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整個房間被外層厚窗簾遮……
整個房間被外層厚窗簾遮住,光線偏暗。
虞詩韻翻了個身,捂得嚴嚴實實的被子滑下一截,瘦削白皙的肩頭露出來,頭埋在軟枕裏,如嫩藕一樣的後頸彎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黑亮的長發半遮半掩間,鮮豔的紅印若隐若現。
混沌的大腦有種模糊的意識,現在肯定不早了。
但她固執地不想睜開眼。身體偏執地貪圖這種無意識的休眠,仿佛可以永遠無視昨晚從頭到尾激烈的酣戰。
床頭櫃上的手機邊震邊響,很像故意吵她醒來。
前幾秒她只掙紮了幾下,不想動,不想醒。
但這鈴聲過于執着。
她伸出一只藕臂,摸到手機接了。
劉靜清冷微帶責怪的聲音入耳。
“信息看了沒?這麽長時間不回我。我來海市了。”
虞詩韻腦子裏閃過很多事情,像是一秒鐘過了萬重山,“我,我還沒起,沒看到,你現在在哪?”
“在這邊的律所啊!一會兒等着迎接大駕吧!”
虞詩韻想讓自己更清醒,用了些氣力坐起身,被子滑了下去,她手快地抓住按在胸口。
短短幾秒晃了一眼,碎片式的畫面從眼前閃過。
“你你你,什麽時候?我好準備一下。”
就這麽短暫的停頓,她嘴巴連話都說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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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默了幾秒。
“虞詩韻,你不對勁啊!”劉靜狐疑地語氣,帶着必須知詳情的威懾,“你把他睡了?”
虞詩韻無語,“什麽我叫我把他睡了?當然也可以這麽說,從頭到尾都是他主動的。”
說到這,昨晚有個細節在腦海清晰地展開。
陸征看起來來勢洶洶,進行到最後一步,他嘴唇動了動,深邃地眼神緊緊盯着她。
他們鼻尖抵着鼻尖,足足對視了幾十秒。
這期間他喉間不停上下滾動,額角的汗珠順着硬朗的輪廓滑到下颌骨,滴落下來。
這短短的掙紮和克制給足了她時間。
等她意會過來,雙手抵着他胸口用力推。
才剛剛用力,這貨又反悔了,重新咬住她的唇。
她驚詫了一瞬,不知道他那短短幾十秒在等她同意,還是等她反對。
思緒到了這兒,後面的事更讓此刻的心跳快起來。
不知道是他太小心翼翼還是怎麽,進去的過程充滿挫折。
她那會看着他吃癟,竟有些想笑,很快用手掩住了。
他匆匆瞥了一眼,不知道看沒看到。
随後提醒了一句什麽,她沒聽清。
自然,那種情況她也沒有追問。
只是下一秒,她疼得想哭。
無法形容那種感覺。
但她大抵明白了,為什麽一開始進不去。
僵硬的身體只有大腦還在靈活運轉,不過那一秒,通過感官傳達來的滿是雄碩一詞。
接納他的地方,他似乎很滿意,微不可聞地笑了下。
又耐心地俯身下來,雙手不停地轉移她注意力。
不過,溫柔也只留在了初始。
雙腿的酸脹感現在都未曾消減一份,翻身時膝蓋也有點不适。
劉靜笑了下,“我就知道,你從小垂涎他的美貌,稍稍勾引一下,你就……算了,也不全怪你,他那副樣子若是有心,很難找到抵得住誘惑的人。”
這話說到她心坎上了。
無論她心氣兒多高昂,身體很誠實。
“睡了又怎樣?也不代表我會對他負責!”
劉靜大笑幾聲,“這樣才對嘛!行,今天放過你,明天再找你吧,以他的體格,如果不是外強中幹的話,你今天……”
話到最後,越說越猥.瑣。
“大律師,你注意下形象吧!想想你法庭上正義凜然的樣子。”
劉靜又笑起來。
兩人廢話幾聲才挂。
話是這樣說,但劉靜猜的一點沒錯。
她像爬完泰山回來睡得第一覺。
把手機放下,掃了一眼房間。
昨晚丢在地上的內衣和裙子被他收起來了。
她剛想下去穿套睡衣,門被敲了兩下,打開。
陸征穿着淺灰色襯衫和休閑褲,一如既往的盛世美顏,神清氣爽的站在門口,手裏端着一杯熱水。
為什麽看到他如此人五人六她有點氣。
瞟見她肩上暧昧的痕跡,心跳漏掉一拍,面上十分平靜,緩緩地走過來,在她身上罩下一團陰影。
“喝口水。”
清冽的聲音溫柔如水。
她确實口渴,伸手接過仰頭喝了一口。
因為這個動作,她單手捂着的被子向下墜了一段距離。
她又謹慎地往上提了提。
男人笑了下,撸了把她亂糟糟的頭發,“你還有哪裏我沒看過,沒親過的。”
虞詩韻昂着頭,不甘示弱,“你也是啊,沒哪是我沒摸過的!”
