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上了我老師的床
魏揚沒有離開,在他熱情的膜拜下,她嬌喘着逐漸焚燒的身體,赤裸的肢體像被魔咒所指引一般,慢慢沉入激烈的愛撫裏。
孟秦生澀的唇齒顫動的移到她的胸峰,就像熟悉的魏揚腼腆而含蓄的啃咬,痛而酥癢的感覺在神經末梢蔓延開來。
飽滿渾圓的潤乳,掌間的柔滑,對這玲珑軀體的熱愛,使他忘了自己。弓起身望着她迷離的眼神,脹滿的欲望正在他年輕體內澎拜激昂。
「啊……」他咬得她暢快,胸口微疼使她不禁嬌柔低吟,濡濕的私處似乎又噴出一陣水流,沖刷的快感、激烈的痙攣在體內不停作用。
抱着沉溺在自己胸脯柔軟的烏絲,她似乎舍不得這種感覺稍縱即逝,緊緊地按下他,讓他唇齒更緊密的摩娑,享受他給予的快感,自得吟喃。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無法抵禦這波洶洶而來的情濤,逐漸敞開的臀間汨出潺潺水流,麝香的氣味吸引他逐漸往隐密處舔舐這股淌濕的熱液,迷蒙的望着和自己不同構造的軀體,他探進手指摸索,振奮了自己血液贲張渴望的要她。
「好美的身體……」喟嘆。就是這樣的嬌态令他情不自禁。
他的指尖悄悄撥動她體內的濕滑,讓她很沉醉,激昂的抱住他寬闊的肩膀,撐開的跨間、劈開的雙臀不停迎合他唇齒的顫動與指尖的深入,她越是敞開,她那美妙的私處愈像一幅美麗的圖畫盡收眼底,刺激他腹下飽漲的勃動,漲痛而堅硬。
全身麻酥之中赫然被如炬硬物撐開,抽退推入的激烈比以往更美好的感覺讓她深深的為他迷醉,毫不掩藏的高潮嘶吼,像對他的贊賞……
經過許久,一陣酥麻伴随着他激昂的顫動,在她最後嬌吟下到達頂峰,完成這美好的契合。
他輕輕的累趴在她身上,聽着她柔柔的喘息,甜蜜交合後說不出的柔情蜜意盡在眼底。
他擦掉她眼角迷蒙的淚液……她終於看清楚……
她赫然驚醒般震驚……孟秦?她竟然跟孟秦做了這件事?
她一把推開他。「孟秦,起來,起來……」她心慌的喊着。方才的美好感覺霎然消失。
孟秦被她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搞得不知所措,光着身子趕緊跳下床。「怎麽了?」才做完愛,就這樣……
「把衣服穿好。」樊士芬将他的衣服丢給他,自己也慌忙穿上衣服。
「你在緊張什麽?」看她那樣好像後悔剛才發生的事,前一刻沉醉的姿态驟然消失。
「穿好衣服你趕快回去吧。」她穿好衣服,梳了梳頭發,好像真在湮滅證據。
「你這是什麽意思?」才穿好襯衫,看她一副吃完就趕人的樣子,孟秦不服氣地将她拉到面前嚴厲審問她:「你當我是什麽?陪你上床的慰藉?一做完就趕我走?」
看見孟秦年輕的臉上突然蹙緊,她緊張的濕了眼眶。「我們不該發生這種關系,我一時迷惑,以為魏揚回來了……」
「不要再提魏揚,他已經死了。」被忽視他氣得嘶吼,目光犀利的看她。「我會完完全全從你的心裏将他取代。你懂嗎?」
「孟秦……」她噙淚低喚。錯了,她錯了。
他不容許她再有一絲雜念,狂妄的堵住她那楚楚可人欲語還休的朱唇,無論她過去愛過多少人,從此他會讓她心裏填滿,只有他一個,就像這吻一樣,深沉而令人無法抗拒,将她徹底融化……妥協在他深情裏……
作家的話: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