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5
25
今天皇帝很空。
具體的說,應該是蕭醒兒偷懶了。
說真的,每天對着那些大臣他會煩死,特別是最近他們時不時地就拿汝久遙的事做文章,敢情是因為如今太平天國,百姓安居樂業的,於是一個個都太閑了,沒什麽事好管,管起皇帝的家務事來了?
以前什麽選納封妃的都随他們高興,如今竟然連他的感情生活都想一并管了,更可氣的是向來幫着自己的皇叔不但一句話不說,竟以身體不适為由告假在家休養了,這不是擺明了幫着那群大臣嗎??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外頭陽光明媚,早已過了午時,可他就是不想起床,早上一大早起來去上朝就被他們奏的想罵人,最後丢了一句“這是朕的家事,輪不到你們來管”就勿勿回到湖心小院,奏折什麽暫時不想看到,如今西淩已定,鄰國也都相安無事,就連山賊盜匪都安分了不少,所以那一堆的奏折有不少是關於汝久遙的。
“哎~~~~”重重地嘆了口氣,郁悶的抱住被子望着門口,心想那個笨蛋到底要跑多久?
話說那些什麽兩朝元老的好像通好了似的,一個個拼命上奏,像是非要他把汝久遙怎麽怎麽,每本奏折幾乎都差不多,最後肯定加一句請皇上趕緊立後什麽的。
這立後人選當然是早已定好的,就是風瑤。
風瑤和風凜烈的父親曾經是跟先皇一起打天下的大将軍,他的功績至今都無人超越,他是怎麽陪養風凜烈的,這自己是知道的,所說為了讓自己的兒子成為無人能敵的猛将,在風凜烈三歲的時候就被其父親丢進兒狼群裏自生自滅,所以十歲以前風凜烈算是跟狼一起長大的,所以他擁有其他人所沒有的野性與對周圍事物的靈敏感應,雖然粗枝大葉,可在風諾風大将軍的後期教導下也非常完美地灌輸了“寧死也要效忠皇上”的強烈信念,所以不論任何時候他風凜烈都不可能會背叛皇帝。
後來到了蘇信的事,蕭醒兒知道風凜烈會做出那麽激烈的事,有一半是被自己當時的猶豫不絕所逼,而另一半則來源於他的信念,然而他終究是個人,就算那個信念強到可以讓他去死的地步,他也無法擺脫那份真正牽動心靈的感情。
所以他走了,正是因為他走了,才讓蕭醒兒松了一口氣,這就代表蘇信還活着。
風凜烈是出名的神射手,他能三箭齊射,并射無虛發,再加上蘇信與他爹一樣身體不同於常人,所以當時風凜烈射出的箭很可能早已掌握了軌跡,雖然在那樣的情況下蘇信活下來的機率很小,但蕭醒兒忍不住相信這個猜測。
至於風瑤,他對她的了解不不多,十四歲之前她從未離開過将軍府,傳聞當時有十幾位老師單獨給她授課,為的就是把她陪養成皇後人選,小時候見過幾面,她給人的感覺很特別,笑容很親切,可又有種拒人以千裏的感覺,那時候他就告訴自己這種女人如果你不愛她,就絕對不要碰她,所以風瑤至今為止從未侍寝。
這時,門被推開,進來的是秀兒,她朝蕭醒兒問了個安,就吩咐跟在身後的宮女們把菜放在桌子上。
蕭醒兒下床,立刻有宮女給他披上披風,他走到窗邊,正好看見汝久遙慢悠悠的在那裏走,身邊跟着兩名侍衛,只見他走了一會兒又跑兩步,那樣子實在有些好笑。
忽然,蕭醒兒皺起了眉,那不知何時出現在汝久遙身邊的女人竟用自己的手絹替他擦汗。
“那就是玉妃?”新進的秀女,他基本上不記得幾個,只有一兩個特別好的由瑤貴妃推薦給然後由他封號。
秀兒走到窗邊一看,又看看蕭醒兒,發現他果然變了臉色,心裏進罵汝久遙笨蛋。
“他們的關系何時變得這麽好?”蕭醒兒危險地眯起眼睛。
秀兒結結巴巴地說:“這,因為玉妃和公子都是新進的宮,所以……兩人比較聊的來。”
蕭醒兒半信半疑地說:“是這樣嗎?”
