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上元探燈4
之後繼續坐在門檻上,想了會兒事情。
也不知六姨娘他爹,宰相大人的事情怎麽回事了。
娘有沒有因為我受牽連。這家人也是的,在我動手前也對我應該說一聲,她是宰相大人的女兒,這樣。。。我下手雖不會變,但是至少也有個準備。
比如帶着我娘先逃一番,等事情平靜下來,再回來。
亂亂的想一想,手指在地上亂畫畫,看這時辰,恐怕快要到了零時,估計青樓,也沒關門。
只是這沒人陪我去,真麻煩。
“砰砰”不遠處的天空中突然放出焰火了。
我趕緊站起身,驚奇的看着漂亮的焰火,然後大笑起來。
真美,照亮整個天空,一個接着一個。
聲音震耳欲聾。
煙花升騰而至,灼開,散烈,消失。
我穿着紅色的鳳姬衣,坐在夜色中的樓閣上,随意坐着,一只腿在空中散漫搖晃。
同樣挂着一個輕紗,目光慵懶,看着不遠處天空中的焰火,淡淡笑着。
底下,是繁華的街市,燭光熒熒,所有人都靜立在原地,或驚嘆,火感慨的擡起頭,看着煙花。
安靜的河上,是隐隐發亮的河燈,随着水不斷的往下游去。
“真好看”。一旁是個清脆的小丫頭的聲音,眼睛中帶着滿滿的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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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可愛的小白兔面具,手撐着頭,雙腿打盤,安穩的坐在我的左後方。
“千妖是不是也這樣認為”那丫頭笑着看着我,明亮的眸子中是笑意與明亮,很少有人會有她這樣的眼睛,光明正大,接觸陽光的。
我微微一笑,并未說話。
“讨厭,千妖不可以這樣笑。人家會受不了”。小丫頭聲音純真的說道,然後爬過來,親了我一口。
“夜歌,千妖可是女的”一旁一個聲音酥骨美豔的聲音出現,帶着銀白色詭異的面具,有着一雙風情萬種,所有男人魂魄都會勾走的橫眸。
拉起小丫頭粘過來的身體,放在一旁。
小丫頭不滿的看着女人,然後氣呼呼的盤腿繼續坐下,順便将一旁帶着黑色刀疤面具男人的酒壺拿來,準備痛飲一番。
“這酒可不能喝”男人的眼睛看着小丫頭,隐約間透露出沉默殘暴。
“不會是。。”小丫頭咽了一口唾沫,然後遞給男人。
“你們誰能猜出?”小丫頭問道,環視四周,“我猜是人血”。
“劇毒蜘蛛的屍體泡成的,昨天我還見他去抓這些呢”美豔女人動聽的說道,然後眼睛嬌滴滴的看了男人一眼。
“女子屍氣凝液”我淡淡說着。
“一樣”。一旁穿着白色衣服,帶着紅白相間面具的男子,一只腿彎起,手壓在膝蓋上撐着下巴,另一只腿斜下,姿勢散漫飄逸。
美豔女人風姿搖晃的飛過去,直接落入男人的懷裏。手纏着男人的脖子,眼睛暧昧妖嬈的看了眼男人,然後按住男人的手,将酒壺裏的東西倒入她的嘴中。
眼睛微微一變,然後緩緩吐掉。起身,落到原地方去,身子斜倚,風情萬種的拉動微起的裙子,隐隐露出白色如玉般的腿。
“焰滅,已經練到第五層了”我并未看向男人,散漫的看了眼四周,煙花落去,人也逐漸離了街。
月光幽幽,河床靜躺。河燈漸漸迷失了地方。
小孩子打着熄掉的燈籠,被大人牽着手,困意的往回走去。
安靜至極。我們五人,安靜的坐在月下樓閣中,帶着屬于自己的面具,自己的眼睛,安靜的看着這場繁華零落。
我回過神時,煙花還在放。緩緩跑到院子之中,聽着煙花的聲音,旋轉着身體,躺在院中。
夜歌,洛嬈,焰滅,昏月,千妖。
“小塵”在迷迷糊糊之中,聽見塵白的聲音。我緩緩睜開眼睛,揉着眼睛,“怎麽呢?”
