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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種人,不過他們有的選擇了隐瞞,有的選擇了用一個人或者一件事去僞裝自己不是,時間久了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确定是什麽了。
我愛上的不是你,而是愛情的本身,享受的是愛着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在活着,喜歡的是被愛的感覺,讓我覺得我還活着能夠呼吸。 這句話就是他們的座右銘。
說了上述的那麽多,我想說的是。
夏雨荷就是那種愛上了愛情,享受着愛着,喜歡着被愛的女人。
想着故事中夏雨荷的一生,理緒心裏不僅對夏雨荷多了一點點的同情,夏雨荷的命運是被她改變了,但她以後的處境和故事裏也差不多。
夏雨荷坐在繡架前,眼神專注的盯着繡架,她旁邊站着她的貼身丫鬟春莺。夏雨荷還沒有遲鈍到看不懂向她投來的同情憐憫的目光,雖然她不知道她那點兒需要人同情。
看來她腦袋壞了,夏雨荷搖搖頭心想。
對面坐着的是王爺府新進夏侍妾,夏理緒,沒錯就是理緒,也不知道理緒怎麽想的,好好的夏紫薇她不要,偏偏讓人叫她的本名理緒,她難道不覺得理緒這個名字在古代人心裏,很奇怪嗎?
不過,那是她的事情,我們只要看着就夠了。
“雨荷,選秀快結束了。”理緒收起眼中的同情,心中計量着該怎麽開口。
“嗯。”既然她腦袋壞了,她就不跟她計較了,夏雨荷應了一聲,專注的繡着她的刺繡。
古代的女人生活娛樂就是少啊!理緒對夏雨荷平時除了看出畫畫就像刺繡的生活嗤之以鼻,刺繡可是毀眼睛的,她可不想以後變成一個近視眼,想要什麽東西,吩咐府裏的繡娘就好了,再不濟也有貼身丫鬟可以替她繡。
她到從心底佩服古代的大家閨秀可以一動不動,一眼不眨的刺繡,還是費了那長時間。她是想将現代的發明帶到古代的,然而她現在的身份卻不過是個侍妾,手裏沒錢沒人,想做什麽還要征求王爺的同意。
理緒心裏盤算着她怎麽才能說服夜遼,讓她便宜行事呢?
“雨荷選秀快結束了,你就不緊張嗎?”理緒問她,她實在搞不懂夏雨荷的态度,她不是愛情至上嗎?看她的表現又沒有絲毫緊張的,到底是喜歡王爺呢還是不喜歡王爺?說喜歡吧看她的表現又不像,說不喜歡那就奇怪了。
随着選秀邁入高|潮,淘汰的秀女一個個被送了出來,京城的氣氛更加緊張了起來。眼看到了最後關頭,待到最後一關過了,各秀女的指婚就會下來了。
夏雨荷眉目淡定的掃了理緒一眼,她說道:“沒有什麽好緊張的。”說着她手中的繡花針穿過繡架,“在怎麽說,我也是爺的側妃了,就算有新人進府也越不過我去。”她緊張什麽?爺想喜歡誰喜歡誰,不過是玩物罷了,還用的着她惦記着,夏雨荷心想。
理緒眼中閃了一下,她笑道:“雨荷你越來越有側妃的風範了。”
“嗯。”夏雨荷應了一聲,假裝聽不到理緒口中的側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妾罷了,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就算有新人進府了,該擔心的也不是她,既然成為了側妃上了皇家的族譜,那就是既定的事實,只要她不出什麽錯,這輩子她夏雨荷都會是爺的妻。
“夫人。”春莺看到夏雨荷有停止繡的意思,識趣的讓人端來水讓夏雨荷洗把手,順便在将繡架移開。
看着夏雨荷被丫鬟們團團圍住,什麽事情都不用做,理緒眼裏不由多了一絲羨慕,她雖然成為了王爺的侍妾,卻只是名義上的,還是那種只有王爺府知道的,以前她總認為,侍妾和侍妾之間沒有區別,等到府裏的戲子歌女之流都可以無視她的時候她才明白名分的重要。
雖然不屑做一個古代王爺的小妾,但眼下她無權勢無人,就連人身自由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樣的情況下名分對她來說就重要了,至少在這個王府裏她能調動些人。就像眼前,若夏雨荷說要吃冰,廚房的人恐怕會樂滋滋的送過來,若她派人去要,先別說要不要的過來,沒有被丫鬟給臉色就好多了。
