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林教頭風月太尉府25

第二十五章 林教頭風月太尉府 25

高玉和林沖一個下午窩在書房中沒有出來,這一天休說讀書,槍棒都沒有練成。

到了晚上與高俅共飯的時候,高俅看他們兩個臉色,便問:“玉郎,你今日讀書可讀得好麽?都讀了些什麽?”

高玉心有戚戚地說:“今兒剛剛開篇呢,講的是‘鄭伯克段于鄢’,兄弟之間好恐怖,幸好爹爹只生了我一個!”

高俅笑罵道:“我把你個吓破了膽的,這段事跡是讓你不要兄弟的?你若是聽了個殺夫的故事,連娘子也不敢要了!親人之間要善自相處方好。也真難為了林沖,要和你耗費精神講這些,你聽課的時候便好好聽着,莫要轄制老師。”

高玉笑道:“爹爹,教頭真是個好先生,我從前聽那些腐儒講書,只聽了半刻就昏昏欲睡,如今聽教頭說的書,卻越聽越是有勁頭兒,憑他講多半天,我只覺得聽不夠呢!我可是有好好對待師父,您瞧他不是紅潤得很麽?”

林沖聽了,脖子向前彎成了一個大大的弧度,恨不得能将頭揣到懷裏去。

吃過了飯,高玉帶着林沖回到房裏,兩人洗了澡,高玉且不讓林沖穿衣服,抱着他就這樣裸着滾到床上去。

高玉從床頭拿起林沖慣常看的那本書塞到他懷裏,道:“林沖,白天讀書沒有讀透,我們挑燈夜戰再用工一會兒好麽?”

林沖手裏捧着那本書,道:“既是如此,便讓我把衣服穿上才好讀書。”

高玉笑道:“穿衣服做什麽?蔡伯伯曾說,讀書便要放開襟懷才好,你就這麽念吧,這樣可不是披肝瀝膽,坦誠相見麽?”

林沖無法,只得打開書念道:“鄭國共叔作亂不成,他的兒子公孫滑跑到了衛國求救,衛國就替他讨伐鄭國,攻占了廪延這個地方。”

高玉靠在他身上,搖頭晃腦地說:“這就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後患無窮啊!”

林沖搖搖頭,道:“鄭國聯合了周國和虢國的軍隊去讨伐南疆,還請邾國出兵……”

高玉笑嘻嘻道:“鄭國也是不消停,剛被人打完了,又要去打別人。”

說着便伸手去摸林沖的胸脯。

林沖呼吸一緊,馬上強自鎮定下來,接着說書:“這邾國的使者跟鄭國的公子豫偷偷來往,公子豫便請求出使……啊!衙內,你做什麽?”

林沖臉色緊繃,驚慌得兩眼都瞪圓了,好像面前出了鬼一樣,原來他下體最敏感的一團物事竟忽然被高玉緊緊攥在手中,仿佛吃燒雞時握着一只雞腿一樣。

高玉見他緊張成這樣,頓時咯咯樂了起來,手指動了兩下,道:“我只摸摸你這裏,又不是要伸到你裏面去,你怕什麽?好林沖,你乖乖念書給我聽,我不亂動就是,你若是不依,我可要捏了!”

林沖本待求他将手拿開,自己再念書,哪知他剛一猶豫,高玉攥住他肉棒的手邊便動了起來,兩根手指如筷子一般夾住他的陰囊,就這樣捏了起來,林沖頓時一聲驚叫。高玉見弄得他失控,更加高興起來,夾了一會兒精囊又用指尖去刮搔他的鈴口,林沖這一下更加受不住,身子往旁邊一倒,就半躺在床上,只用手肘勉強支着床,口中屈辱地哀求道:“衙內饒我!”

高玉一臉可惡地笑道:“你這又能怪誰?方才我讓你念書,你偏偏不念,你若是給我講書,我可不就不動你了?只如門環般握着便好。”

林沖欲哭無淚,兩手亂扒着從身邊摸出那本書,顫抖着手指翻開剛才那頁,喘息着用哭一般的語調斷斷續續念到:“公子豫……想出使,可是……鄭伯不答應……最後他自己還是去了……啊,不!”