“嗯”
“那幹麻給他擦汗?”蕭醒兒不悅地說,心裏卻罵自己太小心眼,“吃飯了,叫他回來。”
“是是。”秀兒急忙退了出去,沒過多久就見汝久遙高興地飛奔上來,身後還跟着秀兒和玉妃。
玉妃一看見皇帝坐在屋裏,一時竟慌了手腳,急忙跪了下去:“臣,臣妾不知皇上也在……請皇上恕罪。”
汝久遙拉了拉她的手臂,不悅地說道:“你何罪之有?快起來,一起吃午飯。”
玉妃跪着一動不敢動,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蕭醒兒臉色非常不好,他可一點都不知道汝久遙竟然能與自己的妃子打得火熱啊!
汝久遙白了他一眼:“你不要一副臭臉好不好?吓到人家小姑娘了。”轉而又對玉妃說,“快起來快起來。”
啪──的一聲,桌子傳來巨響,吓的玉妃的臉色更加白了,就連秀兒的心都跟着提了一下,汝久遙也吓了一跳。
蕭醒兒瞪着他,卻對玉妃說:“下去。”
玉妃雙眼眨紅,眼淚慢慢滴下來,汝久遙看的難受,正想說什麽,就見玉妃慌亂地重重地嗑了下頭退了下去。
待人走了,汝久遙才火大的看向蕭醒兒:“你幹什麽啊?”
蕭醒兒突然扯開一抹笑,拉過汝久遙讓他坐在身邊的位置上說:“來,看看,秀兒可是做了你最愛吃的哦。”說着夾了一塊油豆腐放在他前面的碗裏。
汝久遙推開他的手,生氣地道:“我問你剛才是怎麽回事?無端端的發什麽脾氣?”
蕭醒兒臉色一變,随即又挂上笑容:“咱們先不說這個,先吃飯,你肯定餓了。”
“我不吃!”汝久遙別開臉,很生氣的樣子。
蕭醒兒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片刻後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怒道:“那是朕的妃子,朕愛什麽時候兇她就什麽時候兇她!”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汝久遙也怒了,瞪着他的臉,只見蕭醒兒的臉黑的仿佛要殺人。
蕭醒兒抓住他的手,說:“我就是不可理喻怎麽了?我就是不喜歡別人來這湖心小院怎麽了?我是皇帝,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汝久遙聞言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是啊,你皇帝呢,這日子過的太好了,我都忘記了,”憤怒地看向他指着外頭,“你是皇帝怎麽了?是皇帝就可以不顧別人的感受?是皇帝就可以把別人關起來??”
“什麽關起來?我有關你嗎?”
“沒有嗎?五名大內侍衛,把這小小的湖心小院圍的跟什麽皇宮禁地似的,你把我當成什麽?籠中的金絲雀,想就這樣關我三年還是一輩子??”這些天來的怨氣一下子全冒了出來,汝久遙朝蕭醒兒大吼。
蕭醒兒也像是要把這些開的氣全撒出來似的吼回去:“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我這是在保你小命懂嗎?”
