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彈幕炸了
“啊……
彈幕炸了。
“啊啊啊甜死我了,內娛第一初戀!”
“親親,親親,甜甜的愛情。”
“我女兒好美,我女婿太帥,不行,他們必須原地結婚!”
“民政局搬來了,快結婚!”
“甜出豬叫聲,不要停!磕死我了。”
“攝影師哥哥我要全部照片的特寫!!!”
“其他的看不清,好想看!”
“都是他們的合照,虐死狗了,來人啊!”
“甜死了,在一起吧,球球了!”
……
陸征邊吃午飯邊看視頻裏的彈幕,嘴角微微上揚。
羅旭晨和陳陽坐在他對面,靜靜地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陸征才發現,不過他直接忽略掉兩人,優雅地一口飯一條彈幕地吃自己的糖。
羅旭晨和陳陽相視一眼,陳陽讓羅旭晨說,羅旭晨笑了下,“诶!喜陽陽問你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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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征擡頭,把手機鎖屏,“什麽?”
陳陽推了羅旭晨一下,“哥,咱們組說好端午節前一起聚餐,可以帶女朋友,你能不能……能不能……”
羅旭晨替他着急,拍了他一下,“他就是問你,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能不能把大明星虞詩韻叫過來?”
他是個大嗓門,這一吼出去,四周不管男女都眼巴巴地盯着陸征。
他想了下,錄完下一期沒幾天就是端午,她的活動範圍一直在海市,這樣跟他一起見同事要提前飛回北市,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時間。
“我要先問問她。”
陳陽激動地臉都紅了,“應該的,應該的,哥,你可要早點問。”
虞詩韻晚上9點到家,洗完澡回到卧室,想着盒子鑰匙,一陣煩躁。
她一個人把梳妝臺挪開,在牆根周圍找了很多遍,就是沒看見那個鑰匙。
她記得他随手放進了抽屜裏,結果怎麽都找不到。
坐在地上剛要歇口氣,手機響了。
“你在幹嘛?”
屏幕裏虞詩韻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氣呼呼地低着頭,看起來不想說話。
身後是移位的梳妝臺,有些歪斜,“怎麽了?在找東西?”
虞詩韻翻了白眼,嬌俏的模樣跟小時候一模一樣,“誰說的?我在練柔韌性。”
說完,雙腿一岔,來了個一字馬,背直直地聽着,昂着頭,“看到沒?”說着把手機鏡頭下移。
她睡裙将将遮住屁股,細長又白長腿分.開,一字馬劈的很标準。
陸征輕笑了下,“快起來,你劈這麽久,我也不會給你錢。”
“也是,我出活動的費用可不是一般的高。”她傲嬌地說完,
一只手掌撐着地,站了起來。
她打算一會再把梳妝臺挪回去,免得陸征胡亂猜疑。
回身坐到床上。
“你,端午節前兩天有時間嗎?”
虞詩韻思考了下,也不太确定,畢竟她沒看太靠後的行程安排,“往年都有活動,現在還不确定。”
“哦,沒事。”
“嗯?你到底想問什麽?突然這麽客氣!”
陸征牽了下嘴角,不露痕跡地移開視線,“我們同事聚餐,想邀請你。”
“邀請我?”
“上了節目,他們都知道我跟你認識,想見見你本人,如果沒時間就算了,不是很重要的事。”
虞詩韻笑,“時間可以擠出來的,關鍵是……”
“關鍵什麽?”
“關鍵你們同事中有麽有,長得很帥很年輕的……才俊。”
陸征冷着臉,直直地盯着她,“有。”
“誰?”
“我。”
虞詩韻哼笑了聲,“你不算,跟你不相伯仲的,應該有吧。”
“抱歉,一騎絕塵!”
虞詩韻翻了一個幅度不大的白眼,一只手玩着自己一縷頭發的發梢,小聲嘀咕:“切,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你也不一定對我有感覺,我也不把你當異性。”
陸征的目光暗了一瞬,“沒試過,你怎麽知道?”
虞詩韻本漫不經心撥弄發梢的手指頓住,盯着屏裏的男人,
墨染的眼睛,深邃,沒有波瀾,卻深得容易把人吸進去。
他這是什麽意思?
內心尴尬癌反複複發了好幾次,她終于找回智商,“你一騎絕塵也沒用,我不會把你當異性,好了,睡了,挂了!”
啪一聲,她扯被子蒙住臉,又暗自尴尬了一會兒。
最近總有種錯覺,狗男人好像在撩她。
不盼望的時候,周末總是來得很快。
到了錄制時間,虞詩韻那把鑰匙還沒找到,不過她想了一個敷衍他的方法。
在陸征沒來之前,她打開冰箱,把不新鮮的蔬菜和過期的牛奶全丢進垃圾桶,這樣裏面變得空了很多。
聽到門鈴,她過去開門。
陸征一身灰色休閑衣,修長挺拔的身材,神色淡漠,有些漫不經心,由于身高差,他的目光俯視向下,身上疏離的氣質又添了幾分傲氣。
高高在上,顏值爆表,散發的距離感讓他的逼格在燃燒。
她已經習慣了。
但是…現在……
此刻站在門口的陸征,他的氣質還在,逼格也在,除此之外,他單手抱着一束玫瑰花。
沒錯,紅豔豔的玫瑰。
上次是向日葵。
她理想中的劇本是,啊!謝謝!