理緒雖然不忿下人的勢力卻也無奈,她是将王爺給得罪了,眼下要想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權利,只有抓住機會搬回在王爺心中的形象了,等搬回來了她早晚會得到她應該得到的東西。大丈夫能屈能伸,她雖不是大丈夫,作為現代科技發達下教育出來的小女人,她就不信她鬥不過古代的女人。
理緒信心滿滿的想。
“王爺回府了嗎?”夏雨荷擦拭着手指上的水珠問道。
“回王妃,王爺還未歸來。”
“下去吧。”夏雨荷點了下頭以示她知道了,她将手巾交給一邊的丫鬟說道。
“是,奴婢告退。”丫鬟們齊聲行禮,默默退了下去。
“春莺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有需要我會叫你。”夏雨荷對立在一旁盡忠職守的春莺道。
“奴婢就先告退了,夫人有什麽吩咐盡可以找奴婢。”春莺不卑不亢的說道。
望着春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在也看不到,理緒翻了個白眼。
“雨荷,不過是一個丫鬟,你對她怎麽這麽客氣?”理緒對這個一臉面無表情的春莺是沒有絲毫好感的,可能是因為春莺破壞了她的計劃,她到現在看她的那張臉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夏雨荷理了下耳邊的發絲,語氣溫和的誇獎着春莺,“春莺是個很忠心的丫鬟。”
“是啊!是啊!”能不忠心嗎?一站幾個小時一動不動就等着主子吩咐,理緒心想。
不過,理緒好奇的問道,“雨荷,春……莺,怎麽喊你夫人,她不是該喊你主子或是王妃嗎?”除了春莺外,她見到的人喊夏雨荷都是王妃啊!
夏雨荷瞧了眼理緒好奇的臉龐,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春莺是她一開始進王府爺給她的丫鬟,她的主子只有爺一個,而她是爺承認的女人,當然就是夫人了。
不管理緒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夏雨荷都打定主意不告訴她真像,“我吩咐的。”夏雨荷含糊的說着。
“哦。”理緒聽了夏雨荷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她還以為有什麽典故呢?既然是夏雨荷吩咐的那就是很正常了,理緒随即将春莺的事情抛到了腦後,也就錯過了知道王府中勢力分布的機會。
理緒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看着夏雨荷,作為一名侍妾,還是一個不受寵的侍妾,她沒有自己的院子,她就連住的地方也是‘清蓮皖’夏雨荷的院子最角落的房間。
王府裏她唯一認識的人只有夏雨荷,其他人各忙各的沒有人有空理她,她只好來煩夏雨荷了。
夏雨荷對理緒沒有以前那麽恨了,她偶爾想起還會記恨理緒,現在看到理緒出現在她面前,還能保持情緒穩定不被怨恨影響。但是想讓她恢複以前對理緒的感情也是不可能了,她不記仇就不錯了,想讓她夏雨荷聖母到原諒理緒那是別想了。
她之所以對理緒不那麽記恨,是王爺給她的補償,理緒恐怕不知道吧,她的身份地位,若不出意外,最高也不過是侍妾中的一個,在多了不可能了,至于下降成為不記名的小妾,那就看她的心情了。爺說了,理緒随便她處置。看在同為夏家人的份上,她還不至于做的太過分,只要理緒識趣點她就不會對她下手。若是不識趣,她也不會親自動手,但要一個礙眼的人消失,她只要示意一下,多的是巴結她這個王妃的人,去做。
沒有必要髒了她的手,就算為了在爺心中保持形象,她也會是哪個單純的愛慕着爺的夏雨荷。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JJ除了後臺打不開,什麽都能打開……我拍好好好的更新硬生生缺了一天。明天星期五,星期五只要後臺不抽就補更!如果抽了我就沒有辦法了。
小夏理緒要奮起了!夏雨荷越來越脫離了原來夏雨荷的影子,看不出原來的痕跡了。
晚安!明天見!
