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4)
木木雙手握緊茶杯,努力鎮定下來:“我們之間談這個問題可能不太恰當吧。”
“我只是關心你。”沈昂将手中的茶葉放置鼻端輕嗅,茶香清幽,醇厚綿長:“你一個女孩子按理說不應該半夜留宿在別人家裏,不安全,現在壞人挺多的。”
“再壞能壞過你嗎?以前我留宿在你家不也完好無損地回去了?”木木不以為然。
沈昂淡淡道:“那是我手下留情。”
“意思是你現在還為你的手下留情後悔?”木木冷哼。
“沒錯,是挺後悔的。”沈昂品嘗着綠幽茶水,唇邊攫着比茶水還要悠遠的笑。
他這麽大方承認,木木反而不好再說什麽了。
兩人各懷心事,任由茶香熱氣萦繞,空氣頓時沉默下來。
良久,沈昂嘆口氣:“木木,你還在生氣是嗎?”
木木直覺地搖頭,搖到一半,停下動作,思考了會,再确定地搖了搖頭:“如果只是生氣,那總有消氣的一天,我們也不會走到分手這步田地。沈昂,我發誓我真不知道6遇家就住在你隔壁,我不是故意想要借此來氣你。那晚發生的事情都很湊巧,我不知道該怎麽向你解釋,但今後我不會再讓你難堪與不快了,希望我們能夠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也希望你不要再遷怒于身邊的人。”
“你今天來就是想對我說這些?”沈昂放下茶杯,杯底在紅木桌上發出低沉的響聲。
“不止,”木木大力地吸口氣,吸入的全是似有似無的茶香,盈徹心肺:“我希望能從你嘴裏得到個準話。”
“什麽準話?”沈昂擡起薄薄眼睑,他的鬓角修剪得無比齊整,如同他整個人生,都是齊整無誤,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我希望我們能在今天達成共識——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的關系,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幹。也不要再對彼此有任何遐想,我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今後便是陌路。”木木的每一個字都說得無比清晰。
這段日子,6遇的出現,沈昂的偶遇都令她的心情無比淩o亂。她就像是拿着一團被貓咪抓亂的毛線,焦灼地想要從中找到線頭,理清自己的情感。
而首先就必須搞定沈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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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太相信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能讓他戀戀不忘,大不了也就是因為男人共有的自私占有性作怪——把自個經歷過的所有女人都看成私有物,自己不要了,別人也不能要。
她也累了,不想再和沈昂繼續賭氣下去,幹脆就服個軟,讓他明白自己并非是有意在他隔壁給他戴過期的綠帽子。
或許這樣就能拯救他那顆男人的自尊心,讓他沒了心結,更讓大家好聚好散。
沈昂看着木木,目光是柔和與堅定的混合體:“這些話是不可能從我嘴裏說出來的。”
他緩聲道:“我最開始欺騙了你,千錯萬錯都在我這,但即使是猶o大,也擁有改正的機會。所以木木,你不能一次就判我死刑。”
木木抿口茶,潤了潤幹燥的唇:“可是這樣的機會,我不想給,也給不起。”
這句話雖輕,但語氣卻重。
她成功地噎得沈昂半晌沒有發話。
木木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下午還有一節課,便想起身離去。
然而雙手剛撐上紅木桌,尚未開始用力,木木便聽見了沈昂的話隔着袅袅茶香傳來,
“那麽6遇呢?你要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木木猛地擡眼,額前劉海因為劇烈的動作而險些落入眼裏,她只看見尖刺般的黑影:“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沈昂的聲音如同逐漸沉澱下去的碧螺春:“我只知道我應該知道的。”
“沈昂,你實在是太可怕了!”木木怒上心頭,端起茶杯直接就朝着沈昂的面頰潑灑去。
然而沈昂身形敏捷,閃避開來,不見一絲狼狽。
木木潑完茶水後便轉身欲走,但沈昂卻搶先一步抓o住她的臂膀,直接将其按在了紅木桌上。茶器全部癱倒,茶水淅淅瀝瀝沿着桌沿落下。
她的背脊感受着冰冷的紅木桌,同時間雜着溫熱的茶水,忽冷忽熱的感覺在她後背點點爆炸開來,那感覺極為詭異。
