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風雲突變1

“小塵”在神色恍惚中聽到了塵白的聲音,我擡起頭,塵白正看着我。

“怎麽呢?”。他的樣子似乎,怪怪的。

“沒事”塵白來到我的面前,坐下。

“最近有沒有做噩夢?”。

“沒有”我搖搖頭。

似乎自從千尾出現,我的夢境非常少或者是純粹都沒有。

也難為塵白,自從我睜開眼睛時,噩夢老是纏身,塵白在夜間都會來照看我,直至陪着我睡着。噩夢再也沒有了。

“只是上一次,我在千書閣看到一本書,之後莫名的吐血了”

本來是将書放到腰間的,沒想到之後想起時,早就不在了。而且,連裏面的內容似乎隐約都記不清了。

“這是怎麽回事?”。

“我幫你把把脈”塵白說着,将我的手接過去。

不久後,輕松的吐了口氣,“之前受的傷基本痊愈了”。

“那我的記憶能不能找回?”。我試探的問着,雖然沒有抱什麽希望,但我不想我16年之前的世界一片空白。

“或許很難”塵白搖搖頭,“你頭部受傷很重,又不敢貿然吃藥,我不想拿你的生命冒險”。

塵白一下子解釋的這麽詳細,到讓我微微一愣,平時他可沒這麽多的話的。

“過些天我要去宮裏給公主再看一次病,想不想跟我去?”。

Advertisement

想是想,但我又擔心闖禍,于是搖搖頭,“能不能想個辦法将他們勾搭出來”。

宮裏很無聊,這絕對是實話。

“布若的病,你可要多費些心”我抓着他的手,“治不好她,別來見我”。

塵白淡淡一笑,“對我,你都沒這麽好過”。

“她是個很好的孩子”說這話時,我的語氣中有一種我也無法察覺的嘆息。

塵白看着我,反握住我的手,“你也是個孩子,需要人疼惜的”。

我微微一笑,“那親愛的哥哥,你就好好疼惜我”我湊過去,抱住他,“以後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一定首先得給我”。

兩人正開玩笑着,突然感覺一陣殺氣,在我後方,這絕對是非常靈敏的。

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塵白的後面,塵白扭過頭來看我,我給了他一個眼神“現在是你好好疼惜我的時候了”。

許久不見動靜,小心翼翼的湊出頭。

在看清後面的來人,我感覺我有點小題大做了點。

起身,拍了拍衣服,招了招手,別扭的千尾與老六走來。

怎麽看,都覺得兩位不是天生一對,總有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

當然,千尾是那鮮花,老六是那牛糞。

我看着兩人,來來回回,反反複複。

內心非常的不平衡,總有一種我被人背叛了的感覺。

老六絕對的挑釁。

丫的,千尾竟然還給我裝無辜,大眼睛裏面裝的怒氣比我的還盛。

我猛然拍了一下石桌,老六與千尾都被吓了一跳,這還不是最讓人驚悚的,最驚悚的是,手底下的石桌竟然緩緩裂開,然後向兩邊倒去。

辛虧我躲得即及時,不然要被石桌給砸到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力氣還不一般的大。

正當我感慨自己力氣很大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倒掉的石桌下聽見了老六呻吟的聲音,我趕緊擡起頭,然後看到千尾壓着老六,而石桌壓着千尾。

千尾緩緩的閉着眼睛,似乎很疼痛,但是忍着。倒是低下的老六,卻哭了起來。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畫像,我都不知道我們千尾什麽時候這麽偉大了。

心裏突然有些難受,原來,到了這一步了,寧肯忍着疼痛也要替老六抵住這疼痛,如果我不放手,顯得多冷血,我可自認我不是多麽多麽冷的人。

我走過去,将石桌擡起,扔過去,拍了拍手。

“我先走了”向塵白招招手,然後大步大步的往我的屋子裏走去。

自始至終,我都要做的潇潇灑灑,頭也不回。

本來,他們與我沒有多大的聯系,一點都沒有。

一腳踢開門,要走就走把,老子也不攔你,一腳将門踹着關上,直接躺在床上,雙腳一蹬,兩只腳上的鞋子“嗖嗖”的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下。