他肌膚沒有以前那樣白嫩,淺淺的麥色,光滑細膩,尤其一身勻稱的肌肉,瓷實有彈性。
寬闊的肩膀,她把頭随意搭在上面,就能挂在他身上。
被他環環抱住時,滿滿的安全感。
只是往往這種時候,她會完全被他控制住,節奏快慢全由他運籌。
他的手不安分,她也沒拉下什麽。
陸征盯着她,深邃的眼眸似乎又要醞釀出火來。
她別開眼,揚首又喝了半杯水。
“喝完吧。”
虞詩韻只好把餘下的水全喝完。
陸征接過杯子,坐在她身側,不由分說地親上了去。
虞詩韻軟軟被他包裹住,眼中微微有些懼意。
陸征很快放開她,在額頭輕啄了一下,“別說這種話,我不能時時刻刻都做正人君子。”
像是好言好語在哄她,又帶着點警告的味道。
君子不立圍牆之下。
虞詩韻決定閉嘴,畢竟他也是食髓知味後的男人了。
陸征起身把杯子放在床頭櫃,回身将她從床上抱起,“浴室放了水,好好泡個澡。”
虞詩韻有一絲惱怒,雙臂護着胸口根本無濟于事,幹脆捂住他雙眼。
手下的臉,眉骨、眼窩、鼻梁立體感很強。
薄唇勾一抹淺笑。
他停住,“你要我怎麽走?”
“你就不能讓我穿上睡衣自己去?”
“我怕你落地那一刻,在心裏罵我。”
虞詩韻食指和無名指之間裂開一條縫兒。
男人又笑了下,不再計較。
他把她輕輕放在浴盆裏就走了。
睡衣,鞋子都在她夠得到的地方。
泡了大約十五分鐘後,雙腳落地那一瞬,雙腿酸脹無力,屬實不太舒服。
從洗手間出來,餐桌上兩個杯子冒着白氣。
她走到廚房門口,陸征帶着淺藍色的圍裙,灰色襯衫兩個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骨肌分明的小臂,平底鍋裏冒出滋滋的聲音。
他微微傾身,拿鏟子翻了一下,扭頭看過來。
他整個人和淺藍色圍裙極為不搭,跟廚房的氣質也不搭,加上煎蛋時嚴謹的動作,像帶着圍裙搞科研,她特別想笑。
他關了火,把煎蛋放進盤裏端過來,“笑什麽?”
虞詩韻指了指他身上的圍裙,“你穿這個,好別扭。”
“別傻笑,都快十一點了,吃點東西。”
原來熱騰騰的兩杯是豆漿,是他早晨打好的。
她簡單吃了點,把一整杯豆漿喝完了。
海市到了雨季,外面的天陰沉沉的,感覺下一秒就要下起雨來。
連續幾天一直是大晴天,偶爾她還挺喜歡下雨天。
滴滴答答的雨幕,看起來很浪漫也很有故事感。
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烏雲密布的天空,伸了個懶腰。
雙臂剛放下來,玻璃窗上映出一抹高大的影子。
腰間多了一只手,輕輕撫着,沒怎麽用力。
虞詩韻的身體還是禁不住一顫。
昨晚腰間溫熱手掌的觸感她還記得,莫名其妙地聯想了很多畫面。
他洗完碗把圍裙脫了,寡淡的一張臉鮮少地挂着笑。
整個人看起來心情很好。
工作以後,她沒見過如此放松的他。
腦海裏又浮現昨晚他好皮囊下隐藏得很好的獸性,本能想要離他遠點。
馮姝妍有事沒事,會問她一些難以啓齒的事。
其實那時他們還沒有。
從她口中能聽出來,像馬朝陽看起來很溫柔的一個男人,似乎在床上都比較……
她剛要跳開,被他從背後緊緊包圍住。
男人身上熱烘烘的溫暖烘烤着她。
他微微低頭,俯在她耳邊,“下午有通告嗎?”
全劇組都知道,他這位大佬一般周末會來。
周末不排她的戲,但陸征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其他工作。
這句問話不亞于昨晚那句。
虞詩韻有點慌,“你,你要幹什麽?”
男人輕哂,有幾分漫不經心,“你緊張什麽?你呢,很少能陪我全天,我想跟你坐一起看看電視。”
陸征自認為,除了工作之外,他私下生活很無聊。
上周末沒過來在所裏加班,短時間休息的間歇,想起她,很貪戀跟在她一起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而她周末往往會有工作安排,這種時候又很短暫。
很久以前,還是上高中時,放了暑假她會來找他,看電影也好,看電視也好,就是要跟他一起。
而他總是坐不住,想出去打球或者跟狐朋狗友在網游裏找刺激。
現在,似乎剛好反過來。
虞詩韻神情懶懶的,“電視有什麽好看的!”
陸征笑了下。
連他當時的話都原本原樣還回來了。
話是這樣說,她還是被他半抱着做到了沙發上。
這時,一道刺眼的白光一閃,接着一連串的雷聲轟隆隆地傳來。
虞詩韻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腰,身體朝他靠過去。
男人非常不客氣,勾住她腰抱到了腿上,攬住她的肩摟着。
這個姿勢太暧昧了。
她想下來,男人另一只手按住她大腿,整個人便固定在他身上。
她這樣一坐,過膝的睡裙往上,正好露出膝蓋,跟紅棗大小的紅印在白嫩的腿上十分顯眼。
陸征的目光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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