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談男人,難道談情說愛?……
第十九章不談男人,難道談情說愛?……
“你的咨詢室這麽快就倒閉改行當保姆了?”裴江風涼開口。
于明舒保持笑容,默默鄙視自己,還同情裴江?人家出生就是她的巅峰,她努力是為了活着,人家努力是為了活得有意義。
“承蒙裴總費心,雖然創業艱難,但好歹不用看人臉色,仰人鼻息,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知足常樂嘛。”
“漂亮姐姐,我要找姐姐找姐姐。”程瀚宇一口氣喝完果汁待不住。
“汪太太好像去後廚了。”裴江看一圈,“汪先生也不在,可能在一起,走吧。”
裴江這是為了向汪辰峻示好親自給小舅子帶路?這個時候于明舒心裏又平衡了一點。
話說回來,汪辰峻和程靜語不是應該在前面招呼客人嗎,小夫妻怎麽躲到後廚了?
于明舒低頭想事情,裴江突然停下,她直直撞上去,眼冒金花。裴江無視于明舒惱怒的目光,對她身後的程瀚宇說:“我想起來你姐姐不在這裏,在另外一個地方,我帶你去。”說着他繞過于明舒直接把程瀚宇帶走。
于明舒完全摸不着頭腦,這都到後廚門口了,“喂——”
“是于秘書嗎~~”輕輕一聲從後廚裏飄出來,于明舒聽出來是程靜語,聲音十分不對勁。于明舒跨過門檻,看見地上一片狼藉,松軟香甜的蛋糕摔得稀爛,她馬上明白裴江為什麽要帶走程瀚宇,程靜語現在的樣子會吓着孩子。
于明舒立刻關上門,繞過狼藉到程靜語身邊,聲音輕緩,“你還好嗎?”不問不要緊,一問,程靜語的眼淚像開了閘門的洪水,這場景實在太像吳希文講老公出軌的時候了。
可是,這怎麽可能?他們是汪辰峻和程靜語啊,全國人民見證的神仙愛情!
于明舒輕輕拍拍程靜語,不着急問她發生什麽事,讓她先發洩完。
程靜語捂住臉,“不好意思,又讓你看笑話了。”
上一次在游輪,程靜語拉她喝酒,結果程靜語一個人喝醉了。當時一面之緣,于明舒也沒多想。再者,全國人民見證的神仙愛情還能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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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局外人,你不用放在心上。”于明舒遞紙巾給程靜語。
程靜語拿紙巾按住眼睛吸吸鼻子,慢慢平靜下來。
“你的名片我還留着。”
于明舒預感不好,程靜語抓住她的手,“你能幫幫我嗎?”
“今天來了很多客人,要不改天……”
程靜語搖頭,“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應付任何人。”萬千寵愛,被呵護着長大的姑娘,有任性的資本。
于明舒嘆口氣,問她,“發生什麽事了?”
“那個女人是汪家的家庭護士,最開始是是我公公的私人護士。所以和汪家每個人都很熟,辰峻沒有退役之前,因為訓練經常受傷,那個女人是護士處理一些擦傷、扭傷很正常,開始我也覺得沒什麽。直到後來……”程靜語停了一下,似乎刻意避開某些情節,“後來辰峻生過一段時間的病,也是因為這個病被迫退役,那個女人就一直留在他身邊貼身照顧,也是那段時間我發覺辰峻對她不一樣。”
于明舒想了想,問她,“汪先生生病是在你們婚前還是婚後?”
“婚後。”
“為什麽貼身照顧的人不是你?”于明舒意識到自己問得太尖銳了,換了個問法,“汪先生在家養病,就算需要專業護理,他和女護士兩個人獨處的時間應該不多吧?”
程靜語有些局促的收緊手,撕爛了手裏的紙巾。
“我,那段時間……不在家。我很信任那個女人,汪家上上下下都很信任她,沒想到她竟然存着那樣的心思。”
以于明舒的經驗和專業判斷,程靜語說的不是全部,也不是最主要的問題。可她不願意說出來,于明舒也沒辦法。
“那今天發生什麽事了呢?”于明舒指指這一片狼藉。
程靜語慢慢平靜下來,“那個女人意外受傷,醫院的電話打到我老公這裏,他說他很快回來,我不讓他去,我們發生了争執……”
“除了這些,你有實質的證據證明你老公出軌嗎?”站在律師的角度于明舒相信的是證據,而不是猜測。
程靜語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老公有沒有出軌,還是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出軌?”