“你怎麽睡在院中”塵白笑着拉起我,拍了拍我的衣服。
“睡着睡着,就睡着了”。我努力睜了睜眼睛,天已經暗很多了。煙花的聲音都沒了。
“現在是什麽時候?”。
“淩晨二時左右”。
“哦,那你去睡吧。我也要回去睡了”我打着哈欠往屋裏走去。
只是在看到床上的人時,止住了腳,才想起這妖孽。
怎麽辦?
拉出去扔了。不行,人家是患者。
走出去把自己扔了。好主意。
我退回來。
“小白鴿,你與他睡吧。我去你房間睡”。我笑容谄媚的看着塵白,只是在看到塵白冷清的眼睛時,微微一愣。
“嗯,也行”。他想了想,點點頭。
“小白鴿,你真好”。說完,我蹦蹦跳跳往他房間走去。
推開門,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這得是多少年沒有人了。
我摸出火信子,燃起蠟燭,屋裏這才亮堂起來。
第一次來他的房間,好奇的四周看一看。挺整潔,幹淨的,不像是個男子住的房間。
我走到桌子邊,放下蠟燭,桌子上厚厚的紙,似乎是些畫。
我拿起來,第一張是張山水畫,感覺挺飄渺的。
雲霧升騰,山隐隐顯露。高山流水,水似乎成了動态的。
木橋,流水。流水中有漁船,上面有一個身披蓑衣的漁樵。
沒想到塵白畫工了得,出神入化,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準備繼續往下翻去,門猛然被推開,塵白走進來,微微喘着氣。
“小白鴿,你怎麽。。”還沒說完後面的話,他已直接跑到我面前。
我看着空空的手,再看着他手上的紙,都還沒看清紙是怎麽從我手上沒的,怎麽從他的手上有的。
“這是怎麽回事?”。我詫異的問着。
“沒事”他将紙疊好,然後從自己懷裏放去。
“肯定有鬼”我指着他,笑容得瑟,小樣兒,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沒有”他說完,轉過身,往外走去。
“站住”我撲前去,從後面抱住他,雙腿夾住他的腿,“讓我看看,我不會對別人說的”。
我像個死壁虎一樣,牢牢的粘在他的背後,笑容透出着得瑟,斜着頭在他的肩膀,看着他。
看到這情景又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這副畫面的潛臺詞是“你就從了姐吧”。
“放開”塵白面容不變的說道,看也不看我一眼。
好吧,你不給,我自己取。
我抓住時機,從他懷裏迅速掏出紙,然後跳下來,跑起來。
“小塵”身後,塵白有些微怒,追着我。
我拿着手上的紙,正要翻着,跑着,突然撞到了一個身體,将我反彈了好幾步。
我揉着頭,看着他。
看不清面容,但是寒氣逼人。冷的我,有些顫。
“給你”。我将紙疊好,乖乖的放到他懷裏,“只看了第二張”。低着頭,腳上畫着圈,特別乖的認了錯。
他伸出手,我擡起頭,看着他,咽了口唾沫,從袖口中掏出一張,乖乖遞給他。
“話說,小白鴿,這上面的女子是誰”。我猛然擡起頭,看向他,笑眯眯的說道“這是我見過最妖孽的人”。
塵白安靜的看着我,“多管閑事”。扔下這句話,然後離開。
媽的,敢罵我多管閑事。
我恨恨的關上門,摔壞你的門,睡覺凍死你。
話說,今晚睡在這個房間的人是我。
我将自己扔進床上,用腳将被子蓋到身上,聞着清涼的月光味,然後緩緩地閉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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