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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彙武堂簡約大氣,最大的特色便是場地大,每塊區域功能分配清晰、明了,每塊區域都能保證所有學子學習、活動開來。
趙清毓領着喬裝打扮的景元帝參觀着彙武堂,一一解說着各塊區域的功能。
遠處正在上實戰課的少年們纏鬥在一起,鼓舞聲、吶喊聲此起彼伏,無不彰顯着活力與青春。
景元帝贊賞的點點頭:“不錯,這些孩子瞧着似模似樣的。”
“他們,只是一個新的開始。”趙清毓說道。
趙清毓在摸索,朝廷在試探,彙武堂若是成功,那麽大恒不再文強武弱,孱弱不堪。
趙清毓與景元帝參觀完彙武堂,便驅馬往城中去。
京都城中店鋪林立,除了傳統的商品店鋪,還出現一些售賣海外稀奇物件的店鋪,趙清毓和景元帝站在街上瞧了一會,進出這些店鋪的人不少,其中多是衣着光鮮、穿金帶銀的富貴人家,出店鋪時手裏多多少少帶着一件或幾件物件 。
“這些海外商品鋪子生意不錯啊。”趙清毓意外的說道,“聽說這些玩意可不便宜。”
景元帝哈哈一笑:“這京都皆是攀比之人,他們可不缺錢。”
“不缺錢好啊,可以多給朝廷做貢獻。”
海商皇家可是占了一份,海商掙錢,就是皇家掙錢,趙清毓和景元帝當人樂見京都富戶在這些商鋪花銷。
趙清毓與景元帝不緊不慢的往宮中去,趙清毓一回承佑殿,薛翎便遞上一份信件,是賀缜讓人送來的,随着信件一塊寄過來的,還有一份賀嬰奏折。
賀缜去北河縣已經有一個月了,半個月前他送過一封信,說是大概摸清了北河縣稅收的去向。而這次的信件則是告知已經查明其中牽扯的人員名單。
官紳勾結,買賣良家婦女之事也有了眉目,這幾日便有結果。
至于賀嬰的奏折,則是禀明景元帝淩河關乃至整個西北大營府庫空虛情況,其中近九成的米糧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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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嬰自背破格錄用為淩河關督糧道,便兢兢業業的查管西北大營的官府存糧以及府糧的調度事宜,可真當他去調度時,才發現整個大營竟無糧可調。
賀嬰向知州和巡撫遞了折子,言明情況,可惜幾份折子遞上去皆是石沉大海、了無音訊,等再遞折子時便被人拿着賀家人一番警告。
後賀嬰有意将此事禀告霍延保,卻發現整個賀家已經被人監視起來,但凡府中人與外人接觸總是被阻攔或者被跟蹤,種種手段讓賀家噤若寒蟬,不敢輕舉妄動,故而一直未與霍延保聯系上。而這次賀缜回西北,借着趙清毓這條線,才将消息傳了出來。
手上的信件和奏折很快轉到景元帝手中,景元帝怒極反笑:“我倒是不知道,這些拿着朝廷俸祿的官員還做着強盜般的事,當真都是一方土皇帝嗎?”
趙清毓不似景元帝氣惱,她勸導:“既然做着強盜的事,便以強盜之法處置便可。”
“毓兒說的是,這些人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也正好殺雞儆猴給在邊疆任職的官員看看,朝廷的肅清官場的決心。”
“兒臣自請去西北大營。”
景元帝不解問道:“郭岩之和賀缜都在西北,也派去了五百禁衛,而且延保就在淩河關,你為何又想着去西北大營?”
“郭岩之久居京都,已經習慣京都官場的辦事風格。可西北大營的官員大多是官場巨奸,以他如今的經驗和才能,雖然可能發現問題,但是卻一定找到最恰當的法子解決。
至于賀缜,他沒有兵,雖然我給了令牌能調動當地守軍,可是根據他遞上來的名單,怕是當地守軍将領也在這批官員之中。以賀缜的謀略,他不會動用守軍。二舅舅手握重兵,能助賀缜成事,但是淩河關至北河縣有兩百裏遠,遠水難救近火,若北河縣官員突然發難,賀缜怕只能束手無策。”
“可毓兒前往必定要帶兵前往,豈不也打草驚蛇嗎?”景元帝問道。
“我帶兵去西北大營,已是常态,至于北河縣,只是路過而已。如今賀缜和郭岩之皆是暗訪,便是他們有所懷疑,也不會将目光轉到我這,我前去最為保險。”
景元帝細細考量,他知道趙清毓說得在理,只是馬上就年關了,若趙清毓此方前去,可能就趕不回京都與他一起守年夜。歲月漸漸老去,景元帝已經好幾年沒同趙清毓一起守歲,今年諸方平安,本以為終于有機會一起守歲,可惜了。
“毓兒想去便去吧,但一定要注意安全。至于那些蛆蟲,毓兒可随意處置。”
“臣,接令。”
趙清毓領着一千兵士前往西北大營,臨至北河縣時,便讓人給賀缜送了一封信,讓他出城相見。
趙清毓與一衆兵士駐紮在北河縣城外,天色未暗時,北河縣令王士貴帶着大大小小官員前來拜見。
“臣下見過帝姬,帝姬已至北河縣,為何不進城休息?”王士貴問道,“諸位将士長途跋涉亦是辛苦,臣已經安排住處和餐食,恭請帝姬與諸位将士進城休整。”
“不了,本帝姬只是途徑北河縣,明日一早便要開拔去淩河關,城中一進一出過于麻煩了。王大人既已拜見本帝姬,便帶人回吧。”
“可是……”
王士貴還想相勸,卻被趙清毓打斷,“無需多說,本帝姬意已決。”
王士貴又表達了萬分惋惜,才從趙清毓大帳中退出來。
等他退出營帳,惋惜表情一轉,滿臉不屑與嘲諷,心中暗道:武夫就是武夫,不懂半點享受。
王士貴帶着人馬剛出營地,就撞上了前來的郭岩之。
“下官見過郭大人,郭大人也是來拜見帝姬的?”
郭岩之清冷的點點頭,便帶人與王士貴擦身而過。
王士貴輕嗤一聲:“什麽玩意,還以為這是京都呢,跟老子擺譜,給老子等着。”
王士貴的言語不似一方官員,更似潑皮無賴,沒了半分當年殿試的文雅與知禮。
郭岩之剛到北河縣時,北河縣一衆官員唯恐是自己在北河縣的行徑被朝廷知曉,派人緝拿自己。他們壯着膽子去拜見郭岩之時,卻被郭岩之告知他只是被景元帝安排寫四方志,記錄大恒的風土人情。
起初王士貴是不信的,每日派人跟在郭岩之身後,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尤其是半個月後,郭岩之拿着一冊書稿讓縣丞幫着過目時,他的警惕心才松了松。
明面上王士貴還得捧着郭岩之,實則心中只希望這礙眼的京都文臣快些離去。
王士貴背後言行郭岩之皆是不知,他整理好儀容才讓人進營帳通禀。
通禀之後,守衛請郭岩之進帳。
“臣見過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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