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婚後蜜事
領證一年後,丁悠然和易西航在D市辦了酒席,因為兩人的工作最後都定在了D市,新房也買在這邊,不想折騰的兩人在家裏的要求下走了個過場辦了場以結婚宴為名的同學聚會……
那一天,诰辰喝多了!主席位上,行完第一場禮的丁悠然和易西航奔下來便吃東西,這一桌全是未婚的男女,诰辰和溫雅如也在內。易西航的左手邊正坐着溫雅如,溫雅如笑着隔着易西航給丁悠然遞事先留好的雞腿,她還特別細心地給雞腿的肉分割下來,易西航一邊對溫雅如道謝,一邊拍着丁悠然讓她慢點吃。丫頭從早上就沒吃東西也是怪可憐的,看着她吃得歡快,易西航不自覺地就挑高了唇角,側頭對溫雅如一笑,兩人有一種難言的默契。
诰辰已經自斟自飲了一會兒了,這時有點發飄,再看溫雅如和易西航都眉眼含春的樣子,自然不甘落後,拍了拍丁悠然的肩,诰辰說道:“師妹,現在我親手把你送給易西航,你能明白什麽叫愛情的偉大了吧?”他今天恰是伴郎,跟易西航穿着同款的白色西裝,胸前也別了朵紫色的花,遠看還真有不知情者當他是新郎,可惜他不是,此時,他多少有些落寞在眼底滑過。
丁悠然不理他,繼續吃得歡樂。易西航喝了口水,挑高唇角看着溫雅如,溫雅如優雅地繼續給丁悠然選菜眉梢也沒動一下,像沒聽到诰辰的話一般,诰辰為此覺得自己被衆人冷落了,怎麽一個個都那麽開心就他好像心裏有點堵呢?嗯,是了,他一直要跟易西航比,結果人生大事上他落後了,一定是這個原因。
然後人家去行第二場禮的時候,诰辰這個伴郎就徹底醉了。
還不等此時已經做到诰省長的老爸去理會他,溫雅如已經扶起他向外走,穿着伴娘的長禮服,溫雅如臨出大門前說了句什麽,正在臺上煩悶着司儀廢話連篇的丁悠然看清了溫雅如的唇語,她說“丢人”,可她看诰辰的眼光裏滿着濃濃的愛意。丁悠然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易西航,“你看他們倆……”
易西航又無奈了,“今天主角是我們倆,傻鳥,注意力集中。”說完,又側頭看向司儀,表情是完美無缺。
丁悠然看着易西航的側臉,忍不住笑了,是啊,每個人的愛情有自己愛法,她操什麽心呢,幸好她的阿樹遇任何事都能沉着,突然想起昨晚诰辰打電話不死心地問她,“易西航到底哪裏好啊?你說我當年要是使點勁兒,明天擺酒的會不會是我?”丁悠然當時回答:“師兄,你想太多了,別說當年你使不使勁兒,就真明天是咱倆擺酒,以後兩個叽叽喳喳的人湊在一起過日子,能太平嗎?”她覺得自己是沒有說錯,畢竟兩個人互補,那才是真正的完美。她覺得此生能那麽早的遇到易西航并走到今天,真是再美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易西航雖然沒有聽到诰辰電話裏說什麽,但聽了他的傻鳥的回答,他很滿意地直接把電話按挂了,用熱烈的吻來表揚他的傻鳥,留诰辰一個人在電話彼端“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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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進新家後,丁悠然某天逛街時在路邊買了一只琢鼠回家,跟年少時易西航送她的那只長得頗像。當初他送她那只琢鼠足養了五年,直到丁悠然去D市求學,丁媽媽實在是懶得照顧寵物,便将它送給了鄰居家的小孩。再後來那家搬走,丁悠然也沒有機會再見到它了。這事是丁悠然的一個遺憾,所以看到那只琢鼠時,她頗興奮地就買了回來。
丁媽媽在A市聽說了這事後頗不滿意,她是一直等着盼着丁悠然跟易西航快點開枝散葉,這倆孩子沒動靜之前她是不允許家裏養任何寵物的,畢竟優生優育是現代人很講究的事嘛。丁悠然可不以為然,依她的意思家裏最好再養只金毛,可惜她和易西航的工作性質沒有辦法很好的寶貝需要陪伴的狗狗,所以這事也就想想作罷,給老媽洗了半天腦證明養寵物沒問題,丁媽媽才同意如果丁悠然懷孕了,第一時間就得把琢鼠送回A市她來處理。
丁悠然向易西航抱怨老媽沒有愛心,又覺得懷孕這事說不定啥時候就真輪自己頭上了,于是只要在家時便會去跟琢鼠玩,相處的時間她要好好的把握嘛。
這天,易西航下班回家時丁悠然緊張兮兮地跑過來對他說:“阿樹阿樹,吱吱生病了,怎麽辦?”