☆、混亂卷:夜遼49
夏雨荷是個古代女人,在拜托了她原本的命運以後,夏雨荷進化了,也可以說她成為了一個封建教養下的女子。
京城的天氣實在燥熱,人在屋裏稍微動一動就出了一身汗,濕了衣衫。有錢有勢的人家用地窖處藏的冰過夏日,沒有錢的人家自然也有他們自己的方法,不管怎麽說,夏日總會過去的。總不至于像我現在,被熱的沒有靈感,腦子都快糊塗了……
“爹。”白吟霜抱着月琴帶着飽滿的精神走進他們父女暫住的房子。
白勝齡看到向他走來的女兒,眼中閃了一下,白吟霜長相雖不是傾城國色,在這一圈丫鬟中也是難得拔尖的,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兒,現在恐怕都已經成為人妻都有兒女在懷了,偏偏吟霜被他們夫妻耽擱了。
“吟霜,爹今日找你有件重要的事。”白勝齡想起那件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心中猶豫了一下決定先探探白吟霜的心情。
白吟霜看到白勝齡鄭重其事的表情,也知道她爹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談。
現今,他們脫離了流浪的日子,在王府裏是安妥了下來,雖是比不上王府裏原先的老人,礙于王爺偶爾會招她去彈唱,在王爺也沒有不識趣的人來找他們父女的麻煩。現在他們父女只要安安穩穩的說不定就能在王府紮了根,就算将來那天犯了錯出去了或者年紀到了被放了出去,他們父女生活溫飽問題是不會愁了。就礙于他們父女曾是王府的人,除了王府的大門就少不了奉承的。
“爹,什麽事兒啊。”白吟霜一邊放下手中的月琴,一邊思索着白勝齡找他是為了什麽事情。
白勝齡看着白吟霜的姣好的模樣,心中嘆了口氣,一種複雜的感情油然而生,“你年齡也不小了……”
白勝齡剛開頭,白吟霜就猜到了白勝齡要跟她說什麽,她臉上飛上一絲紅霞,“爹說這個做什麽。”
這是害羞了?有多久了,至從吟霜她娘死後,他們背井離鄉離開杏花村以後,他家吟霜就逐漸抛棄了以前單純的小女孩形象,現在看到白吟霜害羞的模樣,白勝齡心中一時是感慨萬千。
感慨歸感慨,該做的事情白勝齡也是不點不落下的,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家裏人口少就他跟白吟霜兩個人,關于她的婚姻大事,白勝齡是打算跟白吟霜一起商量的。
“我還記得你昨天小小的模樣,一眨眼就成了大姑娘了。唉……也是爹耽擱你。”說道這裏白勝齡心中也是頗有感概,他和吟霜她娘,本以為今生是與子嗣無緣了,那想到會在杏花溪裏撿到一個小孩子,而且一眨眼當初那個小小的孩子如今也成了一個将要嫁人的大人了。
“爹說那做什麽,我們是一家人,那是我心甘情願的。”白吟霜心中也是頗為酸澀,那家的女兒不是在還未出生就開始積攢嫁妝,等到女兒家可以出嫁了,家裏的嫁妝也差不多了。而白勝齡口中的耽擱不外乎以前為了他和白母治病,做生意被人逼走的事情硬生生賠了她的嫁妝。
可就算酸澀,白吟霜心中也是無奈居多,嫁妝沒有了還可以在努力,若是父親也不在她身邊了,她白吟霜可就成為了一個人人可以欺淩的孤女了,到時候不要說嫁人了,不被流氓地痞毀了清白賣入那種地方就算好的了。跟着白勝齡漂泊雖苦,白吟霜卻也是不多說的。
“唉~”白勝齡嘆了口氣,他心中猶豫的,想到了白吟霜被他和白母撿到時的情景,心中有些猶豫,“吟霜,你對王爺……有沒有想法。”
聽了白勝齡的話,白吟霜的眼瞳劇烈的收縮,她詳裝作若無其事的抓緊手帕,“爹……這種事情……”
白勝齡是白吟霜的父親,從小看着白吟霜長大的,知女莫若父,即使白吟霜還沒有說什麽,白勝齡也從她的動作中也看出了什麽。
白吟霜攪着手帕,心中複雜,“爹,是誰跟你說的。”她對王爺有點想法不假,王爺府裏的妙齡女子,有哪一個對王爺沒有點兒想法,她白吟霜也不過是其中一個。不過白吟霜可不傻,他們父女倆來王府的日子尚短,也沒有人手幫忙,那些女人肯讓她輕易爬上王爺的床,才怪!
