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14)
漠她也是始終在乎的,眼前的步先生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南容眼神瞬間便得殺氣逼人,殺氣也是突然迸發出來。躲在一旁的上官蹙着眉頭看着他們,只見南容長大口說了什麽,倆人就打成一團了。
因為害怕不愁一不小心傷到南容,她蹲不住了便跑了過去,一旁的小孩子都在圍觀他們倆個掐架也不阻止還在助威呢。她撥開孩子們沖到了最前面,便看見南容竟然是追着不愁打,不愁處處避讓沒有與他發生直接的沖突。
“哎呀哎呀打人了呀。”瞧見她來了不愁就裝腔做調的喊着。
她正想扯開倆人就瞧見南容的鼻孔開始流鼻血了,她大喊不好,連忙喝止住了倆人。她忙去檢查南容是不是被不愁給傷着了,這一檢查更吓到她了,南容竟然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她正想質問不愁呢,不愁就解釋說:“看我就說嘛,我沒騙你。”
“你确定沒動手?”
不愁委屈的指着周圍的孩子說:“你問孩子們呀,我哪兒動手了。”
老頭裝扮的不愁做委屈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惡心人,不過現在沒時間關心不愁的問題,她用袖口為他擦了擦血喊道:“送去大夫那裏呀愣着作甚?”
不愁本來很不樂意的,他和南容雖說不是什麽天大的仇人但互相不喜對方……可在她殺人的目光下,他心軟了一下妥協的抱着南容去了大夫那裏。這麽一抱就感覺得出南容是有多輕了連他都蹙眉擔心他的身體狀況了,不會在刺客殺他之前就自個兒死了吧?
大夫甚是頭疼瞧見又病了一個人趕緊叫醫女過來幫忙。上官這個時候已經把不愁拉到了一邊去說話了,她現在大致能明白南容中了什麽毒了,這個毒素會潛在身體裏很久不能清除一提內力就會感覺不适接着吐血,這樣說來……在他們出鳳凰城之後遇見了刺客他提內力就感覺不對勁,那個時候是中了不愁的毒?若不是那個時候恐怕他們會很輕易的脫身?
“你的條件我不能答應。”
“我說子桑……”現下周圍沒有人不愁也不打算隐藏了,說:“我說你這個假子桑怎麽就這麽倔呢!真子桑都為了治好自己的臉答應了我不少要求呢。”
身份會被發現她并不驚訝,依照不愁的聰明程度或許早就知道第一向他讨厭的子桑和第二次的不一樣,或許當初為她當馬夫的時候就已經察覺了只是不确定罷了。現在真的子桑被他發現了自然就知曉了一切的事情了。
“南容他那般對你喔。”他開始誘惑了,“等他恢複記憶了指不定又會對你不好喔。”
“那就趁着他沒恢複的時候再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說到這個他激動的說:“一起吧?”
她不明白他有什麽企圖她問:“你一路尋到這裏來有何目的?抓我回去?”
“至于嗎我?”他随意的說:“皇帝老二讓我為他練長生丹。”
她輕蔑的說:“所以那混蛋讓你出來尋藥?”