高玉的手在他念書時雖然停了,但卻仍然緊緊握着,手心中的熱度很快升高起來。林沖白天被他用嘴煎熬那東西,此時仍是分外敏感,只感到高衙內那一只纖長的手中就像有一個小火爐一樣,将自己的陽物便像炙羊肉條一般,生生地要烤熟了!林沖甚至還覺得自己那肉棒已經開始冒熱氣,散發出烤肉的味道來。

高玉眼見得林沖的身子越來越軟,起初他還掙紮着念幾句書,到後來便完全丢開書本,蜷縮在床上不停地顫抖。林沖原本身子高大,如今蜷在錦褥之上弓腰屈腿,便陡地縮小一半,再看他渾身發抖滿臉凄惶,竟稚嫩得宛如一個孩子一般。

高玉在他下面不松手地摸着,便如同把玩一個稀罕的寶貝一樣,一邊揉弄一邊還嘲谑道:“林沖,你這東西好不肥壯粗大,紫巍巍地在衙內我手裏面抖,就好像一只紫貂一般,活蹦亂跳的,衙內我本來喜歡養一些小貓小狗,如今卻覺得那些都沒有你下面這活物有趣!”

林沖激靈靈不住發抖,就如同發了熱病一樣,還痛苦地哼哼了出來,高玉看着他這脆弱樣子,心中格外發癢,直恨不得将這林教頭一口吞了下去,他立刻将林沖仰面按翻,便欺了上去。

林沖原本是側躺着蜷起身體,如今被按得仰面朝天,四肢又不得不舒展,頓時老大不自在,只覺得這個姿勢分外危險,而且身上也涼飕飕的的。但他在床事上向來不敢反抗高玉,此時又被擺弄得渾身無力,哪裏還能再有作為,因此只得像往日一樣,任憑高玉将男莖插進自己下身。

高玉壓着這強健的漢子,吻着他汗津津的臉,從林沖灼熱的小穴中傳來的熱度由他的男根直導入全身,仿佛那玉莖已經成了一根導熱的鐵棒一般。高玉緊緊摟住林沖,一瞬間将這男人喜歡到了骨頭裏,恨不得将兩人的骨肉糅合成一個才好。

高玉的興致便如晚潮一般高漲,雖是白天做過一次,此時也不見他有絲毫懈怠,反而興致勃勃地不斷捅搗,直将林沖下面的小洞當做了搗年糕的石臼一般,每隔兩刻便有一道精液射進去,仿佛往米粉裏加水一般。林沖不住痛苦地呻吟,只是下面夾得再緊也不能将那突入體內的肉棒夾斷,只能像被挑斷手筋腳筋的囚徒一樣硬挺着忍受。

到了末了,高玉狠狠洩了一注後,使出吃奶的勁兒親了一陣林沖的嘴,松開來時笑着說:“好林沖,這幾日我和你練武果然沒有白費工夫,衙內我的氣力漸長,今兒幹了兩回,也不覺得疲軟,看來從明日開始,習武還要抓緊才是。”

林沖聽了只悔恨得眼淚長流,自己教了這浪子習武,竟是讓他有力氣來淫自己,這豈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埋?

從那以後,高玉讀書一事上仍是一般,每天使槍弄棒倒是活躍得緊,從前他練拳腳槍棒只是為了解悶兒,如今卻是突然發現了功效,覺得對自己大有好處,分外熱心起來。

林沖見他這般好動,心中便忍不住惴惴,只怕“教好徒弟,弄死師傅”,讓自己受罪更多,但有高太尉壓着要讓高玉成材,自己又不能不教,因此只得硬着頭皮陪着他練。林沖因為有這樣一樁擔心,兩人洗澡時便忍不住時常常去偷看他的身材肌肉,只覺得若是這衙內身上的皮肉緊實精練一分,自己的恐怖就多一分。

沒過幾天,高俅便給兒子拿來了幾份字帖,說是給他練字用。

為了這幾份字帖,高俅得意洋洋地在兒子面前誇耀起來:“玉郎,你如今直往好路上學,為父甚是高興,特為去向蔡太師求了字,給你臨摹來用。蔡太師乃是本朝第一書法大家,你看看他的字豪健灑脫,舒展飄逸,極為耐看養眼,比之米芾尤勝兩分,你每天照着練,縱不能神似也求個形似,若學得一兩分,這筆字便也很拿得出手了!”

