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林教頭風月太尉府14
第十四章 林教頭風月太尉府 14
林沖自以為從此無事,只等着府尹升堂開發,哪知過了兩天,陸謙又來了。
林沖坐在地上閉上了眼不肯理他,陸謙卻半點沒有難為情,很熟絡地坐在他對面便自動說了起來:“兄長這兩日休養得可好?衙內那一日與兄長相會後好不惦念,明日又要來看兄長,兄長今晚可要好好養精蓄銳,明日打疊起精神迎接衙內。”
林沖倏地張開眼睛,眼中射出難以置信的目光,震驚地說:“他緣何又來?前兩天不是已經來過了?”
“上一回是上一回,這一回是這一回,莫非兄長早上吃了飯,晚上便不吃了不成?衙內自從兩日前與兄長交好,回去後百般地不能忘懷,真有些劉皇叔思慕諸葛亮的意味,總是說與兄長在一起的時候是如魚得水,要與哥哥多親近親近,因此明日便來探訪。”
林沖猛地站起來喝道:“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陸謙仰着頭看着林沖,一只手掌在半空中虛往下按,道:“林兄慢來慢來,不要焦躁,坐下說話,你聲如雷霆,倒要把這房子都震塌了,兄長為何如此激憤?”
林沖勉強坐下來,一甩袖子,低聲道:“我林沖不是任人羞辱之人,凡事可一不可再!上一次我忍了他,便當我是好欺壓的麽?我須不是那等軟弱無力之人!他若是知趣便好,那次的事我只當沒有,若是得寸進尺一再相逼,林沖絕不是畏刀避劍之人!”
陸謙笑道:“誰不知兄長英勇?若是不然,衙內也不如此喜愛兄長了!衙內愛惜兄長的人才,這才百般與兄長親近,想法子為你脫罪,已在太尉跟前求了好多句情,太尉也有些意動,兄長若是不殷勤地待衙內,難道要冷了衙內的心,就此不再管這事了麽?兄長不會以為只須一次交心,便萬事大吉了吧!兄長莫非自以為是龍肝鳳膽,只能在天宮嘗一次,回到人間再也難得?”
林沖面色脹得發紫,額頭青筋直蹦,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上次不是這樣與我說的,我只道忍得一時便好,你怎的三番五次相逼?”
陸謙毫不愧疚地說:“我那時可也不曾說只要忍一次便大功告成,這‘一時’之說也存了個三月兩月的意思。為兄長計,我倒是也巴望着衙內嘗過了一次滋味,了了心願出了這口氣便罷了,可衙內如今食髓知味,百般憐愛,割舍不得,兄長也只能順勢而為。便如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你多依他幾次,他不見你擰着,孩子心性過得一時也就罷了,若只給他嘗了一次甜頭便就此封了口,他回想着滋味只怕心內更加不好,還當兄長成心吊人胃口,那可就不是幾次奉承能夠消去的了!”
林沖用拳頭狠狠捶在地上,道:“莫非我林沖就這樣幾次三番受辱不成?你讓我忍到何時?”
陸謙安撫道:“兄長息怒,兄長一向目光長遠,不屑計較眼前得失,如今也該看得遠一點才好,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兄長暫時屈身忍了,以你的本事,日後自有揚眉吐氣之時,那時方顯英雄本色。兄長若斤斤計較于眼前之事,便如同鼠目寸光之人一般了,正所謂天将降大任于兄長,所以才百般磨練,兄長可要對得起上天的試煉啊!”
林沖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怒道:“你少要花言巧語蒙哄人,你不過是為了替你的主子再将我騙上幾次,要我甘心受辱而已,我林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任憑開封府将我是打是罰,我甘心伏法,再無二話,想要再欺辱我卻是不成!”
陸謙笑道:“哥哥說笑了,你在開封府的大牢裏待了這些日子,還不知這裏是怎麽回事麽?正所謂‘世間已無包孝肅,空教情冤海底沉’,這開封府早已不是包龍圖的開封府,你還指望什麽?府尹大人若是不肯見你,你在牢裏喊破了嗓子又有何用?如今憐惜你的只有衙內,你若是疏遠了他,可不是要在這裏無聲無息地待一輩子?把一身武藝也荒廢了,眼見筋骨漸漸老去,手搖腿顫老态龍鐘,卻一生蹉跎,兄長真的甘心麽?禁軍中大好的前程就此丢棄不要了嗎?當今世上尋找進身之階何其艱難,若是兄長真的如此,連我都為兄長可惜,兄長就一點也不難過麽?”