“對呀對呀。”說到這裏他各種委屈,“因為身邊帶着個真子桑以為我是南容那個家夥,一路追擊我們那叫一個叫苦連天。子桑那臭女人還抛棄了我老人家自己跑了……”
“噗——”見他也有這一天,她哈哈笑道:“活該啊。”
不愁哼笑了一聲,“沒有我,她子桑注定毀容。”
見他這麽陰險的笑,上官問:“你這麽黑心給人家下藥。”
“不這麽幹她就會徹底抛棄我。”不愁說到這裏嘆了口氣,“那女人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既不能幫他殺了某個賤貨女人也不能幫他別的什麽忙,只會像大小姐一般指揮人耍脾氣,一事無成。除了是個真正的天之女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她能預兆點什麽事情也算是本事了。可惜那個女人太狡猾目前是不能相信她的預兆……
“好歹人家是天之女啊。”
“我寧願你是……”
“那不好意思呀我是假貨。”
“你來我身邊我可以幫你回家,上官。”
突然被不愁叫名字,她馬上就驚恐了!不至于吧?情報這麽快這麽準?不會蕭潇也被他抓了去吧?那個家夥把一切都坦白了?她沉了口氣冷靜了下來說——
“你知道我家在哪兒麽?還幫,呵呵呵……”
“時空之門總會打開……”
作者有話要說: 不愧為鬼醫啊研究各種奇門怪道
新文暫時沒想法估計這文完結了要過好久才開呢 ~
我在努力日更你們信嗎……
☆、老虎
時空之門總會打開,到現在上官還不可思議的看着不愁!他究竟是什麽人,為何會相信有時空之門的說法?照理說蕭潇把這種被古代人覺得無稽之談的話出說了他們是一點都不會信甚至覺得可笑的,可……不愁竟然相信?三人此時已經在馬背上了,他們一路要去貴州接着安頓好南容直到南容的親衛來接手他們就會返程。
現在的南容像個小孩子讓他一個人去貴州未免太危險了,眼下有不愁在想必路程不會太艱辛。想他帶着真子桑出來被刺客誤以為是南容一路追擊,一波又一波也沒讓他死掉也是有本事的。現在的她只想快快送南容到貴州然後回到蕭潇的身邊,一起和蕭潇尋找時空之門然後送蕭潇離開,至于自己?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條,不若留下……
“你不覺得我們仨太亂搞了嗎?”她問。
不愁說:“不願意喬裝成我這個糟老頭兒的妻子嗎?”
對!沒錯!不愁的易容術是極好的,他現在是一副非常普通的老頭子的模樣所以在離開土匪窩之前把她也給易容成了老奶奶的模樣,自然的,南容被易容成了他們的兒子!雖然南容極力反對,最後又不知道為何妥協了,只能說不愁的辦事能力很好,竟然讓南容妥協。她自然是沒有好奇的去問是如何讓南容妥協的。
一路上倒也安穩,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一路會多出一個人,這多出一個人嘛就會排除嫌疑。況且還有這麽高超的易容術呢,一路過關輕松。可又因為馬匹質量的關系不愁騎的馬半路累死了所以就地掩埋了,又因大家夥兒身上沒錢所以不愁與上官騎一匹馬,腳程也随之慢了下來。
在馬背上上官坐在不愁的懷前,她故意隔開倆人的距離不想尴尬,可是不愁卻偏偏不要她這麽做,拉着缰繩的手一撈就将上官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不愁把南容當成透明人,雖然明知道懷中的女人是南容的夫人不能奪人家的妻子……但是,他就是喜歡刺激!要趁着南容那傻蛋還未恢複記憶好好的吃掉他的夫人,氣死他怒死他,最好他會寫封休書。
“你在笑什麽這麽陰險?”無意之間回頭去看不愁居然發現他在笑。
不愁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看跟在後面的南容又對上官說:“你算不算紅杏出牆?”
這麽一說上官立馬想當了一個問題眼下她是南容的王妃呀!現在坐在不愁懷裏算什麽事?就算是在現代這樣坐在男人懷裏實在不好哇!她掙紮了一小會兒,不愁在她耳邊樂滋滋的說:“別忘了現在咱倆是喬裝的一對夫婦,他南容……是咱們的兒子。”
說完不愁還極其腹黑的轉頭對南容說:“兒啊,一個人在後面好不好玩啊?”
南容擡起眼睛就甩了一個刀眼過去一句話也不說,不愁也懶得戲弄他了便帶走上官一路騎過鄉間田野往下一個鎮子出發,争取在天黑之前到達否則就要露宿了。倆人騎一匹馬,馬又不是好馬所以跑起來的速度自然就慢了,跟在後面的南容很乖,不鬧也不問。
“快入夜了,這四周都是山林啊。”上官說。
“若是沒找到農戶就準備露宿吧。”
“這存在危險性要有人守夜。”
上官只是打個比方的說,沒想當不愁一個機會沒放過對身後的南容說:“作為孝順的兒子自然是由兒子為我們老夫妻守夜了,對嗎?”
南容又擡起了腦袋眼神很想吃了不愁一般,他話也不說只是點了點頭。很不可思議啊!上官都覺得現在的南容好奇怪啊,這不愁在土匪窩的時候跟他說了什麽話呀?讓他現在如此聽話?瞧南容的眼神就覺得他非常不情願的呀……
“或許我們不用露宿了。”不愁指着不遠處的火星子說:“前方有火,或許是破廟什麽的。”
“那過去瞧瞧?”