程靜語只一個勁的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程靜語情緒又激動起來,繼續聊也聊不出什麽,而且這裏也不是談話的地方,于明舒拍拍她,“外面很多客人,汪先生不在,你又半天不出去,會引人猜測。不管怎麽樣,先過了今天。”
程靜語點點頭。
“那你去洗把臉,我叫人來把這裏收拾一下。”
程靜語看上去嬌滴滴,心理素質和表情管理還是過關的,後半場基本是她一個人應付全局。有問起汪辰峻的,程靜語只托說是公司臨時有事。
照說來這兒的大多數人都是沖汪辰峻的面兒,能夠為了一個女人丢下妻子和客人,那個女人真不簡單。
于明舒一直陪程靜語到最後,出乎意料裴江也一直待到最後,而且被程瀚宇纏了一下午一點兒都沒不耐煩。
“汪太太,我順路可以送你們。”裴江看都不看于明舒一眼。
程靜語婉拒,“不麻煩裴總,我們叫車很方便的。”
“姐姐,我就要坐叔叔的車,我喜歡叔叔。”程瀚宇孩子心性,喜歡新朋友,喜歡熱鬧,抱着程靜語的手撒嬌耍賴。
程靜語有點尴尬,于明舒憋住笑。
“真不好意思裴總,我家小弟情況特殊,你不要介意。”
說不介意是假的,人家是漂亮姐姐,到他這兒是叔叔,都差輩兒了。
“沒事,我的車就停在前面。”
程靜語沒辦法,“那就麻煩裴總了。”
于明舒瞅準了機會要撤,“我不同路,就先……”
“我可以繞一下道。”裴江冷冷說。
“不麻煩不麻煩。”于明舒躲他還來不及,不能讓他再繼續“彌足深陷”啊。
“漂亮姐姐也要一起的,一個都不能少。”程瀚宇拉着于明舒不讓她走。
程靜語也開口了,“既然裴總都不怕麻煩,于秘書就不要拒絕好意了,很少有這種體貼下屬通情達理的上司呢。”
于明舒知道程靜語是為她好,“其實……好,謝謝裴總。”不要唱反調,不要再繼續引起裴江的注意,于明舒這麽想着,欣然和程靜語一同上了裴江的車。
一路上只有程瀚宇在說話,大概在家裏沒有人有耐心這麽陪着他,也沒有人願意聽他講話。
程瀚宇終于鬧騰累了,靠着程靜語睡着,程靜語不好意思看着于明舒,“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
于明舒微笑搖搖頭,又惋惜看看程瀚宇的臉。
“我家小弟十歲的時候出過一場車禍,當時醫生都說救不活,昏迷了很久,我們都快放棄了,他突然奇跡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停留在十歲了。”程靜語講這段往事時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很像PDST後遺症的症狀。
于明舒輕輕安撫她,“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不管發生什麽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謝謝。”
車停下,于明舒往外看一眼,怎麽是先送的程靜語,明明她住的公寓比較近。
程靜語叫醒程瀚宇,對裴江謝了又謝。
剩下于明舒和裴江單獨待一起,還是在車內這種密閉空間,汪家和于明舒住的公寓隔着半個城。
于明舒呢是受過良好教育且超級有家教有素質的人,不管是不是她願意,裴江終究是繞了大半個城市送她回家,她終究是欠他一個人情。所以,面上她得做足了,不能讓人家尴尬。
于明舒努力找話題,“那個,好久沒看見趙秋池了,今天這麽熱鬧的場合他沒要跟你一起嗎?”
“你跟我就只剩下談別的男人嗎?”裴江冷冷怼一句。
于明舒腹诽,“那我還能跟你談什麽,談情說愛嗎?”光是想一想她就覺得驚悚好嗎。
于明舒換了個策略,不談男人,不談情,誇你總成吧。
“那天在游輪上你說得對,夫妻倆真的感情那麽好為什麽會拉着我這個陌生人買醉?你看人太準了,一眼就透過表象看到本質,太厲害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裴江突然轉頭看她一眼,于明舒坐端正了笑臉相迎,裴江嫌棄的別開臉,“當律師的時候替人渣打官司,不當律師了又替執迷不悟的女人費盡心思挽回出軌的丈夫,就算是生活所迫,你做人的底線呢?”
于明舒笑了,“人渣也是人,法律面前衆生平等。至于說幫她們挽回出軌丈夫,那當事人都不介意,我瞎操什麽心喽。我就一紅塵俗人,沒有普渡衆生那樣高尚的情操。”
“除了賺錢,你的人生還有意義嗎?”
“有意義啊,賺錢使我快樂,快樂不就是人生的意義嗎?”
