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吻1

都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是男人的大多都會有此心得,就連不近女色的司徒羿,似乎也動了春心般,一動不動的就這麽的起不來了。當然,這色,那也要看是什麽樣的色了。

“喂!還不趕快起來!壓夠了沒有!”惱怒的聲音把司徒羿的神思拉回,他本來聽到她的聲音就準備起身,可聽到後面的那句話,忽然的他心裏就犯了逆,玩味興起的不但沒起來,反而把頭往她脖頸上放去,把全身的力更是壓在了她的身上。

慕容紫竹頓時被壓得氣喘難伏,怒火頓時一拱一拱的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恨恨的叫道:“死妖孽!想死了!起來!”

哪知一陣低低的笑身沉悶的傳到慕容紫竹的耳朵裏,司徒羿伏在她耳處忽然的笑了起來,牽動身子微微有些顫動,惹得慕容紫竹全身發毛豎立,怒火連天!

哪知這時,司徒羿惹火的啓開性感的唇,舌尖伸出,邪魅的卷住她玉般的耳珠,吸吮的印上一吻,再低壓着聲音魅惑而至:“我要讓你知道,你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看現在的情勢,你覺得你有什麽能耐值得我設計?高手,我真不缺的!嗯!”

灼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際,麻麻癢癢的撓人,耳垂在他的吮吻碰觸下,引得全身一陣顫碩,慕容紫竹頓時有些懵,心中忽然生起一絲異樣不明的情愫來--這,似乎是他第二次這麽的,輕薄她,對!竟然還敢占她的便宜!

想到這,慕容紫竹怒火猛竄,偏開頭離開他的侵犯,然後飛快的住司徒羿的頸彎處湊去,再啓開櫻唇小口一口咬了上去,還加了力道狠狠的咬住不再放……

司徒羿悶哼一聲,卻也沒躲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這麽寵溺般的任由她咬着……

直到嘗到腥甜,絲絲血液綻溢,玫麗的染上了慕容紫竹的唇瓣她才松了口,這樣似乎才感覺出了那麽一口氣,心也沒那麽堵了。

司徒羿擡起頭,定定的看着她,紫眸有着兩人也不知道的寵溺,輕輕笑問一聲:“消氣了麽?”

慕容紫竹瞪了他一眼,悶悶的說道:“可你就是調查了我!”咬一口就抵消掉,沒那麽便宜。

司徒羿優雅笑了笑,誠懇的點頭,再認真的說道:“對,我調查過你,可我那也是好奇,你一個小女生,功夫居然那麽厲害,是人都會奇怪的好不好,查你并不代表我設計利用你吧?”他語氣低喃,溫柔的似乎在誘哄小孩。

“誰知道呢!不然幹嘛你要下一輩子的注!”慕容紫竹悶哼哼的說道,想騙小女孩啊,誰信!

看着身下嬌憨的人,司徒羿紫眸一暗,深沉的閃着幽光,如靜夜裏的深潭深不見低,他一向平淡的心湖,忽然蕩起一層漣漪,話語也益發的低柔,輕喃耳語:“你要打賭,那我不是賠你咯,我是在想,以你我的身份總要賭大一點才過得去啊,你看,我要是輸了,不也一輩子任你使喚嗎?我也擔心的好不好?不過在賭的過程中,只要不逾規矩,對手的手段,就看你怎麽去接的不是嗎?--嗯?”

慕容紫竹耳邊萦繞着優雅低吟的聲音,心也跟着他的話音繞繞不定,時緩時緊,她定定的看着眼前溫柔至極的俊顏,有種不知所措的魔纏繞心間,纏繞不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哪裏不對勁,他這種表情這番話,在這種環境姿态下,有些怪,怪得很擾人……她想不通的蹙了下眉,不自然的扭了下身體,再舔了下腥甜的唇……

随着她的舔唇動作,司徒羿喉嚨上優美的線條微微動了動,紫眸越發的深邃,溢發的柔可滴水,她的櫻唇上,還殘染着他的血豔,益發染得她的櫻唇玫麗妖紅,精致絕麗的小臉頓生的妖嬈魅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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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聽到心中一陣猛烈的叫嚣,飛快的跳動起來,同時在推動着他,不由自主的,情不自禁的,向着那抹殷紅奪人的唇瓣,慢慢的壓了下去……

看着越來越近的俊顏,慕容紫竹靈眸也越睜越大,她忽然被下詛咒般動彈不得,懵然的眼睜睜的看着他俯下了頭……

兩唇相碰的剎那,倆人皆是一怔!

