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打了一架
這氣勢也是絕了,文竹嘴角抽了抽,倒也沒理由反駁她,只好帶着雲犀一路往那家卡牌店的方向走去。
夜有些深了,雖然依然有些店鋪還開着門,但更多的店鋪已經停業。兩個人慢悠悠在卡牌街上走着,逆着人群離去的方向。
眼前的路不寬不窄,視線所及之處慢慢變得朦胧模糊起來。身邊有人伴你同行,淡青色天幕一刻刻變得深沉,一切都在半明半暗之間。
路燈亮起,宣告着夜晚的正式到來。燈光一瞬間照亮前方的路,驅散一分分變得濃重熱烈的黑暗。
雲犀看着這一幕,看着這街道慢慢變得安靜空曠,也看着星星點點的光照亮整個空間。這樣的場景是她以前從未見過的,讓她不由得想起了師尊曾說過的話。
別回頭,往光明的地方看!
身在異界,還是要靠自己走出一片天空,雲犀挺直腰杆,昂首闊步。
不過這樣,雲犀看着身旁的文竹越發不順眼,她拍了拍文竹的背說:“挺胸擡頭,別吊兒郎當的。”
“哦……”文竹下意識的應下,将過于随性的步子收了收,他倒也想知道自己為啥會這麽聽話。
算了,讓着她。
走到卡牌街盡頭的時候,文竹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家店。”文竹擡起頭來。
雲犀轉眸看向文竹指向的那家店鋪,這家店表面上看來與其他的店鋪似乎并沒有什麽不同,裝修得簡單樸素,門庭寬敞敞亮,看起來非常正常。
“星雲卡牌店?”雲犀說,“看起來不錯。”
“我不是第一次在這家卡牌店買卡牌了,他們的價格還挺公道。”文竹說。
“價格公道?”雲犀看着文竹問,“那張卡牌你花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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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二信用點啊!”文竹回答。
雲犀在星網上查過,特級火卡牌的挂牌價格是一萬信用點,因此雲犀聽了文竹的回答,嫌棄的說:“卡牌交易中心才賣一萬信用點,你說他們這叫價格公道?”
在雲犀看來,就是文竹過于傻白甜,被人給騙了。
“雖然都是特等的卡牌,但在能量儲存方面,還是有差別的。”文竹解釋道,“這張特級火卡牌能量充盈,比普通的質量更好,這個價格并不貴。”
說罷,文竹看着雲犀又問道:“這真是你做出來的?”
“是我做的。”雲犀回答。
“好吧,咱們進去問問。”文竹卷起了袖子。
兩個人剛走進店裏,馬上有人迎了上來。
“來了來了,歡迎光臨!不知道兩位需要什麽卡牌?”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慈眉善目,态度非常殷勤。
“那個,我就随便看看。”文竹說,“你把你手頭的卡牌都拿出來呗。”
“只要特等和優等的水、火卡牌。”雲犀說。
“好好好,特等和優等的水、火卡牌是吧?沒問題!”店主笑眯眯的打開櫃臺,把卡牌一張張擺在桌上。
雲犀不客氣的扒拉着那堆卡牌,每一張都拿在手裏感知着其中的靈力,最終她選出了兩張優等、一張特等的水卡牌和一張特等火卡牌,把四張卡牌放在面前。
文竹拿過那四張卡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他又拿過其他的卡牌對比,轉眸看向了雲犀。
這四張卡牌跟他買下的那張火卡牌一樣,能量的充盈程度都超過了一般水準,屬于這個等級卡牌中頂格的質量。如果說剛才文竹還半信半疑,甚至滿懷疑惑,現在他真的信了。
“姑娘好眼光!”店主推銷道,“這四張卡牌是這些卡牌中質量最好的!就算是優等卡牌,能量充盈程度也接近特等卡牌了。所以,價格要比一般的卡牌貴一點。”
“多少錢?”雲犀冷冷問道。
“優等水卡牌一張九千信用點,比特等卡牌便宜一千,使用效果和普通的特等卡牌差別不大。”老板笑着說,“特等卡牌嘛,就要貴點了,每張一萬二信用點。”
文竹和雲犀對視一眼。
文竹将自己那張火卡牌從兜裏掏出來,放在桌上說:“店主,這是我前幾天從你們店裏買的卡牌。”
店主怔了一怔,看着文竹問道:“這卡牌有什麽問題嗎?”
“卡牌本身沒有問題。”文竹說,“我只想知道,您是怎麽得到這些卡牌的?”
“你們問這個做什麽?”店主滿臉不悅,他挽起袖子開始收拾桌上的卡牌,吹胡子瞪眼說,“沒錢買就趕緊走,別在這裏胡攪蠻纏。”
雲犀伸出自己白嫩纖細的手,按住她手邊的四張卡牌。
“幹什麽?”店主試圖将卡牌抽出來,但是卻紋絲不動。
“半個月前,我做了十張卡牌讓朋友拿去出售,誰知在卡牌交易中心門口被人騙走了。”雲犀沉聲說,“我做的卡牌我認識,挑出來的這些是我親手制作的卡牌。”
“什麽?小姑娘,不要撒謊啊!”店主看着雲犀笑出了聲,滿心不屑的說,“這怎麽可能是你親手制作的卡牌?你現在多大?卡牌學院幾年級啊?”
