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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腹部的十萬畝玫瑰

也愛你舌尖上小劑量的毒

溫柔的暴徒

只對你言聽計從

2019.12.18

文/我有解藥

早上八點,興南大學的校園逐漸熱鬧起來。

将鬧鐘按了之後,董薇準時起床,她需要在十點的時候到達賽車場。

寝室裏逐漸也有別的姑娘起床,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佟春夏趴在上鋪往下看,董薇的頭發披在身後,又長又直,黑的像是一團墨,隐約可以看到黑發後面白皙的肌膚,白的又像一捧雪,黑白相間的讓人晃眼。

董薇化了一個簡單的妝之後,将衣櫃打開。

南興一年四季都是溫暖潮濕的,而她又是最怕熱的性子,所以衣櫃裏滿滿的都是超短裙和露腰的緊身上衣,她的手指流連在上面,最後落到衣櫃的角落選了唯一一條的白色長裙。

她別的衣服都在盛擎越那裏,現在也只能穿這條了。

董薇在心裏微微嘆氣,然後将裙子換上了。

裙尾一直到腳踝上方,蕾絲透紗的袖子顯得人極為溫順,但實際上卻貼在皮膚上讓人熱的難受。

她對着鏡子裏笑了笑,那絲溫順便煙消雲散,只剩下豔麗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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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揉了揉臉頰,努力的尋找着一個微笑的弧度讓她顯得沒有那麽張揚。

佟春夏的眉皺的越來越深,表情嚴肅。

董薇是頂頂好的樣貌,美人在骨不在皮,她不僅皮美骨更美,既不寡淡也不豔俗,帶着絲冷豔,從裏到外都透着撩人的味道,所以才能在南興服裝設計表演專業裏被稱作系花,甚至有人覺得她是校花。

但是她現在在幹什麽

把自己的特色全部抹殺嗎?

佟春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道:“薇薇,值得嗎?”

董薇的手停了一下,然後繼續“練習”着笑容,“你在說什麽啊?”

佟春夏道:“他對你一點也不好。”

“你都沒怎麽和他相處,怎麽知道他好不好呢,而且他只是面冷而已,其實他的心很善良。”董薇說的很快,沒有任何思索的就将那段話說了出來,不知道是在心裏說了多少遍才能說的那麽快那麽迅速。

佟春夏翻了一個白眼。

董薇的笑停了下來,一雙丹鳳眼便精細妩媚起來,“我先走了,你們記得過來看比賽啊。”

董薇撐着遮陽傘穿過校園裏,不少人都朝她投來目光。

覺得她好看的有不少,但是更多的是竊竊私語。

“真羨慕她,死纏爛打的追到了盛學長……”

“但是她長得也漂亮啊,每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都覺得是郎才女貌。”

“那還不是她不要臉追到手的,誰不知道盛學長喜歡的根本不是她那種類型的。”

她們說話的聲音并不小,不過前面的話董薇已經聽膩了,臉上沒有絲毫異樣,但是在聽到後一句的時候,董薇的腳步停了下來,心中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惱意。

她們八卦也就算了,覺得盛擎越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是想要插足他們嗎?

看到董薇朝他們走過來,另外一個女生臉上露出一絲尴尬。

而說盛擎越根本喜歡的不是她這個類型的女生則絲毫不懼的看着董薇。

董薇微微一笑,丹鳳眼微彎,但是裏面卻絲毫不見笑意,她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兩個女生,眼神中帶着一絲冷冽睥睨的光:“他不喜歡我這個類型?”

“難道他喜歡你這樣的?”

“那他怎麽沒和你在一起呢?”

