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統一陣線

混沌中睜開眼睛，Gaia發現自己回到複聯大廈，回想起和滅霸的厮殺，她騰的坐起身沖出去，跟Natasha撞個滿懷。

“謝天謝地你醒了。”Natasha松了口氣。

“我們怎麽回來了？Loki呢？”Gaia滿肚子疑問。

“別擔心，Loki正在客廳跟Steve他們讨論宇宙原石的事情….”Natasha就知道，自己的話說不完Gaia就會沖下去。

樓下的Loki正在向衆人講述自己這個無間道計劃。

當然他沒忘記拉Thor下水，試圖向複仇者們表示，讓他反水滅霸都是Thor的注意，包括把你們的地址賣給九頭蛇，你們要怪就去怪Thor。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好的？包括把兩顆寶石給滅霸？”Clint一臉不可置信，“還有差點害我們被炸死？”

“可以這麽理解。”Loki點頭。

“Loki！”

Gaia咚咚的下樓聲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當她頭發淩亂連鞋子都沒穿的站在衆人面前時，他們甚至懷疑她剛剛是滾下來。

回到複聯大廈後Loki及時為她療傷，加之華納神族驚人的自愈力，她現在已經活奔亂跳了。

“oh！小Gaia你不用這麽迫切的想見到我吧。”Loki起身理了理她的頭發，不顧她詢問的目光一把将她抱起來，輕輕放在沙發上。

複仇者們已經對他們倆這種行為習以為常，Tony淡定的發問，“我想問，你怎麽會答應Thor這麽愚蠢的計劃？”

“什麽計劃？”後來的Gaia沒有跟上他們的節奏。

“假意投靠滅霸，拿到宇宙原石。”Loki簡單的為Gaia解釋，随後對Tony說：“我們曾用過同樣的辦法對付黑暗精靈。”

“你們成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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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Loki不太想提那段黑歷史，“不過這次，倒是挺成功的。”Loki得意的笑起來。

“你拿到宇宙原石了？”Steve驚奇的問。

“yes！”Loki抱肩，“還記得我在大英博物館畫的陣法嗎？之所以能把滅霸困住，就是借助了宇宙魔方、以太粒子和力量之石三顆宇宙原石的力量。”

“上帝啊，這麽一來，六顆宇宙原石都在我們手裏了？”故事反轉的太突然，Pietro有些不可置信。

“不僅6顆原石，我還有個禮物送給你們。”Loki從懷中取出一個密封的試管丢給Steve，“這是九頭蛇研制的超級士兵血清，我順手拿來一份。”

“你總算做了件好事Loki。”Natasha接過Steve手裏的血清，“我馬上聯系Bruce，讓他盡快趕過來。”

“喂！你就是這樣報答我？”Bruce的名字簡直就是Loki的噩夢。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Gaia裹着Loki遞來的毯子問，“我們拿到六顆原石也只能阻止滅霸打造無限手套，還不足以打敗他。”

“Thor去華納海姆和衆神商議對策，葛蘭達他發現宇宙原石的一些問題，我想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了。”Loki如實說。

“好在我們拿回宇宙原石，大英博物館的事也有個交代。”Tony把玩着他的鋼鐵零件，懶洋洋的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吧cap，總統又要請我們喝下午茶了。”

Steve看了看表，下午五點。

Tony和Steve走後，Gaia也随Loki離開，這幾天的變故太大，牽着Loki的手，她發現自那次日本之行後，她和Loki再也沒有這樣平靜的獨處過。

其實一路上并不平靜，Loki不停的向Gaia解釋前因後果，并把鍋都甩給Thor，加上他慣用的人畜無害可憐兮兮的賣萌套路，完美的平複了Gaia的怒氣。

“我并不是氣你和九頭蛇那個女人逢場作戲，也不是氣你在九頭蛇總部拆穿我，我不是個小心眼的人Loki。”

Gaia的表情依然嚴肅，“我氣的是你沒有把你的行動告訴我，沒有選擇讓我跟你一起分擔。”

“我承認錯誤，懇請Gaia女神原諒我。”Loki像個貓科動物一樣拉攏着耳朵，墨綠的瞳孔清澈而深情。

好吧，Gaia承認她對Loki這幅樣子毫無抵抗能力，他那雙誘人深邃的眼睛時常蒙蔽她的理智。

Gaia的心理活動被Loki看的清清楚楚，揉揉Gaia的頭，完美的扯開話題，“我們去超市買菜吧，今晚給我的Gaia女神做頓燭光晚餐。”