易西航挂好大衣,拉着丁悠然走到鼠籠前,兩個人蹲下研究半天,易西航皺着眉問丁悠然:“它都有什麽症狀?你說來聽聽。”
丁悠然說:“我今天下午回家時他就趴在那個小窩裏,我知道這個窩給它買小了它有點不太爽,然後它就用屁股對着我,幸好是這樣哦,我就看到它的腿下有兩個大膿包,好大好大的兩個。”
易西航很認真地聽完順手撈起了琢鼠,左右端祥半天沒發現丁悠然說的膿包,他把小家夥放下後說:“要不明天看看送去寵物醫院吧,畢竟咱學的不是農業大學的醫科,不能亂給診斷。”
丁悠然憂郁地點頭。當晚,易西航還在晚上翻了半天的資料也沒發現得到關于膿包的解釋,只能順便查了治療非貓犬類疾病的寵物診所把地址抄給丁悠然。
第二天,易西航還在睡夢中時,丁悠然又把他給搖醒了,“阿樹阿樹,快來看膿包。”
易西航嘆了口氣跟着她走到鼠籠前,丁悠然指着琢鼠兩腿間的大膿包好憂傷地說:“這是什麽,不會是腫瘤吧。”
易西航目測了下那兩個膿包的位置,也想到昨晚度娘裏模糊的問答貼子,不由得眼角一跳,看了丁悠然一眼,他深吸口氣起身,“它沒事,不用管它。”
“怎麽會沒事呢,要是腫瘤那萬一又是惡性的可怎麽辦啊。”說到這丁悠然更憂傷了,她在腦裏已經拟出幾條治療計劃了。
易西航轉身便往卧室走,這才早上6點,冬天的被窩很溫暖有沒有,他的傻鳥太能折騰了。
結果丁悠然怒了,一把拉住他橫着眉說道:“你怎麽能這麽沒有愛心呢?它也是條生命啊。”
易西航眼角又跳了跳,擰了下丁悠然的鼻頭,她竟然說他沒愛心,嗯,他是沒有,他的愛心全給她了嘛。嘆口氣,易西航低聲道:“那是發-情了,睾-丸。”他說這話時有點不自然的扭捏,雖然兩個人都是學醫的,雖然丁悠然有時候也會講今天哪個病人比較私-密的部位受了傷她給處理時看到了什麽,可是關于動物發-情這事,那是赤果果要愛愛的證明,他真一時沒辦法跟她讨論這事,而且大早上的,這個話題要是一提,怕是都得遲到了。
聽他這麽說,丁悠然呆了,沉默着微張着粉唇愣愣地看着易西航,易西航剛想拍拍她的頭拉她再回床上睡會兒時,她的視線竟然慢慢沿着他的臉向下看去,看到“易小弟”那裏時,丁悠然搖頭不置信地說道:“這不科學啊,為啥長得跟你的不一樣啊,而且你的一直都在,為啥它是發-情的時候才有。不對不對,一定是你診斷錯誤!”
易西航被她盯得身上微微發燙,一大早她眨着迷茫的眼盯着他的某處熱烈地看,他能沒反應嗎?将她夾在腋下向卧室走去,邊走邊說:“我給你機會好好研究一下是不是一樣的。”
丁悠然掙紮着被他抛向柔軟的大床,站在床邊,易西航慢條斯裏的脫下睡褲和內褲,丁悠然睜了大眼咽口吐沫看着“易小弟”,“嘿嘿,果然有點像哈,但還不是特別像。”
這怎麽可能特別像,那是鼠輩!!易西航單腿壓向床便将丁悠然壓在身下,抓了她的手向“易小弟”探去,“你摸摸,是不是觸感一樣。它的,你一定摸過了吧?”