“歪理。你幫那麽多渣男,小心因果循環。”
“放心放心,我也不會結婚,大家開心就好嘛。”
車突然急剎住,于明舒撞到前面的靠椅,她捂着額頭,“急剎車沒問題,你好歹先預告一下啊謝謝。”
“你話太多,吵得我差點闖了紅燈。”裴江的聲音隐隐怒氣。
于明舒真是好心被當了驢肝肺,她怕裴江尴尬所以拼命找話題,既然他不領情,她落得安生。
紅燈變綠,裴江重新發動車,回去公寓的這一路兩人真的一句話也沒說。
“麻煩裴總在馬路對面放下我就好。”于明舒只想快點下車。
裴江不理她,直接開到小區門口。
于明舒道謝下車,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麽,回頭,裴江的車還在,她折回去,敲敲車窗。
裴江表情管理非常好,問她,“落什麽東西了?”
“沒有。我就是想起來有個事要問你一下。”
“什麽事?”
“你來找我的那天晚上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真的有人跟蹤你?”
于明舒搖搖頭,“我不确定。”
裴江的表情隐隐有些擔心,“我知道了。”
聰明人響鼓不用重捶,于明舒也懷疑會不會是江潮,最怕年青人沖動做傻事。
“你還有事嗎?”裴江重新發動車。
于明舒後幾步,“沒事了。”還想再客套兩句,裴江一腳油門,于明舒只能看見個車尾燈。
于明舒今天心情好,不計較。
醫生說得沒錯,出去聚聚會,聊聊天,是很好的解壓方式,于明舒難得一夜無夢睡到大天亮。
早起喝過咖啡,她給吳希文打了個電話,最近挺奇怪的,一直積極配合,密切聯系的吳希文突然就找不到人了,電話都很難打通。基本上三次有一次能接通就不錯了,而且每次吳希文都心不在焉,談話也是南轅北轍。
這個案子已經到了最後可以收尾了,真的就是臨門一腳,難道中間出了什麽于明舒不知道的叉子?
吳希文的手機又是關機狀态,于明舒看眼時間,這麽早也可能還沒起。吳希文辭職後,上了興趣班,不常和于明舒碰面,多數時候是電話聯系。于明舒還是明顯感覺到吳希文的變化,沒有之前的焦慮,也沒有那麽繃緊,對她來說是好事。
人只有靜下來,跳離了原有的“樊籠”才能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麽。
于明舒翻開通訊錄,她的工作室也開張快一個月了,名片也散出去不少,還一個正經案子沒接到。
創業艱難啊。
正感嘆,她的手機響了,顯示陌生電話,于明舒預感業務來了業務來了。
她清清嗓子,坐正了接起電話,“您好,這裏是于明舒咨詢室,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
“于秘書,我是程靜語。”那頭一喊出“于秘書”,于明舒就知道是程靜語,“汪太太,你好你好。”
程靜語似乎沒什麽心思客套,直接說:“你現在有空嗎?我想和你見個面。”
“有空有空,你想在哪裏見?”
“你定,我都可以。”
“那就約在我的工作室吧,有法律約束保密協議。”不得不說于明舒真的是太會玩心理戰了,她就是有這個本事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陌生人的信任。
程靜語:“好。”
于明舒的公寓離工作室近,她先去煮好咖啡,又在加濕裏加了薰衣草的精油,盡量讓進來的每一位客人都能身心放松,賓至如歸。
程靜語比想象的來得要快,狀況也比于明舒想象的要糟糕。她圍着頭巾,寬大的墨鏡遮住半邊臉,開始,于明舒以為她怕被記者拍到。等程靜語解開圍巾,拿下墨鏡,于明舒看到她額頭的淤痕。
憤怒遠大于震驚,于明舒從手機裏翻出一個電話號碼,“這是我師傅的電話,嘉誠蔣大律你應該聽過,不管你們兩家的背景有多複雜,離婚有多難,他都能搞定。”
程靜語直搖頭,“不是不是,我頭上的傷不是被打的。”
于明舒壓着怒火,“你要知道家暴只有0次和無數次,不要存在僥幸心理。”
“辰峻他昨晚一夜沒回。”程靜語說得非常認真,“這傷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我睡不着,以為喝點酒會好,結果喝醉了撞到頭。”
“真的?”
程靜語重重點頭。
于明舒平複下情緒,恢複專業,“先坐。”她把程靜語安置在舒服綿軟的沙發椅,“咖啡可以嗎?”
