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晚飯後,陶寶和霍劍晖一起手牽着手出了別莊,後面跟着幾個兄弟,大家這次沒有騎馬而是坐車去了街市,別莊離着街市有些遠,馬車走了約三十分鐘,等到了地方以後,陶寶和霍劍晖下了車。
今天陶寶外套穿了一件大衣,是的一件貂毛的大衣,那是他特意讓人給他定做的,主要是他不喜歡穿鬥篷,那衣服穿着的時候中間是敞開的,還得不時的拿手拽拽,要不然往裏面進風,他怕冷。
而身上這身貂皮大衣剛剛做出來的時候,他穿着感覺到很舒服,主要是因為他感覺省事了不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兩輩子才第一次穿貂皮大衣,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他也只是看到他老爹給他老媽買過一件貂皮的大衣,輪到他這也就變成了羽絨服了,當時他還挺羨慕他老媽來着,沒想到他老爹上去就給了他一鞋底子,告訴他要想穿好的,就自己掙去,他的錢是給他老媽花的,沒他的份,為此他憂傷了很久。
這次他不僅給自己做了一件,還連着給自家兒子以及霍劍晖都做了件,穿着的時候,感覺好多了,親子裝什麽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霍劍晖和陶寶兩個人都穿了大衣,兩人長得又都帥氣,尤其陶寶就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最後陶寶沒辦法又戴上了面紗,至于霍劍晖則沒有把別人的目光當回事,該怎麽逛,就怎麽逛,任你東南西北風,我自渾然不動。
陶寶看了以後很佩服,真的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你就是想忽略那也是不可能的,就這氣場真足。
倆人看着路兩旁的花燈,陶寶忍不住的吐槽了一把,真的沒什麽花樣,在古代這也就是好的了吧?
霍劍晖看到他往上面的花燈瞧,以為他喜歡那花燈,就牽着他的手來到一家賣花燈的攤子前,“老板,給我來盞花燈?”說完将手裏的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那賣花燈的老板一看:“公子,你這銀子太多,我找不開,要不你自己猜一個吧?猜中了我就送給你怎麽樣?”
霍劍晖擡頭一看,就見有很多寫着燈謎的布條,他挑了個最上面的條子摘了下來,見上面寫道:“一個小姑娘,家住在水鄉,身穿粉紅襖,坐在綠床上。”他伸手遞給老板說道:“荷花。”
那老板一聽,這人真的很厲害,又看到後面的跟着的一個個的彪形大漢,沒怎麽敢多言,而是急忙将手中的燈直接遞給了霍劍晖,并且陪着笑臉說道:“您拿好。”
霍劍晖接過來将手裏的花燈遞給陶寶,然後牽着陶寶走了,老板看着遠去的兩個人沒敢說話,主要是這個霍劍晖的氣場太足,一看就是他惹不起的。
陶寶往後看了那老板一眼:“霍劍晖我們不給錢真的好嗎?人家也是小本生意。”他的話剛說完就見一塊銀子放到了那攤子的上面,不過人就沒見到了,陶寶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霍三幹的。于是他笑着和霍劍晖走了,至于那老板的驚訝勁他就不管了。
霍劍晖用眼角看到陶寶的笑顏,他的嘴角也翹了起來,他小聲的說道:“高興了?”
陶寶點頭,“恩,你真的很好。”
霍劍晖很喜歡陶寶崇拜他,拉着他的手就更緊了,很怕他丢了,陶寶看到以後笑着說道:“等着,我不會丢的,不信你瞧着。”說完在路邊一個賣雜貨的攤子上停了下來,他指了一下一捆手指粗的繩子說道:“老板,這個怎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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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到陶寶嫡仙般的打扮,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說道:“十文錢。”
陶寶将雲舒遞過來的銅錢遞給那小販,本來他還想在買些別的,不過他看到那小販看到他的眼神,他讨厭,就沒買轉身走了,來到霍劍晖的身邊先将繩子的一頭拴在了他的手上,然後将剩下的線拴在了自己的手上,擡起頭看到霍劍晖說道,“這個叫做同心結。”說完牽着霍劍晖的手走了。
身後的雲卷,雲舒互相看了一眼說道:“這也行?”
魚箋,雁書看了以後一聳肩:“不行又能怎麽辦?總比一下子沒看到丢了強吧?”
然後剩下的幾人點點頭,齊聲說道:“恩,可行?”
當然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霍劍晖都看在眼裏,不過沒有說什麽,反正只要陶寶高興就好,別的什麽就不求了,在他這裏也不是什麽問題。
陶寶和霍劍晖在夜市上逛了一會兒,來到江邊看到許多的人都在那裏放燈放煙花,他看了一眼陶寶:“我們也放嗎?”
