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暮白蘇醒,圓滿
墨傾用騰雲之術飛上滅魂崖,一轉身便看見崖頂的風景,确實很美……
禦焓感到自己心脈中的那半塊魂印有了顫動,“傾兒,你還活着嗎?”
墨傾飛向春水樓,踏入傾夜居的那一刻,她的心是顫動的。
她推開門,進去,看着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暮白,輕說:“暮白,我回來了,久等了。”
墨傾哭了,她拉住暮白的手,“引我之魂,換我所願。”
墨傾将暮白的精魂傳了回去,并輔以自己的雪魂,“暮白,你快醒醒,傾兒在等你,等的時間太久了。師尊,你要是再不醒來,傾兒就去嫁給別人了。師尊,傾兒想你了。”墨傾的眼淚一滴一滴的墜落。
“傾兒,想去嫁給誰?”暮白冷冷地說。
“暮白,你終于醒了,傾兒來晚了。”墨傾抱住暮白,趴在他的胸口。
“傾兒,你叫我什麽?”暮白驚住了。
“暮白,魂族的人告訴我了,為什麽瞞着我呢?這次,傾兒主動來找你了。不要你再為了傾兒受傷。”
暮白看着她通紅的眼睛,擦去她的眼淚,坐直身子,“傾兒,是我不好,讓你等了那麽久,可會怪我?”
墨傾從他身上離開,扶他坐好,“怪,怪你不早說?暮白,我們不要浪費時光了。”說完,吻上了暮白,暮白抱住墨傾。
暮白放開墨傾,“傾兒,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不打算放你走了,生生世世,你墨傾,只能是我暮白的女人。”
暮白一翻身,将墨傾壓在身下,吻住了墨傾,這一刻他想了很久很久很久了,墨傾生澀地回應着他。“傾兒,放松,別怕,交給我。”
墨傾滿臉通紅,摟住暮白的脖頸,暮白扶住她的腰。
他真正完全擁有了墨傾。長夜漫漫,他邀請她一起共舞,直到她累得精疲力盡,才放她睡去。他抱着身側累得睡着的墨傾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墨傾緩緩醒來,感覺全身酸疼,像是被拆了一般。她看着暮白還在睡,就輕輕地拉開他的手,披上衣服下了床。
她又回頭變出白玉發簪,放在床頭。輕輕地推開門,回到了傾音閣。拿了一套藍白相間的衣裙,将頭發散開,走向了煙波湖。
傾夜居內,暮白一翻身,摸了個空,旁邊的人已經消失了蹤影,他起身看見床頭的白玉發簪,穿好衣服,推開門去,緊緊握着白玉發簪,“以魂為引,尋主。”
暮白順着白玉發簪的方向找去,發現她在煙波湖畔,心裏一怔,定睛一看,見他的傾兒正緩步走進湖中。
湖水已經沒過了墨傾的膝蓋,暮白一慌,喊了一聲:“傾兒!”就瞬隐過去,一把把墨傾抱在懷裏。
墨傾被暮白的舉動吓到了,“暮白,你做什麽?”暮白沒回答她的問題,直接低頭吻住她。
他的吻上突如其來的猛烈,像是在懲罰。在暮白的強勢進攻下,墨傾軟下身子,依偎在暮白的懷裏。暮白才放開她,“你這是做什麽,投湖嗎?”
墨傾擡起頭來見暮白眼裏的關心,不禁笑道:“你擔心我?”
暮白将墨傾抱得更緊,“嗯。”
“我沒有要投湖,我只是想拿回之前丢入湖中的玉佩。”墨傾解釋道,“我就是想試試潛水能不能到湖底。”
暮白:“傾兒,這些事你喊我做就行了,自己冒什麽險?你真的吓到我了。”
墨傾:“那是我親手扔了的,想自己拿回來,而且那是你送我的。”
暮白松了口氣,“嗯,”又轉念一想“嗯?!白玉玉佩?”