一股電流飛竄襲上心間,擊得四肢發麻乏力,腥甜刺激着感官,激蕩得讓司徒羿幾近沉淪,他不再隐忍試探,深深的閉上了眼簾,然後溫柔的,細細的,一深一淺的情吻起來,魅惑的描述着那誘人的唇輪,流戀而迷醉……

慕容紫竹整個人僵持住了,一動不動的繼續瞪大着眼,頭腦突然的一陣空白,頭一次頭腦不好用的轉不過彎來,任由壓在身上的人,動情的吻着,都不知道了反應,她只感覺到唇瓣上柔柔的觸感溫潤的傳來,麻麻癢癢的惑人,撓得她心間跳動飛快,心似乎不能控制的要呼嘯而出,心在顫抖,同時也在感觸着一絲奇怪的漣漪,四肢更是癱軟的不知所措……

這是,吻?他在吻她?!

兩世她都不曾嘗過兒女之情,看別人是一回事,可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在別人身上,她可以看得清楚明白,再懂不過,可到她身上,似乎就懵了!這就是所謂的……

她想不清楚的眨了眨眼,準備弄清楚是什麽的時候,一陣低啞的笑聲把她拉回現實,她懵然的轉動墨玉的眼珠,向發笑的人看去,見司徒羿哪還有迷朦淪陷的樣子,神清氣爽的正對着她戲谑的笑着。

慕容紫竹頓時清醒過來,腦中一聲轟響,怒火蹿滿墨眸,她豎着黛眉,氣悶的用盡全力,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在司徒羿愣然時,猛的蹿起身,雙腳不停換的向他招呼而上。

“死妖孽!敢輕薄你祖奶奶!想死是麽?死人妖!王八蛋!登徒子!流氓!……”慕容紫竹邊踹人,邊惱羞成怒的氣罵不停,什麽話難聽就搬什麽話出來按到他身上,可見氣的不輕。

司徒羿一邊用手化開她的腳力,卻不躲開的任她踢鬧,一邊還愉悅優雅的戲谑着:“對着我這麽傾國傾城的俊美容豔,你居然還能走神!我還以為你沉迷歡喜的忘神了,卻原來是初嘗情愛,僵硬得不懂!”說完還低低的,優雅的魅笑着,一臉的欠扁。

慕容紫竹被這麽一說,更是惱羞成怒,腳越發踹得快,被怒火燒得短路,嘴中只那兩句:“去死,你個登徒子!死妖孽!王八蛋!可惡!死人妖!……”

司徒羿笑得益發的得意,坐在地上不停化開她的力道,看上去哪還有尊貴優雅的樣子,完全就是得理不饒人的痞子,把對方猛揪不放,讓她氣順了一點,他還又來回那麽一句:“我想,這是你的初吻吧?嗯?”

“幹你屁事!”慕容紫竹惱火的怒喝一聲,喘息不停,火氣又再次飙得高高的。

“女人要斯文,說的話更要斯文!初吻都給了我,你說不關我的事又關誰的事?”司徒羿心情愉悅的笑着說道。

“你!--去死!”慕容紫竹帶踹加拳,一陣亂揮,氣結的要崩潰。

司徒羿卻不放過她,似乎逗得她張牙舞爪的也蠻好玩的,他痞氣的再丢了句話出來:“要我包個紅包給你麽?”

“你!”慕容紫竹真真的氣結,頓住猛呼吸了幾口氣,突然發狠的向司徒羿猛撲了下去,在司徒羿倒地下間,一擡玉腿橫跨在他的身上坐上去,纖手飛狠的掐上他的脖頸,狠戾的字眼也随即吐出:“掐死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死妖孽!我掐死你……”看她飛狠的模樣,哪裏還有高深武俠的樣子,活脫脫就一野蠻辣女。

司徒羿雙手巧解開掐住他脖頸上的纖手,一撂一滾,再次把她壓在身下,壓住她的手和腿,不讓她亂動,這才收了笑鬧,沉靜了下來,認真而誠懇的說道:“你氣什麽?我也是初吻!咱們扯平了不是嗎?”

