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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冥爚拖着一身寒氣逼人的衣衫站起來,雙目掃視着周圍。
冰鑿的山洞?四處不止挂滿冰還凍着許多屍骨,時不時還有陰嗖嗖的寒氣到處亂竄。看慣了這種場景的冥爚沒有一絲害怕,他殺人的手段比這些更殘忍,只是這冰洞不像有路出去的摸樣。
努力回想。。。。。。他記得跟那個倒黴鬼一起掉下來時是掉下深潭裏,而他練得是至陰的武功秘籍,也及時用內力護住了心脈,倒是沒啥事。
倒黴鬼?冥爚轉身在光滑的能照出人影的冰地上尋找着。只是四處豎立着奇怪的小冰丘,根本無法看到。冥爚低頭想了想,咬破手指提起手動用了下內力。前面一個冰丘後立即泛着耀眼的紅光。
哼,還好泣血劍認主。只要他不死,百裏內只要滴血催動內力,飲過主人鮮血的泣血劍便會回應主人。
繞到冰丘發出光芒的地點,果然看到泣血劍還有一身白衣的倒黴鬼,無視凍的蜷縮成一團的人,撿起自己的劍,冥爚站起身打算走人。
只是身後蜷縮着的人低喃了幾聲,在空曠的冰室裏極為清晰。
沒聽見,沒聽見……這裏除了他沒有別人,只是輕微的呢喃仍舊清晰的鑽進耳裏。
冥爚轉身瞪了眼聲源,蹲在白衣勝雪的人面前認真看,這張漂亮夾雜着可愛味道的臉說是天下第一美男也不為過。冥爚輕哼,活該。。。。。。長得那麽勾引人,難怪倒黴遇上那幫老色鬼。
雖然看不見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但睫毛還真是又卷又長,摸了下露出的肌膚,點點頭,白皙纖細。再伸手摸摸懶蛋,又點點頭,光滑漂亮。
好吧!還不知道出去要花幾天或者幾個月,找個玩具帶在身邊也好打發下無聊。魔性發作想砍人了也有個谪仙般的人給他發洩不至于砍空氣。抱起蜷縮的人,冥爚手貼緊背部将內力輸入冰冷的體中。
“冷……”花傾悅低聲呢喃,往身後溫熱的懷抱縮了縮。
冥爚皺眉,從小他就不喜歡別人靠近。那樣的訓練和互相獵殺的生活也不能被人靠近,輕易放松防備的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就像他現在會處于這種境地,就是列子。
“醒醒。”冥爚拍拍花傾悅的臉頰。這冰室不分白天黑夜的,又冷又凍,他還真睡得着。
只見對方只是臉朝裏,更縮進他懷裏舒服的睡大覺。
冥爚妖豔的臉龐一沉,帶有愠怒的征兆瞟着懷裏像貓一樣的人。他大少爺是把他第一魔頭冥爚當被窩了不成,是不怕死還是想死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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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看四周,滑不溜秋的冰,看不出縫隙的牆壁。再看看懷裏沒有一絲殺傷力可言的人,冥爚重重嘆息:禍水!要不是這只野貓在山崖邊亂掙紮,他衣袖上的絲帶也不至于纏住野貓的手,不纏住野貓的手,他也不至于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帶下山崖。
應該……不會傳出去吧!畢竟沒有留下活口。。。。。。
不、有一個!樹影。冥爚再次狠狠瞪了眼懷裏的人,傳出去叫他在教衆面前情何以堪,被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花瓶絆倒,還落得如此境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冥爚感覺睡意正盛的時候。懷裏的人卻動了,之後睜開雙眼。眨了眨寶石黑的眼,花傾悅看着眼前一片紅的布料。動了動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紅衣男子懷裏,掙紮了下又看到泛着紅光的泣血劍。