她的心思她不說,其他人知道了也不會說。白勝齡突然說起來就有點奇怪了。白吟霜心裏一秉就怕有人看他們父女不順眼,算計了白勝齡。
白勝齡一眼就猜到白吟霜在想什麽了,他說道:“吟霜,這事情和其他人無關。是府裏的李嬷嬷來說的,你若沒有這個心思爹就回了李嬷嬷。”
李嬷嬷?白吟霜心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是一種驚喜湧上心頭。李嬷嬷那可是看着王爺長大的李嬷嬷,若是李嬷嬷說的多半是不假的,她白吟霜得了李嬷嬷的青眼那只能說這事兒,只要她點頭就算是板上釘釘不會更改了。
“爹,女兒沒有什麽出彩的,李嬷嬷怎麽?”歡喜歸歡喜,白吟霜還是遲疑的問了一句,李嬷嬷看上她總是有緣由的吧,難道是因為他們父女好掌控?白吟霜胡思亂想的想着。
白勝齡也奇怪,不是他自誇,白吟霜長的顏色真是不錯,就算是比起清蓮皖的夏王妃容貌上也是可以比,只是白吟霜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進府不久不說,除了月琴和一些歌也沒有幾件出色的,而白吟霜會的其他人也都會,而且比白吟霜還有出色的多。為什麽李嬷嬷會選擇白吟霜呢?難道是王爺看上吟霜了?
“你年紀也大了。即使這次沒有李嬷嬷說的,爹也是會考慮給你找個好人家的。不過現在就要你自己考慮了。”要留在王爺府還是離開王爺府去外面加個不知名的人。
“我會好好考慮的爹。”白吟霜一口應下,心中若有所思。
王爺府後院人口簡單,在高位的只有清蓮皖的夏王妃,說是王妃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側妃而已,還有同在清蓮皖的小夏侍妾,以及太後上下來的兩個侍妾。滿打滿算也不過是4個人而已。
說白吟霜對李嬷嬷的話不心動是假的,能許給王爺,哪怕只是一個通房丫鬟,只要她努力一下成為有名份的侍妾也是可能的,那可比她和爹流浪看人家的臉色強的多,不過心動歸心動,還是那句話,後院之中不好生活。
後院一向是女人的戰場,你可以選擇主動出擊,也可以選擇不問事實,若是想一邊安安穩穩的又站着位置一動不動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被打入冷宮無人問津的女人,否則你的存在對後院的女人來說就是一個妨礙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就是後院不變的真理。
現在王爺府後院看着是簡單的,就是不知道以後會進來什麽樣的人。她鬥不鬥的過人家。
可若是看着眼前大好的機會找她眼前溜走,白吟霜又是不甘心的,她受夠了那種被富家子弟當做玩物随便評論的日子,也不想和父親戰戰兢兢的就為了那一點兒賞錢受人臉色。
白吟霜的神色變了幾遍,心中猶豫不決,一邊是不知道什麽結果的高宅後院,一邊是不知道未來的柴米油鹽正妻生活。
“寧為富人妾,不為窮人妻。”白吟霜喃喃低語。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想法,而是古代很多女子的想法,她們以為當官的或者有錢有勢的人家當妾為榮,不過是為了利益或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幾個字。
“寧為窮人妻,莫為富人妾。”這是和剛才那句想法的,也同樣屬于這個時代的很多女子的想法,這種女子寧可做窮人家的妻子,也不想做富人家後院的妾室。
“吟霜,吟霜。”白勝齡喊着白吟霜的名字,手中拿着一個舊布包裹走了過來。
“爹。”白吟霜回過神應了一聲。
白勝齡看着她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将他手中的包裹遞給白吟霜,他的語氣沉重帶着猶豫,小心翼翼的開口:“這是屬于你的東西,打開……看看吧。”這個東西他和吟霜母親蠻了很久,如今還是拿出來了。
白吟霜接過白勝齡手中用舊布包裹着的,一看就知道很小小保存了許久的包裹,她看了眼白勝齡,在白勝齡閃躲的目光中打開了包裹。不知道日後白吟霜是否會後悔她那日打開了舊布包裹,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釋放了白吟霜心中的不甘。
白吟霜……
作者有話要說: 天氣好熱,好不容易碼出一章,下一章別等了。因為阿辰醬已經犧牲在電腦前了,沒有空調,風扇吹不到,還要對着散熱的電腦……腦子快糊塗了。
等明天買來風扇再說。
晚安,明天見!