但,整個畫面太過怪異。
她愣了幾十秒,抿着唇憋笑。
用眼神告訴他,你在搞什麽?
他面無表情地遞給她,淡淡地說:“烘托氣氛。”
虞詩韻接過花,跟着他到了客廳。
之前放向日葵的花瓶還在,她拿着來廚房接點水把玫瑰放了進去,陸征也走了進來,給自己倒了杯水。
虞詩韻眉毛一挑,順口說:“家裏沒菜了,我們出去買菜吧。”
人別的組約會地點一天都不重樣,他們就擱家裏耗着了。
陸征喝了幾口水,喉結滾上滾下的,搞得她也很想喝水,忙移開視線往外走。
“先把擺臺拿出來再去。”
虞詩韻把花放在落地窗前的茶幾上,怎麽看怎麽俗氣,跟她淡雅精致的風格不搭,還不如向日葵。
虞詩韻再擡頭,陸征已經坐到上次的位置,盯着她。
“你要拿它做什麽道具?不能用其他東西代替嗎?”
陸征靠着椅背,閑散地雙手交叉,“沒法代替。”
這種看不出表情的表情一般不容商量。
但這東西是她的,她不拿出來他又能怎樣。
她也靠着半圓吊椅,雙腿放上去惬意盤坐着,“我懶得找,上次放迷手了。”
聲音嬌軟又無辜。
陸征盯了她半晌,她睜着無辜地大眼睛回視。
無形中撒了個嬌。
哼!就不給你,你能怎麽着!
他看着白色半圓吊椅裏的女孩,長發微卷,軟軟地散在前胸背後,陽光透過半透明的薄紗,映在那張白皙細嫩的臉上已然非常微弱,讓畫面有種慵懶的朦胧感,那雙清澈的眼睛卻分外清亮,唇色紅潤。
在電視上或者外人跟前,她端莊乖巧。
人後,她有棱有角帶着點小嬌氣,很會利用優勢撒嬌。
導演組盯着屏幕,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像在鬧別扭又不是那回事,但明顯氣氛跟上一期不一樣。
半晌後。
陸征:“行,我找找。”
說着長身一起,轉身邁着長腿往她卧室走。
虞詩韻忙趿上拖鞋追過去。
她懷疑,陸征這麽執着于那個擺臺會不會知道那封情書的存在。
腸子都悔青了。
為什麽拿到手時不第一時間把情書拿出來。
“陸征,陸,哥,哥。”
陸征打開門已經走了進去,倏然見被她抓住手臂。
兩人四目相對。
按照以往的套路,虞詩韻一定會嗲聲嗲氣給她撒嬌,使勁渾身解數讓他離開房間。
很久了。
她很久不這樣了。
他看着她,等着,顯得異常有耐心。
虞詩韻無聲咽了下口水,手中男人的手腕散着熱氣,緊致堅實的觸感透着力量感,雙手微微顫動,漸漸變成虛握。
虞詩韻目光溫柔,虛笑了聲,“我們,不找了行不行?”
軟糯的聲音,淺淺的梨渦,心不由得一蕩,變得綿軟。
這,不夠。
“不行。”
她目光中有一瞬警告閃過,只有他能捕捉到。
他輕笑了下。
梳妝臺的鏡子映出兩人的身影,邊上的PD臉紅的不行。
這倆人太能膩歪了,不過好在長得好看。
只是他們都想飛出房間。
短短的幾秒,她內心經歷了死一般的掙紮。
萬一那個擺臺被找了出來,萬一暴露在全國觀衆面前,那封無腦又屎又自作多情的情書一旦問世,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死就死吧!
導演組盯着房間裏陸征手裏的木盒子,編導一臉懵逼,“他們,在玩游戲嗎?找鑰匙?”
陸征盯着木盒子看了半天,摸了摸鎖槽邊緣,直勾勾地看着虞詩韻,“鑰匙真丢了?”
“我騙你做什麽?”
他顯然不信。
她才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丢了,還能怎麽樣?
伸手拿盒子,陸征笑了下,躲開她伸來的手,“沒關系,虞詩韻,你忘了?我最擅長的……”
她坐在吊椅上,臉上帶着标準的微笑,假裝這個世界依然美好,盯着茶幾上的擺臺,照片上的小女孩掀開紅蓋頭朝她笑,仿佛在笑她愚蠢。
對面,男人坐在椅子上,向前微微躬身,修長的手指輕松地擺動木盒子的幾個零部件,神情專注,像玩兒時的玩具。
只聽咔嚓一聲,某一塊嵌入了另一塊。
剛才他簡單地說,“這些盒子一般用了淺顯的榫卯技術,很好拆解也好恢複。”
在兩個PD震驚的目光下,陸征修長好看的手把盒子往前一推,“複原了。”
導演組的男人也被震驚了,就像變魔術一樣,這個男人輕輕松松把一個完好的盒子拆的七零八落像廢品一樣,不一會兒就又恢複原樣了。
虞詩韻坐直身體,笑着鼓掌,“真棒!”
陸征靠着椅背,笑了下,深邃的目光帶着溫柔的笑意,很溺很寵,輕輕掃了下擺臺,“讓你失望了,不是去買菜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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