“小學妹,有空多看看鏡子,那樣你就知道自己需要忙着拯救你那張臉了,而不是在人家背後嫉妒嚼舌根。”

董薇現在已經大四了,在她看來還能說出那樣幼稚的話的只能是學妹了。

小學妹的臉漲紅了,只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心思被戳破的原因。

董薇看着小學妹臉上因為臉紅而變得更顯眼的紅色痘印,忽然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惡毒了。

她嘆了一口氣,“平時少吃點辛辣的,早睡多喝水,記得做好防曬啊,小學妹。”

她有心挽救小學妹受傷的心靈,但是在小學妹的耳朵中,這依舊是在嘲諷她。

小學妹漲紅着一張臉,大喊道:“長得漂亮有什麽了不起的,人都不要臉了,還要什麽漂亮。”

聽着小學妹罵她,董薇的臉色沒變,卻在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之後變了臉色。

她和小學妹同時往旁邊看去。

他們在興南大學的正門,旁邊的花壇裏面就是興南有名的許願樹,上面綴着的紅色綢布在粉色的花當中愈發顯眼,上面寫的是無數人對美好愛情的向往。

男人就站在那裏靜靜的看着她們。

他的襯衫永遠一絲不茍,寬肩窄腰,身材颀長,而露在外面的手臂紋理分明,肌肉完美的覆蓋在上面,帶着男性的美感和迸發的張力。

他的身影被層層疊疊的花瓣暈染上淡淡的粉色,顯得溫柔美好。

那是盛擎越,是她的男朋友。

董薇心中猛跳,一時看呆了,直到和對方對視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和外表截然相反的是男人的目光,漠然、冰冷,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除此之外,裏面還帶着一絲不悅。

那目光就像一根針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戳在了她的心上,見到他雀躍的心情也像是漏了氣的氣球跌落下去。

只留下一片死寂。

董薇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垂下眼擋住裏面的失落,将傘推到小學妹的手裏:“學妹,這傘就給你們了,記得好好防曬。”

小學妹有些疑惑,卻下意識的握住了傘柄,看着剛剛還嚣張的女人随着越靠近盛擎越變得越溫柔,忍不住的在心底說了一句虛僞,然後就拉着朋友離開了。

白色的裙擺在空氣中晃過微小的弧度,顯得矜持清純。

“阿越……”董薇剛剛喊了一聲阿越,對方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大步離開。

董薇有些怔愣,就因為剛剛的事,現在連句話都不願意和她說嗎?

她咬了咬唇,然後快速的跟了上去。

盛擎越聽着後面急促的腳步聲,将眸子裏的一絲光亮死死壓下,卻悄悄的放慢了腳步,慢到足夠讓董薇追上來。

興南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擁有國內最多的大學,學術氛圍濃郁,與此同時,賽車文化也蓬勃發展起來,而興南大學作為全國前三設立自己賽車隊的大學,賽車實力也異常強悍。

也絕不容忍別人的挑釁。

今天的比賽正是因為興南理工大學的挑釁引起的。

兩所學校相距極近,每次比賽都會被人拿來比較,可以說是積怨已久。

興理工的人認為興南大學的車隊能在每次比賽贏過他們是賽車比他們好的原因,因此這次興南理工剛剛拿到新款賽車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挑釁興南大學的車隊。

烈日灼灼下,賽車的轟鳴和觀衆的歡呼聲彙聚在一起。

賽場上,興理工的賽車寶貝身穿比基尼,一雙大長腿在陽光下賺足了目光。

而作為興大的賽車寶貝,一身長裙的董薇則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董薇毫不在乎那些人的視線,她的目光只聚焦在賽車道上不斷飛速前進的賽車上,裏面帶着激烈和興奮。

黃色的賽車極速飛馳,而在他的尾後被稱為“暴風雪”的白色賽車死死咬住,對方顯然随時可以超車,卻一直壓着速度,四圈過後,黃色賽車明顯焦躁起來,他必須拉大差距才能将盛擎越按在泥裏,而不是現在這樣,看似他在他身後,實際上卻在趕着他跑。

黃色賽車猛然加速,呼嘯而過,白色的賽車緊追不舍,拍攝的直升機飛速的跟随。

白色的賽車和黃色的賽車幾乎同時來到彎道。

興南大學車隊的人都握緊了拳頭,眼神死死的盯着大屏幕上方兩個人的情況,董薇也擡起頭看向屏幕,一雙又大又深的眼睛極亮,裏面跳躍着一團火焰,灼灼燃燒。

白色的賽車車頭朝向彎心,以最小的側滑、最高的車速、最貼近的距離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黃色賽車的車手瞳孔微縮,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他仿佛真的看到一場白色洶湧的暴風雪向他席卷而來,而在他恍然間,白色賽車已經穿過彎道,也超越了他。