☆、混亂卷:夜遼50
白吟霜打開了被白勝齡保存的很好的包裹,裏面出乎她意料的是一件嬰孩的布,那是包裹出生後不久的嬰孩用的,看布料甚微驚喜完全不像是他們這個窮人家會有的,白吟霜心裏可以肯定就算是他們杏花溪最有錢的那家也不會有這樣的布料。
若是以前她只會覺得布料好,卻也不知道這種布料好在哪裏,而今她知道了,這種布料她只在王爺的衣服裏見過,據說是宮裏才有的。
既然是很名貴的布料,現在出現在一個普通的人手裏就奇怪了,要知道宮裏的東西都是有數量的。
白吟霜猛然擡起頭,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她望着白勝齡等待他的解答……
作為一個古代王爺,而且是位高權重,有不想去打破什麽,沒有名利心的王爺,生活其實是很富足的。像忠順王爺,喜歡戲子,他王府裏養了很多戲子足夠他日日聽戲,天天換人演唱了。
忠勇王爺,據說是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有點類似于無欲則剛的意思。讓人巴結他的人無從下手,只好廣泛撒網,看他缺什麽送什麽了。因此,忠勇王府各色美人,燕肥環瘦樣樣不缺。
像現在……
“爺,妾身燕兒和妹妹新編排的舞曲,懇請爺爺指點。”
一方酒桌,一壺美酒,難得一見的珍惜水果,各個水靈靈的放在盤中等待着品嘗,散發着食物的誘惑,酒桌後的軟榻上坐着一個穿着淡青色衣袍的男人。烏黑的頭發散在一邊,衣襟敞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他斜靠在軟榻上,眼神迷離中帶着引誘。
“爺準了。”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充滿了磁性。
在下面行禮的女子眼神中帶着愛慕,“是。”她小心翼翼也掩藏不了語氣中的愉快。就連她妹妹臉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燕兒和她妹妹站了起來,轉身出去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就走了進來。
她妹妹抱着琴走到一邊坐了下來,看她的樣子是準備彈琴的。
燕兒頭發盤起,眉間見着一枚胭脂,她身上穿着淡粉色的飄逸衣裙,每走一步都宛若有風吹動。燕兒和她妹妹以前是王府裏的舞女,是下面的官員巴結送上來的美女,像她們這種被人送來的,只要主人家不說其他的,她們的名分就會是府裏主人的女人。
至從夏雨荷成功上位以後,不說那些有心思的,像她們這種只是有着潛規則在卻沒有名分的也是動了心思,一旦被送人就只能盡力往上爬了,不爬沒有辦法,沒名沒分的不往上爬就只有餓死的份了。
像是這一次就是她們姐妹掙來的機會,不說能不能成功爬上王爺的chuang,只要能讓王爺記住,還愁有了這次還愁下一次嗎?
她們姐妹倆長的長處在于她們長的很像,一個善舞一個善琴,若是一個就沒有那麽顯眼,而當兩個長得很像的女子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引起男人的好奇了。畢竟男人是一種好奇心很強的動物,對很難得見到的雙胞胎美人總會好奇的吧。
琴音一響起,燕兒立即舞了起來,姐妹兩個配合默契,一靜一動到也十分賞心悅目。燕兒的舞也是人如其名,身輕如燕,驚鴻若翩,能在那麽多人中間殺出一條血路來,沒有兩把刷子能行嗎?