慕容紫竹一愣,停止了掙紮,随際揚起輕笑,滿眼的不信,語調也揶揄:“哦。是嗎?”

“不信?不信算了,反正咱們一對一,扯平!你要是不想要紅包,那你包給我好了,我想要啊。”司徒羿妖冶一笑,有些孩子氣憂怨的說道:“有錢給都不要,我想要的又沒人給,我聽別人說第一次很重要的,你包給我吧,我要的。”

慕容紫竹聽的滿頭黑線,感覺這人怎麽有股無賴,這真不附和他優雅的形象,她蹙起眉別扭的推開他,說不出的怪異感由心滋生,她忽然的有些不敢正視他,起身往沙發走去,氣悶的坐下,礙于後面那雙炙熱的眼神盯得她如芒刺背,只得郁悶的恨恨的丢了句話出來:“少惹我!”

看着別扭走向沙發坐下的人,司徒羿邪魅的一笑,紫眸光茫微閃,鑽釘亦炫耀而逝,他伸手摸了下發疼的頸彎,那裏微微隆着排牙齒印,印證着剛剛激烈而又春心的一幕。

他優雅的起身,跨步往辦公桌走去,走到辦公桌邊,忽然優雅邪魅的,好死不死的,又施施然的飄了句話出來:“我只是要舔回你咬我而出的血,你可別誤會哦。”

話一落,司徒羿還沒坐下,感覺到一股勁風從後飛快的襲來,他側開閃過,就見一個淡紫色影子飛至而落,砸在了辦公桌上……

‘嘩啦’一陣響動,桌面上立即躺着一個紫色的抱枕,桌上的紅木筆架,筆、水晶雕飾,被鸠占鵲巢的擊落在地,輕快的脆擊聲稀稀落落的響起,還沒停的接着又一個紫影飛速而至,比第一個更猛更狠,擊起桌上的筆記本,飛落隕命……

“砰!--”

悶響扣着木質地板,殒殇響起,司徒羿來不及去接,另一個紫影又飛蹿而來,直朝他的頭部位置砸來,灌了內力的抱枕,飛快有力,不遜磚石木器,呼嘯而至……

吻2

感覺到呼嘯而至的疾風,司徒羿沒有回頭,而是輕閃着身子一個旋轉,繞開了飛過來的抱枕,他再優雅的出手一抓把抱枕拽在手裏,緊接着,又一股疾風襲來,他迅速的偏開頭,微微側開身,另一只手飛快的探出,依仿的拽住抱枕,然而他剛抓穩抱枕,又見一個紫影當面的飛撲而來,呼嘯有力,他紫眸輕閃,無奈的把手中的抱枕砸去……

“噗--”

兩個灌了內力的抱枕相互碰撞在一起,等于兩股相當的內力撞擊在了一起,然後,旗鼓相當的互不相讓,在空中磨嘶了一陣,最後,不持上下的引爆而炸,兩個抱枕同時被兩股強大的內力擠磨得碎裂,随着一聲‘嘶啦’聲,就見空中立即飄出了棉絮雨,紛紛揚揚壯觀無比,如白色的禮花洋洋灑灑的飄落而散,兩個抱枕瞬間化為碎星。

慕容紫竹還沒完的又砸過來一個,抱枕沖過棉絮雨,流星般飛過,把悠然的棉絮沖的立即飛舞張狂起來……

司徒羿探手一把拽住抱枕,沖着正興奮的拿抱枕當飛碟,飛舞的扔個不停的人叫道:“慕容紫竹!你要拆了我的校董室麽?夠亂的了,停下!”不就說了最後那句話麽,有必要這麽砸麽?

