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高貴的天鵝?
“父親,我已經聯系了道上的虎哥,估計十幾分鐘就能夠趕過來。”
季雷已經發動自家人脈。
聯系了江南市地下勢力的一位大佬。
季川點點頭。
“狗東西,趕緊跪下道歉。”季清月看到事情似乎已經盡在掌控,又是高傲的斥罵了起來。
“其實,我沒有太多的耐心,問你一些關于小宇的話題,就這麽費力?”林寒擡了擡眼皮。
青蛇已經感覺到了寒意。
“踏踏踏!!”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
“虎哥來的這麽快?”
季雷忍不住驚嘆出聲。
只是,當衆人的目光朝着門口望去的時候。
出現的,卻是姜、陳、王三家的家主,姜力、陳慶、王根。
“我等前來拜會季老爺子。”
三家家主同時朝着季川抱拳躬身。
“好好好,不知三位有何事?”季川愣了愣,背負雙手,然後以上位者的姿态開口。
“陸家的廢子回來,破壞了四大家族給陸家定下的招婿,我等得知這豎子的下落,前來讨要個說法。”
姜力作為代表,回道。
“他……他就是當年陸家的那個廢物義子,難怪,難怪我看着這麽眼熟,一上來就問我關于那個人的事情。”季清月笑了起來。
原本以為是什麽大人物,原來是當年被打的像條死狗的廢物。
“找我讨要說法?”林寒笑了笑。
姜魚被踩斷喉骨,陳斌被剜瞎了雙眼,王龍從瘸子變成了下肢癱瘓。
今天,他們來,想要做的,自然不是什麽狗屁的說法,而是将他挂起來鞭屍的。
“你們三家的事情,先往後稍一稍。”
林寒彈了彈手指。
那種不在乎的态度,頓時惹怒了三家家主。
讓我們先等着,這TM的,是在打發一條狗?
三家家主,可是帶了不少安保人員,甚至聯系了江南市機構人員。
務必讓林寒插翅難逃。
“嘎吱!”
可是,在季家門外,圍的水洩不通的情況之下。
依然有汽車的停下的聲音傳來。
“老爺,是馬老板來了。”
管家通報。
“哪個馬老板?”季川頓了頓,似乎一時之間想不起這個名字對應的人。
“馬玉龍。”
“四大家族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過來幹什麽?”
一般的小家族,可能都不知道馬玉龍這個人。
不過,在四大豪門眼中,馬玉龍的确算的上個人物。
畢竟,馬玉龍是在這兩三年崛起,并且背後有着一股不小的力量。
“馬先生!”
姜力、陳慶、王根三家家主,趕緊打招呼。
能夠和四大豪門硬剛的,他們三家至少在人家眼中,還是不夠看的。
“馬先生,不知道什麽風,将您吹了過來。”季川明面上還是要客氣幾句的。
馬玉龍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跪在了林寒的身邊。
原本,笑眯眯的季川,此時,臉上的笑容散去,瞳孔都是猛地一縮。
簡簡單單的舉動,跪下不說話。
可,這其中代表的含義,讓得季家衆人心中,都是猶如驚雷炸響。
“馬先生,你……你這算是個什麽意思。”季川皺着眉,眯着眼,顯示了此刻他心中的波瀾。
馬玉龍也根本沒有回話。
就這麽靜靜的跪着。
不過,越是這樣,衆人越是有種發毛的感覺。
這一幕,也是讓得姜力、陳慶、王根三家家主僵住了。
馬玉龍的行為,讓他們心中浮現了恐懼。
尤其是,先前三家調查過這年輕人的背景,陸家的廢物義子,入伍之後的檔案,職位也不過是大頭兵。
這算是什麽背景?
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判斷錯誤了。
可能,這年輕人沒有背景,可,他身邊的這個女子背景深厚。
林寒看起來平平淡淡,可,青蛇那出衆的氣質,以及上位者般的氣勢。
顯然并非一般人。
“你可真是找了一個好的靠山,五年前靠女人,現在還是靠女人……”
季清月尖聲罵了一句。
“讓你說正事,非要說這麽多廢話。”
季清月感覺一道風靠近自己。
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便是被捏住。
“咳咳!狗東西,放開我。”
季清月幹咳兩聲,臉色漲紅的罵道。
“年輕人,你現在的行為有些過分了,我季家可不是什麽軟柿子!”
看着自己從小捧在手心的女兒被捏住脖子,季風當下便是爆發出了怒氣。
“啪!”
毫無征兆。
林寒一巴掌扇在了季清月的臉龐上。
季清月那嬌俏的臉龐,紅印浮現,嘴角溢血。
“我,沒有太多的耐心,殺你,也挺簡單的。”
林寒身上的煞氣浮現。
“找死!誰敢在季家鬧事,老子肖虎廢了他。”
一名彪形大漢闖入季家大門,門口候着穿着黑衣,帶着黑虎徽章的上千混混。
“虎哥,現在……”季雷打了個招呼。
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的情況。
“明白!”
肖虎撸了撸袖子,沒有半句廢話。
便是朝着林寒走了過去。
“你小子,腦袋被門夾了?”
肖虎看着被抽的嘴角溢血的季清月,也是疑惑起來。
這小子,愣頭青?
同時,肖虎蒲扇大的巴掌,朝着林寒的腦袋蓋了過去。
“肖虎!”
馬玉龍的聲音響了起來。
肖虎低頭一看,這小子身邊還跪了一個人。
只是,當肖虎看清楚跪下的人之後。
壯漢肖虎,頓時小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龍……龍哥!這……這是什麽情況。”
肖虎問了一句。
馬玉龍沉默,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這一幕,讓得肖虎都不敢再爬起來了。
什麽狗屁江南市地下世界大佬。
其實,不過就是馬玉龍給了一口飯吃而已。
現在,主人都跪在這裏,他這條狗,算個屁啊!
肖虎不清楚,馬玉龍到底是跪的眼前這小子,還是旁邊那靓麗的不像話的女子。
可,肖虎還是一本正經的跪在了馬玉龍的身後。
“我,我說,當年我和陸宇情投意合,關于陸家的商業消息,也不過是無意中談起,而且,關于陸宇跳樓的事情,我沒有參與,我是想要阻止的來着,這些都不關我的事。”
季清月梨花帶雨,一幅柔弱無比的樣子。
“他不是配不上你這只高貴天鵝的癞蛤蟆了?”林寒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