逛超市的确會讓人感到愉悅，Loki和Gaia完全适應了中庭人的生活，熟練的把各種食物丢進推車裏，他們兩人有個共同的謎一樣的喜好——吃零食。

尤其是那種Steve看了想銷毀的垃圾食品，薯片、牛肉幹、辣條、可樂等等。

“嘿Loki！你忘記拿牛排了。”Gaia将西藍花稱好丢進購物車，又從大媽成群的隔壁搶來兩個番茄。

“等我買好面粉的，好久沒有做布丁了。”Loki和Gaia一人推着一個推車，兩車的零食看起來格外壯觀。

“你就不能買現成的嗎？”Gaia翻了個白眼。

當他們終于完成采購，浩浩蕩蕩推着兩大車食材結賬時，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可以理解，神仙嘛都比較豪放。

冬天的夜晚很冷，Gaia瑟縮着躲進Loki的大衣裏，她能聞到Loki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冬天真好啊，可以讓他們彼此這麽靠近。

“Loki….”Gaia将頭埋在Loki胸口，“謝謝你沒有離開我。”

“為什麽這麽說？”Loki牽着Gaia的手放進衣兜裏相互取暖。

“你的存在，讓我一千多年的生命不至于黯淡無光。”

Gaia揚起頭眼眶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也知道，我沒有什麽多餘的故事，只有你這一件往事。”

“小Gaia，你不知道我是多麽想和你共度餘生。”

Loki将她圈在懷裏，他知道生性冷淡的自己經常讓Gaia患得患失，他能感受到Gaia總是小心翼翼的照顧他的情緒。

他總覺得可以慢慢改變，他可以用未來幾千年的時間陪伴Gaia，可是那個可怕的回音一直在他腦海裏揮散不去。

“你将死于宇宙原石之下….”

“你将死于宇宙原石之下。”

這個詛咒提醒他不要靠近Gaia，因為他再也沒有機會，跟她一起在中庭定居，跟她一起養幾個可愛孩子，跟她一起蒼老。

你是我僅剩的生命裏，最後的舍不得。

“對了Gaia！”Loki不知道要怎麽開口，“關于那把誅神劍，其實…..”

“噓！不用解釋。”Gaia把手指放在他嘴邊，“我相信你，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Loki把Gaia抱得更緊了。

“答應我，再也不要隐瞞我任何秘密了，別指望我潇灑大度的接受你的離去和不信任，我偏偏要跟你冤冤相報何時都不了。”Gaia嘟着嘴，難得透露她任性的一面。

她的話讓Loki鼻子一酸，“好，我答應你。”

我發誓Gaia，這是我這輩子對你說的最後一個謊言。

夜風越來越大，帶着寒冬肅殺吹亂了兩人的頭發，Loki低頭吻了吻Gaia的眉心，眼淚不自覺的劃過臉頰。

小Gaia，不知你将來能否溫柔平和的度過一生，不知是否有人願意耐心和從容對待你的敏感和暴躁，但，你一定要堅強，別哭別怕。

還有，請将我遺忘。

……

第二日一早，複聯大廈樓頂一架螺旋式直升機降落，Natasha和Bruce一前一後走下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又出現了新的敵人？”

Bruce跟在Natasha身後喋喋不休的發問，他覺得自己錯過了好多劇情。

“新的敵人已經出現很久了Bruce，我們現在需要給他們最後一擊。”兩人走到客廳，Tony第一個迎了上來。

“哦！Bruce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他給了Bruce一個大大的擁抱，“說起來上次索科維亞大戰後你怎麽一個人跑了？”

“額….”Bruce不知怎麽回答，尴尬的看了看Natasha。

Natasha一個白眼翻過去沒理他，像大爺一樣靠在沙發上。

“Bruce，我們需要你的幫助。”Steve湊上來，“Nat應該把情況大致告訴你了吧？”

“yes，不過我有點消化不來。”

他指着Wanda和Pietro，“這兩個小鬼現在轉正了？還有….”他的目光撞到Debbie，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Debbie我沒想到我們同窗多年你居然是九頭蛇。”天知道Natasha怎麽拿這個消息吓唬他，搞得好像他不以死謝罪自己就不原諒他一樣。

“oh I’m sorry Bruce。”Debbie內疚的笑笑，“我不該欺騙你，不過我已經為我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聽着兄弟，這些都不重要。”Tony攔過他的肩，“我們現在需要研制出一種對付超級士兵血清的抗體，類似你以前給Bucky注射的那種。”

“血清抗體？你要用他來對付cap嗎？”

“No，我們要用它來搞定九頭蛇的超級士兵。”

“九頭蛇什麽時候有超級士兵了？”

Bruce覺得自己的頭要炸了，他現在有種想變身的沖動。

就在此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Loki和Gaia走進來。Loki看起來很開心，邊走邊喊：“嘿複仇者們，我昨天忘記告訴你們另一個好消息.....”

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空氣突然安靜，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Loki看了看Bruce，Bruce看了看Loki，正準備友好的向他問好，Loki刺耳的尖叫聲就響徹整個複聯大廈。

“他怎麽會在這！！！”Loki像一只炸毛的黑貓，整個人竄到門口，目光死死的盯着Bru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