林沖兩只手緊緊握拳,由于用力太大,指關節都咯咯直響,仿佛連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一般,圓睜虎目,眼眶都要瞪裂了一般,這般僵持了好一會兒,終于無力地垂下頭松開了拳頭,長嘆一聲便再無動靜。
陸謙笑得開心,身子前傾湊在他頭邊耳語道:“既然兄長拿定了主意,我便去回複衙內了,兄長好好将息,明日莫要無精打采的。”
林沖頓時又捏緊了拳頭。
到了第二天早上,陸謙又來打前站,照着上次的章程先讓林沖洗了澡,又将他像先回一樣綁了,一條白绫帶拴在嘴上,然後放倒在藤席上。可憐林沖身上空有千斤之力,到了此種地步卻只能自斷經脈一般任人擺弄,要綁手便綁手,要蒙嘴便蒙嘴,宛如廢人一般。
林沖被兩個衙役扶着躺在席子上,這一下真成了俎上的魚肉,再掙紮不得,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衙役仿佛都成了一座山,比自己高大了許多。
林沖心中暗叫“嗚呼!似這幾個三腳貓往日哪裏看在我的眼裏?只如今虎落平陽,枉我有滔天的本事,也只得受小人淩辱。男兒立身處世何其艱難!也不知我何時能夠熬完了這場劫難,守得雲開見月明,到那時方是我的出頭之日!”
過不多時,高衙內又輕輕巧巧走了進來,如上次一般解脫了他的浴裙,撲在他身上又是親嘴兒又是亂摸,林沖緊閉雙眼,只覺得身上像是爬了許多條毒蛇一般,激得自己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高衙內一邊調弄一邊浪言浪語:“林沖,你的身子好健壯也!胳膊上的肉緊繃繃的,你平時都是怎麽練的,舉石鎖麽?打沙包麽?只怕你一只手便能将我拎起來!你若是反臉要打,我定然扛不住的,可是現在你卻這麽乖,衙內我只要想一想就樂得身上發顫。我的林沖,你這一身腱子肉可好有嚼頭,就像燒熟了的牛筋一樣,本衙內實在是越來越愛你,舍不得松口!”
林沖聽了他這淫浪的話,直羞得滿面通紅,身上止不住地發起抖來。待到這貴官子弟的春筍嫩莖插到自己後穴裏,他便更受不住,上一回只當是受過一次刑罰便能脫身出去,因此拼了死力硬挺着,把自己的身子當做木樁子一般,心中默念“只此一回”,倒也有些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勇氣。
現在才知道這磨折不是一次便完了的,後面還不知有多少回,林沖一口氣便也洩了,下體的沖搗便加倍難耐。一想到高玉正在自己身上做着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打冷戰,胸口翻騰着幾乎要迸斷肋骨炸裂開來,全身的氣血不住地往頭頂上撞,一個身子仿佛被放在油鍋裏烹煮一樣,一時間只恨不得自己現在暈過去才好。
身子上面趴伏着的高玉笑着用兩只雪白細嫩的手按住了他的肩頭,戲弄道:“教頭,你這身子今日倒是活泛了些,居然動了起來,這一次終于弄得你好了麽?上一回想來是你頭一次開葷,所以不曾嘗得滋味,這一回終于得着甜頭,故才這般歡喜!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熟絡了也!”
林沖睜開眼睛,這才發覺自己竟在高玉身下扭動起來,原來是自己方才實在受不住了,竟不知不覺晃動膀子掙紮起來。如今那富貴公子兩條白皙的胳膊正撐在自己肩膀上,就如在青松上釘了兩枚白瓷釘,那勢頭便同雪兔壓猛豹一樣,分外荒唐好笑,也就顯得高衙內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煞是可恨!
高玉的力氣雖然并不大,但林沖一看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肉體,便莫名地沒了力氣,這一刻只覺得“一切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這小子只為投了個好胎,雖然不學無術卻也能成為人上人,而自己枉費了自幼習武,卻要受這般恥辱。
高衙內雖然是二度采摘,興致卻反而比第一次還高,仿佛回了一次鍋的燒肉一樣更覺有味,抱着林沖的身子使勁揉搓,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摩擦起火來。下面的枝丫也一直嵌在裏面,硬挺的時候便不停氣地抽插,軟下來時便如同水蛇在洞穴中休養一般,安穩地拖着身子在那裏等着恢複力氣。林沖被他這樣反反複複奸淫,只覺得慘不堪言,口中像喝了一碗黃連湯一樣地苦,那苦味直達到自己心裏。
高玉将這如同青條石一般的身子反複碾壓,就像玉兔搗藥一樣,慢慢地便将林沖的下體搗得又熱又軟,如同熱米糕一樣。
高玉的陰莖插在裏面,只覺得林沖那小穴就像一個漩渦,自己仿佛連魂魄都要被吸進去一般,興奮得他大叫道:“林沖你果然是個好樣的!本衙內恨不得将命都丢在你身上,你可真是個尤物!”
