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暮白失約,大婚準備
夜幕降臨,伴着最後的太陽餘晖落下,夜晚真正降臨,湖畔吹起了一陣風,迷住了墨傾的眼睛,一夜未眠。
墨傾靜靜地看着漾起波瀾的湖面,定定的站在原地,知道間的第一束光照亮了湖面。
墨傾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兩滴晶瑩的淚珠,滴在了她的手上。
他沒來。
等了一夜,都未曾見那白衣男子。墨傾取下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佩,對白玉的。
正是暮白在她生辰時送給她的那塊,墨傾從得到之後未曾取下過的。墨傾将白玉玉佩丢進了煙波湖中,轉身走了。
湖面被掉落的玉佩,濺起水花…… “噗通!”落入湖底。
墨傾返回神界,眼中的哀傷怎麽也藏不住,剛到洛霖府門口,禦焓就看見了墨傾,看着她滿眼疲憊,走過去問道:“墨傾,你還好嗎?”
墨傾搖搖頭,眼中的哀傷刺痛了禦焓的心。墨傾站了一夜,腿都酸了,墨傾向前走去,搖搖晃晃地,像是搖搖欲墜的蝶,一不小心就會墜落。
禦焓看着心疼,走過去将墨傾抱了起來說道:“我不管你發生了什麽事,現在去好好休息。”于是抱着墨傾進了洛霖府。
墨傾掙紮:“你幹什麽?當我下來。”
禦焓:“看你現在虛弱的樣子,別這麽糟蹋自己可以嗎?不知道別人會擔心的?”
墨傾現在沒有心情搭理禦焓,但還是感到一陣心安,靠在禦焓懷裏,閉上了眼睛:“以後別随便碰我。”禦焓一怔還是繼續走。
禦焓将墨傾帶回雅軒,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走向一邊,從放下她的那一刻,手中攥緊的拳頭就沒有松開過。
回想剛才看到她的第一眼,看到她的失魂落魄,忍不住想去抱住她,護着她。
當時看到暮白抱着她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嫉妒。他不想別人碰她,似乎想把她占為己有。好像自己喜歡上她了……
他坐到了凳子上,喝起了茶。
良久,墨傾醒了它醒來便看見禦焓正在桌子上喝茶,悠閑自在。
“我睡了多久了?”墨傾開口。
禦焓轉着茶杯,“估摸着有三個時辰了。”
“啊?那麽久了?我得趕緊起來了。”墨傾掀開被子,下床。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剎那間,眼前一陣眩暈,正要摔倒在地的時候,禦焓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跑向墨傾,“小心!”伸手将她拉入懷裏。
墨傾只覺靠在了溫暖的懷裏,緩了一會兒,說道:“謝謝啊,剛剛睡得太久了,猛地站起來,缺氧了。謝謝。”墨傾想從禦焓的懷裏出來,只聽到頭頂慵懶地說道:“別動,讓我抱一會。”
墨傾推開他,說道:“就算已經與你訂婚,還沒有嫁給你,不要随随便便占我的便宜。”
禦焓笑道:“哈哈哈,很快就要嫁了,你父王差人來說我們的婚禮将與登基大典一同舉行,就在後日。你跑不了了,注定進我神界,為我神界的帝後。”
墨傾問道:“這麽突然的嗎?”
“嗯,好好準備吧,未來帝後。哦,忘了一件事,你父王還說等你醒後,讓你去正殿找他。”
墨傾:“嗯,好,你呢?”
禦焓:“我啊?在這裏等了你那麽久,當然是去休息一會兒咯。”禦焓轉身準備離開。
墨傾叫住禦焓:“殿下等等,請留步。”
禦焓回頭,“什麽……事?”他見墨傾将頭上的白玉發簪取下,一頭青絲散落,好美!
墨傾:“這發簪送你,我予你一個承諾。以後所有什麽事,拿着發簪來找我,我無一不允。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只此一次,你好好戴着這支發簪便是。”墨傾走向禦焓,将發簪放在他面前。
禦焓問道:“這是為何?”
