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趙清毓揮刀砍向北漠士兵,十幾支刀戟加身,壓得趙清毓曲跪下來。她擡眼看向遠處藏在士兵身後的索骰,确定他位置後,翻滾缷力避開士兵的刀砍槍刺。

趙清毓目标很明确,先前她萬人之中尋找索骰不易,現在人在面前,她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趙清毓躲開士兵攻擊,三步并作兩步往索骰方向退去。索骰是個狡猾的,見趙清毓往他那邊退去,便換了方向。

一番交戰下來,索勒沒抓住,趙清毓還沒讨到好。

看樣子,必須要先解決纏人的小魚小蝦。

打定主意,趙清毓便不再猶疑,手上的刀使得虎虎生威,将一衆北漠士兵殺得節節敗退。

“沒想到恒朝還有如此身手不凡之人。”

便是驕傲自滿的索骰,見趙清毓從容不迫的應對着幾十、幾百敵軍,心中由衷敬佩。

索骰身邊的長侍詹藍不屑一顧,“不過是只小跳蚤而已,跟主子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

索骰撩起眼皮,瞟了眼身側的長侍,不由一聲冷笑。

身邊有詹藍這種蛔蟲似的,對主子知言曉意的奴才會讓人舒心,可是不分場合的奉承便有些無知和天真。

“既然你如此看不上她,不如替本王抓住她?”索骰問道。

詹藍震驚的看着索骰,半天才找回神魂,“哎呦,我年紀輕輕的,竟耳朵不好,剛剛居然聽到主子你讓我去抓人!我一個小奴才,手無縛雞之力,要不是因為有主子,哪敢上戰場喲,更別說打戰抓人了。”

詹藍什麽心思,索骰心知肚明,也懶得同他計較,只是懶洋洋的看着前方交手的衆人。

他雙眼微眯,嘴裏喃喃:“一個人,再厲害,能耗得過幾百人麽。”

索骰說得沒錯,北漠士兵雖然身手一般,但是幾百人對戰一個人,最易耗費力氣。趙清毓砍殺了幾十人後,身體已是疲憊。

Advertisement

如此耗下去不行,既然抓不到索骰,她需要盡快突圍出去。

趙清毓邊戰邊退,準備從人圈中尋一個突破口,從北漠大營中跳出去。

她朝着一個方向砍殺,看着北漠士兵一個個倒下,包圍圈有了些許松動。

“把她堵死。”索骰冷冷的下令。

剛松動的包圍圈又被加固,趙清毓所做得如同無用功。

今夜不會戰死在此處吧?

趙清毓不由消極作想,随後她眉頭一沉,若真的逃不出去,她一定要拉索骰墊背!

索骰想堵她,那她便先殺了他!

趙清毓一轉方向,趁着敵軍刀戟刺過來之時,一腳踩在刀戟之上,借力踩上北漠士兵肩頭,朝着索骰方向去了。

“散開!”

趙清毓來勢洶洶,索骰不得不避其鋒芒。他一邊轉移位置,一邊指令士兵散開,讓趙清毓無處借力。

索骰轉移得很快,趙清毓剛剛落下北漠士兵肩頭,索骰已經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而她又很快被北漠士兵再次圍了起來。

北漠的二王子索骰,手腳功夫不行,可是心計和狡猾卻在其他王子之上,便是索嘞也不遑多讓。只是此前趙清毓沒和他打過交道,對他不了解,竟讓他設計困住了。

索骰轉移得快,趙清毓反應速度亦是不弱,很快又找準方向攻向索骰。一來二去,兩方均是疲憊不堪。

“殺了她!”索骰再次下令。

既然活捉不了,那便殺了幹脆。

沒了“活捉”的束手束腳,一衆士兵不管不顧的拿着刀戟毫無章法的砍向趙清毓。

趙清毓堪堪避開看到面上的刀,反手割了敵兵的脖子。

刀劍撞擊得“叮鈴”作響,人人都緊着十一分心神,唯恐一不小心一命嗚呼。

突然,包圍圈外“轟”的一聲炸響,驚得北漠士兵手上動作一滞。

這聲音怎麽如此耳熟?

是黑/火/藥!

這分明是黑/火/藥爆炸的聲音!

援軍來了!

“天佑大恒,賜下神器,北漠有違天命,還不速速投降!”

包圍圈外是一陣降敵之音,是賀缜!

他回來了?

也是,若不是他,誰能配置出黑/火/藥!

沒有配方,他居然能配置黑/火/藥,看樣子還是留了一手。

“恒朝奸詐,莫着了他們的道,殺了他們。”

索骰又指揮着部分士兵圍殺大營之外的賀缜。

北漠北路大軍全部投入戰場,如今大營中不過幾百人,趙清毓殺了幾十人,走被指走一半人,再交手,趙清毓輕松了不少。

“轟!”“轟!”“轟!”

明明滅滅的什麽東西落在上前圍堵賀缜的士兵之中,随後是一聲又一聲的轟炸之音,與轟炸之音同行的,是北漠士兵的殘缺的血肉、斷肢。

不待北漠士兵反應,又是一陣轟炸。有幾支□□落在圍堵趙清毓的北漠士兵身邊,瞬間把包圍圈扯出一道口子。

趙清毓趁機跳出包圍圈,往賀缜方向跑去。

“賀缜,是我!”

避免誤傷,趙清毓不得不出聲。

“帝姬?”

“是我!”

賀缜身邊跟着賀家的護衛和十幾個大恒士兵,他們一列散開,朝着北漠大營搭弓射箭。

他們人手一把長弓,腰間箭袋各有十幾支箭,随着箭矢落在北漠士兵之中,便是一聲爆/炸。

“黑/火/藥綁在弓箭之上?”

“是的,如這般。”

賀缜令護衛抽出一支箭,只見箭頭處綁了一節竹筒,竹筒前段是一段一寸長燈芯。

只見護衛搭好弓箭,賀缜點燃燈芯,箭矢飛出去,落在人群之中,不一會又是一聲爆/炸之聲。

“弓箭給我!”

趙清毓拿過賀缜護衛手裏的弓箭,指了六個人,繞到北漠士兵身後。

搭弓射箭,“轟”的一聲,又有十幾個人倒下。

一陣硝煙後,北漠士兵皆喪命于黑/火/藥之下。

趙清毓在殘碎的死人堆裏尋找,并未發現索骰,看樣子不過一時沒注意,竟讓他逃了!

趙清毓掏出腰間火折子,吹燃後點着了北漠營帳,一陣風起,火勢“噌”的一下大了起來。

“走!”

燒了北漠營帳,接下來趙清毓便打算偷渡入城。

“颌厝大軍如何?”

“已經全部殲滅!”賀缜回答道,“周将軍已經帶兵在東門殺敵!”

“你怎麽跑到北門來了?還有,你這黑/火/藥怎麽回事?”

“我看着将士們和北漠士兵都在陣前,便想着北漠士兵營帳肯定沒有多少人看管,所以才想趁這個機會,毀了北漠士兵營帳。”賀缜說道,“北漠西路大軍營帳已燒毀,我便想着來北門,沒想到竟遇到北漠士兵圍堵了您。”

“至于□□,周将軍帶軍正好經過那座礦山,我趁着周将軍休整時間挖了一些礦,沒想到正巧用上了。”

“你不是說,記不住配方?”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也有事,可能也要推遲更新時間。

最近太忙了,抱歉!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