟,癡癡盯着他,“你……知道了……”
時間仿佛頓在那一刻,他眉宇間掩飾不住的流淌憂傷,“你竟然不肯和我說,難道……我沒有權力知道,你就那麽自以為是的斬斷我們的關系。在別人身邊可以毫無顧忌的傷心難過,而我……就只能做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傻瓜……”
白天調檔,他拿着那份檔案,心緒久久不能平息——
姓名:艾立國
性別:男
婚否:喪偶
……
她母親一直身體不好,他知道,甚至還在假期随她看望過,不想,時光荏苒,艾媽媽去世的時間竟是在那一年那一月。
她的瞳眸漸漸放空,又像是漸漸泛起水霧,腦袋貼在他胸膛,能感受到微微的戰栗。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悶悶的呢喃着,帶着哽咽和酸楚。
“我知道了,還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萌萌,我們之間,不需要這樣的隐藏。”
他的手來回在她肩背上游移,又插向她發間,托起她腦袋,與她對視。
“我……害……怕……”
細細碎碎的疼痛爬滿艾萌萌心口,壓得她鼻腔酸痛,悶悶的笑,一字一頓說出,微揚的下巴,半垂滴淚的眸子,代表了心中的矛盾,在今日還無法全部消除。
“害怕什麽?”
他探前身子,嘴巴在一張一合間擦過她臉頰,聲音蠱惑又低啞,誘使她傾訴。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所以,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可是,多渴望得到,就多害怕失去,你那年要與我訂婚,我想到的,只是萬一你将來尋了別人,那我,情何以堪……”
“你竟然會這麽想,從來都不同我講過。”
“媽媽去世就在我們吵架後,我回到家中,她就……她不行了……”
她腦袋頂在他胸口,再難發聲。
“我都明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
女孩都是敏感的,即使神經再大條,何況心思玲珑如她,抑或即使分離還未到,她已擔心愛情在現實裏将會碰撞出無法躲避的、深深淺淺的擦傷,留下道道難掩的溝壑。
她心緒是雜亂的,在經歷母親去世的事情後,更消沉哀哀,最後幹脆做了鴕鳥。
他今日,都明白了。
他曾經忿恨過,傷心過,痛苦過,此刻卻是自責又難過,更清晰的明了自己的無力——逝者如斯,她當日之傷痛,不是他可以改變,就算當日他知道,他能陪她一起難過,除此還能如何?
幸好,兜兜轉轉幾年,她回到他身邊。
碎吻緩緩沿着她鼻尖蔓延上眼睛,他虔誠又溫情的細啜着她眼角的淚珠。
那麽鹹,蹿沿上舌尖的卻是苦澀。
他不在是青澀的少年,不會在此時許下‘永遠再不叫你痛’之類的諾言,因為諾言是一時的,是虛無的,他要舔幹她的淚水,嘗到她的傷心,回味到點滴她當日的揪心。
讓她明白,她痛,他欲以身代;她苦,他感同身受。
霧氣霭霭的暗夜裏,寧靜代替了喧嚣。
她哽咽,恸哭,啜泣,痛哭,最終抽泣轉化為淅淅瀝瀝的幽泣,漸漸是喉腔上隐約鳴動的嗚咽……耷拉在他脖頸裏的腦袋緩緩沉下來,進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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