看着下面的美人跳舞,聽着耳中絲絲琴聲,夜遼勾了一下唇角,他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種生活,感覺不錯。不用擔心生死,不用努力征服世界,只要享受就夠了,因為你要的什麽都會有的。好處多的是,壞處也不少。生活安逸了,人也就缺了上進行,天長日久的也就沒有了對危險的敏銳。
偶爾過過不錯,時間長了就算了。今生沒有那麽多事情,享受一下也不錯。
“爺……”正在燕兒跳的正歡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在夜遼耳邊低語了幾句。
“哦~有人闖進王府了。”夜遼挑了下眉。對這個能闖進王府的人很感興趣,他的王府看着簡單,各處的機關暗地的護衛都是不少的,能有一個人不聲不響的闖進王府,在快靠近大堂的時候才被府裏的侍衛察覺到,夜遼對此挺感興趣的。
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府裏有內賊呢?無論是那種都讓生活平靜的他很感興趣,想去見見這個人。
“停下。”夜遼說道。
旋轉的燕兒聽到夜遼的話立即停下了舞動,就是她妹妹也在燕兒停止的時刻同時停止了琴聲。
“給她們安排一下。”夜遼随口對他身後的人說,不顧他身後人的應聲,起身擡腳向外面走去。
“我的爺唉,您小心腳下。”一個老仆驚呼着跟着夜遼走了出去。
“恭喜兩位了,跟走吧。”
燕兒姐妹對視一眼,就在對方眼中找到了驚喜,舞沒有跳完不要緊,目的達到了就成。
“我的爺唉,你至少要穿上鞋。”老仆一邊讓人在他前面鋪上紅毯,一邊跟在夜遼身邊護着。
“爺暫時不想穿。”夜遼撇了眼老仆手裏的鞋,扭過頭,他難得任性一會兒光腳走了出來。
“……”爺,您真是……學會任性了,好感動。老仆想。
就算夜遼光着腳,地上也沒有什麽會對他的腳有危害,在夜遼光着腳走出來的那一秒,就有人将消息通知了出來,你要相信王府的消息是很快的,瞬間王府的人被調動了起來,在夜遼要走的路上都鋪上了紅毯,确保沒有任何石子之類的東西會擱到他的腳。
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長衫,腳下赤足走了出來。夜遼精神不減。
“爺,被抓到的人長的不像是我們這裏的人。到是和洋人有些像,不過他是黑發黑眼,很可能是混血。”一邊的侍衛對夜遼結束着。
他這麽一說夜遼對能進入他王府的洋人就更敢興趣了。
“爺,對方有些奇怪的能力,被制住後關在了府裏雜房中……”侍衛繼續解說。
“你們快點。”老仆揮了一下手,催促着下人趕緊在通向雜房的路上鋪上紅毯。
“奇怪的能力?”輕功?內力?不可能,那可是只有天朝人才會的武功,基于身體的原因外人也就是洋人是不可能學會的。
“王爺。”看守雜房的人向夜遼行了個禮。
“打開房門,也倒要看看是什麽人能摸進也的王府。”夜遼吩咐。
吱嘎一聲,房門打開。
在侍衛謹慎的目光中夜遼擡腳走了進去。
房間裏的人在察覺到房門打開的瞬間就握緊了手裏的武器,他來這裏可不是為了跟對方耗費力氣,若不是知道對方是個王爺,有很大的權利能幫他找人,他才不會輕易的束手就擒。
夜遼走了進來,在看清屋裏的人的相貌的時候一句,“西弗。”脫口而出。
房間裏的人在聽到英語的西弗後,将在了哪裏。
他瞪大眼睛打量着他面前的男人,黑色的長發,黑色的眼睛,身上穿着和巫師一樣的長袍,不同的是巫師的很嚴謹,而對方的領口打開,衣服內的風景看的一清二楚機會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除了黑發黑眸,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精通英語,還喊着他名字的人和他找的那個人有什麽關系。
看到他手中握着魔杖一副警惕的模樣,夜遼眨了眨眼睛,用英文問道:“西弗勒斯.斯內普?”
………………
…………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盼了一天,今天終于下雨了~~人一熱就沒有理智,冷靜不起來,現在好多了。好想一下子更新完,然後開新坑,忍不了了,我想開新坑!!!!可是,為什麽,還有那麽多坑沒有填……
晚安!
☆、混亂卷:夜遼51
這個人是托比亞?
托比亞.斯內普?