高玉不是很在意地将那疊字帖接了過來,随意翻開來看了看,笑道:“爹爹費心,蔡伯伯的字自然是好的,外面千金難求,我們便當做傳家寶收着也是應該的。其實我覺得林教頭的字兒也算是夠看的了,他那握棒子的手握起筆來也很是有力,寫出來的字端正質樸得很呢,我照着他的字來練,倒是有些味兒。爹爹,如今蔡伯伯和那米癫子還有來往麽?”

高俅似乎心有所動,嘆了一口氣,道:“不提米癫那人了,本來他與太師以字相交,兩個人往日談論筆法墨跡甚是相得,倒也是一樁雅事。可惜那米芾為人實在太過死心眼兒,他只談寫字便好了,為什麽又議論到朝政上去了?還說你蔡伯伯機心深沉,一心貪圖權勢富貴,不是個謀國的忠良,前些時竟與太師絕交了!讓你蔡伯伯好不傷心!以太師的造詣,要在書道上找到一個說得上的知己也難。罷了,你不練便不練,這字便好好收着,将來我高家若是拮據,也好拿出去換些錢來用。可惜你蔡伯伯與米芾絕交,否則我們托你蔡伯伯再求了米芾的字收在家裏也是好的。”

高玉嘻嘻笑道;“爹爹又胡說,咱家如今如此顯赫,哪裏就到了那地步?”

林沖卻一下子想到了那穿着舊征袍賣刀之人。

時節忽忽然便到了深秋,這一日林沖和高玉在街上閑逛,偶然間進入一家茶肆歇腳,林沖喝了兩杯茶,忽然間想解手,便轉出茶肆後面,在無人處悄悄地解了褲帶。本來高玉也要來看,被他好歹攔住了,此時一想起方才的情景仍是心慌面赤。

這茶肆後邊是主人家住着的房子,林沖本來以為這裏無事,哪裏知道他紫柱中一道細流方才如一道弧般流出,便聽到房舍裏傳來了動靜,似乎是人被勒逼着做苦差所發出的呻吟之聲。

林沖心中一驚,暗道莫非光天化日之下,在這人來人往的茶肆裏也有人做打劫害命的勾當麽?想到這裏,林沖俠義之心興起,放了水後便悄悄湊到房子旁邊,用手指蘸了唾液點破窗紙,單眼獨目往裏面看着。

這一看可是好,裏面的情景一入眼,頓時震驚得林沖往後仰了一下,好懸沒坐倒在地上。只見裏面床鋪上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交疊在一起,底下的人一身白肉,上面的男人皮膚微黑,身量十分健壯,如同石柱子一樣,胯下有力地一聳一聳幹得正好。那男人偶一擡頭,林沖一看這不正是秦亮?

只聽秦亮笑道:“白勝,爺爺可幹得你舒服嗎?瞧你扭得這個浪蕩,叫喚得好不風騷,被節級爺爺操得你那屁股裏都流出水來了。你淫浪成這個樣子,還成天和我裝委屈,若是爺爺真的不操你,只怕你屁眼兒裏都閑得發癢,要苦得哭爹叫娘呢!”

下面那被碾壓着的人凄慘地說:“節級爺爺饒命!”

秦亮這時想也是到了最後關頭,腰部加勁如同擂鼓一樣猛沖,将身下的活物插得沒口子地哀叫,滿嘴“好爺親爺”地叫喚,直把秦亮當做了親爹一般。過了一陣,秦亮終于身子一挺,洩在了下面襯着的肉囊袋中。

秦亮射過之後略歇息了一下,便穿了衣服出去了,丢下這剛剛被人享用完的犧牲在這裏喘息養命。

林沖見他走了,終于松了一口氣,林沖此時很想和昔日的難友說說話,卻又不好進去,只得在外面輕輕敲着窗棂,低聲呼喚道:“白勝兄弟,你還好麽?我是林沖!”