“不需要!”汝久遙冷哼,斜眼瞧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真的想保護我,就讓我離開這裏。”
蕭醒兒一愣,而且愣了好久,他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原來如此,你終於說出口了,說來說去你就是想離開嘛,原來跟我回宮讓你這麽委曲?啊??”伸手用力一拉竟把汝久遙甩在了床上。
秀兒見情況不妙立刻喚了聲,可馬上就被皇帝給瞪了回去,這樣的蕭醒兒她沒見過,不是那個溫和的小九王爺,也不是平時的蕭醒兒,而是個令人生畏的皇帝,忍不住退後一步。
蕭醒兒擡腳踩在汝久遙肚子上,力道不重卻也讓他起不了身,然後朝秀兒說道:“滾出去,沒我的命令要是敢進來,立刻就讓你的腦袋搬家。”
秀兒臉色發白地站在門口,心跳的厲害。
“滾出去!”蕭醒兒再次吼道。
秀兒無奈地看了眼汝久遙,關門走了出去。
待外面再無任何聲音,蕭醒兒才放下自己的腳,雙眼瞪視着汝久遙,而對方也瞪着他。
汝久遙坐起身,沈聲說:“怎麽?終於擺出皇帝架子了?”
蕭醒兒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是啊,因為某些人不知死活。”
汝久遙別開臉。
蕭醒兒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面向自己,冷笑道:“怎麽?剛才不是很能說嗎?想離開朕?翅膀長硬了?”
汝久遙憤怒地望着他,沒想到這人竟會說出這種話,或者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就是要關着你,沒我的命令,你哪兒都不能去!!”說着一個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伸手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汝久遙終於有些慌了,他拼命想抵抗,可哪裏是認真起來的蕭醒兒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他連褲子都扒到了膝蓋下面。
“你…”汝久遙覺得自己現在連舌尖都在顫抖:“蕭醒兒,你…你不能這樣!!放手……馬上放手!”
“放手??”蕭醒兒眯起眼睛,“我看你很喜歡啊!”惡意地握住他的分身。
“你不能這樣對我!”這樣的話跟男寵有什麽區別。
“為什麽不能?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汝久遙,你倒是說說為什麽不能!?”蕭醒兒擡起他的雙腿,又掏出自己的分身,竟然就在完全沒有前戲和潤滑的情況下狠狠刺入,“你是我的人,敢對我說不要?”
突來的疼痛讓汝久遙張大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從來沒被這般對待過,回宮以後他們也是做過的,但蕭醒兒卻從來不會這麽粗魯,眼前這頭失了理智的野獸讓他完全無法理解。
蕭醒兒愣愣地看着他的眼淚,低頭慢慢舔去:“哭吧,我喜歡你的哭聲,”嘿嘿笑了兩下,就算汝久遙再笨也知道現在的蕭醒兒十分危險,耳邊傳來的聲音低沈而沙啞,直接傳入心髒,“就這樣被我養着不是很好嗎?”
狠狠地抽動自己的分身,感覺越來越順利,他知道汝久遙那裏肯定流血了,但他無法停止,有些事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了。
汝久遙咬着手指,硬是不出聲,可眼淚是止不住的。
蕭醒兒看着他那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痛的難以忍受,於是就着進入的狀态拉住他的手臂把人一翻,讓他背朝向自己,趴在身下,這個動作也讓汝久遙終於忍不住痛呼了一聲,接下來的呻吟就再也忍不住了。
蕭醒兒貼着他的背,慢慢吻過他的耳垂,脖子,然後在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立刻惹來汝久遙一陣戰悚和低叫。
“知道錯了嗎?還想離開我嗎?”下身用力抽插,聲音卻溫柔無比。
汝久遙神志不清的用力搖頭,也不知是在說不要還是不會再離開。
蕭醒兒突然覺得很高興,就這樣射在了裏面,可還是不夠,他根本沒滿足,於是又開始新的一輪肆虐。
汝久遙迷迷糊糊的,下身痛的厲害,估計血流的不少,就算他的喉嚨喊到啞這個男人仍是沒有停下的跡象,於是他放棄了,只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自己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身上終於傳來壓迫呼吸的重量,這個人竟就這樣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而且那東西還留在體內。
忍着渾身的疼痛,汝久遙根本無法入睡,卻也動不了,只是睜着大眼望着天花板,之後有沒有睡着他已經記不清了,就算睡了,也是惡夢。
END 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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