然而木木此刻卻沒有心情去感受,她只看見沈昂的臉,近在咫尺。
他将她撲倒在紅木桌上,用整個身子壓制住她。
他的姿勢很巧妙,她并不覺沉重,但卻被牢牢禁锢住。
他直視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探究到她靈魂最深處。她避無可避,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審視。
他們之間的呼吸粘結成無形的一股力量,不論是呼出或是吸入,都牽扯着對方的心肺神智。
就在這神經緊張得即将繃斷的時刻,他開口,語聲幽幽:“木木,我很想你。”
他的話如融融春水,即便她的心如寒冬冰川,也将被消融殆盡。
要到這時,木木才清楚為何自己如此堅持不與他見面聯系——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會禁受不住他的誘o惑而與之複合。
面對他的柔情與蜜o意,她唯有卸甲投降。
“你……放我起來。”木木命令。
她以為自己的語氣很堅決,可在旁人聽來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一絲軟弱。
而沈昂則天生是條蛇,瞅準一切機會往她的柔弱處鑽。
包括心,包括**。
“我要是能放,早就放了。”沈昂親吻着她光滑白o皙的頸脖,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點之一。
她的身體很敏感,微微一碰便能軟成一灘水般。柔能克剛,她的身體能讓男人感覺到極大的包容與安慰。
他喜歡探究她的身體,觸手柔軟,有自然的體o香。
他身邊不乏追求者,有的妖o嬈惡毒如曼陀羅,有的明豔美麗如玫瑰,有的單純潔淨如姜花。
而木木則更像是他生命裏鮮少出現的一種女子。
雛菊。
清新自然,柔弱又堅韌,散發着淡淡香氣,于不經意間便駐紮進人心頭。
初初看時,她內向柔弱任他予取予求,然而接觸久了才發現,內裏的她堅韌有原則,倔強又不失可愛。
明明是個小自己十多歲的丫頭,可他面對她時竟會有種無措感。
他心儀于她身上那種堅韌與柔軟混雜的質地,面對她有時竟如一個初嘗性o事的毛頭小子般按捺不住。
這種感覺他已經許久沒有經歷過。
她是他生命中的一場美麗意外。
經過多年的嚴酷社會浸o潤,他早已不是當年良善的那個沈昂。
因此在他們的最開始,他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利用了木木這樣一個尚未出社會的女大學生。
剛開始看上她,确實是因為她看似嬌弱無害的外表,覺得這樣的女孩沒有心機——就比較方便自己使用心機。
但他并沒有想要趁機對她做出什麽,因此在之前的交往裏都是規規矩矩,并且還考慮在事情結束後給予她一定的經濟補償。
然而随着交往的深入,他發覺自己與她在一處時總是開心的,便也起了與她交往的念頭,所以他吻了她。
再然後,他于不知情時越陷越深。
而就在兩人感情最濃時,木木知曉了那個他本決定永久埋在心頭的秘密,他失去了她。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深陷情感泥潭,即使自拔也需得斷臂殘肢。
他必須要重新贏回她。
木木的頸脖像是澆上油的柴,而他的吻則是火,每一次的觸碰都似燃起了小火苗。無數的火苗積攢成巨大的火團,焚燒着她的全部經脈。
“你瘋了……快放開……會有人進來的。”她掙紮着,但喉嚨卻像是被頸脖的高溫給燒幹,聲音是幹燥而嘶啞的。
“放心,沒有我的吩咐,他們不會進來。”沈昂只說了這麽一句,那唇又開始流連于她的頸脖。
如同饑餓的吸血鬼見到了新鮮甘甜的血液,緊緊吸附,充滿欲o望,毫不松口。
而她的神智仿佛也被眼鏡蛇給注射了毒液,麻痹了神經,遲緩了神智,她的掙紮顯得更加無力。
他順勢掀開了她的毛衣,将那白色蕾絲內衣推到鎖骨處。她白o皙的肌膚如明淨聖潔雪地,無聲無息地誘o惑着他。
他含o住,開始吸吮。
而另一只則被他大手握住,揉o捏。
強烈的刺o激讓她臨近昏眩,開始無意識地叫出了聲。
那聲音太過含糊,不知是抗拒還是迎接。
他的舌席卷着紅蕊,圈圈道道,靈活得令她不可思議。而他的手則更為用力地捏着她,潔白的肉在他指縫間溢出,像是握着一團脆弱而珍貴的雪團。
她被他逗弄得不斷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
就在這時,木木放置于o紅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人名是兩個字——6遇。
他和她同時轉頭,看見了那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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