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談判
“阿嚏!”
“誰在想我?”
雲犀摸了摸鼻子,她身旁的文竹趕忙将外套脫下,披在她肩上。
“我沒事。”雲犀說,“看一下星艦情況怎麽樣。”
“情況不太妙啊!”湯響把兩只手圍成個圈圈擱在眼睛上,伸頭伸腦的看向前方說,“荀副官沒糊弄咱們,這群人打算拆星艦吶!”
在距離他們三個人大約五百米的地方,一群卡牌戰士正在那裏拆除星艦的零件。
“好不容易買的星艦就被他們這麽拆了。”雲犀說,“咱們的東西都在上面。”
“看樣子他們并不打算賠給我們。”文竹說,“一個信用點都不給嗎?”
“那我們也沒錢去買下一個呀!”雲犀說,“必須想辦法把星艦搞回來。”
“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在這裏打工。”湯響嘆口氣說,“他想打星怪,咱們要是幫他打波星怪,能不能讓他們幫我們弄個簡易的飛行器啊?最起碼能夠飛到雨來星吧?”
“聽着是還不錯,可是咱們又不知道星怪什麽時候來,時間上來得及嗎?”文竹嘆口氣說,“朱院長還有一天就要到雨來星了,跟他在一起的可都是些亡命之徒,你确定他能夠堅持到我們過去嗎?”
這倒是,所以到底該怎麽辦?
雲犀想了想,擡起頭來,似乎想到了什麽。
“他的目的是打星怪,”雲犀說,“所以只要咱們能幫他打星怪,那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定的好處。”
“理論上是這樣的。”文竹回應。
“那就好辦了。”雲犀說,“待會兒你陪我一起去見羅城,我教他打星怪,跟他要錢修星艦。”
湯響:“……”
好家夥,不但要教羅城打星怪,還要從他身上摳錢!掙錢掙到羅将軍頭上,這也是沒誰了。
“好主意!”文竹不假思索的贊同道,“我陪你去。”
湯響同情的目光掃過文竹,好男友可不容易當啊!
“湯響,”雲犀吩咐,“你就留在這裏,看着咱們的星艦,別讓他們給拆完了。”
看了看那堆實力等級明顯不低的卡牌戰士,湯響咽了口唾沫。
“我……”湯響幹巴巴的說,“我盡量吧……”
雲犀放了心,點了點頭,和文竹一起離開了星艦現場。
從禮堂到食堂一路走下來,羅城氣的飯都沒吃,實際上他也根本擠不進餐廳。到飯點的時候,他眼睜睜看着十八、九個年輕力壯的卡牌戰士扛着食堂八百年不用的幾口大鍋,歡天喜地的擠到門口,殷勤地問焦甜甜究竟想吃什麽?
那場面真是沒眼看!羅城氣得轉身就走,在這裏圍觀,還不如回研究室。
然而他沒有想到,研究室門口,雲犀和文竹正等着他。
沒有想到雲犀會這麽快找上門,羅城第一反應是雲犀在給他下馬威,想要看看他的反應,所以他的臉色并不是特別好看。
“羅城将軍,我思考了一下,發覺你說的事情我雖然聽不懂,但你的實際目的是為了打星怪。”雲犀拍了拍研究室的門說,“所以我就教教你怎麽打星怪。”
教他打星怪?
這種狂妄的話就算是其他戰隊那幾個老家夥也不敢對他說!這個丫頭怎麽敢?
羅城火氣直往上冒,可是又不方便馬上發火,只得冷哼一聲。
“你這麽反複糾纏我,問我有關雷光的事,無非就是想摧毀星怪的寄生艇。”雲犀說,“實際上,這事情并沒有那麽複雜。”
“你昨天還說,你自己沒有這個實力。”羅城語氣嘲諷。
“是的,我現在還沒有那種實力。但是如果加上他,或許可以。”雲犀看向文竹。
羅城轉眸看向文竹。
“額,我當然、我當然能!”猝不及防的愣住,文竹看了看雲犀,挺了挺胸脯說,“我可以。”
羅城半信半疑。
“你是夏冬青統領的兒子?”羅城問,“難道你父親教了你什麽?”
這個嘛……
文竹正猶豫着不知道該怎麽說,雲犀又敲了敲研究室的門說:“讓我們先看看你研究室裏的東西吧!”
只猶豫了幾秒鐘,羅城便打開了研究室。
按道理來說,基地研究室是軍事禁區中的禁區,是機密部門,雲犀和文竹當然沒有資格進去。可羅城确實很想知道真相,正好他有這個權限。
一進門,迎面便是寄生艇的殘骸。寬敞到空曠的巨大研究室裏,就只擺了這一樣東西。場地中央是寄生艇的主體,沿着牆壁那一排是寄生艇的碎片,每樣東西都整整齊齊擺放在那裏,幹淨又有秩序。
“那是什麽?”文竹指着艇身背後靠牆的那一排。
那些零件看起來比較完整也比較新,沒有太多被雷劈的痕跡,看起來還有點眼熟。
“那是你們星艦的零件。”羅城說,“我讓人拆下來的。”
這麽快?
“我們昨天才着陸,你今天就拆星艦?”文竹忍不住吐槽,“就算怕我們跑了,也用不着這樣吧?”
“這算不得什麽。”羅城看着雲犀,冷哼一聲說,“我要是不放你們離開,難不成你們要掀翻我的基地?”
雲犀:“?”
完全不知道隊友幹了什麽的雲犀有些懵逼,她目無表情的掃了羅城一眼,指了指寄生艇說:“你還想不想打星怪了?”
