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節
第 43 章節
,陸陵卻禁不住好奇,問道:“為什麽?難不成那兒真有鬼?”
“神劍山莊有沒有鬼我是不知道,不過這兒的人,再過一會兒,就要死幹淨啦。”
衆人均是心頭一震,有人喝道:“小丫頭胡說八道!”
卻也有人道:“姑娘何出此言?”
上官若愚向着于輕龍他們努了努嘴,道:“瞧,眼看這不是就要死四個了麽?”旁人尚未答話,她又續道,“他們一鬥,拳腳若殃及旁人,到時必會有人跟着出手,有一個出手的,就有第二個,轉眼便成群鬥之勢,咱們這一番相鬥相殺,不過多時就剩不了幾個。茍延殘喘的,即便能爬到神劍山莊,又哪還有命去尋那劍譜。”見衆人一片靜默,她輕輕地笑了笑,“原來這兒的人都是沒來得及等見到鬼呢,便自相殘殺丢掉性命了。咱們可不來趟這渾水,你們繼續鬥你們的,我們歇息去了。”
付展風極配合地在旁說道:“掌櫃的,勞煩給兩間上房。”
白衣女子應了一聲,取了房牌上前領路。上官若愚見她眉宇間微微擰起,心中不禁冷冷一笑。
三人随着白衣女子上得二樓,穿過回廊。白衣女子邊走邊道:“姑娘好口才,輕輕巧巧幾句話,便說得他們停了手。我在此地開客棧十多年了,你們江湖中的打鬥瞧得也不少,死的、殘的都見過了。正如姑娘所言,來此歇息的人往往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我們這鎮子上的人都瞧得慣了,因此也就不在意了。”
上官若愚道:“我的口才哪比得上掌櫃的。我說了這一大串才止幹戈,比不得掌櫃的一語挑事端。”
“姑娘這可是冤枉我了。我不過随口一問,哪知他們便會吵起來?”
“這随口一問若是他們吵不起來,掌櫃的自還會有‘随口二問’、‘随口三問’……掌櫃的在這兒經營此業多年,這挑事的學問自是比我精深。”
白衣女子不由得停下步來,望着上官若愚的眼神微微一緊,問道:“姑娘此話怎講?”
“掌櫃的,這死人身上的銀子可比活人好賺得多,人肉包子店各地都有,也不止你一家。俗話說‘強龍鬥不過地頭蛇’,我們只求自保,亦不會找你麻煩,你又何必戒備?”
白衣女子神色略緩,淡淡一笑,道:“姑娘說笑了,我可是本分的生意人。”
她将三人送到房門前,便轉身告退。陸陵與付展風住一間,上官若愚住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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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合上房門不久,付展風便來扣門。
上官若愚問他:“怎麽,你家少爺又鬧什麽?”
付展風道:“少爺累了一天,我哄上幾句,他便倒頭睡去了。”
“那你來做什麽?”
“阿于姑娘可是瞧出了什麽端倪?”
上官若愚望了望他,忽爾笑道:“你瞧那掌櫃的如何?”
“在下早已說過,美則美矣,可惜心術不正。”
“你從哪兒瞧出來的?”
“相由心生,她目光閃爍,是否心懷鬼胎,一瞧便知。何況鄉僻之地,哪來的如此人間絕色?不是狐媚妖魅,便是有陰謀勾當。”
“看不出,你還是個看相的料。”
“在下不過是觀相初判,瞧小于姑娘,似是已弄清其中暗竅。”
上官若愚搖了搖頭:“看不清……但我也覺得,這掌櫃的定然與這些年來神劍山莊有進無出的事兒有關。”
“噢?何以見得?”
“就憑我适才訛她這家店是黑店,她卻默認以之,沒有否認。”
“她縱是承認此店是黑店,那又如何?”
“我說這些年來在此地的打鬥均是她刻意挑起的,她立時警覺,說明猜測不假。在自家的店裏挑人鬥毆,只有兩個原因,一則這是家黑店,二則……”她停頓片刻,似是在思索着什麽。
付展風卻已會意,愕然續道:“二則,她另有目的,是不想這些人繼續向前。”
“她見我懷疑她是開黑店的,不過随口敷衍了一句,這般态度只能讓人更加确認這懷疑。”
“不錯,她适才的模樣,似是刻意辯駁得含糊,好讓咱們相信自己判斷的不假。”
“她想讓我相信她是開黑店的,卻正就說明了這不是家黑店。既不是黑店,那她挑起這兒的衆人互相厮殺,便只有一個原因。”
“她不想讓這些人去神劍山莊!”