林沖也發覺了自己下體的變化,羞憤得他恨不得立刻死過去,一了百了再不受這等折磨。但他身子強健,這點苦頭盡可吃得,不至于傷身害命,因此只能僵躺在那裏認命地承受。
從此,高玉一兩天便要來一回,每一次林沖都覺得自己像是脫了一層皮一樣,全身的精氣都被這惡公子吸去了,林沖幾乎要以為自己一定會瘦成皮包骨頭,骷髅一樣。但這一點他卻料差了,由于每日肥魚嫩雞吃着,牢中又無法活動,因此他不但沒瘦,反而還胖了一些,只是心底的志氣漸漸頹萎,平時也再不能挺直身子盤膝端坐,經常無力地倚靠在牆角,軟綿綿地癱坐着。
他這種變化連白勝都看了出來,奇怪地問:“林教頭,你這是怎麽了,怎的如此沒精神?你病了麽?”
林沖苦笑着搖搖頭,道:“沒什麽,我沒事,只是有些提不起勁兒來。”
白勝将信将疑地點點頭,勸道:“教頭且看開些,不吃苦中苦,難成人上人,把這一關熬過去便好了,等你出了這大牢,便如龍歸大海一般,憑你一身武藝到哪裏不成,怎的便沒個出頭之日?”
林沖強打精神謝過了他的開解,閉上眼睛卻在想,自己這種日子也不知何日是個盡頭。
十幾天裏,林沖幾乎沒有兩天閑過,高玉難得有一天肯停歇了不摧折他,到了後來林沖仿佛被操練出來了一般,耐性越來越好了,不但身子放軟了,還肯睜開眼睛看高玉,喜歡得高玉心花怒放。
見林沖滿眼懇求,擡着下颏沖着自己嗚嗚直叫,他立刻便明其意,笑道:“林沖,你莫不是想要和我說話麽?”
林沖連連點頭,高玉笑着說:“解開你的嘴卻不要緊,只是你不許喊叫,也不許亂咬,衙內要和你親個嘴兒,你若依了,我便解開你。”
林沖臉上一陣發紅,猶豫了一下卻只能羞恥地點點頭。
高玉見他順從,十分歡喜,伸手便到林沖腦後将那條帕子解了下來。林沖縛嘴的東西終于去掉,一張口總算得了放松,張大了口便急促地喘氣,高玉待他喘了一會兒,便俯下頭把自己兩片嘴唇對準了林沖的嘴就貼了上去。林沖被他滿含熱氣春情的嘴封住了自己的口,雖不情願卻也無法抗拒,只能張着嘴任他将舌頭伸進自己嘴裏來,一瞬間林沖覺得自己嘴裏就像鑽進一條火舌一樣。
兩人津唾融合舌頭交纏過了好一會兒,高衙內這才盡了興,松開了林沖的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了聲:“好香!”
林沖喘息了幾下,自己的嘴終于自由了,這樣的大好機會他怎能放過,當下便開口哀求道:“衙內,念在林沖服侍衙內這許多天,便請您放過林沖吧!”
高玉兩只眼睛晶光閃閃地盯着他,想了片刻笑道:“林沖,你這是在讨饒麽?”
林沖臉上更紅,但好不容易有了這麽一個機會,不可因為一時的意氣便錯失了,他只能忍羞含恥地說:“是,求衙內饒了林沖。”
高玉嘻嘻笑着,用手指一邊刮着林沖的臉一邊說:“好林沖,你果然是個忠心的,衙內定不會負了你。我和你須不是露水姻緣,該當謀個長久的夫妻,我這就回去和爹爹商議,将你調到太尉府來當差,這樣便可以每日厮守,你可願意麽?”
林沖一聽大驚失色,掙紮着說:“不要,衙內,此事萬萬不可!林沖豈肯長久做這無恥的勾當!”
高玉聽了臉上立刻挂了一層霜,冷哼一聲道:“好你個不識擡舉的豹子頭,我好意憐惜你,你只當是吃虧,既然你這般不知好歹,便在這裏慢慢熬着好了!”
說完,他将帕子重新勒回林沖嘴裏,下面加了勁兒狠狠撻伐,直将林沖折騰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嗚嗚哀叫不絕,動着嘴唇舌頭含含糊糊說着什麽,但高玉卻再也沒心去聽,才不管他是否正在悔過求饒,只顧狠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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