“可以。”程靜語也在平複情緒。
咖啡倒出來滿室飄香,美食的治愈力在于它能刺激人所有的感觀,“口舌之歡”能讓人放松精神,随之愉悅起來。
于明舒端來咖杯坐到程靜語對面。
程靜語接過咖啡,“謝謝。”
“有什麽我能幫你?”于明舒開門見山。
程靜語握緊杯子,“他還是第一次徹夜不歸……我不想離婚,不想失去丈夫。”
于明舒問她,“你覺得問題在那個女人身上,還是在你老公身上?”
沉默,好半天程靜語回答不上來。
于明舒看着她,“其實,你很清楚,你和汪先生的問題症結點不是那個護士,她根本不足以威脅到你們的婚姻。你和汪先生心裏都有一根刺,這根刺讓你們回不到從前,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這段婚姻。”
“對。”程靜語洩氣般塌下背,這一刻才真正的放下戒備,完全放松下來,“我和辰峻的問題不在那個女人身上,應該說不關任何人的事,問題在我這裏。”
于明舒靜靜聽她說,“之前我跟你說過,辰峻生過一段時間的病,需要人貼身照顧。其實他不是生病,是出車禍,也是因為這個他被迫退役。那段時間應該算是他最黑暗最難過的時期,我沒有陪在他身邊,我逃跑了。”
“逃跑了?”于明舒很意外。
程靜語大概是第一次正面這件事,“對,逃跑了。我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看見渾身是血的丈夫,我呆在原地,不敢上前,害怕得渾身發抖,然後,我轉身逃跑了。”
“之後你有跟他解釋嗎?你們有坦誠談過這件事嗎?”
“沒有,他不提,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時間久了,我們就都選擇回避那件事,可是再怎麽回避也不可能當事情沒有發生過。我們之前開始不信任,開始懷疑眼前人還是那個心上人嗎?”
越是相愛的人,越怕被辜負,猜忌一起,就像野蠻瘋長的荊棘,刺傷別人也刺傷自己。
“我接下的問題如果讓你不舒服或是不想回答,你就當我沒問過。”于明舒斟酌了下詢問方式,“當時在醫院那個情形,害怕是人之常情,可是作為青梅竹馬有着深厚感情的夫妻,你為什麽會逃跑?這個舉動,确實會讓人誤解。”
程靜語已經很平靜了,她真的積壓的太久太久,現在終于可以找個人說出來。
“我弟弟你見過,他不是天生心智不全,是因為意外車禍。那場車禍裏,我媽媽也在,我弟弟是活了腦損傷,我媽沒救活……我記得,接到電話趕去醫院的時候,我媽渾身是血,我抓着她的手不停的喊她,不停的求她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好怕辰峻也會丢下我,像那個時候一樣,真的好怕,我不想面對,不想相信,只想逃離那裏,逃離醫院。”
程靜語這是典型的PTSD。
于明舒握握她的手,“這些事你應該告訴你先生,開誠布公。”
程靜語苦笑,“信任一旦出現裂痕,所有的解釋都是借口。”程靜語反抓住于明舒的手,“我知道很難,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幫我。”
于明舒看着她,“為什麽相信我?”
程靜語如實回答,“直覺。”
“好。”于明舒也應得爽快。
“你真的有辦法?”程靜語滿眼期待。
“辦法,想一想就有了。”其實于明舒現在腦子一團麻,可是這個案子她無法拒絕。這一次不是錢的問題,是她打通名媛圈的“金鑰匙”。只要這個案子她漂漂亮亮辦成,她就可以成功打入“太太圈”,不用靠男人,不用名牌包包,更不用靠卑微來換。
而且,這個案子不能像吳希文的那樣循序漸進,要辦得幹脆利索,程靜語已經浪費的太多時間,再不解決可能他倆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時間緊迫,需要大量收集資料,參考“案例”,于明舒這會兒才有點回到當律師時的感覺。
不知不覺天大黑,她中午飯都忘了吃,餓得前胸貼後背,看一眼時間,都傍晚九點了。
實在是沒力氣出去吃,點了最快的外賣,最快也得三十分鐘,好餓好餓。
門鈴叮咚響起來,她就喝了杯水,兩分鐘有沒有,外賣就送來了?
于明舒喊了句:“請進。”
外頭走廊的感應燈有點問題,一閃一閃,鬼片似的,但是沒有動靜。
于明舒餓昏了的腦子被吓清醒了一點,手忙腳亂找手機,遇到危險第一時間求救。聽到玻璃門被推開,有腳步聲進來,慌亂中于明舒看見個全身黑衣,戴鴨舌帽的男人身影……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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