好吧,羅城忍了。
沒再理會羅城,雲犀走到寄生艇的艙門入口,擡腿走了進去。
經過上次的雷劫,寄生艇毀壞得面目全非,頂部更是破損得七七八八,幾乎不剩下什麽。雲犀只要一擡頭,就能看到研究室的屋頂。
“這破玩意爛成這樣,你為什麽還留着?”雲犀感慨,“就算有什麽有用的東西,也毀得差不多了。”
“就是因為它毀壞的這麽徹底,我才要留着。”羅城說,“或許你不知道,在殲滅星怪的戰鬥中毀壞寄生艇是最危險也是最困難的一環。所以我才要留着這艘寄生艇。”
雲犀退後一步,看着羅城。
“我似乎懂了,你反複問我是誰摧毀了寄生艇,是想模仿。”雲犀說。
“那是當然。”羅城皺眉看着她。
“那你不早說!”雲犀說,“用雷擊摧毀寄生艇的方法,我雖然現在還做不到,但是用別的方法或許可行。”
聽到雲犀這樣說,不要說羅城,就連文竹也吃驚了。
“等一下,雲犀。”文竹靠近雲犀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最近你有在看我的書吧?”雲犀看着文竹問道。
“被你發現了!”文竹笑道,“是你說我可以随便看的。”
“努力學習是件好事。”雲犀贊賞的看着文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千萬不要思維固化,否則就會像那邊那位那樣一個勁兒的鑽牛角尖,執着于某個點,而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冷不丁覺得自己被內涵了,羅城有些不太舒服。他想起雲犀的書箱裏都是些莫名其妙的雜書,不明白雲犀從中發現了什麽。
“裏面有一本十分有深度的書,名字叫做《卡牌戰隊桃色新聞二三事》。”雲犀一本正經的說,“裏面記載了一個有趣的故事,是關于寄生艇的。文竹,你記不記得?”
對這本書的名字有些印象,羅城實在不明白雲犀為什麽叫這種書為有深度的書。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總覺得雲犀這話有點太扯了。
文竹的表情卻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認真思索片刻,随即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有關星光卡牌戰隊的故事?”
“星光卡牌戰隊?”羅城疑惑,這故事還跟他們戰隊有關?
羅城沒看過那本書,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麽,于是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不要再賣關子了,究竟是什麽故事?”
“大概是十年前,有位星光卡牌戰隊的小隊隊長,他的女朋友來基地探望他。那女孩本來只在這裏待三個小時就走,可就是這三個小時出了亂子。” 文竹解釋道,“他那位女友本身是做卡牌歷史研究的,對星怪很有興趣。正好那時有個星怪的寄生艇被摧毀後運送到了這裏,于是那個女孩便懇求自己的男朋友帶自己去看。”
文竹說罷,羅城在腦海裏搜索自己所知的信息。他印象中确實有這樣一件事情,而且這件事被當做星光戰隊的反面教材,至今還在用它來教育基地裏的戰士。
“那位隊長受不了女朋友的苦苦哀求,于是便同意了。”文竹說,“他帶女友來到了研究室,進入了寄生艇。當然,他們兩個被抓了個正着,因為違反保密條約,他們兩個都上了法庭。”
文竹說的十分簡單,實際上書裏寫的十分暧昧。女孩任性而無理取鬧,男孩頭腦不清醒,不愧是桃色新聞“故事的結果我記得,不過我想羅城将軍肯定也知道。”雲犀轉向羅城說,“您還記得他們兩個嗎?”
“還能怎麽樣?”羅城冷着臉說,“那位小隊隊長違反保密條約,在卡牌裁治中心關了三年,現在被旭日卡牌戰隊招募去做了後勤。那個惹禍的女孩被學校開除了,聽說依舊和她的男友結婚,做了家庭主婦。”
“看吧,雖然中途有些崎岖,但最後結果還是挺圓滿的。”雲犀笑着說,“不愧是桃色新聞啊!”
“這種故事叫做圓滿?”羅城冷哼了一聲。
“我還記得在書上你圈出了這樣一段話,”文竹說,“那個女孩上了法庭之後,他們問她究竟為什麽要去看寄生艇,那個女孩說,因為她想知道那樣小小的寄生艇為什麽能裝得下那麽多的星怪。”
“好,現在問題來了。”雲犀問羅城,“究竟為什麽呢?”
“那我怎麽知道?”羅城有些不耐煩。
“你為什麽會不知道?”雲犀有些驚奇的看着羅城說,“你不是想打星怪嗎?你的人生理想應該就是要打星怪為你的父母報仇吧?那麽,連那個研究卡牌歷史的女孩都能想到這樣的問題,你為什麽從來沒有想過呢?”
“我想過,可這和打星怪有關系嗎?”羅城憤怒的說,“我不想知道它們是怎麽做到的,我只想知道怎樣才能毀滅他們!怎樣才能将他們趕出我們的星域!”
“有關系,當然有關系!”雲犀認真的說,“看完那個故事後,我查到了那個女孩的名字。很欣慰的是,她依舊沒有放棄針對寄生艇的研究。五年前她發表了有關寄生艇的第一篇論文,可惜直到現在,這件事還是沒有一個完整的結論。”
“所以呢?”羅城看着雲犀。
“如果我們能夠知道為什麽這樣小小的一艘寄生艇能裝得下那麽多星怪,從而解決這個問題。”雲犀興奮的說,“那麽,假設我們能夠在空中對寄生艇進行有針對性的打擊,它有沒有可能直接在空中解體呢?”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到,很多情況下羅城似乎是男主的人設,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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