真被他猜對了……昨天丁悠然發現膿包時,還真用手指戳了戳……可憐的琢鼠小弟啊,原諒人類的無知吧,得不到抒解還要受這樣的折磨。
丁悠然別開眼沒有回答易西航的問題,她知道他的占有欲,要是讓他知道她摸過那只琢鼠了,怕是它就不能在這個家呆下去了。
其實不用他知道他已經決定将它送走了,敢在他的老婆面前發-情勃-起,他能讓它這麽得瑟?還有她,當他揉着她的腰眼和胸-脯撞擊時,嘴角噙着要笑不笑的痕跡,“摸過了是吧?”“一樣嗎?”“我平時為什麽也會有兩個東西在那裏,你解釋一下。”
丁悠然一邊“啊”“哦”一邊捶他,有沒有出息,奔三的人了,跟只琢鼠叫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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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悠然和易西航婚後的第一個新年,年會上丁悠然準備了一曲很熱鬧的節目,這個時候已經流行起演出惡稿了,丁悠然參考了無數個視頻後拉着急診室的幾個女醫生和小護士編排了一個舞蹈。
丁悠然還沒上場前,跟易西航坐在一起的诰辰一起笑得特別賊。诰辰和丁悠然現在都是D市中心醫院急診科的醫生,當初畢業入院時丁悠然一句“學了醫當內科醫生開頭疼感冒藥那還學什麽醫,切~要做就是外科或者急診”,诰辰便找了關系跟丁悠然都進了急診科,所以排練的節目他有幸看過成品,想到丁悠然告訴他易西航是沒見過的,他幾年前那顆不甘的心又雀躍起來了。
因為辦公性質的原因,易西航平時挂職市公安局法醫部,但哪有那麽多屍體給他解剖啊,所以更多時間他跟着趙教授在市中心醫院的研究中心進行更先進的屍檢診斷研究。溫雅如現在也是附院和中心醫院兩邊跑,有時候會幫易西航他們做一些實驗數據,所以這次中心醫院的年會也請了她。
溫雅如也是見過這曲舞蹈的成品的,丁悠然延續了在學校時對文藝方面的愛好,明明一首歌可以解決的問題她非得自告奮勇地排成了舞蹈,然後還拉着溫雅如過去幫審核一下。溫雅如表示,丁悠然将要,一鳴驚人了——雖然做為易帥哥的老婆,她其實早在市中心醫院有名氣得很了~
易西航坐在靠近舞臺的飯桌臺一邊優雅夾着菜一邊眯着眼睛看後臺,他今天有一種不太爽的預感,尤其剛不小心瞄到了坐在另一張桌上的诰辰和剛來給他敬酒的溫雅如的笑容時,他這種預感更是擴大泛濫。
終于,報幕過後,歡快的節奏響起,是讓人一聽就動感蠻足有點活潑的歌曲,想來丁悠然跳這個舞難度也不會太高。可是當丁悠然穿着改短過的護士服配着黑絲出現在舞臺上時,僥是易西航這麽沉穩的人也不小心噴了一下,更別提其他人早站起來起哄了,诰辰一邊掄着濕巾吶喊一邊得意地看向易西航,易西航慢慢用濕巾拭了下唇角剛剛噴出來的那麽一點水,抱着臂微笑着“欣賞”起急診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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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是一首網絡歌曲,當演唱的姑娘用嬌嗲嗲的聲音吟出歌詞的時候,易西航起初還沒聽明白她唱的是什麽,然後随着丁悠然拉了把椅子跨坐在上面又是彈又是坐的,他結合歌詞,終于臉青了。