不愁拍了拍她的肩說:“你們留在原地我去看看,若是一盞茶我未回你們就調頭。”
“呃……好吧。”
說完不愁跳下了馬又走到南容身邊說:“照顧好她別拖她後腿。”
或許是因為不愁這句話中聽南容竟然是張開了嘴巴,說:“知道了。”
一眨眼的功夫不愁已經點腳用輕功飛走了,他慢慢沒入夜幕不見蹤影。夏日戌時的時候天色就暗了,她是非常希望前面是友不是敵了,這樣免得他們露宿荒野呀。不愁說一盞茶沒回來就讓他們離開這裏,要往哪裏離開呢?來的路?然後又該去哪兒?她不知道路……
“一盞茶的時間快到了。”南容在她的身後輕輕的說。
上官抿嘴說:“多等一會兒吧。”
南容騎馬走到她的身邊說:“阿姐不走嗎?”
“怎麽說不愁也是恩人。”
“可他說過一盞茶時間沒見他回來就離開這裏。”
她也不看他而是注視着前方說:“你先走吧,阿姐随後會追上你。”
對話之間她從未回頭看着他說話,也不知道他的神色,南容也不再勸了而是陪她等。不愁離開的時候說讓他別拖後腿,他自然不會拖……
時間過得越久上官心裏越是焦慮,雖然不愁這個人不是很讨喜但再怎麽說……現在也是夥伴啊。她脖子都往長了都沒瞧見他的影子呢,一旁的南容不像她一樣,南容坐得筆直靜靜的陪在一旁,不安慰她也不着急。
“你們還沒走?”聲先到人再到,不愁落在馬兒面前對上官說:“是個獵戶,說了好半天才同意我們借宿,跟我來吧。”
上官轉頭笑着對身後的南容說:“走吧阿容,幸好沒離開。”
南容頭也不擡了埋着頭跟在他們的身後,上官因為高興沒出什麽事情所以就沒再關注南容了。獵戶住的地方很快就到了,屋子不大,睡房獵戶不會讓出來,所以他們會在前廳之中将就一晚上,不過有屋子住已經不錯了。
“你在那邊的炕上睡,我和兒子躺凳子上将就。”
“炕上可以睡下倆個人的。”
不愁樂了,問:“誰和你一起睡?”
這一問上官就愣了,讓不愁和她一起睡那也太不要臉了吧?和南容一起睡……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一起睡是自然的,可是……她很尴尬诶!她懊惱啊!方才就不應該好心說那句話的呀!
只見這時南容飛快的跑了過來坐在她的身邊抱着她的腰說:“我要和娘睡……”
不愁讓他們時時刻刻裝扮成一家三口不管什麽時候都不準改口,所以南容很乖他照做了。而上官也很聽話也照做,她說:“不若……你們爺倆睡這裏?”
“不嘛不嘛我要和娘一起睡這裏。”
“……聽話,放開手。”
“不放。”
“你這壞孩子。”
“就對娘親使壞……”
上官瞪着不愁,這倆個男人是她的災星吧?一個二個而都是來折磨她的吧?這個南容一看就是故意的!這故意給誰看呢!不愁嗎?他們倆有仇拉着她幹嘛?一個陰險腹黑,而現在又來個耍無賴的!頭疼死了她……
“你們安靜點好不好?老子還要睡覺呢!”獵人在裏面喊了一句。
南容膩聲膩氣的說:“阿容和娘親睡,爹爹自己睡……”
不愁幹癟癟的笑着說:“自然,自然……”
當爹的肯定要為妻子和孩子着想啊!聽見不愁的回答南容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甩了一個刀眼給他就自己躺着睡覺去了。上官無奈得很啊,合着衣裳與南容背對着背躺着,她能想像,他們倆就是兩只公老虎,而自己呢?則是一塊肉!要被他們倆搶啊!