被叫的人非但沒停,反而越發的砸的快,紫影不停的亂飛亂竄,把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掃下,把牆壁上的挂飾也一同砸下,噼裏啪啦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室內頓時一片淩亂,碎物散了一地,文件紙張飛得到處都是,棉絮加紙張在空中飛,稍重碎物在地上摔,這場景,想怎麽壯觀就怎麽的來。

當最後一個抱枕從慕容紫竹的玉手中飛出,再經過司徒羿的肩膀,側飛而過,疾風肆意的吹亂了他的發絲,把隐忍不見的耳釘閃耀的瀑落出來,灼熠得刺眼--

然後暴風驟停,激烈也停,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那飛飛揚揚的棉絮和紙張還再做最後的凄美隕落,有兩三張悠悠然的在司徒羿身邊飛蕩,嘲弄的滑過他的肩膀,灰死垂敗……

司徒羿挺拔的身軀挺立在那,也不發怒,也不說話,直盯着扔完了幾個抱枕正沖他得意的人。

“哼!”慕容紫竹輕哼一聲,優雅的拍了拍無塵的玉手,嚣張的沖司徒羿擡了擡下巴,嗤笑的看着他,一副‘怎樣,你能耐我如何’的痞樣。

司徒羿忽然有些好笑,無奈的看着挑釁般的人說道:“怎麽不砸了,接着砸啊!”

“砸完了!”慕容紫竹誠懇的回答,地上橫七豎八不分角落,悲慘的躺着十幾個小抱枕,正無力的挺着屍。她清淡的瞥着司徒羿,忽然揚起一抹輕笑,清亮的話語放縱而輕浮的響起:“自作多情的人是你吧?只要我想,什麽樣的男人我沒有?初吻算什麽?給誰不是給,只是剛開始不習慣而已!”

算起來她已經有二十八九歲了,在現代這個年紀都算剩女了,更何況是她出生的古代,只是她一直泡在武學裏,沒去想過兒女情長之事,如今接觸了,以心裏的這個年紀,吻還真就算不上什麽了。

司徒羿陡然眯起眼,紫眸危險的發出滲人的寒光,妖豔肆意,他有些憤憤的盯着慕容紫竹自信輕浮的小臉,聽着她發誓般不羁的話,心間突然竄起一股怒火,卻只好悶氣連連,他邪肆的一笑,妖嬈橫生!接而近乎咬牙的話,卻執拗的優雅:“還真是随性!在國外生存的就是不一樣,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慕容紫竹不置可否,恢複痞氣聳聳肩,纖手往褲袋一插,邊往門口走邊悠悠的說道:“校董大人,沒事了吧,學生要走了哦,就不耽誤你辦公了。”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哦,對了,以後我不開心跷課的話,全當你批了假,當是你調查我的回報!”

說着也不等司徒羿答應,自顧走到門口,芊手扶上門扭準備開門,這時,身後勁風襲來,“拿去”!伴随一聲清喝聲,慕容紫竹看也沒看,伸手輕輕一揮接住飛來的東西,頭也沒回,拿着東西晃了下,“謝了--”說着一手擰開了門,尾音和人一道隐失在了門裏。

門一開,擠在門口的幾個保镖,吓的從趴在門上的姿勢收回來,都有種偷聽被抓到的尴尬,不自在的擠在門口,然後都一臉戒備和用複雜的眼盯着她,最後在慕容紫竹揚得高高的眉宇下,猶豫的散開一個小出口。

慕容紫竹頓好笑的揚起一抹輕笑,痞痞的問:“瞧你們這架勢,是打算幾個大男人圍毆我一個弱小女子麽?--啧啧,倒是很職業啊,還會趴門,該出現的時侯也會集體出現,不錯啊!”滿意的看到幾個人臉上更加不自在起來,慕容紫竹才繼續痞氣的說道:“我和你們少爺打完架了,你們可以隐回去了。”

弱小女子?她要是弱小女子,這天下間就沒男人什麽事了!幾人面面相觑,別扭的紛紛散得遠遠的,開玩笑,少爺都沒發話,誰敢動?

慕容紫竹滿意的一手插褲袋,一手把手中紫色錦袋往肩背上一甩,然後,痞痞的吹着口哨悠哉的離去。

室內,司徒羿郁悶的看着滿室的狼藉,坐在皮椅上有些窩火,這還怎麽辦公,不用她打擾,他也辦不了了。

“叮---”

清靈的手機鈴聲從抽屜裏悶悶的傳出,他拉開格層,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羿,什麽事那麽急啊,健身都沒到一半,就匆匆走人的?”電話一接通,那邊嘻哈爽朗的男聲便響了起來。

“沒什麽,學校出了點事,”司徒羿優雅的說道。

“學校?不是吧,學校的事你一向不是交給下面的人處理的嗎?怎麽親力親為了?很奇怪哦。”

“總不可能不管的,不然讓下面的人無法無天了。”有了好玩又有趣的事情,當然得親力親為了,他心裏補着話。

“哈!什麽時候你這麽苛刻霸權了?真讓人懷疑哦?”