陶寶看了他一眼:“可以不放嗎?我想留着自己玩。”
霍劍晖寵溺的點頭說道:“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陶寶笑着摟着霍劍晖的胳膊說道:“霍劍晖你真善解人意,還體貼入微。”
霍劍晖聽到這個感覺怪怪的,這好像是誇女人的吧?在看到陶寶那個小模樣,就抽了一下嘴角,好吧,他完全沒有聽“懂”陶寶在說什麽好吧!
倆人在街上逛了好久,還給自家寶貝兒子買了好多的玩具,不過在陶寶看來那些還沒有他在宮裏給孩子做的玩具好,但是估計他兒子也會很高興的吧而且還有一個他也十分喜歡的風筝,和他在現代小時候他老爹給買的一只燕子是差不多的,然後就見到兩口子後面的幾個兄弟,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吐槽:“少爺啊,不知道這是你想玩還是給子萱少爺的啊?”
霍劍晖是個妻奴,只要媳婦兒高興就行,看到什麽有意思就給買了,甚至還買了只小狗,不過陶寶看了一眼說道:“霍劍晖,你說這只狗會不會跟我送給子萱的那只兔子幹架啊?”
。。。。。。
霍劍晖在一陣沉默以後說道:“沒事,叫小喜子看着。”
陶寶聽了以後,這也行?不過還是很高興,這個霍劍晖也真的有意思,真的寵他都沒邊了,不知道他家子萱要是知道會不會吃醋啊!
一行人在街上好一頓逛,回去的車上陶寶牽起霍劍晖的左手,将一枚戒指套在了霍劍晖的無名指上,然後将另一枚戒指遞給霍劍晖:“晖哥,給我把這個帶上吧?”
霍劍晖被陶寶的舉動驚得一愣,不過他反應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也學着陶寶将戒指套在了陶寶的無名指上,霍劍晖看着陶寶的那雙手,忍不住的親了一口,“怎麽想着套這個東西了?我記得這個東西在宮裏是代表避忌君王臨幸才戴的,怎麽你不希望我臨幸你嗎?”說完将陶寶一下子摟在了懷裏,兩只眼睛有着深深的受傷。
陶寶一聽忍不住的樂了:“你傻了,我怎麽會希望你離開我,這個指環是我自己定作的,銀的,上面還有我們的名字呢,你戴的那個是刻着的名字的,刻着我的名字的那個在你的手上不信你瞧。
另外我告訴你,這戒指在番邦那裏可是有講究的,據說是戴在無名指上代表我們一家成親了,要是有人看到你戴這個戒指,就說明你已經成親了,如果有人要是在想和你結婚的話,看到你戴這個東西就會退出了,當然了那些想給你當小老婆的除外。”
霍劍晖一聽樂了,“好,那以後就帶着,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好使不?如果以後要是再有女人幹往本宮的身邊黏糊的話,我就舉起手說:‘我有媳婦兒了!’。”
陶寶聽了以後笑的不行,忍不住的說道:“霍劍晖,你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啊?”
霍劍晖摟着陶寶的在懷裏狠狠的親了兩口:“叫晖哥,剛剛你就叫過,以後不準改了啊!”
陶寶點點頭,伸過手說道:“好,不改,不過人多的時候,我還是叫你太子爺吧,要不然你的威信沒了不說,還讓你下不了臺,行嗎?”