還是我的床好,我将被子捂到頭上。歡歡喜喜,你們好就好吧。

我也一點都不難過。

反複碾轉,被子捂上,放下,捂上,放下,最終累了,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久違的夢境再次到來。

暗夜天,下着暴雨,夜深一片沉寂。

西風夜哭,景色凄寂,天際一片雷響,生的一絲驚恐。

很詭異的夜,聽不到一個聲音。

突然,穿紅色鳳姬衣的女子快速的跳過,身影安靜美好,速度驚人的快,竟也沒有落到一滴雨。

盈步生蓮,鳳姬衣的尾被風吹的長長揚起,像是一種空洞的輪回,相印着黑色的面紗。

最終,停在了一家華實莊嚴的大宅前,霸氣沉重的“南宮家”三個大字在夜裏,像是守護神,發出伶俐的光。

千年古宅,只在一夕。

鳳姬衣女子跳到屋頂,看着南宮家驟火明亮,來來往往帶着尖銳刀劍的士兵在認真警惕的巡視。

雨逐漸變大,女子的衣服逐漸淋濕。

她迅速的扯過一旁的葉子,“嗖嗖”隔着雨幕沖過明燈,快速淩厲,幾乎在一瞬間,所有的燈火驟滅。

看着院中有過一瞬間的慌亂,但最終保持冷靜警惕看着四周的士兵,女子緩緩的拿出腰間的蕭。

詭異的簫聲在夜裏,随着雨聲,逐漸進入到他們的耳朵中。

所有的警惕,所有的緊張一冷靜随着簫聲逐漸化解,然後,他們看見了幻覺,很殘酷漂亮的幻覺,讓他們生的貪念。

互相厮殺,尖叫,笑聲,慘烈響起。

大片大片的血液随着雨水,彙成一條河,在這個夜裏,尖叫。

女子目光無喜無悲,風輕雲淡,這場似乎與她無關的厮殺。

直至聲音逐漸減少,消失。

整個夜恢複了之前的安靜,淅淅瀝瀝的大雨,争先恐後的撲入到院中的血液中,血腥味在四處蔓延。

女子的衣服徹底濕透,停下了手中的蕭,然後身子輕輕一動,就落入到院中。’

鮮紅色的血,與紅色的鳳姬衣相照應,有着驚人的美麗。。與殘酷。

女子腳步輕盈的進入到房子裏,與外面一樣,凄慘一片,撕裂一片,尤其是,南宮家族的掌門人,死妝極其慘烈。

欲望越大,幻覺越深,死亡,愈加殘酷。

女子環視周圍,隐約間聽到抽泣聲與快速的呼吸聲,在屋子裏的一個角落。

耳朵靈敏的聽着,然後走到一副沾染着一道血的白色畫前,伸手,一按,白色的畫緩緩移動,之後是一個石門,緩緩的旋轉,然後,一個空白的房子映入到女子的眼眸中。

走入,然後看到了躲在角落的一個孩子。

看不清臉,只知道有雙恐懼與仇恨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那雙仇恨的眼睛,無數雙仇恨的眼睛。

“還我命來”。

大叫,慘烈,仇恨的眼睛,流淌着血,蒼白詭異的臉,像是無數雙手,一直拉着我,撕扯着我。

“顏顏”

有人在叫我,搖晃着我,我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粗喘着氣。

“顏顏”眼前的千尾擔心的看着我,伸出手,我的臉上竟然是一片濕潤。

“顏顏,怎麽呢?”。

我猛然抱住千尾,心髒撲騰撲騰的跳動着,似乎随時都會死。

“千尾,不能。。離開”我微帶顫聲的說着,語氣是濃濃的絕望以及哭泣聲,“絕對。。不能”。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