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4、
瑞切斯看着眼前好像小學生住的房間再三告訴自己要忍住結果還是大笑起來,寧俞一臉黑線地看着他,不理會他的嘲笑徑直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瑞切斯笑完才發現寧俞是生氣了,立刻狗腿似的跑上去,“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氣原諒我好不好?”
寧俞沒理他,直接把後背對着他,于是瑞切斯又走到他的前面蹲下,表情很認真,“寧俞,我不是嘲笑你。”看到寧俞明顯不信的表情瑞切斯接着說:“真的,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愛,真的很招人疼。”寧俞臉紅紅,能不能別總用這種對待小孩的口吻對他說話。 瑞切斯摸摸他的頭,然後走到床邊幫他重新整理,心裏感嘆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整理床鋪是獻給了這麽一個東方美少年,而且此時他對自己并不是太推心置腹,苦笑了下瑞切斯并沒有停下動作,整理完床鋪後又幫寧俞把屋中其他的物品都擺放好。
而這邊的寧俞從瑞切斯摸他的頭開始就處于魂游狀态,這麽親昵的動作除了父母就只有子飛哥哥對他這麽做過,但不可否認的是剛才瑞切斯摸他的時候他真的感覺到溫暖,想要依靠這個人,寧俞想他可能是生病了。
瑞切斯打理好屋中的一切回頭發現寧俞依舊在發呆,不禁用手在啊眼前晃了晃,“咱家小魚兒是怎麽了,這麽心神不寧的?”寧俞回過神發現所有東西都被整理的整整齊齊地,不禁驚訝地望着瑞切斯,“真沒想到你這個貴族大少爺這麽賢惠?!”瑞切斯撫額,“這只是對你,好不好?”說完突地覺得這麽說不好,果然寧俞又低下頭了,經過這兩次的觀察瑞切斯得出只要一沒話說他就會低頭不看你,于是為了調節氣氛瑞切斯故意做出吊兒郎當的樣子擡起寧俞的下巴,“怎麽樣小魚兒,我連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打算怎麽報答我?” 寧俞揮開他的手,什麽跟什麽啊,什麽叫“第一次”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呢。
“你別亂說好不好,我又沒讓你做這些事是你自己逞能。”寧俞耍賴道。
“好吧,誰讓你是我的小魚兒王子呢,我願意為你無償地服務。”瑞切斯捧着星星眼,一句話說的寧俞再次低下頭。
“我才不要欠你人情呢。”低頭的寧俞小聲嘀咕,瑞切斯裝作沒聽見,一把拿過寧俞放在桌上喝過的杯子,将裏面的水一飲而盡。
“喂,那是我喝過的!”寧俞伸手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瑞切斯喝完給他抛去一個媚眼,“所以說我們這是間接接吻了哦!”瑞切斯在寧俞發怒之前迅速跑出他的寝室,緊接着身後就傳來一聲驚天的“滾!”
