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淩晨三點,盛擎越從夢中醒來。

他夢到他剛剛和董薇在一起的時候, 女孩每次見到他眼裏都會控制不住的亮起來, 即使她控制着她的動作,他依然記得她雀躍的衣角, 手指尖蜷縮又伸開。

那些瞞着他的小動作,可愛又有趣。

盛擎越拿起手機, 看着自己和董薇的聊天記錄。

少女的話從一開始的雀躍, 到最後的低落。

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屏幕,每次她收到她的消息,他都會等很久才回, 明明第一眼看到, 卻敢回複,甚至打出的長句子最後都會變成簡短的兩個字,甚至是全部删除不回複。

現在他想回複也無法回複了。

外面的路燈的光從窗戶上的縫隙中跳躍出來, 小小的盤旋在窗簾上。

他确實太自私了, 太自以為是了。

以前他以為董薇會離不開他,所以做出那麽多事情, 現在才發現她已經徹底從他的世界裏走了出去。

她走的那樣潇灑,而他卻沒辦法承受沒有她的痛苦。

然後他又來找她。

盛擎越狠狠的閉上了眼睛,他沒辦法, 他舍不得, 他根本無法抵抗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想念。

現在他只想把這世間所有的溫柔美好都送給她,然後躲在黑暗的欲/念裏,不動聲色的愛她。

第二天早上, 蘇潔看到董薇的時候發現她眼睛腫了,“你這是怎麽了?”

“昨晚房間裏進了幾個蟲子,我明明把空調溫度打的很低,還是被蟲子咬了。”董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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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還以為你哭了呢。”

“沒有。”董薇笑了笑,“走吧,去上課吧。”

董薇的目光在周圍看了一圈,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眼睛又幹又澀,在并沒有看到盛擎越之後微微松了口氣,看來應該是被她趕走了。

世界精英模特比賽對每個模特來說都很重要,華國賽區的總冠軍将會進行下一場國際比賽,其餘參賽選手可獲得推薦至新時代華國模特大賽和世界旅游小姐大賽等賽事的綠色通道。

而比賽分為鏡前造型、形體條件、舞臺表現等,其中鏡前表現由照片和視頻構成,需要去外景拍攝,培訓班的老師便組織大家一起去華京的華京山上進行拍攝。

那裏不僅風景優美,人文氣息也很強,極具華國特色,可以滿足模特們拍攝出極具表現力的照片。

走了一天的臺步,蘇潔已經累得不行了,将高跟鞋拎在手裏往酒店裏走去。

“你現在不累嗎?”蘇潔看着沒反應的董薇問道。

董薇搖頭:“還好,這邊訓練比我之前的訓練還輕松一點。”

她本來穿不習慣高跟鞋,但是在凱瑟琳那裏訓練的一個月她是每時每刻都會穿着它,讓自己習慣。

因為凱瑟琳說過高跟鞋就是她們戰鬥的武器,如果連自己的武器都不習慣,怎麽可能在比賽中贏得勝利。

“太強了,我沒培訓過,每次都是自己在家走。”

到了酒店門口,就有人送了一捧玫瑰給董薇:“陳先生說晚上請你吃飯。”

董薇失笑的将花接過來,這個陳奕真是有點幼稚,但是她不可否認每次看到他,她的心都會輕松下來。

“又是那個小陳先生?”

陳奕有時候會過來找董薇,蘇潔已經見過他了。

董薇抱着花點頭,“他就是一個小孩子。”

“小孩子會天天送你藥膏?還送你高跟鞋防磨腳神器?我本來還覺得這個人怎麽這麽笨,天天就送這些東西,現在看來還是挺會玩浪漫的。”

蘇潔說的是,她們每次訓練回來,董薇都會在門口看到一個小包裹,裏面會有舒筋泡腳的草藥,會有按摩腳趾的儀器,會有助眠的枕頭。

董薇臉上笑容淡了淡,不自覺的用手捏着玫瑰的花瓣,那些東西根本不是陳奕送的。

陳奕不是那樣的人。

董薇的手尖傳來一陣刺痛,才發現自己的手指頭被戳破了,紅色的血流了出來。

她回到屋子,把之前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箱子裏然後搬到樓下的大廳:“你好,麻煩你們幫我把這個給明天都會到我房間門口的人好嗎?”