死屍般躺在床上只顧喘氣的白勝聽了這話,忽然間就像活過來一樣,他掙紮着坐了起來,把被子裹在身上,蹒跚着便來到窗邊,一下子推開窗,兩眼淚汪汪地對着外面叫了一聲“林教頭!”,便哽咽了起來。

林沖見白勝白生生的膀子從卷身的被子裏露了出來,上面滿是青青紅紅的痕跡,再看他脖子上也密布着牙印紫痕,實在想象不到他身上會是什麽樣子,照秦亮的虎狼之性,只怕下面更是悲慘,只是白勝面色紅白,氣色倒是不錯,也不知是平日養得好,還是方才被秦亮折騰得面色潮紅。

林沖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麽是好,心思糾結了一陣,最後只說了一句:“白兄弟,你如今怎樣?”

白勝伸手背抹了一下眼淚,擡頭強笑道:“還能怎樣,你不是都看到了?自從那一日牢房裏的兩個小鬼将我裝進袋子裏,我便如同一件貨物般被送到那秦亮的家裏,好像他買來的人口一般。那天晚上他可是發了狂性,之前從沒見他這麽厲害,騎着人家直折騰了大半夜,天快要亮了的時候他才肯放過我,讓我一條命都去了半條。從此他和老婆住着正房,把我安在廂房,差不多每天都要來騎我,倒比和他老婆過夜還勤快。他那老婆也是個怪人,居然也不惱,直說省了花錢讓他在外面找人,反正也生不出野種來。

林教頭你可不知,那家夥簡直比瘟神還可怕,他起初将我拿了回去,那時天氣熱,他竟剝了我全身的衣服,将我赤着身子拿一條鎖鏈拴在房裏,就好像人家拴牛馬一樣,這倒是方便了他,每日從牢裏回來牽過來直接便上,連人家的褲子都省得脫了。直到近來天氣冷了,他才給我穿上衣服,有個人樣,不再像吊着屁股給人上的野狗了。”

林沖見他笑容慘淡,仔細想來白勝的遭遇實在十倍慘過自己,自己好歹是被高衙內霸占,高玉有錢有勢,只要把他爹爹擺出來,便不用使這下流無賴的手段也能降伏自己,秦亮卻只是個節級,沒有那麽多人手勢力,要磨挫白勝的筋骨可不是只能用這樣的法子?一時林沖竟有一點慶幸之心。

林沖心念一動,道:“白勝,現在他已經走了,你為何不離開這裏?他連城門口都撒下人了麽?”

白勝笑得更慘,道:“林教頭,你當他是這麽好心放松我的?那魔頭已經将我家小都取了來,就押在他的院子裏,又出本錢給我開了這間茶坊,讓我安身立命,我還往哪裏走?真的要在江湖上撞風雨不成?如今世道艱難,謀生不易,天下哪有容易得的飯食?我只舍出下邊兒去,倒也換得衣食安穩,有秦亮在,地痞流氓也不敢找我的麻煩,雖是拘着我不讓賭錢,也是為了我好,我如今除去要服侍那一個主子,其他時候倒也落得輕松快活,我還能怎樣?若是逃了再被他抓回來,他家現成挖了個地窖,到時把我關在裏面到七老八十再放出來,一世生涯不得受用一天半日,我可就更虧了!”

林沖聽了默默無言,正不知該說什麽,忽然背後有人叫他:“林沖,你去撒個尿怎的這麽久?我還當你順水被沖走了。這是何人,長得倒是白淨,你們兩個很要好麽?都說的什麽?”

林沖見高玉來了,便不好和白勝再說話,連忙将身子遮在窗戶前,主動伸手摟住高玉,道:“衙內,沒有什麽,我們去吧。”

高玉見他居然不請自來地摟住自己,喜歡得身上都酥了,立刻便滿臉是笑地歪倒在他的懷裏,哼哼唧唧地被林沖半摟半抱地帶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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