腦海像倒帶一樣想起在絕命崖上的遭遇,花傾悅慘白着臉,尖叫一聲後狼狽的掙脫冥爚的懷抱,爬到身後的冰丘上靠着,瞪大因驚恐而渙散的瞳孔。
被尖叫吓跑瞌睡蟲的冥爚立即睜開眼睛,不爽瞪了眼花傾悅:“叫什麽叫,再叫本教主捏死你。”
好不容易等來了瞌睡蟲,摸清了時辰左右還沒清醒過來就差點被花傾悅吓跑了魂魄。什麽天下第一美男,他看是天下第一黴男才是。
感覺身體不斷被冷氣襲擊,花傾悅抱腿坐着喏喏開口:“這裏是哪裏?”到處是冰封的骸骨,看着陰森的恐怖。
“你不是想死麽,死哪裏都沒差,問什麽問。”冥爚不耐煩的閉目,傾聽着風向與動靜。還沒窒息死亡證明是有空氣和風進來,有這些自然有出路。
花傾悅委屈看了眼閉目的妖孽,再看看身上被扯壞的錦袍。突然脫掉外袍丢在一邊冰封的骸骨上,又恢複成跳崖前一樣,雙眼空洞一心求死。
當冥爚确定了方向後睜開雙眼,看到就是眼前明顯很冷還脫掉外衣求死心切的人。有些惱火的看他一眼:“到我後面來。”
花傾悅不動,繼續縮在冰丘上發呆。
“不就是被老男人摸了幾把,也沒把你給怎麽着,至于麽!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看到花傾悅要死不活的摸樣,冥爚突然有些受不了。真是位比黃花閨女還閨女的男人,雖然衣襟是被撕裂,但還是看的出最多也只是給人家摸了幾把,之後就趕上他去閉關路過了。
“花家三少爺行冠禮當天被擄走還遭受男人侮辱,傳出去不止壞了花家名譽還讓爹娘丢人。本公子如何有顏面回家見爹娘,倒不如一死。”
冥爚看了眼這位“閨女”怎麽看都只有十五六,看不出來真有十八了。弱不禁風的,摸幾下就尋死膩活,無法理解皇城第一富商是怎麽把這麽個少爺養成這樣的。
“你脫了衣服不會就想着冷死吧?”凍死倒是保存屍體的好方法,以後這裏若成為了遠近聞名的聖地時,沒準後世人還能瞻仰到第一美男完美無損的遺體。
“髒。”想起那幾只成為斷骸的手在自己身上摸過,花傾悅臉色頓時煞白,如果不是沒衣服換,他連身上的衣服都想脫了燒掉。
“你不是吧!有潔癖?”
花傾悅委屈的點點頭,冥爚這回真無語問蒼天了。
蹲在花傾悅面前,冥爚伸手捏緊他的下巴問:“被老色鬼碰過就覺得髒?”
花傾悅臉色透明點點頭。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麽一定要時刻提醒着他,不讓他忘記一刻這麽屈辱的事。
冥爚再問:“衣袍被碰過,穿在身上無法忍受。”
花傾悅開始發抖,再度眨眨眼默認。
“哦,那我不髒嗎?被我碰到你就不會覺得惡心麽?嗯?”冥爚故意放開捏緊的下巴,伸手将花傾悅攬入懷中。
被人摸幾把就要死要活,真看不慣。想他冥爚這輩子別說是女人,連男人都不敢碰一下,誰知道碰完後還有沒有命醒來。絕冥教長大的殺手什麽都能作為殺人的武器,而利用美色與身體是女教衆為除掉對手最常見的手段。把毒藥吃進肚子裏,與她交歡的人隔天就會暴斃身亡。因為毒物轉移到第二具身體就會不知不覺發作,這種毒藥被他們稱為“絕愛”。
“放開。”花傾悅聞言不斷掙紮,心底有些恐懼。雖然他一心求死,但是眼睛沒瞎,冥爚殺人時殘忍惡心的場景仿佛就在眼前。
“偏不放。你不覺得本教主長得很好看嗎?”冥爚厚臉皮的摟着第一美男說道。
花傾悅不再掙紮,有些不着邊的擡頭認真看起冥爚的臉孔。第一感覺就是,狐貍精。絕對不比他差的姿色,于是傻乎乎點頭。
冥爚再度厚臉皮開口:“不覺得本教主手指修長,比女人還像青蔥麽。”
花傾悅無語看着眼前用眼神威脅他的人點點頭。他手指是很修長,根根分明,但是為什麽要跟蔥比……
“是不是遇到QJ你會感覺生不如死?”