上官暗自嘆氣還是閉眼睡吧畢竟南容現在摔壞了腦袋變得像孩子一般呢。
作者有話要說:
☆、角色
上官睡覺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偶爾做夢了就會一腳踢過去,那狠勁兒簡直就是在踹敵人。她偶爾會做夢,夢見自己在師傅的手下接受着地獄一般的訓練。所以挨着她睡的南容在大半夜的時候被她給一腳踹下了炕腦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響聲把淺睡的不愁都驚醒了。
不過好在南容只是揉了揉腦袋與屁股又爬回去繼續躺在上官的身邊,因為被踢下床了所以他為了預防萬一把她給摟着睡,今夜上官特別的不老實,或許是有不愁在身邊吧她睡得特別安心所以夢做得特別長。若是只有她和南容她還要因為南容失憶了回到了小時候的記憶而時刻提防敵人,若是南容還是南容她就不必為他擔心了。
因為獵人住的地方接近山林所以大清早的各種鳥叫聲就傳來了,首先醒來的是不愁,因為他在外面都不會睡得很死。他剛醒南容也醒了,只見南容睜開雙眼就愣愣的看着他……
“怎麽?”不愁本來就不悅南容所以說話也不是很客氣。
南容摸着肚子說:“餓……了……”
“與我有何關系。”
南容又說:“阿姐醒了也會餓……”
此話一說不愁就無奈了,他想照顧她可不想照顧南容!他不削的看了南容一眼轉身就走出了屋子,附近野味很多以他的速度估摸一盞茶的時間就會到手一些野味。而守在上官身邊的任務就交給南容了,而在不愁離開之後南容又繼續摟着上官睡覺,他将頭深深的埋進了她的頸窩裏狠狠的吸了一口便閉上了雙眼等不愁的食物。
一盞茶的時間一眨眼就過了等不愁将野果和早已熟透了的野雞拿回屋的時候就發現南容那家夥……居然摟着……她的纖腰腦袋埋在……不愁擱下手中的東西就一個箭步走過去一把将南容給提下了床。南容被別人像擰小雞一般給擰在一旁自然很不悅了。
“你小子……”剛說完不愁就看見南容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他蹙眉道:“南容?”
南容抿了抿嘴說:“好餓~”
說完他已經伸手去抓一旁的野果子了,剛要吃他手中的果子就被不愁給打掉了,不愁說:“吃獨食嗎?”
這麽一說他才意識到,轉頭看了看熟睡的她,他拍了拍手說道:“那等阿姐醒來一起吃。”
“你現在應該叫她娘叫我爹!”因為很不悅南容所以不愁說道。
哪知南容的表情不再是昨日那種妥協的點點頭而是挑眉看着他不說話。這樣不愁總會産生錯覺可又不覺得哪裏不對,他推開南容坐在了炕上看着上官的睡顏,睡着安靜的時候真的真的像極了子桑……他是說為何再次見到了子桑的時候她像完全不認識自己一般,感覺也是出入很大。真是感謝南容的手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就是那只黃雀,不然他還真發現不了如此大的秘密。他摸了摸上官的臉頰,這個女人……會不會有一天突然消失不見了呢?
“不準你摸我的阿姐!”
“我偏要摸。”說着不愁又狠狠的摸了幾把挑釁的說:“哼?你能奈我何?”
南容微微眯了眯雙眼很快的這個神色又消失不見,他走過去一把就将不愁給推開作勢要和不愁打一架。只是剛要動手上官便醒了,她搓着雙眼坐了起來模糊的看着眼前倆個即将糾纏到一起的人,說——
“呵呵呵呵,感情這麽好啊。”
“是啊是啊感情好。”不愁笑着摟着南容的肩膀實則是狠狠的用勁捏着他,“來來爹爹給你打了野味。”
南容并不作答任由不愁使暗勁兒,因為上官已經醒了所以大家可以一起吃早膳,之後便開始上路了。路程遙遠若是日夜趕路十五日便可以到,若是夜晚不趕路則是多一半的時間。仨吃過早膳之後便收拾東西走了,一路上仨都是扮成一家三口。
“阿姐改日我們扮成夫妻讓不愁扮成馬夫好不好哇?”
一聽不愁不樂意了立馬反駁道:“小孩子一邊玩兒泥巴去!”
南容回頭輕輕的看了一眼不愁又回頭與上官說:“阿姐好不好嘛?”
“這……”上官轉頭看了看會易容的不愁,這還得看不愁的啊。
“阿姐~~~”南容癟嘴說:“我很想與你扮夫妻嘛。”
上官試問着對不愁說:“不若明日就這麽辦?”
