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刺痛

寧紹波覺得自己最近諸事不順!

在元府的時候,尋常見不到元梓憂便罷了,可去元梓憂的鋪子尋她,竟是也見不到,那鋪子裏的掌櫃和夥計,一個個的眼睛長在天上,竟是死活攔着不讓他見元梓憂。

本來他今兒知道元梓憂又去了鋪子,便打定主意要守在鋪子外面,一直等元梓憂出來,哪知道才出了元府沒多久,竟然就被人打暈了!

再醒來的時候,便被綁在了這個陰暗的茅草屋裏,任憑他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搭理他一下!

寧紹波心中慌得不行,死活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竟是被綁到了這裏。

就在寧紹波惶恐到要崩潰的時候,茅草屋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人被扛了進來,扔在了他不遠處的茅草堆上。

“你……你們是誰!”寧紹波并沒有看清被帶進來的是什麽人,只一臉驚恐的看着那背光而站的男人!

那男人沒說話,冷冷的看了寧紹波一眼,突然手中亮出一把長刀,便朝他走了過來!

“啊!”寧紹波見那人拿刀走了過來,頓時吓得失聲尖叫,動都不敢動,只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都給你,啊……不要殺我啊!”

那人不為所動,走上前來,一刀就劈了下來!

“啊……媽呀!”寧紹波眼睛一翻,便昏厥了過去,一股尿騷味兒便彌漫開來!

那人一刀劈斷了寧紹波身上捆綁的繩子,一臉不屑的看了眼寧紹波,低聲嘟囔了句廢物,便轉身出去,順手将那茅草屋的門給鎖上了。

等那人出去了,元梓憂才睜開了眼睛,心念一動,身上的繩子便瞬間消失不見。

屋子裏淡淡的尿騷味兒讓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站起身來看了看不遠處昏迷不醒的寧紹波!

元梓憂一臉的疑惑,若是說她還有些利用價值,那些歹人要用她來換那個什麽三王子,還說得過去,這個寧紹波是什麽情況,怎麽這些歹人還把他給綁了來?

既然想不明白,元梓憂也不打算深究,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對付那幾個歹人。

滿臉嫌棄的看了看寧紹波,元梓憂實在不願意将這個人收到自己的瓊漿閣裏,更何況這寧紹波還一身的尿騷味兒。

想了想,元梓憂便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包迷藥,這迷藥是剛才那歹人用在她身上的,只是如今元梓憂百毒不侵,那迷藥對她根本沒用。

在那歹人将迷藥收起來的時候,元梓憂自然順手牽羊,将那迷藥收進了瓊漿閣。

現在,這迷藥正好派上了用場。

給寧紹波下了迷藥,元梓憂便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那茅草屋的門,往另一間茅草屋潛了過去,聽動靜,其中兩個歹人正是在那間茅草屋裏。

“阿六敦,庫圖去送信兒了?”便聽到之前那個低沉嗓音的男人問道。

“是的,千戶!”阿六敦忙應了。

“那兩個人可安置妥當了?”那千戶便又問道。

“回千戶!”阿六敦忙說道:“已經安置妥當了,我給那元二姑娘下了足量的迷藥,又把那男人身上的繩子砍斷了,如今兩人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等那個男的醒了,想來自然能成就好事兒。”

“醒了?”那千戶疑惑道:“你把那男人給打暈了?”

“才不是!”阿六敦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就是想吓唬吓唬那男人,用刀子把他的繩子劈開,哪知道那男人還吓暈了,真是個膽小鬼,也不知道娜齊兒怎麽想的,讓那元二姑娘跟這樣的男人有些首尾,還真是有些委屈那元二姑娘了!”

“哼,你還憐香惜玉了?”那千戶哼道!

“嘿嘿!”阿六敦痞痞的笑了笑:“這小丫頭還真是水靈,我還真有些心思,等事兒了了,我就跟三王子求個恩典,把這小丫頭帶回咱們敕勒做個暖床的丫頭。”

“哼,随你,只要三王子沒意見就好,畢竟這丫頭是大歷朝的人!”那千戶哼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将三王子救出來才好!”

“放心吧,千戶,我有分寸!”阿六敦忙說道!

茅草屋外的元梓憂面色冷肅,她萬萬想不到,這幾個歹人把那寧紹波綁來,竟是打的這等主意,自己跟這幾個歹人并沒有什麽交集,想來真正要毀了她的,定然是如今還在元府的那個娜齊兒。

要用寧紹波來污了她的清白,如今又在元府……

元梓憂眯了眯眼,她大致有了猜測,只是具體是不是,還需要再确定一番!

至于屋子裏這兩個人,元梓憂看了看距離,并沒有超過三尺,便心念一動,将那兩個歹人收進了瓊漿閣,想不到二人一進入瓊漿閣,便立刻陷入了昏迷。

只是,剛将那兩個歹人收進了瓊漿閣,元梓憂的臉色便是一白,同時頭中猶如針紮一般,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元梓憂心中一驚,看來将人收入瓊漿閣,并不是毫無限制的。

元梓憂趕緊喝了些泉水,但頭中針刺般的疼痛并沒有緩解,便只得扶着牆慢慢的蹲了下來,閉着眼睛等着那疼痛自己減輕,這個地方她不能多待,那個叫庫圖的還沒回來,而現在她的狀況,根本不可能是那個人的對手。

等到疼痛稍微好些了,元梓憂便睜開了眼睛,查看起四周的情況來。

這兩間茅草屋在一片山林裏,應該是以前的守林人的住處,只是如今似乎是被棄用了,倒是顯得有些破舊。

這幾個歹人倒是會選地方!

也不知道隰哥哥知不知道自己被綁到這裏來了!

元梓憂忍着頭疼,準備去牽一匹馬先離開這裏。

“咴咴咴……”

元梓憂聞聲看去,一匹被栓在樹幹處的馬正朝着自己叫着,刨着蹄子,似乎很是激動,不正是之前中了藥的那匹馬?

元梓憂走上前去,摸了摸馬鬃,那馬似乎很是開心,不住的蹭着元梓憂,極為親昵!

“咱倆也算共患難了!”元梓憂笑着拍了拍馬頭,便解了繩子,忍着頭疼翻身上馬,又說道:“咱們趕緊回去吧,莫要發出大的動靜來!”

那馬似乎聽懂了一般,不用元梓憂拽缰繩,便颠着腳往林子外面走去。

山林不小,元梓憂是兩眼一抹黑,幸而有馬識途。

只是還沒出林子,元梓憂便聽到了一陣急切的馬蹄聲,她面色一變,忙勒了勒缰繩,那馬倒也乖覺,自動的便帶着元梓憂閃到了林子裏的陰影處。

試着進入瓊漿閣,元梓憂心底微慌,瓊漿閣,她進不去了。如今,她只能從瓊漿閣中取出一些小東西或者泉水罷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