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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可最喜歡喝啤酒了。”
楚暇話音剛落,祁樂言就猛地擡起頭來。他仔細觀察着楚暇的表情,怕他這是善意的謊言。楚暇明白祁樂言的心思,此刻也不躲,坦然地任由祁樂言打量着。
看得久了,祁樂言有些受不住楚暇那熱切的目光,率先挪開了目光。楚暇低低笑了一聲,随即低頭細細地在祁樂言的臉上親了起來。
祁樂言從未被這麽珍視對待過,心頭微震,很快就沉浸在楚暇的親吻中。
心頭星星點點的幽火突然得到了滋養,一下蹿得很高,火勢蔓延,很快便連成天了。祁樂言被炙熱包圍着,他要被熱烈融化,可他偏偏不想躲。
——直到他被推開。
楚暇明顯嘶了一聲,臉上帶着克制的痛苦:“寶貝,你可能要離我遠一點了。”
祁樂言稍微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休息是裏滿是楚暇信息素的味道。祁樂言第一次聞到這麽濃厚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就好像身處炸雞店一樣,身邊擺了幾百只炸雞,每個角度都在誘惑着他。
祁樂言沒忍住,悄悄吸了口氣,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身邊的人倒吸一口氣,突然起身,走到窗邊吹風。但這點風哪裏能讓楚暇冷靜下來,他能清楚感受到信息素壓制不住的痛苦,尤其身邊還有一只心上O,這份痛苦更是翻倍,他還要與理智本能做鬥争。
他不敢去看祁樂言,他偷偷吸信息素的畫面給了他莫大的刺激。
“寶貝,你先出去……”
楚暇還想交待什麽,突然鼻尖敏銳聞到了祁樂言信息素的味道。他的拳頭一下捏緊了,手背青筋凸起,就連手臂肌肉也繃得鼓鼓的。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刺激。
他的alpha有一副非常健碩的體格。
祁樂言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很快壓下,走過去問:“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不是。”楚暇明明痛苦得不行,還在安撫他,“打支抑制劑就好了,乖,寶貝,你先去參加活動。”
“你當我沒上過生理課啊。”祁樂言忍不住反駁他。
兩人離得近了,那信息素便自然地交織在一起,別提有多暧昧了。祁樂言忍着羞恥感,主動去牽楚暇的手:“我可以的。”
楚暇卻一下躲開了,甚至還退了幾步。見着他這般反應,祁樂言頓時放開不少,矜持也被抛到腦後,他緊追上去,“做了你這麽久的預備男友,還不想給我轉正啊?”
“……”
楚暇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這動作做出來往往帶着急色的意味,但放到楚暇身上,并不讓人反感,尤其此刻他死死壓抑着本能,眼尾都發紅了,身體也痛苦得微顫,但仍克制着沒有強迫祁樂言。
“你想清楚了?”他問道,聲音啞得不行。
“嗯。”祁樂言朝他走近,“我來幫你。”
——剛走一步,他的手裏塞了一張卡。
“不能在這裏,去開間房,頂層的,速度快點,寶貝。”楚暇時刻壓抑着本能,他太想就在這裏标記他的omega,但alpha刻在骨子裏的占有欲不允許他在陌生又随意的地方做出标記的事情。
祁樂言也明白,拿了卡就出門了。
休息室,終歸不是放縱的地方。
好在主辦方并沒有包下整棟酒店,祁樂言拿着楚暇的卡,順利地開了一間總統套房。他匆匆坐電梯趕去頂層。電梯門一開,他剛看到楚暇,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
——他被楚暇扛起來了。
楚暇的腳步又重又急,手裏還拿着房卡。他用最快的速度刷開房間,門一關,就忍不住把祁樂言放下來,俯身親上去。
祁樂言未拒絕,配合地摟住了楚暇。
楚暇打了抑制劑多年,經常聽別人說堵而不疏,危害極大。他向來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等到了現在,他的信息素傾瀉而出,強勢又霸道地籠罩住他的omega,他抱着人,激動得身體都在顫,雙手握着他的腰,理智漸漸消失。
直到祁樂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語氣嬌弱又兇狠:“畜|生,我背疼啊。”
楚暇心疼地親了親他,抱起人就直接朝卧室的大床走去。情潮很快席卷而來,迅速填滿整間房間,最激烈的時候,楚暇的牙齒抵着祁樂言的脖子後的腺體,不作猶豫,狠狠咬上。
痛楚夾雜着快感齊齊襲來,兩個人的信息素如此才算是真正的交融。
易感期持續了七天。
祁樂言都快忘了自己是誰,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應付楚暇的需求。楚暇壓抑太久,一朝釋放,祁樂言哪裏受得了。楚暇也不是不顧着祁樂言,他忍着、克制着,反倒是祁樂言不忍心,最後不知不覺就再次一塌糊塗了。
楚暇體力比祁樂言好,在祁樂言累極睡着時,他還抽空給兩人請了假,叫了餐,補充體力。之後便抱着他的omega一起補眠。
易感期第七天晚上,躁動的信息素也差不多平靜下來,預示着易感期的結束。祁樂言累極了,連下床也不願意,就指揮着他的alpha跑前跑後。之後吃飯,他連手都沒擡,由楚暇一口口喂到嘴裏。
忽略身體上的疲憊,這樣的生活真是美好。
情況特殊,祁樂言吃的飯菜都很清淡,這讓他不經意感慨道:“我好想吃炸雞啊。”
旁邊的楚暇只覺得手癢,捏了捏祁樂言的臉,“別招我了,還不累?”
“……”
祁樂言小聲嘟囔了幾句,沒什麽好話,大意就是罵楚暇禽|獸。楚暇也不在意,吃完飯後陪着祁樂言看了會兒電視,又雙雙睡過去。
狠狠睡到第二天中午,祁樂言才真正緩過來。
醒來時還有一點迷糊,直到楚暇溫柔地親他臉側,親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祁樂言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笑,然後特別膩乎地抱住了楚暇。
楚暇從未被這麽熱烈地愛過,祁樂言從未被如此珍視過,他們相遇到一起,才是真的天生般配。
安靜抱了一會兒後,祁樂言問楚暇:“你剛剛在想什麽?”
剛睡醒的楚暇聲音有些啞,帶着性感的磁性。他的手拍了拍祁樂言的後背,之後才慢悠悠說道:“在想什麽時候把你加我的戶口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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