幾個服務人員看了看彼此然後點點頭。

她們對那個男人印象還挺深的,又高又帥,每天都會準點送東西過來。

看到她們将東西放下,董薇心中便有了猜測。

“薇薇,我來了。”

陳奕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董薇扭頭就看到陳奕梳了一個大油頭,柔軟卷曲的頭發斜貼在頭皮上,老了最起碼四五歲。

“你這是什麽裝扮。”董薇笑着跟着他走到外面。

“別笑,今晚你該喊我哥。”陳奕得意的挑了挑眉,“其實我是陳奕的哥,我叫陳大奕,今年30歲,漂亮小妹妹,跟我出去玩不?”

酒店的接待人員都看了過來,董薇臉色微紅,給了陳奕腦袋一巴掌:“我看你是腦子被門夾了,還要不要出去吃飯?”

“哎呦,去啊,看來薇薇不喜歡我這樣的。”他眼珠子轉了轉,壓低了聲音,“好姐姐,那你喜歡陳小奕嗎?我還有一個弟弟,膚白貌美大長腿。”

董薇斜着眼瞅了他一下,眉一挑,唇一彎便帶上了一絲挑釁:“我怕陳小奕技術不行。”

這下輪到陳奕臉紅了,他動了動嘴,不敢說話。

他也不知道他技術咋樣,他爸允許他談女朋友,但是不許他亂來。

董薇擡起頭,走在前面,“怎麽還不走?”

陳奕跟着她身後,忽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調戲的人。

第二天,盛擎越過來的時候,就收到了那個箱子,裏面全部是他送給董薇的東西,一件沒有用一件沒有動。

他從裏面拿起一張卡片,打開就看到少女勾勒的話:你這些東西我都不需要,能不能不要像一個變态一樣跟着我了?

接待員看着那個男人明明面無表情,卻難過的像哭一樣,忍不住的走過去:“這位先生,這位小姐已經在我們這裏退房了。”

“我知道了。”盛擎越将箱子抱了起來,胳膊上肌肉隆起,“打擾了。”

華京開始下雨了,雨聲一滴滴的落在車道上,最後整個山都濕透了,上面汪着一灘水。

輪胎飛躍過去,水窪的水便濺了起來。

一群人站在山頂上,盯着下面的車,雨簾像是被他硬生生的劈開,帶頭的人将煙扔到地上,碾了碾:“這他.媽那裏來的瘋子,把轎車開成賽車?華京什麽時候有這號人物了?”

他們是一群華京的富二代,趁着沒事過來玩兩圈,結果就遇到下雨了,安全起見就到山頂上躲雨,然後就眼睜睜的看着那輛車不斷的在下面跑着。

“不行了,我手癢,我也下去跑兩圈,會會他。”丁飛宇撂下一句話,就開着自己的阿斯頓馬丁到了山道上。

轟鳴聲瞬間大了起來,藍色扁平的賽車像是一道箭,蓄勢待發的沖了出去,很快就超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

丁飛宇心中得意,卻發現怎麽也甩不掉後面的那輛車。

跑了兩圈山路之後,丁飛宇将車停在路中央攔下了盛擎越。

他拍着盛擎越的車前蓋,“你下來,我和你換一輛車,你去開那個。”

盛擎越下了車,大雨忽的下大了,兩個人的身上都淋的濕透了,水順着盛擎越的眉骨往下滴,帶起了一絲戾氣。

丁飛宇撸了一把頭發,大聲喊道:“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

盛擎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越過他,上了阿斯頓馬丁的車。

丁飛宇心裏有些激動,他想試試能不能用這輛破轎車追上他自己的車。

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車沒了蹤影。

丁飛宇愣了兩秒,往前追着,卻連自己車的車屁股都看不到,然後拍了一下方向盤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艹,真的是個瘋子,我追他,大概命都會沒了。”

男人總是向往熱血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被別人做到,帶上幾分敬佩之後,感情就深了。

