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9.中二病和二貨之間的血繼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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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終于慢慢打開心扉和這裏的人們開始真實的接觸,那個名叫羁絆的線團越來越大。
但是宇智波是特別的,我覺得我不會理解他們,也不會和他們共情。
我稱之為中二病和二貨之間的血繼限界。
不過呢,有時候話還是不要說得那麽絕……
——《游戲之書·自傳》
清晨,久野紀提着水桶走到陽臺,把衣服一件件晾在晾衣杆上。
初冬清晨的陽光并不熱烈,毫無溫度地照在陽臺上,照在濕衣服上。
久野紀眯着眼睛把最後一件衣服晾上去。
看着被陽光描上金邊的衣服,忽然腦海裏就浮現出四代目被陽光描上金邊的側臉。
……咦,她怎麽臉紅了?
是太陽光照的,絕對是太陽光照的!
從此以後都不能直視太陽了,會想起四代目。
哦不對,肉眼本來就不能直視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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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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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離開後沒多久,三代目猿飛日斬也過來找波風水門談關于失蹤人口的事情。
“說到失蹤,這幾年村子裏經常會有忍者離奇失蹤,在周邊的村子裏也接連發生了好多起小孩失蹤的案件。”
“能夠确認的失蹤者數量多達六十名。”
“或許是有人想要收集各種忍術,又或者是……人體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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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意義是什麽?
年僅四歲的宇智波鼬咬掉最後一個三色丸子,看着團子店外來來往往的路人,忍不住又陷入沉思。
戰争,死亡。
為什麽他給那個人送水,那個人卻要殺了他?到底什麽是戰争?到底為什麽要有戰争?既然有死亡,那麽活着又是為了什麽?
怎麽把兩個不同形式的結界效果疊加?
時年十二歲的久野紀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走着,看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覺得腦殼子疼。
防禦結界加游戲泡泡。
到底有沒有可能?如果有可能,那麽哪種防禦結界比較厲害?
她餘光一瞥,就瞥到了團子店前一個看起來不會超過五歲的宇智波團子。
宇智波家的小孩兒怎麽都這麽漂亮呢?
久野紀看着那個一臉凝重思考着什麽的小毛娃,玩心大起:小小年紀在想什麽人生哲學呢?這個反差萌也是沒誰了!
于是她腳步一轉,轉到了宇智波團子的面前,俯下身,笑眯眯:“嘿!你喜歡吃團子嗎?”
宇智波團子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诶诶诶,我這裏有個游戲,你要是贏了我就請你吃團子喔!”
宇智波鼬一聽到“團子”,停下腳步。
他不情不願地轉過身:“我輸了呢?”
久野紀朝他眨眨眼:“要是你輸了就接受我的采訪,啊不,回答我幾個簡單的問題!”
“連連看之術!”
團子店。
久野紀欲哭無淚地拿出錢包付賬。
看着一口一個三色丸子的宇智波,她是有苦說不出。
幾個月來,她的游戲就沒人玩通全關,她自己都只有偶爾一次撞運氣全關通關,但是這個四五歲的宇智波是什麽怪物啊,為什麽一次就能通全關啊?
“我還有一個更好玩的游戲,這回還是你贏我請吃團子,不過要是你輸了,就請我吃大餐,你玩嗎?”
宇智波鼬吞下最後一口丸子:“好。”
“消滅星星之術!”
團子店裏,同樣的情形再次上演。
久野紀顫顫巍巍從錢包裏抽出鈔票,依依不舍地和它做了揮淚告別。
為什麽這麽小一個奶娃娃,能把消滅星星都通全關了啊啊啊!
“還玩嗎?”小小的宇智波鼬面無表情地問。
久野紀搖着雙手拼命拒絕:“下次,下次再玩,今天沒錢了!”
這個樣子真的好像去賭/場輸得底/褲都不剩的倒黴蛋啊。
“雖然你輸了,但是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
久野紀眼睛蹭地被點亮:“真的?”
“但是你也要回答我的問題才可以。”
久野紀拼命點頭:“當然,絕對,肯定!”
于是,團子店裏,一個四歲,一個十二歲,開始了跨時代的交流。
“有這樣一座房子,人進去了就不容易出來,但是外面的人卻很容易進去,要怎麽樣把外面的人擋在外面呢?”
“那就讓外面的人進去,讓他出不去。”
“外面的人并沒有進去,而是一把火/燒了房子,要怎麽讓房子不被火/燒?”
“……反彈?”
“生命的意義是什麽?”
“……這個問題跳過。”
“為什麽要有戰争?”
“有人就有紛争和仇恨。”
“為什麽會有紛争和仇恨?”
“……因為人很壞。”
“我也會變得很壞嗎?”
“你也會,我也會,随時随地都有一個小壞蛋住在我們裏面。”
“要怎麽消除這個小壞蛋?”
“……用愛和寬恕。”
“什麽是愛?怎麽才能寬恕?”
“……這個你長大後會知道的,我也說不清啦。”
“你的忍術,它的意義是什麽?”
“好玩。”
“如果在戰場上,你的忍術不是沒用了嗎?別人會殺了你。”
“……我會把他困在我的忍術裏。”
“然後呢?”
“……然後我們一起玩。”
“一起玩就會消除仇恨嗎?”
“……至少我們認識了啊,比如我和你不就認識了嗎?”
“我還不認識你,你叫什麽?”
“哦對,忘了報名字,我叫久野紀,你呢?”