霍劍晖看了一眼自家媳婦兒,他已經習慣了他冷不丁的蹦出一句對于他來說,不是很能理解的話,不過有時候陶寶會給他解釋一下,這次就不用了,他能聽得懂他的意思就行。
陶寶在那裏小聲的和霍劍晖說這話,霍劍晖就那麽靜靜地聽着,嘴角露着笑意,寵溺的看着陶寶,陶寶看到他那個樣子,就笑着說道:“霍劍晖我給你唱首歌吧。”說完就小聲的用只有霍劍晖能夠聽到的聲音唱到:“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迷人。。。。。。”
霍劍晖聽到他唱的高興,就笑着讓他摟着他躺在車裏,透過車窗看着窗外的月亮,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其實他更希望和陶寶的生活是平平淡淡的,但是許多的責任拴住了他的腳步,再加上他的雙手上沾滿了鮮血,也不允許他放下自己的責任。
轉過頭看着唱的高興的媳婦兒,他笑着将人摟得緊了些,“累了吧?累了就睡會兒,等到到了以後我叫你。”說完給人蓋了蓋被子。
陶寶笑着枕在他的肩膀上:“和你在一起,永遠也不累,我們回去一起睡吧。”
霍劍晖笑着摟着他的肩膀說:“好。”然後對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快點兒回去。”
霍一聽了以後,在駕駛的位置,撇了撇嘴:“是。”然後抽了一鞭子,馬也聽話立即撒開四蹄跑了起來。
等到了別莊的時候,兩人下了車,準備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結果在他們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急急忙忙找來的孫正,孫正看到他們的時候,長喘了口氣說道:“太子,不好了,兵器司那裏出了問題了。”
霍劍晖一愣,:“怎麽回事?”說完也不等孫正說話,直接奔書房走去,走了兩步,回頭說道:“寶兒,也一起來吧。”
本來陶寶想着趕緊的回去洗漱一下,不過霍劍晖既然說了,那他就跟着去了,在路上遇到幾個帶頭的兄弟,大家都在書房落了座,等到人齊了,霍劍晖問具體情況。然後孫正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陶寶在那裏聽了以後,漸漸地明白了,原來是鳥铳出現了炸膛的現象越來越嚴重,甚至炸傷了不少士兵,而且使用的鳥铳都是最近生産的,陶寶不用想也知道,這就像歷史書上說的,明朝的鳥铳之所以會炸膛是因為,偷工減料還有制作不夠精良,以及操作不夠規範等等客官原因,最重要的一點這裏怕是有人将手伸進了兵器司,貪了錢了吧?這天耀的情況備不住也出現了這種情況了。
霍劍晖聽了孫正的話說道:“那為什麽咱們用的槍不炸膛?”
在場的人也都表示疑惑,是啊,他們用的都很好,也沒有炸膛,甚至連子彈卡在槍膛啞火的情況都沒有發生,最後陶寶想了想:“不如我們停止生産鳥铳,全部制作我們用的步槍,全部都配子彈,不用像鳥铳還要往裏面裝炸藥,不但浪費了時間,也不安全,而且一定要讓生産槍械的匠戶們,提高生産質量,如果不按要求制作,要嚴懲,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派信得過的人監督生産,千萬不能将這個東西随便的流出去,這是我們天耀的秘密武器。”
“回頭我在畫幾樣槍械,你們先去找手藝好的匠戶,哦,對了對于鐵的質量一定要把握好了,記住最重要的一句話,用來生産槍械的的鋼材一定要是最好的,百煉成鋼,記住了是百煉成鋼。”說完打了個哈欠。
陶寶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了,包括霍劍晖都沒有想到,陶寶還能生産出來別的武器,現在的這個槍就夠好了,要是在能造出來更厲害的就更好了,想到這裏霍劍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寶兒,你知道怎樣造出來更厲害的武器嗎?”
陶寶立刻驚醒了,笑着說道:“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畫出來,到時候咱們在找人打造,不過這個煉鋼的技術一定要提高,否則對于武器是生産會産生很大的影響。”
底下的人點點頭,然後在一起說了一下具體的細節,最後才散了,等到人散去了,霍劍晖看到已經睜不開眼睛的陶寶,走過來将人抱了起來,陶寶本來還掙了一下,見到是霍劍晖就說:“晖哥,我自己能走,快點放我下來。讓人看了不好。”
霍劍晖笑着将人抱着出了書房,往自己的院子裏走去,身後的雲卷,雲舒都已經習慣了,幹脆就視而不見了。
等到進了內室,兩個人洗漱以後,陶寶讓雲卷雲舒也下去休息了,他則和霍劍晖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然後睡了,臨睡之前陶寶還将他能畫出別的槍,讓他別和這些人說,怕沒等生産出來圖紙在留出去就完了。
霍劍晖點點頭,告訴他畫的時候,分着畫別急等等,一切以安全為準,還想再說什麽的時候,就見身邊的人已經睡着了,陶寶的睡相說句實在的話并不是十分好,不過他看着這人就是喜歡,并不是這人會的東西多,而是他和他在一塊就是心情愉快,說不出為什麽。
透過床幔桌上還有一盞沒有點着的花燈,那是他今天送給陶寶的,陶寶沒舍得放,就小心的帶了回來,并且也沒讓別人碰,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說是明天給兒子看,都這麽大的人了,有時候也跟小孩似的,跟自己兒子還顯擺,真有意思,他的寶兒啊!
霍劍晖算了算日子,從明天開始他要抓緊手裏的計劃了,快過年了他得回京陪父皇,母後過年,不能耽擱了,正好将這些亂黨一網打盡,讓父親高興高興,想到這裏也閉着眼睛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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