他慢吞吞的将車開到山頂,雨已經停了。

就看到那個男人靠在車上,眼神中比剛剛帶上了幾分熱度,果然能讓人熱血沸騰的只能是賽車啊。

丁飛宇立馬覺得自己找到了同好,走過去抽了一根煙出來,咬在嘴裏:“怎麽樣,我這車不錯吧。”

“嗯,可以将自排變速箱換成ZF的八速Touchtronic3自排變速箱,啓動速度可以提高兩秒。”盛擎越的聲音有些低沉。

丁飛宇眼前一亮,嘀咕了兩聲:“厲害啊。”

盛擎越轉過身準備開車下山,就聽到身後的人喊道:“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旁邊的華京山上看一看?那邊山上有個廟還挺靈的,而且前幾天好像來了一群模特,不知道今天還在不在,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看?”

盛擎越的腳步停了下來,心髒比之前賽車時蹦跳的還要厲害。

董薇她們來了兩天了,結果一直在下雨,今天雨剛剛停,老師們就迫不及待的讓她們出去拍照了:“大家抓緊點時間,争取把那兩天的時間補回來,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

每個學員都有自己的攝影師,聽到老師說的話,大家都散開了,去找适合自己的地方拍照。

比賽用到的視頻,董薇準備回去的時候再拍,在這裏只需要拍一些照片就好了。

但是董薇對拍出來的照片總是不太滿意。

“不如這樣,咱們往那邊的石窟去拍?”

說是石窟,其實就是各種亂石堆在那邊,因為那邊什麽草也沒有。

董薇點點頭,跟着攝影師往那邊去,結果就碰到盛擎越。

她皺了皺,眉眼間流露出一絲厭惡:“你怎麽也在這裏?”

盛擎越抿唇,他是想要見到董薇的,他怕她忘記他。

丁飛宇他們從後面追上盛擎越:“我看到她們了,在那邊呢,你要去看嗎?那個廟就在前面,你去那邊嗎?”

董薇這才意識到盛擎越是跟朋友過來玩的,而不是故意找她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抱歉。”

盛擎越搖頭:“之前是我打擾了。”

“知道就好。”

董薇的語氣不好,然後從盛擎越的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潮濕的氣息,不知不覺間就纏在她的心上。

聽着董薇不好的語氣,丁飛宇啧了一聲,走到盛擎越的身邊:“這是得罪人了。”

盛擎越沒有回答:“你們去那邊吧,我去山上的廟看一看。”

“行,你去吧。”

在亂石堆裏拍了好幾張照片,董薇逐漸找到了感覺。

看着那些照片,開口道:“我站在石頭上,你幫我拍一張。”

“ok。”

現在天已經快黑了,石頭是蒼白色的,她穿藕荷色的長裙帶着禁欲的味道,立在上面,全身上下只有唇和發帶着顏色,烏黑與紅色交融。

山上的風很大,開叉的長裙便被風吹起,雪白的肌膚上一抹豔色若隐若現,仿佛是石頭上開出的一抹花纏繞住了她的腿。

挺直的脊背,細長的脖頸,眉眼間旺盛的生命力似乎要将她燃燒殆盡。

冷冽與魅惑、生命力與遺世獨立融合在一起,她是獻.祭的女神,為整片天地求得生機。

攝影師已經激動的有些手抖了,拍完之後立馬喊了起來:“太完美了,太完美了,這張照片絕對豔壓全場!”

董薇看着遠處站在的男人,神情平和,聽到攝影師的話之後才有些快的從石頭上跳下來,結果卻把自己的腳崴了。

“你沒事吧。”攝影師吓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扶起董薇。

董薇的額頭上冒着冷汗:“把照片給我看看。”

“你的腳?”

“先給我看看。”

誰都可以看出來,她有多在乎這次比賽。

盛擎越已經走了過來,腳步帶着一絲淩亂。

看着照片,董薇咬着唇,露出一絲蒼白的笑意,“好,送我去醫院吧,我的腳崴了。”

她腳現在根本不能動,一動就疼的不行。

“我背你。”盛擎越走過來道。

攝影師聽到之前董薇和盛擎越說的話,警惕的看着盛擎越。

董薇的汗順着下颌滴落,她抽着氣,眉眼處帶着嘲諷:“盛先生,我可不敢再讓你吐一次。”

盛擎越沒有任何時候痛恨自己的病,他不敢碰董薇就是怕自己會在她面前吐出來。

估計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在碰着自己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全部是那些惡心血腥的事情。

她們帶了一個女醫生上來,但是女醫生稍微檢查了一下,董薇就痛的不得了,盛擎越的牙咬的很緊,擠出一句話:“你輕點。”

董薇微微的看了他一眼。

女醫生收了手:“趕緊去醫院,我只帶了冰鎮的東西。”

董薇道:“會影響之後的比賽嗎?”