在本市最著名的“不歸”酒吧裏,法羅兩手分別摟着美少年吃着他們遞過來的紅酒和水果,正玩的起興包廂門就被人推開進來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瑞切斯一進來就端着高腳杯一口飲盡,然後躺在沙發裏,法羅看他這個這個樣子,揮手讓一個美少年過去。然後一個打扮妖豔的男孩就坐到了瑞切斯的身邊,捏起一顆葡萄依靠在瑞切斯的懷裏,“哥哥吃一個,來我們這裏怎麽能如此愁眉苦臉呢。”然後男孩就将葡萄含在嘴裏親上瑞切斯的唇,瑞切斯沒有拒絕,和少年來個火辣的法式熱吻,舌頭伸進少年的嘴裏攪動,葡萄在他們兩人的嘴裏來回滾動,直把少年吻得癱軟在他的懷裏,最後才吃下葡萄将少年摟在懷裏。
這幾天因為寧俞的影響瑞切斯已經好幾天沒發洩了,心裏憋得很。對面的法羅端着高腳杯意味深長地看着他,“你這次不會是認真的吧?”想到早上他只不過是借了寧俞一支筆瑞切斯就生氣成那樣,法羅不禁搖搖頭,“這可不像你。” 相反。瑞切斯好像很無所謂的樣子,摟着懷中少年上下其手,“經過精心策劃捕到的獵物才是最美味的。”說完就不理會法羅帶着那個少年去419了,于是又是一夜的狂歡。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懷中的少年媚眼如絲地看着他,“哥哥,我怎麽樣?”此時瑞切斯的那物仍在少年的裏面,他腰身一挺呻吟聲立馬從少年口中瀉出,“你說呢,你這個小妖精。” 緊接着又是一番折騰。此時的瑞切斯想又要換床伴了。
寧俞捏着手機手心都是汗卻不自知,他想給佟子飛打電話但又害怕,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不一會兒一陣低沉的男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喂,小俞嗎?” 穩住心神,寧俞緩緩開口,“嗯,子飛哥哥,是我。”
“小俞,你是不是在那邊遇到什麽麻煩了,有什麽都跟我說。”那邊的人一如既往的表示對自己的關心,但是這僅限于哥哥對弟弟的感情。
“沒有,就是有點想子飛哥哥。”天知道寧俞說出這句話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嗯,有什麽委屈都可以和哥哥說。” 寧俞終于沒忍住哭出來了,佟子飛聽到那邊的哽咽聲連忙安慰,“小俞你怎麽了?!” 寧俞一邊抽泣一邊說道:“子飛哥哥,為什麽你不能接受我,子飛哥哥。”
佟子飛在那邊嘆口氣,“小俞,我們之間只是兄弟感情,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的人生不應該只限于我身上。”寧俞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嗯,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子飛哥哥我去睡了。”“嗯,好吧。”
Advertisement
寧俞躺在床上眼淚流了一夜,他知道子飛哥哥對他已經很好了,但是他就是貪心,所以才變成這樣的,他們大洋相隔,或許幾年後回去後他的身邊已經站了另一個人了。
第二天瑞切斯神清氣爽地回來時就看到寧俞紅腫的眼眶,擔心地問他怎麽了,寧俞也不回答,而瑞切斯卻突然心煩意躁,寧俞一看就是昨晚哭了一整晚,在他快活的時候他發生了什麽嗎,還是因為他心裏的那個人。此時的瑞切斯有一種沖動,上去抓住寧俞問個清楚,但是他想再觀察觀察,于是就忍住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連一個星期寧俞都是這種狀态。終于瑞切斯爆發了。放學時一把拖住寧俞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上去就是一頓大吼,“你這幾天到底怎麽回事啊,成天一副死氣沉沉的臉是故意讓人同情嗎?!”
寧俞本來心情就處于低落狀态被他這麽一吼更是委屈的不行,一下子把幾天的憋悶都發洩出來,“你是誰啊?!憑什麽管我?!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此刻的寧俞就是想對瑞切斯大吼,要說他在佟子飛面前可從來沒有這樣失态過。
瑞切斯把他抵在牆上,“我是誰?!今天就讓你知道。”說完一下吻上寧俞的唇,這個吻簡直粗暴的不得了,先是咬破了寧俞的嘴唇再然後舌頭一點都不溫柔地擠進寧俞的口腔,直吻的寧俞喘不過氣,最後只能被他按住默默流淚,他從來沒被這樣粗暴的對待過。瑞切斯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立刻放開寧俞就看到他濕漉漉的眼睛與蒼白的面孔,一下子心痛無比。沒給瑞切斯機會寧俞眼睛低垂,“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瑞切斯動了動唇還想說什麽寧俞就大吼出來,“你走啊!滾!” 瑞切斯明白此刻不是說話的時機只好默默走開。
寧俞一下癱坐到地上,喃喃自語:“為什麽,為什麽要那樣對我?”寧俞心中無比複雜,剛才瑞切斯吻他的時候他竟感到依賴,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作者有話說:本文隔日更,敬請關注!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