墨傾緩緩點頭,不敢看暮白的眼睛,很小聲地說:“嗯。”
暮白被墨傾氣得臉都黑了,周身冷氣環繞。
墨傾又說道:“這不能怪我的,那晚你沒來,我受到情緒影響,一生氣就給他丢到湖裏了,別氣了,我現在去把他給拿回來。”
暮白:“我去吧,此時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失約,也不會惹你生這麽大氣,連我送你的東西都扔了。”說完轉身就走。
墨傾拉住他的衣袖,“不許你去。”
暮白臉色微微動容,“怎麽了?”
墨傾:“你精魂才剛剛歸位,神魂不穩,昨晚雖然我有為你穩固過,但因為你的精魂過于純粹,現在還需要好好調養,我自己去就好了,等我回來。
暮白反握住墨傾的手,“不許潛水,不安全,傾兒可是忘了白玉玉佩可是神器。”
于是動用了魂力,感應白玉玉佩,“回。”玉佩就自己從湖底升起,落到了墨傾的手上。
墨傾見暮白臉色蒼白,“暮白,你沒事吧?”順帶将玉佩收了起來。
暮白:“無礙,就是動了魂力。”
墨傾擔心道:“暮白你是不是傻?我可以自己拿回來的,你怎麽還動魂力啊?明明還沒好,別亂來了嘛。”
暮白摸摸墨傾的頭,“你是我的女人,怎麽還用你親自動手呢?”
墨傾臉一紅,見暮白臉色依舊蒼白:“暮白,去後山溫泉。”就拉着暮白到了後山。
暮白褪下外衣,進入溫泉中,感受溫泉的熱氣,覺得舒服多了。
墨傾在周圍布下結界,她打算與暮白一起閉關。
她進去後見暮白靜靜得閉着眼,她也下水,散開了她的長發,墨傾拉住暮白的手。
又将白玉發簪喚出,為暮白帶上。暮白睜開眼睛,看着墨傾。墨傾微微一笑:“我陪你閉關,為你穩定神魂。”
暮白搖了搖頭,“我自己來吧,我動了根本,穩定神魂不易,你在會讓我分心的。”
墨傾:“暮白你怕是忘了我擁有雪魂,可是忘了雪魂的功能了?”
暮白放開墨傾的手:“就是因為知道才不用,雪魂用于他人穩固神魂,雖然功效好,時間快,但是會反噬到你的身上的,會傷了你的。”
墨傾無奈地笑了笑:“抱抱我。”
暮白怎麽可能拒絕她的要求,張開雙臂将時傾擁入懷中,抱得很緊。
一會兒,暮白松開墨傾,正在暮白松開手臂的同時,墨傾吻上暮白的唇,源源不斷的雪魂從墨傾口中傳入暮白口中。
暮白睜大了眼睛,沒想到時傾會在他抱她過後為他穩固神魂,白玉發簪上的魂力,控制住暮白。他無法動作,只能見着自己懷裏膽大包天的女人為他傳輸魂力。
突然,感到口腔中傳來了一股甜甜的血腥味,他驚住了,她被反噬了,很嚴重。
但是她還是沒有停止傳輸魂力,慢慢的,墨傾感覺身體無力,才漸漸停止了傳輸魂力。
白玉發簪上的魂力不足以控制暮白,暮白掙脫白玉發簪的束縛。
與此同時,墨傾也放開了暮白,向後倒去,暮白伸手将墨傾又撈回自己懷裏,只聽見懷裏的女人輕輕地說一句,“暮白,這次你別再推開傾兒,傾兒怕……”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特別是最後三個字,讓暮白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才發現原來她一直都在害怕,在悲傷的情緒中過了那麽久,父王母後雙亡,自己也不在她身邊。
暮白懊悔的握緊拳頭,緊緊地抱着墨傾,摸着她的臉,滿眼的心疼,眼底帶有一種,唯有墨傾看得懂得愛意。
她是他的光,他的溫柔,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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