“我為何要當馬夫?我不幹。”
“阿姐~~~”南容聽不愁拒絕立馬撒嬌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上官暗自嘆了口氣對不愁說:“就按阿容說的來辦吧,角色扮演換換也新鮮不是?”
“除非改日也讓我與你扮成一對夫妻他是奴才!”
上官為難了,畢竟南容的身份也是王爺,讓一個王爺扮成奴才這……若是恢複了記憶會不會立刻就來找她和不愁的麻煩?雖然心裏這麽想但上官面上卻是點了點頭替南容應了。反正先應了到時候再說嘛。
“真好,阿姐是阿容的娘子。”南容笑着說。
“可今日我是不愁的娘子呢。”
“沒關系明日就是我的了……”說完他眼珠子斜到右邊。
不愁剛感應到有人看着他一回頭看卻什麽也沒看見,南容此刻正在看着前方笑呢。又是錯覺?怎麽一大清早就這麽不自在……
作者有話要說: 嘤嘤嘤好抱歉,林紙終于談戀愛了有點過頭了都忘記更文了。啊啊啊啊,好無語……
☆、掐架
因為不愁的好計策他們一路很順利,就算是搜查什麽的也未發現他們是喬裝打扮的,不愁不但醫術好易容更是上等。當初不愁易容成老頭子她都未曾發現不對,而她易容一眼就被不愁看出來了,可見在過去她如此自豪的喬裝居然這麽不濟。
不過最令不愁惱火的是,為什麽他現在不是扮馬夫就是扮奴才?都是一些小喽啰!不愁發現這個南容除了撒嬌之外還老粘在上官身邊不撒手完全是把他當成外人或是透明的了。衣食起居也是大部分他來打理,他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這個腦袋摔壞了的南容隐隐有與他對着幹的感覺?前幾天偶爾會感覺出有一雙眼睛在看着他,當他轉頭去看便什麽也看不見,而如今……南容則是明目張膽的用輕視的眼神看他!
不愁忍了,因為上官說現在南容就是個孩子,自然會有嫉妒心自然會排斥別的人。與腦子出問題的人計較這不凸顯自己也有病嗎?所以不愁一直忍啊忍啊忍,俗話說的好啊,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爆發吧!
這一日他們來到了一個繁華的城鎮,街上好是熱鬧,叫賣聲連連不斷南容的手被上官牽得很緊因為爬他一不小心走丢了。南容蹙着眉頭看着熱鬧的大街最後看見了不遠處的茶樓讓上官去茶樓喝茶。上官很是吃驚啊,孩子一般的南容還喜歡喝茶嗎?喝茶不都是大人喜歡的嗎?不做多想上官叫上不愁一起進了茶樓,現在路上用的盤纏都是來自于不愁,所以不能沒有他呀。若是南容恢複記憶就可以不用麻煩不愁了。
“大熱天喝什麽破茶。”不愁不悅的說。
南容說:“那就吃糕點。”
“大熱天吃了糕點捏死你。”
“那就喝茶。”
倆人對話幾句又扯到喝茶上來了,不愁語塞的閉了嘴,他現在是越和南容對話越來氣。也不知道是自己氣自己還是怎麽的,他本就視南容為肉中刺,恨不得打殘了丢去喂狗……可是礙于上官……把南容這個家夥送去貴州之後上官就會跟他走了……
三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不愁一個人坐在倆人對面看着外面。而南容則是很歡樂的點了茶樓最好的茶最好的糕點,因不愁正盯着窗戶外出神所以也沒注意南容點了最貴的茶最貴的糕點,倒是一旁的上官臉色很尴尬。光聽名字就覺得價格不菲啊,看小二那高興得不得了的神色就知道……不愁又要大出血了。不知為何,最近南容每次選的客棧茶樓都是上好的,吃什麽都是由着他來點,結果算賬的時候不愁差點沒把南容給殺了。
“就這些你快快上茶。”南容滿意的說。
小二連忙點頭哈腰的說:“好嘞~馬上給您上茶。”
小二的聲音很響亮把想事的不愁拉了回來,不愁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小二又看了笑眯眯的南容……又瞧了瞧上官的臉色,他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南容狠狠的給宰了。不愁這次也沒有向前面幾次發火而是安安靜靜的坐着繼續轉過頭去看外面。
上官覺得不好意思便開口說:“等……等有錢了會還。”
“不用。”
“待他這好了。”上官指了指腦袋又說:“就會還了。”
“我錢多得是随便用我不介意。”不愁說完看了南容一眼輕哼了一聲。
南容也将眼珠子轉動過來瞄了他一眼撐着下巴低頭看桌面。看着這倆人的模樣上官甚是頭疼,冤家啊冤家!這一路還真虧有他們所以她一點也不無聊。不久怪異的氣氛終于因為小二上的茶結束了,小二為三人斟茶之後滿臉笑容的說糕點馬上就到便離開了。
陶瓷茶杯裏的茶水翠綠冒着白色的熱氣,而茶香随着窗外偶爾吹過的熱風飄到了茶樓的各處,所有的人都聞到了茶香。不愁雖然不是粗人但他不會品茶,平日裏與藥材接觸得多所以不愛喝茶,他吹了吹茶水就一口悶了。
“真是浪費。”南容一副嫌棄的看着不愁,“茶是用來品的。”
不愁對着上官驚訝的說:“這腦子有問題的人還會品茶?”