歌詞是這樣的,“我就是那個宇宙超級無敵大挫妞小妃兒,媽媽說我很乖只是有點黃有點暴力,我最愛喝純牛奶,我還愛吃大香蕉,我的獨門絕技是五毒拍襞掌,我的獨家武功是烏龍抓雞,恩哼恩哼蹦擦擦、yes歐no 歐my嘎!我的目标是三條腿的男人,我要我要我還要~媽媽說男人一定要管好大鳥不能讓大鳥到處飛,飛來飛去就不見了,mua~亞麻的、幹吧得、馬西馬錫呼啦得。故故意、阿亞西、母系母系胡拉希。我最愛玩數動物,只是場控哥哥說很黃,我的驢叫最無敵,啊啊啊啊~八連殺好強大,一舉就能爆菊花。八連殺是什麽呢,我要發射了,啊~黑紗阿杜口,墓內扣,吹口,阿布把你爸爸,阿布把你爸爸,那B是挂,那B裝死,那B是妃兒~啊~皮卡丘比帕波,亞比亞比亞亞壁亞麻的、幹吧得、馬西馬錫呼啦得。故故意阿亞西母系母系胡拉希,我最愛玩八連殺,八連殺好無敵,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哥哥說我在騙人,我不平,我很厲害,哦耶哦耶哦耶耶,恩哼恩哼蹦擦擦,哦耶哦耨哦買噶,我還會說外國話。我上面喊着亞麻得,我下面叫着沒問題,麻得呀亞麻得,沒問題呀沒問題~啊,亞麻得,搜的依稀馬戲得仨郎黑又一個一個ebaby,嗖噶,搜得寺內,哦也,今天大家一起來,我們一起來happy happy happy hihipi mua~ mua~上帝們,你們好棒,讓我每次都澎湃我要花,要月票,我要我要我全要。看着你,看着我,妃兒感覺好幸福。上帝是天上帝是地,上帝就是我唯……”
随着丁悠然等幾個表演者越發挑-逗的表情和撓首弄姿的惺惺作态,音樂聲也越來越大,這幾個姑娘一會兒撩本已改短的護士裝,一會兒又聳肩裝可愛,在場的男人除了一些老專家聽不懂這些網絡用語外,稍年輕一點的都沸騰了,跟着站起來扭着身子拍巴掌打口哨。
诰辰壞笑着挑眉向易西航看來,易西航深吸了口氣,臉色微好轉,也回他一笑,一臉無所謂甚至很受用的表情。見易西航臉色好了,有剛入院的小醫生忙湊過來對易西航豎拇指,“易醫生,丁醫生呃不,是嫂子,嫂子好強啊!”
易西航淡淡地笑,點頭表示贊同,留一抹意味深長讓在座的男人羨慕嫉妒恨。
當晚,直到晚會結束,易西航都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與各位敬酒拜年說客氣話,可是回到家,他就暴發了。
把丁悠然壓在床上,一邊擠弄一邊重複道:“你要?還要?還一起來?”挺身一頂,邪邪地笑開,“和誰一起來。”
丁悠然已經被折磨得頭發淩亂滿臉紅潮密布,她抱怨着擰易西航的胳膊,“是歌詞那麽寫的,和我有什麽關系啦。”
易西航“哼”了一聲,一翻身把丁悠然拉在了身上,“椅子有我坐着舒服嗎?平時懶得要命,今天颠椅子我看颠得挺起勁地嘛,來吧,把我檔椅子,用吧。”
丁悠然黑線,她的阿樹跟一首歌叫勁兒,剛把她抛在床上時就說什麽男人管住自己的鳥,可是他管不住問她怎麽辦,真是愁人,此鳥非彼鳥他這是故意的嘛。
折騰了半天,丁悠然努力好好表現,其實節目排的時候她也會擔心易西航不高興,可是那些小護士女醫生明顯就興奮了,看來現在社會想要開-放先河的女人真不少呢,為了不掃大家的興,丁悠然才同意繼續這個舞蹈的。也怕老教授們會大怒,結果老頭們根本聽不懂倒是把她家阿樹弄毛了,好吧,看在她腰都要斷了情況下,希望他原諒她。
第二天,丁悠然上班時還撫着腰長籲短嘆,易西航春風得意見誰都笑得更加燦爛,不用說大家也明白怎麽回事,于是,從那以後,所有人看到丁悠然,都是一副肅穆欽佩的表情,看到易西航的時候——自然是羨慕嫉妒恨啦!!
作者有話要說:怎麽樣,這一章番外也飽滿極了吧?哈哈哈!!得意地笑。
推薦一下文中引用的歌詞,來自往絡歌曲《八連殺》,就不放出來了,太鬧騰,有興趣的親可以自行百度一下。丁悠然啊,看來這一輩子都在2了……真替西少捉急啊啊啊~
繼續期待長評。感謝小天空童鞋的中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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