“宇智波鼬。”
————
久野紀回到家就一頭紮到了書桌前。
今天的經歷讓她又後悔又驚喜。
後悔的是,她随便騙了一個小孩,居然好巧不巧就撞上了宇智波鼬——宇智波家的事情,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摻和啊!更何況是這麽一個大殺器Itachi Uchiha,宇智波鼬。
驚喜的是,小宇智波鼬随口說的加強游戲泡泡防禦力的辦法,對她的游戲泡泡來說,居然真的有那麽一點有前途。
謝謝宇智波鼬,謝謝。
但是同時,小小鼬,拜拜,再也不見!
重感情、自負又偏執的宇智波啊,連性格都帶着遺傳的血繼限界。
團扇家的恩怨,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攪和進去。
即使她下定決心,終于可以和這裏的每一個人交朋友,也不敢太過靠近宇智波。
說她是冷血也好,說是自私也好,反正她不能理解宇智波,也不能和宇智波共情——這就是中二病和二貨之間的血繼限界吧。
不過呢,flag這種東西,立了就是用來拔的。
這不,久野紀同學在這天立下的flag,過了幾天,被一場雪壓塌了。
聖誕節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雪。
圖書館裏,久野紀扒拉着窗沿,看着窗外跟紛紛揚揚撒下來的鵝毛大雪,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要是錢和查克拉也可以這樣撒下來就好了。”
“嘁。”一聲輕笑傳來。
久野紀轉過頭,發現了不知什麽時候走到身邊的少女。
她眼睛瞬間被點亮:這鬈發,這紅寶石一樣的瞳色,這驚為天人的顏值,除了夕日紅還有誰?還有誰?!
十五六歲的夕日紅還帶着一點稚嫩,卻有着不同于後期成熟女人韻味的朝氣和傲氣。
夕日紅笑着看了她一眼,拿着一本書離開了借閱區。
久野紀的視線跟着她,直到身影消失。
然後久野紀嘆了口氣,繼續扒拉着窗沿看雪。
這麽一對比,她真的是毫無作為少女的自覺,每天只想着怎麽開發游戲忍術怎麽玩。
果然,無論是裏面裝着的老阿姨,還是外面的豆蔻少女形象,都不能改變科研狗的本質。
“……想去玩雪了。”
久野紀只要突然冒出什麽關于“玩”的想法,她一定會去踐行。
所以,雪一停,她就颠颠地跑去了森林。
小心翼翼地繞開那群歡呼着打雪仗的小屁孩,獨自走到一個比較僻靜的高處空地。
“沒有被小屁孩打過雪仗的雪地,這麽大一片,都是我的啦!”
久野紀摸着下巴看着一大片雪地,像個剛剛圈了領地的海盜,盤算着該怎麽利用這麽多的資源。
她剛剛搓了一個小雪球,就聽見附近有動靜。
她循聲靠近,藏在樹後面看過去。
林間,光禿禿的樹銀裝素裹,而在高大的樹之間,一個黑色的小小身影正在練習手裏劍。
“叮”“叮”“叮叮叮”。
手裏劍一枚一枚準确地釘在四周的樹幹上,發出悶悶的鈍響。
而那個小孩,明顯就是前些天見過面的,宇智波鼬。
四歲就這麽刻苦地開始練習手裏劍,難怪少年天才,七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了。
這麽一對比,她果然是個小菜鳥。
想一想今天遇到的兩人夕日紅、宇智波鼬給她的沖擊:
美強慘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有人負責美,有人負責強,而她負責慘。
久野紀嘆了口氣,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手裏的小雪球融化了。
不遠處的宇智波鼬停下手裏劍練習,看向她:“阿紀姐姐。”
久野紀覺得,那一瞬間她的心像手心裏的小雪球一樣融化了。
好有禮貌的宇智波!好可愛的宇智波團子!
她立刻忘掉了前幾天是怎麽立起“不理宇智波”的巨大flag的,然後豪情壯志地沖着宇智波鼬道:“你繼續練習,等我給你打一個江山來看看!”
小宇智波鼬歪了歪頭,有點不解:“江山?”
“反正過一會兒有驚喜唷!”
過了一會兒,宇智波鼬練習得有點累了,便把手裏劍都收好,準備去看看久野紀口裏的“江山”。
他走到久野紀旁邊,對方正在不亦樂乎地搓雪球,看到他過來,驕傲地把手臂一伸:“看到沒有,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細小的樹枝插在雪地上,擺出了一個大型的三色丸子形象,而每根樹枝都被做成一個小小的三色丸子的樣子,都叉着三個小雪球。
“三色丸子?”
久野紀把最後一個雪球叉到了樹枝上,站起身,甩了甩胳膊:“是四十八根三色丸子做的超大三色丸子喔!”
宇智波鼬看着她,悶悶地回了一句:“都是白色,還不能吃,怎麽能叫三色丸子呢?”
久野紀給了他一顆爆栗子:“不要老想着吃啊,牙齒會掉光的!”
“既然不能吃,那麽你做這個超大三色丸子有什麽意義?”
“喂喂,不要老是‘意義’來‘意義’去的好嗎?再說了,意義就是我開心了你也開心了啊!”
小宇智波鼬: “我并不開心。”
久野紀覺得自己牙齒有點癢癢,但是還是忍住了:“你到底是為撒子不開心?”
宇智波鼬一言不發地盯着她因為玩雪凍得發紅的手,然後小聲說了一句:“反正我不要這樣的開心。”玩雪真的會開心嗎?
久野紀:我跟宇智波家的果然還是有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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