上官一聽完就去看南容的神色,哪知南容面色如常的繼續喝茶一點不理睬不愁說的話。上官頭疼的摸了摸額頭說:“畢竟他還是他。”
“明日快馬加鞭去貴州,送他滾蛋之後你跟我回家。”
不愁當着南容的面說的,南容自然聽了去。只見南容狠狠的放下茶杯神色不善的看着不愁,倆人就那麽對視也不說話,用眼神厮殺也是多高的境界啊!
“喲,腦子有問題的也聽得懂人話?”不愁說。
南容的拳頭捏緊了又松最後揚起笑容說:“你……确定我腦子有問題嗎?”
“怎麽?你問上官你有沒有問題!”不愁把她給拉下了水。
南容眼神瞟了過來,眼神很認真,她張合了一下嘴說:“阿容啊,阿姐覺得你現在很好哇。”
不愁馬上接話道:“是呀,好得很,至少不會折磨你了這得有多好啊!”
她蹙着沒有輕輕呵斥道:“不愁!你夠了。”
“我沒夠。”不愁很不屑的對南容說:“你這個樣子是很好,永遠這樣吧,你的阿姐就會永遠愛你,用姐姐的身份愛你……”
上官已經聽出不愁的火藥味了,這話很諷刺。因為她是南容的王妃,而現在卻是用姐姐的身份對待南容,用姐姐的身份愛南容。這樣隐晦的話她以為南容會聽不懂,可哪知南容拍桌子而起直接踩在了桌子上向不愁撲了過去。
不愁因為知道南容現在已經忘記怎麽用武功了就算是下意識的用了內力但是南容喝了他的毒藥只要一動內力一定吐血!不愁死死牽制住南容的手臂不讓他來掐自己的脖子,而南容也不是吃素的,手被不愁用內力控制住,那就用腳!
“就你這個雜魚也想對我動手?”不愁連忙控制了他的腳,正準備給他來了血的教訓。
南容雙眼狠厲,最後因為又不知不覺用了內力一口鮮血噴在了不愁的衣襟上。上官正要阻止,哪知倆人內力都是極好的把上官狠狠的震開了一屁股摔到了一旁又因為摔得太狠暈了過去。而茶樓的人早已經太危險全部都跑了,掌櫃子和小二也是顫顫巍巍的躲在一旁看二位高手過招,一邊看一邊心疼桌椅啊,那就是銀子買的呀。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吐!”不愁不管了,什麽腦袋出什麽了?什麽要忍讓都是見鬼吧!現在的南容就算是摔壞了腦袋也不能輕視!