于此同時,賽車揚起的風帶起了董薇的裙擺,黑白方格旗揮動,比賽結束。

董薇的心猛烈的跳動,仿佛剛剛和盛擎越一起比賽的是她,激烈的歡呼聲,車子的引擎聲,急速湧動的風……

董薇舒了一口氣,晃動着牌子指引白色賽車回到車隊。

車隊的隊友都異常高興,等待着盛擎越下車。

一場賽車比賽不亞于一場馬拉松,從車上下來的盛擎越白色襯衫已經被汗濕,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衣料下隆起的線條,而他取下頭盔的第一件事則是擡起手腕安靜的整理了一下袖口,仿佛那些激動和歡呼都與他無關,胳膊上的肌肉形成弓形,上面覆着的汗水在太陽底下泛着淡淡的淺金色,充滿韌性和最原始的魅力。

不少女生被這畫面沖擊到,尖叫着喊着盛擎越的名字。

董薇也放下牌子向盛擎越飛奔而去,但是跑到一半就有些懊惱的停了下來。

他一向是喜歡娴靜純潔的,自己要是急匆匆的跑過去豈不是又讓他不高興起來。

董薇想到盛擎越早上的目光,呼吸忍不住的一窒,然後便将眼底的興奮壓了壓,露出柔和的微笑慢慢的走過去。

劉燈作為車隊的隊長異常的高興,他走近盛擎越的時候,看到他看向賽道似乎有些不高興,琢磨;了一下笑了起來:“還是越哥淡定,大家都向越哥學習學習,別激動了,咱們都贏了那麽多次,還不習慣嗎?咱們應該争取下次壓他個一圈。”

他這是在嘲諷興理工的人,衆人聽到都大笑起來。

打趣完之後,劉燈拿了礦泉水準備遞給盛擎越,結果就看到有人比他先一步遞了礦泉水過去。

盛擎越低着頭看着遞過來的兩瓶水,少女的手很嫩很白,握在搖晃的礦泉水外面,手指上像是被鋪上一層瑩潤的水光。

董薇的眸子裏還殘留着剛剛的亮光,一雙眼睛灼灼的看向盛擎越,指尖握在瓶口,期待着盛擎越将手拿去。

她看到盛擎越看了她一眼,舉起手但是卻錯過了她,拿了劉燈手上的水。

劉燈正在心裏罵自己一聲,他老是将越哥有女朋友的事情給忘記,遞水這件事肯定是要給董薇做的啊,他準備将手收回了,結果手上就是一輕,盛擎越直接将他手上的水拿走擰開喝了起來。

劉燈:“??”

他無辜的看向董薇,才發現對方的表情很平淡。

也許越哥就是順手而已。

劉燈這樣安慰一下自己,然後就将這件事抛在腦後,開始招呼車隊裏的人晚上一起聚餐。

董薇确實沒有什麽表情,因為她已經習慣了盛擎越的冷淡,習慣了他的距離。

但是她心底泛起的苦澀卻到現在也無法習慣。

礦泉水被她放回到地上,垂落的手心帶着被礦泉水瓶口磨出的紅痕。

本來劉燈抱着嘲笑的心思想要邀請興理工的人過來一起聚餐,但是卻被盛擎越阻止了。

他看向那邊垂頭喪氣的興理工車隊淡淡的說了一聲沒必要。

劉燈點頭:“行,聽越哥的,咱們去之前的燒烤店慶賀吧,上次去老板還給了幾張代金券呢。”

“好,雖然那邊比較偏,但是他家口味是真的好。”

劉燈喊了一聲董薇:“嫂子也過來吧。”

董薇走了兩步,站在盛擎越的身後,“好啊。”

盛擎越微微扭頭,濃密的睫毛擋住他眼底的神色,俊朗的臉上帶着一絲冷意:“你不熱嗎?”

“我不熱啊,我可喜歡這條裙子了。”董薇歪頭淺笑。

盛擎越收回目光,不再說話。

董薇不明白盛擎越為什麽要問這句話,難道是在關心她?