“不好說,我現在不敢檢查,是脫臼的話,去醫院複位快的話,半個月就可以了,如果是骨裂了就可能還要打繃帶。”

“應該是脫臼,你幫我看看吧。”董薇的腳已經腫了起來,她皮膚白,看着有些吓人。

女醫生皺眉,“可能會疼。”

“嗯。”

好在檢查之後是脫臼了,女醫生将那裏冰敷了一下,“最好還是快點去醫院,免得血液流通不暢。”

董薇看着盛擎越也坐在車上了,移開目光并沒有阻止他。

因為天黑,又是山路,車開得很慢,盛擎越的汗流的比董薇還要多,甚至有些暴躁的道:“能不能快點?”

董薇還是第一次看到盛擎越這樣焦躁的樣子,像是一頭被惹怒的獅子,她咬住下唇,他是在做什麽?

心疼她?

但是他不知道她以前的心比現在還疼嗎?

“讓我來開。”盛擎越忍不住的對司機道,“等你開下去,她的腳就廢了。”

女醫生想開口說扭傷并沒有那麽嚴重,但是看着盛擎越的樣子還是明智的沒有說話。

“讓他開。”董薇說話之後,司機才停下車,換了位置。

丁飛宇原本以為将轎車開成賽車一樣已經很厲害了,結果又看到一輛救護車像是賽車一樣盤旋在山路上,他張大了嘴,嘴裏的煙就掉在了地上。

車開得很快卻很平穩,男人明明焦躁的不行,手卻絲毫沒有抖動。

只不過下山的路卻被一棵倒在路上的樹給攔住了。

“應該是被風吹倒的。”

“我抱她下去。”盛擎越從車上下來,目光深邃。

女醫生皺眉:“那太慢了,我來嘗試給她複位吧,年輕人身體好,到時候上點藥就好了。”

董薇坐在椅子上,裙角紮在小腿處,女醫生碰她一下,她就疼的一激靈,根本下不去手。

“你過來按着她的腿。”她指了指盛擎越。

夜色昏暗,董薇想說不用了,下一秒她的腳踝就被抓住了。

粗糙滾燙的手心緊緊的貼着她的皮膚,那麽的緊,那麽的緊,像是怕她會逃跑一樣。

她看向盛擎越,男人的臉色很蒼白,似乎下一秒就會放手,但是腳腕上的手卻表達着相反的意思。

盛擎越擡起頭,董薇便看到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冷靜甚至帶着一絲冷酷,看似全無欲/望,卻又貪婪成性,在黑夜裏那麽的亮,她猛地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野獸盯上了。

他不會放手的,就算死也不會放手的。

董薇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她愣了兩秒,便聽到咔噠一聲,腳腕處就疼的像斷了一天,眼中的淚花就冒了出來。

“好了,現在動動腳,會不會稍微好一點。”

董薇的眼淚在黑夜裏閃爍着光,聽到醫生的聲音,稍微動了一下,雖然還疼,但是比之前好多了,頓時點點頭。

“我帶你去醫院。”盛擎越一把将她從座椅上抱了出來,邁過橫亘在路上的障礙,邁過萬水千山。

盛擎越的腳步邁又急又快,手臂緊緊的箍着懷裏的女孩。

他知道她讨厭他。

但是他願意把自己的心揉碎了,一點點,一點點的送到她的面前。

董薇摟住盛擎越的腰,他的腰瘦削卻堅韌異常,手掌心下有溫熱的輻射和濕潤的觸感,他的胳膊在微微的顫抖。

不是抱不動,是在害怕。

月亮已經升了起來,像是細雪像是棉絮,灑在身上,他像盛開在雪裏,月光爬滿他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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