南容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一說話嘴巴全是血!咽下口中的血,他扯起嘴唇笑了笑,那詭異的笑容讓不愁覺得不妙!不愁立馬一個翻身遠離了南容,接着他看見了令他震驚的一幕!之後倆人在掌櫃子和小二驚恐的臉色前消失在了茶樓……
“怎麽辦?誰來賠錢?”掌櫃子問小二。
小二心想完了,一定又要扣工錢了!眼神正四處瞄着呢就瞧見躺在一旁昏迷過去的上官,那個女人和消失的兩個男人是一路的!小二連忙招呼來其他的夥計讓他們把她給綁了看好,這可是關乎到他半年的工錢啊!可不能讓眼前的這個女人跑了。
“萬一這個女子沒錢怎麽辦?”掌櫃子問。
小二黑心的說:“雖然姿色平庸了點可賣去青樓還是會賺點錢的。”
因上官被不愁易容成其他的女子的模樣,面容平庸給人一看就是街上的婦人一般所以小二才會覺得上官是個賠錢的貨。目前上官已經被綁進了柴房有專人看管,只要先前消失的男子回來找她,必須賠錢了再放人。
“若是晚上那兩個男子還未歸來就把這個女人賣了。”
小二連忙回答說:“是是是。”
小二害怕她也賣不到什麽價錢所以還是期望她的同夥會回來找她,現在還是探探口風有沒有其他的途徑拿到錢才行,不然賣不了多大的價錢他的工錢又要被克扣了。
待掌櫃子離開之後小二打了一桶水準備淋醒面前的女人,一桶涼涼的水就從上官的頭頂給淋了下去,就算是死豬也被澆醒了吧。
“呃……”上官搖了搖腦袋上的水,看見是小二疑惑的問:“怎麽回事!”
小二和氣的說:“因你兩個朋友砸了茶樓的桌椅所以……你得賠錢。”
“他們人呢?”
小二說:“估計還在打呢?”
“什麽!”上官正想動身去阻止了就發現自己被綁了,她開始眼神不善的看着小二說:“你們想做什麽?”
小二也不繞彎子,說:“怕你跑了沒人賠錢啊。”
上官徹底無語了,小二這麽想她也不反駁可是她急着去阻止人啊!萬一不愁把南容打傷了怎麽辦?南容可是服下不愁的毒藥啊不能用內力的啊,萬一他不明所以用了內力吐血了怎麽辦?好不容易大家都痊愈了又要受傷嗎?
“你放開我,我要去勸勸他們!”
小二說:“勸沒用的,男人有時候就該用拳頭解決紛争。”
“……”
小二又說:“放心不會死人的我看得出來的。”
“……”上官說:“你想死嗎?”
“什麽?”小二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便問。
上官淡淡的說:“我數三聲,你放開我……”
“你數六聲都不管用。”
就在小二剛說完話之後他已經被上官放倒在地。手腳綁着又如何?能難得了她上官嗎?不自量力!因為裏面出現了悶響聲所以外面的打手也沖了進來,而上官則是一愣最後很無奈的被綁得更結實了,也不可能出去勸架了。
作者有話要說: QAQ 真心抱歉前段時間交了男朋友有點粘
☆、節制
夜幕降臨上官一烨依舊在柴房裏關着,由于店小二嘗到了她的厲害所以本來用麻繩捆的雙手雙腳現在改用鐵鏈了。她心裏那個焦急啊,只求他們沒有事,可都到這個點了還不回來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呀!不知不愁有沒有讓着南容?莫不是不愁将南容打成了重傷?啊!不愁與南容是死敵定是把南容丢去喂狗了?
或許是她的祈禱起了作用在柴房外守着的人似乎有一些騷動,店小二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似是南容他們回來了?她本來擔憂的心也緊張起來了,希望兩人回來之後安然無恙啊,可不要一個二個鼻青臉腫的。只不過是一盞茶的等待時候就讓她覺得似是半個時辰一般,而就在此時柴房的門鎖響了起來接着門被推開了。首先進來的是店小二那笑容簡直像對待祖宗一般?店小二讓開了身出現的人便是——南容?
“阿容!”她緊張的問:“身上有沒哪兒痛?不愁是不是傷着你了?他人呢!”
南容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猛地撲了過去壓在她的身上,她雙手被捆着所以無法摟住他只好用臉蹭了下他的臉頰。他狠狠的抱進她,像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不過他還沒有忘記讓小二松綁。他站了起來讓店小二趕緊松綁,店小二忙點着頭過去解開她的束縛之後便識趣的出去順便帶上了柴房的門把外面的打手們都支開了。
“阿容!告訴阿姐你哪裏痛?”她擔憂的圍着他身邊轉查看哪裏有傷,“瞧你嘴角都出血了,都叫你別用內力啊。”
他歪頭問:“內力是什麽?”
由于他腦袋摔壞了所以不知內力是什麽意思,她也沒打算解釋,而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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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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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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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