上官若愚冷冷一笑:“原來這鬼不在山莊裏,而是在這兒。”
話音剛落,忽聽隔壁房中傳來陸陵的一聲驚叫:“付展風,快來救我!”
37
37、三十七 ...
二人沖入陸陵房中,只見陸陵縮正身在床的最裏側,驚恐萬狀地望着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瘦高人影,瞧那裝扮,正是适才在飯堂中見過的龍窟影殺中的一人。
付展風沖上前去,呼呼兩掌将兩人隔開,随即跟着又是一招“鷹擊毛摯”,五指成攏,向着對方腋下三寸“淵液穴”猛啄而去。
他這一啄帶了八成功力,掌力帶着飕飕風響,淩厲異常,全然不似那日在杭州貴春樓時的出手試探可比。上官若愚見了他這一招的威力,心中不禁跟着一緊,想:原來朱景溟的天鷹手當真不簡單,難怪可與我師父齊名。
龍窟影殺眼見這招硬接不下,當下鬥篷一轉,旋身自窗戶奔出,付展風變啄為抓,五指成勾,卻奈何那人去得太快,只抓下一截鬥篷下擺來。
付展風顧不上追趕,忙湊到陸陵身前問道:“少爺可有受傷?”
陸陵拍着胸口,許久才緩過氣來,說道:“我一醒來,便見他站在那兒,還好本少爺見機極快,叫得及時,不然可就要遭這鼠輩毒手了!你怎麽還愣在這兒,快去把他給我捉回來!”
上官若愚問道:“捉誰回來?”
“自然是那什麽窟什麽殺的,咱們見過的那三個人!”
只見上官若愚擰着眉頭,面色凝重:“那鬥篷的材質,确是龍窟影殺的不錯……”微微一頓,她立即轉身出屋,“走!”
付展風不假思索地跟随而去,陸陵怔了一怔,問道:“你們去哪裏?”兩人哪裏睬他,不過一瞬便沒了蹤影。陸陵不敢獨自一人呆在屋內,急急忙忙地穿鞋下床,口中叫道:“等等我!”
奔出房門卻已見不到二人身影,惶急之下惟有向前追去。哪知沒跑幾步,忽覺後頸一痛,頓時眼前發黑,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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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愚與付展風疾奔而出,只聽樓下有人喝道:“好奸賊!”正是那“千手劍”于輕龍的聲音,急忙向樓下追去。
只見廳中已鬥成一片,于輕龍手執長劍,與兩個黑影鬥成一團。龍窟影殺原本三人成形,如今只餘下了兩人。
付展風道:“三人剩二,那餘下一人只怕便是适才來襲之人。”
上官若愚冷“哼”一聲,道:“餘下那人,此刻只怕已沒命在了。”
付展風一驚,忙問:“怎麽?”
“以适才那人的身手,你付展風三招都捉拿不到,若他存了心要陸陵性命,陸陵現在哪裏還能這般神氣?”頓了頓,又道,“但那人披的确是龍窟影殺的鬥篷無疑。這世上能拿到他們鬥篷的法子只有一個,就是殺了他們。”
“那于輕龍又怎會與他們鬥在一塊?”
“你沒見适才跟在于輕龍身旁的那個劍僮不見了麽?只怕那人殺了影殺之一,爾後穿上他的鬥篷冒充他殺了于輕龍劍僮。其餘二人又正巧尋不到人,于輕龍此時上前找他們晦氣,他們豈有不鬥之理?”
“是了,要冒充其他人,非得懂易容之術不可。而龍窟影殺則向來沒人見過真面目,只要殺其一人,奪其鬥篷,便可輕易嫁禍于他們。只是……他為何又要去吓少爺?”
“想拉我們下這淌渾水呗!”
“現下如何,要不要幫手?”
上官若愚卻忽然不着急了,依在欄上以手托腮,問道:“你說,這于輕龍的劍法如何?”
付展風看了兩眼,答道:“他乃當年與劍神比試的中原七大劍客之一,一手‘千雨劍法’名震江湖。使将出來如水銀傾瀉、滴水不漏,劍網如織,劍影快絕,因此亦有‘千手劍’的美譽。”
“不聽這些虛的,你只說這一架誰贏誰輸?”
“龍窟影殺素以三人排陣,他們的鬥篷既是外衣,亦是兵刃,揮舞開來,衣擺鋒利如刀,若是三人齊舞,則勢如鐵桶,外頭的攻不進去,裏面的殺不出來,威力極大。只可惜如今三缺其一,陣法之中便存了大漏洞,以于輕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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