“那麽,你要不要來偵查一下?”司徒羿優雅的問。

“不用了,不用了,喝喝,你忙完了就過來,浩也來了,咱們幾人好久沒切磋了。”想是那邊的人不用看也知道司徒羿此刻的表情,越優雅越危險,十足腹黑的笑面狐貍。

“好,十五分鐘到!”司徒羿挂了電話,起身準備收東西,才看到桌面空空如也,他愣了下,啞然而笑的終是起身,跨過一地的狼藉走了出去。

出了一樓大廳,慕容紫竹仰頭,對着豔陽,微眯眼,深呼吸,再酷熱,也還是這外面的空氣好啊!

見慕容冰站立在一顆樹下,迎風避日,靜靜的等待着,清風拂起他米白色的衣擺,剛毅的輪廓,在穿葉斑駁的陽光下,度上了點點碎光,柔美溫和。在印象中,他似乎沒穿過白色或淺色的衣服,終年都着深色,這麽一穿,倒把慕容紫竹看得有些發愣,原來冰也有這麽柔和的時候。

感覺到熟悉的目光,慕容冰轉過頭來,微微一笑,雖然很淺,可是卻足以比拟酷麗的嬌陽,慕容紫竹欣然的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來。

司徒羿下得樓來,就看見了這麽白癡的一幕!對,在他看來,此刻慕容紫竹笑的就像白癡一樣。他優雅的走過來,再優雅的一笑,越過慕容紫竹的身時,優雅的聲音突然傳出:“再笑下去就僵硬了。”說完這句話時,人已經在幾步開外,越過慕容冰,朝前直走而去。

“呃?”慕容紫竹一愣,見司徒羿優雅的朝前走去,惱怒的瞪了他背影一眼。

慕容冰皺着眉,看着走遠的人影,再看向慕容紫竹微怒的臉,眸光微閃,黯然的走過來:“竹,你沒事吧?”

慕容紫竹收回遠眺的目光,遙遙頭:“沒,你怎麽在這?是跷課麽?等很久了?”

“上完了堂課才來的,沒多久。”慕容冰很不茍同的看着她,聲音盡顯無奈的縱容,猶豫了會還是問:“剛剛那人,怎麽會在這?”

“誰?哦,司徒羿麽,那小子是這的校董,我昨天來校董室才知道的。”慕容紫竹說到司徒羿,明顯的語氣有些惱火:“他的功夫很高,內力也佷強,連我都能牽制。”

慕容冰一證,不可思議的看着她,疑惑的問:“你們交過手了?”

“嗯,他的內力很純正,可是有些奇怪,像慕容家的心法,但好像又不太像。”如果是慕容家族的內功套路,他是不可能鉗制得了她的,可是,它的脈息似乎又有些相似。

慕容冰皺緊了眉:“連你都不知道麽?”

“不清楚,或許多接觸幾次,就能探清吧,我也沒把握。”也許她大意了,如果下次交手,多多注意或許能通曉也不一定,但總的來說,有對手還是值得興奮的,以前在外面還真是有些浪費,不想國內居然卧虎藏龍。

慕容冰沉默了下了,眼中有着一股憂郁,深思不定!

“走了!別在這呆着了。”慕容紫竹跨步向前邊走邊說道:“我不去上課了,你還有課嗎?既然來了學校,現在有時間我們就去查看一下,看看這學校有什麽奇異處。”

慕容冰轉身跟上,猶豫的說道:“我今天沒課了,可你不去上課,又得挨訓了,怎麽總這麽不聽話?”

“馮麗麗的堂課我才不想上,回家問澗和寧就行了。今天我在那小子那裏批了假了,沒事。”以後想怎麽跷課就怎麽跷課,慕容紫竹一笑,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學校是文明的地方,再怎麽樣也不會有什麽事的?”

慕容冰失笑,無奈的并肩而去……

留下燥熱的酷陽,和悶心的空氣,以及淡風撫拂過的景物,悠悠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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