既不是他記憶中那個滿身酒氣的糟蹋中年男人,也不是和他有過幾面之緣見到的冷淡英國式男人。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與其說是托比亞.斯內普他更相信是一個來自東方的浪蕩貴族。
他身上的那種貴族氣息和盧修斯這種貴族類似也有着明顯的區別,他身份高貴,走到哪裏都帶着随從,一舉一動都帶着高高在上的漫不經心。那是久居高位、生活富裕萬事不操心的人所帶來的驕傲朝氣。
若說不是托比亞?那麽這個人是怎麽明确的用英文喊出他的名字?
那個人說過他會直接降落在托比亞身邊,西弗勒斯或者說是斯內普教授警惕着他們。
“托比亞.斯內普?”斯內普教授抿着唇,目光警惕,冷聲問道。
不是西弗,夜遼心中閃過一絲失落,雖然不是西弗勒斯,卻也是他認識的人。
夜遼看了他一眼,吩咐道:“給他安排一間房間,收拾好了,帶來見爺。”
“是。”不管下人心裏惦念什麽,口頭上都答應的好好的,可以想象的是不出幾分鐘消息靈通的都會知道,他們王爺将一個陌生人留下來了。
夜遼吩咐完了,轉身走了出去,畢竟不是久留之處,看斯內普的表情也不像很急的,那麽讓他梳洗一下,在聊聊也好。
不知道是誰将他送來的還是他不小心破開了時空,都不是輕松的活兒,一會兒再替他檢查一下靈魂,不知道時空裂縫,界法則有沒有傷害到他的靈魂。
“公子,請跟我來。”
斯內普目光空洞的看着對着他笑然後彎下腰的仆人,聽不懂他說的什麽,不妨礙斯內普根據他的動作猜出他的意思,行走于黑白之間的雙面間諜這點眼色都沒有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斯內普将魔杖藏着袖子裏,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下人看到斯內普的動作,在想到他和王爺的對話,也猜到他聽不懂他們這裏的話,心中猜想着他怎麽來到王府的,一邊識趣的走在前面帶路。
既然人家聽不懂他就少說點,多做動作,讓他猜出來。
斯內普跟在下人身後出了房間,穿過百花盛開的花園……一路上斯內普都謹慎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小心翼翼的将走過的路記在腦海中。
能做為王府的,必定不能簡陋了,無論是奇珍異寶還是各色碧玉都是不缺的,王府裏初看是小橋流水一番淡雅模樣,識貨的人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王府的一石一木均是珍品。
而斯內普教授不巧就是識貨的人,東方的東西他本來未必全認識,後來經過某人積極的補課,希望他帶好東西回來的心思,他雖認識不全卻是有着大概了解的。
心裏暗暗記着,不免猜測起托比亞現在的身份,他的身份應該不低,看馬爾福家和巫師界那麽貴族就知道了,他若是身份低了,那麽這些好東西他也是保不住的。
下人将他帶到了一間房前,房門開着,另一個人看到帶他來的下人立即走了過來說道:“這就是王爺的客人?”
下人對他點點頭,說道:“他聽不懂我們說的話,人我交給你了。”
另一個人用隐晦的目光打量着斯內普,口上應道:“交給我吧!”
“水準備好了,請公子沐浴更衣,稍後會有人領公子去見王爺。”人家聽不聽的懂是一回事,你說不說盡不盡職又是另外一回事。
斯內普皺了皺眉,他聽不懂他在說什麽,看口型也猜不出來,語言不通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障礙,斯內普心底下定決心一定要學習這裏的語言,至少要做到能夠進行簡單的日常交流。
那人也知道斯內普聽不懂,帶着他走進房間,沐浴的水和衣服都放在了一邊。
斯內普走了進了,沒有看到那個可能是托比亞的人,到是看到了一方浴池,斯內普立刻就猜到了剛才那人的意思。
即使心裏不情願,初來乍到他也不得不先按照那個人的吩咐來。
斯內普擰着眉脫下衣服,走進浴池,那個人退了出去,房間裏陌生人的氣息讓斯內普心底有些不悅。
“公子。”兩個丫鬟跪在浴池旁,看樣子是來服侍斯內普沐浴的,她們一個手裏托着衣衫,一個手裏托着被蝴蝶出來的香皂和毛巾。
他的日子過的挺好的,斯內普心裏腹诽着,語言不通的情況下,斯內普選擇了用壓力讓丫鬟屈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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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