她搖了搖頭,大概是覺得她不是真心喜歡這身衣服才會問出這句話的吧。

夜晚沒有了白天的燥熱,在涼風中吃着燒烤十分的惬意。

劉燈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開口道:“那個興理工每次都說是因為賽車的原因輸給越哥的,但是現在他那小蜜蜂可是值七十萬啊,暴風雪還是咱們自己組裝的,這下他們估計輸得心服口服。”

“咱們車隊能這樣全靠越哥!大家敬越哥一杯。”

車隊的人都舉着杯,誇贊着盛擎越。

盛擎越搖搖頭:“今天不喝酒。”

“哎,越哥,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喝酒像什麽話。”劉燈酒勁上頭。

盛擎越嘴角帶着淺淡笑意的看着劉燈,“不喝了。”

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容抗拒。

劉燈把酒杯一放,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他含糊的道:“越哥說不喝,咱就不喝,咱們玩骰子,越哥搖。”

盛擎越的笑漸漸淡了去,場上安靜下來。

大家都知道盛擎越很少喝酒,喝酒的樂子更是從來不沾,但是他剛剛拒絕了喝酒現在又拒絕一次,劉燈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起來。

董薇越過盛擎越,将骰盅拿在手裏,開口道:“他不會,我來玩,玩什麽?”

“嫂子?”劉燈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董薇是給他們兩個人臺階下,劉燈想了想道:“大話骰?”

“行。”董薇晃了晃骰盅,撩起耳邊的長發:“6個六。”

劉燈看董薇一副會玩的樣子笑了起來:“看來不用給嫂子介紹了,六個六未免太大了,我不信,開吧。“

他的骰盅裏面只有一個六,他不信董薇的骰盅裏能有五個六個。

“你輸了。”

董薇打開骰盅,“我有三個一,兩個六。”

這種玩法中一可以代表任何數字,兩個人的骰盅中一共有六個六,董薇并沒有說假話,而不信的劉燈則輸了。

他已經暈乎乎的了,眼前一片晃悠,聽到董薇的話,還不信非把頭湊過去盯着董薇的骰盅看。

兩個人離的極近。

盛擎越卻出乎所有意料的站了起來,他的眸子裏帶着董薇看不懂的神情,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好玩嗎?”

董薇有些無措:“阿越。”

盛擎越看着喝醉的劉燈,聲音沉沉的道:“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別喝太多,記得把劉燈送回去。”

說完他便離開了。

董薇慌張的站了起來,追了上去,卻不小心将骰盅碰倒了,骰子從裏面滾出來,沾上了灰塵。

“阿越,我只是擔心他們說你不好,我不是故意要玩的。”

“而且我平時基本都不會碰的。”

燒烤店的位置有些偏,出去的時候要走好幾條小巷子,現在夜已經深了,周圍黑漆漆的,只有隐隐的月光。

董薇解釋,因為看不清路,腳上踢到了一個易拉罐,易拉罐磕磕碰碰的滾出去一大截,而發出的哐當聲在黑夜裏顯得有幾分詭異。

“阿越,我有點怕……”

她有些害怕,手往前伸了一下,準備去牽盛擎越的手,剛剛碰到盛擎越的手背,結果對方就猛的甩了一下手,打在她的手上。

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夜裏異常的響亮。

董薇覺得這一下不僅是打在她的手上,仿佛是對着她的臉來了一下。

在這夏季,董薇卻覺得渾身冰冷,滾動的血液都帶着冰碴,讓她一動也不能動。

盛擎越的聲音有些低,讓人分辨不出情感:“抱歉,你突然……”

只說了幾個字,他便不再說話,仿佛是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

“你走前面吧。”盛擎越的聲音更低了,雙手插兜的站在那。

董薇半低着頭,“不用。”

盛擎越站了一會,然後帶着一絲狠心的往前走去。

因為她會玩那些,所以她就不清純了嗎,然後她就生氣了嗎?

董薇的眼眶微紅,擡起頭看向前面的身影。

這麽長時間,她有時候都在懷疑他到底愛的是不是她。

這麽長時間……

董薇忽然發現已經快一年了。

而快一年的時間,她連他的手都沒有碰到過。

也許他從來沒有愛過她。

董薇慘然一笑,也對,是她強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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