“芳草卡牌學院魔卡專業,一年級,新生。”雲犀一本正經的回答,看着店主一字一頓的說,“事實如此,這些卡牌本來就是我制作的。”
“你就是在訛詐!”店主翻了個白眼。
“店主,既然你不相信這張卡牌是她制作,那麽你應該認識制作這張卡牌的制卡師吧?”文竹靠在櫃臺邊上,用手指敲了敲那幾張牌,看着店主問道,“事實不清,原因不明,請那位制卡師跟我們對質好不好?”
店主看了看文竹,又看了看雲犀,挺了挺胸脯說:“這張卡牌是我制作的。”
“你說什麽?”雲犀看着他。
“我說這張卡牌是我制作的。”店主說。
“那你靠過來一點。”雲犀招了招手。
店主不明所以又不知死活的湊了過來,雲犀看了看他的臉,找對了方向,用力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
這裏要說明一點,雖然雲犀是個修仙之人,但她有個喜動不喜靜的師尊,平時除了在修煉方面要求嚴格,拳腳功夫也沒落下。
這一拳角度也好力度也好簡直無可挑剔!效果立竿見影,店主馬上栽倒在地。
文竹簡直是驚呆了!
身子抖了抖,文竹先是情不自禁鼓起掌來,最後慢慢哆嗦着伸出一個大拇指,滿是贊嘆的說:“女俠,牛掰呀!”
“小意思,不算什麽。”雲犀冷冷說罷,一把揪住店主的衣領子說,“這些卡牌明明是我制作的,當着老娘的面撒謊,你還真是有膽量!”
“來人啊!把他們兩個抓起來!”店主哆哆嗦嗦的說。
店主話音剛落,從店鋪裏面竄出四、五個大漢,氣勢洶洶的朝着雲犀和文竹撲來。
文竹拿出一張卡牌,卻被雲犀拉住。
“不可以,私自在卡牌道館打卡牌戰頂多得到一個處分,”雲犀說,“可在其他地方使用擅自使用卡牌是要開除的。”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乎這個。”文竹狼狽的躲過一個壯漢的攻擊。
“對付他們這幾個小喽啰,不值得。”
雲犀這麽說着,把自己的包放在一旁,活動了一下手腕。
“你打算跟他們肉搏?”文竹問。
雲犀沒回應,只是擡起腿來,準确的擊中其中一個打手的下巴。那個倒黴蛋悶哼了一下,倒頭栽倒在地。
文竹:“好吧……”
這種時候認輸就太不男人了,文竹扯過一個攻擊他的小喽啰,按在地上揍了起來。
“喲,不錯啊?”雲犀掃了一眼,給了他一句誇獎。
“那是當然,我也是練過的。”文竹拍了拍胸脯。
這話也沒錯,他為了裝狼狽裝得更像一點,特地跟自己的損友湯響學了幾招。別的不說,速度是跟上了,要不怎麽能避開雷擊呢說話的功夫,雲犀又撂倒了一個小喽啰。文竹出乎意料的身體素質居然還不錯,也跟着一個過肩摔,把其中最高最重的一個撂倒在地。
打手們四仰八叉的倒了一片,店主傻眼了。
“打劫啊!救命啊!”店主不管不顧的喊了起來。
店主拾起桌上的卡牌想要使用,被雲犀眼疾手快,直接把他從櫃臺裏頭揪了出來,照臉又是一拳。
“我朋友拿着卡牌想進卡牌交易中心,是你們的人把卡牌騙走了吧?”雲犀眯起眼睛說,“那些騙子跟你們是不是同夥?說!”
“女俠饒命!”店主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雲犀冷冷的說:“你知道方冕回去哭了多久嗎?”
“我、我……”店主一張老臉扭曲成一團,一臉的苦相。
“我勸你還是直接坦白為好,否則她不會放過你的。”文竹随手把一旁努力爬起來的小頭目打暈,一臉深邃的站在一旁。
他們在店內打得痛快,門外卻出現傳來了吵鬧聲。
“巡邏的來啦!”有人喊道
“什麽?巡邏?”文竹臉色一僵,左看右看,一把抓住了雲犀的手,将她拖到櫃臺裏側坐下,躲了起來。
“怎麽了?”雲犀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
“噓,不要出聲。被發現就慘了!”文竹抓住雲犀的手,伸手把她的頭往下按。
他動作很溫柔,也沒使多少勁。雲犀覺得有些尴尬,她擡起頭來看了看文竹的側臉,悄悄地壓低了頭,沒有發出聲音。
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人闖了進來,有個聲音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沒、沒有……”沒有想到,店主并沒主動供出他們兩個,而是慫了,一直不停的說,“沒有什麽事,沒什麽事……”
“都打成這個樣子了,還沒什麽事?”想來那些人并不相信,在屋裏查看着,便轉向了櫃臺。
文竹似乎很害怕,他捂住嘴,盡量的低下頭,把臉埋在了雲犀的肩膀上。
“你們兩個,給我出來!”
最終,他們還是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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