墨傾:“無妨,你不要知道,這白玉發簪是神器,且代表着我得一個承諾即可。小小心意,別推辭。”墨傾說着,又将頭發重新盤好,走向正殿。
禦焓一個人獨自現在原地,呆了好久。白玉養人,且是神品。他只知道這白玉發簪只代表墨傾的一個承諾,卻不知,兩天之後,它所起的巨大作用。他回到塵軒休息。
正殿,夜塵已經在這裏候着了。墨傾進去:“給父王請安,傾兒來遲了,望父王恕罪。”
夜塵:“無妨,休息好了吧?昨日可是多虧傾兒了,不然父王和母後都得出事了。傾兒長大了呀。”夜塵招招手,示意墨傾過去與他坐在一起。
墨傾:“能保護父王,母後是傾兒的榮幸,傾兒應當為父王母後分憂。”
夜塵:“傾兒長大了,也好,以後吧,等父王老了,就可以放心地把北天界交給傾兒了。”
墨傾:“父王才不老呢,傾兒還會多陪在父王母後身邊的,何況父王魂力強大,又英勇潇灑,怎會老呢?”
夜塵笑了:“哈哈哈哈,傾兒就會說好聽的來逗我開心,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注意點了。”
墨傾:“是,父王,可是傾兒還想多陪在父王母後身邊。”
夜塵:“傾兒,你要知道神界不穩了,你嫁過去之後,千萬小心,若以後掌管了北天界,記住要自己掌權,也可以讓暮白來輔佐你,萬不可讓神界的人掌握了北天界。後日的大典一切細節都得注意。鳳翎必須随身攜帶,酒水食品格外注意。父王總覺得這件事還沒那麽簡單。”
墨傾:“好的,父王。傾兒知道了。”
夜塵:“傾兒,若不是萬不得已,父王怎會将你牽入這醜惡萬分的權力相争中,以後你可以離開神界,若神界有難,還是要伸以援手。護住北天界。然後與暮白一起守住北天界。北天界是父王母後的畢生心血,以後就交給你了。”
墨傾聽到暮白的名字心随之而痛:“父王,你多慮了,哪能出什麽大事呀,您與母後都還在傾兒的身邊呀,傾兒不怕,父王也別杞人憂天了。傾兒就要出嫁了,父王就不打算送傾兒什麽禮物嘛?”
夜塵:“小丫頭,打起這個主意了,哈哈哈哈。”
墨傾:“父王英明,傾兒就是來讨寶貝啦,不好的傾兒可不要呢。”
夜塵:“罷了罷了,你這丫頭,父王見你霧塵劍用得挺順手的,就給你了吧,也是一個防身的好寶貝。”
墨傾:“啊?父王您要将您的佩劍給傾兒?那您用什麽?”
夜塵:“剛剛是哪個傻丫頭說,她父王魂力高強的?既然我那麽強大了,就不用了,給傾兒了。”
“謝謝父王。”墨傾對夜塵笑了。
夜塵:“傾兒啊,若你不願意也別委屈自己,別讓那小崽子讨了便宜去。”
墨傾:“父王,傾兒不讨厭他。”
夜塵:“哦?這看來是女大不中留了啊?罷了,你們的事,就自己解決吧。不過,他若是敢欺負你,父王定不會放過他的。”
“謝謝父王,傾兒遵命。”墨傾眨了眨眼睛。
“好了我去找你母後了,你好好的準備後日的大典吧。”夜塵起身,墨傾挽着夜塵的手臂送他出去,“恭送父王。”
墨傾回到雅軒,心不在焉地把玩着茶杯,就是門外的宮女敲門也沒有聽見。回過神來,才開口:“進來吧。”宮女們帶着帝後服來了想讓墨傾先行試妝,不合适的地方再做修改。帝後服,藍白相間的。紅色的喜服,在婚禮上穿,藍白帝後服在登基大典的時候穿。
墨傾看着兩套衣服,心裏不知道想什麽,一股壓抑感油然而生,禦焓走了進來,“禮服都準備好了,你試試吧。”
墨傾這才回過神來,“試禮服是要試的,不過不能給你看,請焓王殿下回吧。”
禦焓見墨傾下了逐客令,便退出去了。正好自己也要試禮服,剛才宮女說時,他只是想看看墨傾穿起來是什麽樣的,才過來的,未曾想,竟然吃了閉門羹。他嘆了口氣,回了房間。
墨傾才讓人關上房門,讓宮女幫忙試禮服。禮服很長,華貴,美麗,繡工精致。墨傾身材很好,且這兩套衣服将墨傾襯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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