花傾悅再度眨眼默認。
冥爚突然覺得好玩,真想看看被QJ後他會怎樣:“這裏可沒有水,無法洗澡換衣服的你不如從了本教主,本教主碰過是不是就很幹淨了?”
花傾悅沒有聽清依舊傻乎乎的點頭。他只知道這個人說什麽自己都得點頭,不然會死的很慘。他是想死,但不想死的很難看。
“那我就不客氣,開動了。”冥爚說完,不給花傾悅回神機會,霸道的抓住就親。
開動?開動什麽。。。。。。花傾悅還沒回神,只見眼前出現一張妖孽的臉,而他的唇正被對方貼着。花傾悅大受打擊的掙紮,眼眶通紅,不一會就滿臉淚痕。
冥爚不悅的松開花傾悅的唇,他不知道貼上唇後下一步怎麽辦:“哭什麽哭,快點告訴我怎麽親?親完後怎麽辦?不然出去後把你賣去當男妓,還到處宣傳你的身份,讓所有人都知道花家三少爺千人睡萬人枕,讓你爹娘死了也沒臉見祖宗。”
花傾悅擦着滿臉淚痕,使勁搖頭:“我。。。。。。不會。本公子不當男妓,你殺了我”
冥爚皺眉,又愛哭又軟弱連教他QJ都不會。看來殺了他好了,免得他活着出去後到處說絕冥教教主連QJ個人都不會。想完就動手,冥爚提起劍動用內力,泣血劍立即泛起紅光。
花傾悅瞪大眼的看着他手裏的劍,想起之前看到的斷臂殘骸不禁好怕縮了縮。不,要死也不要死成那樣,他可是第一美男,要死也要死的好看。
一次是侮辱二次也是,死了就沒事。想到此,花傾悅立即緊張快速的說:“別把我砍成幾段,我教你。你讓我死的好看點好不好?”
放下泣血劍,冥爚勾起邪惡的嘴角滿意點頭。他就是吓吓這個膽小鬼的,要殺他不用一秒,哪裏還等他磨蹭,他可是他這裏唯一的消遣,可不能這麽早死了。
花傾悅怯怯的看了眼冥爚道:“在花家是行了冠禮才允許看男女之間的禁書,我按照花家家規第一個環節到祖墳敬酒,半路就被劫走,沒看過。”
“那你怎麽教我?信不信我把你碎屍送回去給你爹。”冥爚冷色道。說到底教不了他,行個冠禮還要告訴祖宗……有沒搞錯!
花傾悅吓了一跳,瑟縮靠在冰丘上委屈瞪着冥爚。他真的沒看過嘛。
喲嗬!敢瞪他……要不是他是目前唯一的玩具,還指望着他教他QJ他,早擰死他了。無聊的瞪了眼花傾悅,冥爚提劍起身。跟花傾悅耗,還不如檢查出口是否跟測探的一樣。走了幾步發現衣角被扯着,轉身瞟了眼花傾悅:“幹嘛。”
花傾悅臉色漲紅的低頭,手指扯掉腰帶,白色衣衫立即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
冥爚挑挑眉,雙手抱胸站着,邪氣的盯着散開衣袍下若隐若現的肌膚。這厮總算腦子通靈了,知道唯一活路就是勾引他大爺了。
磨蹭良久,花傾悅終于挪步上前,學着之前別人對他的樣子扯開冥爚前襟,伸手溜進去撫摸着他胸前,摩擦着。
“啊……”情不自禁輕吟,冥爚驚慌回神。掙開花傾悅的手,瞪大眼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剛才……是他的聲音?沒錯吧!
花傾悅愣愣看着冥爚不明白他捂着嘴在幹嘛,不是要他教他的嗎?
冥爚回神放下手,側頭掩飾不自然:“我是要你教我,你用那麽大力幹嘛?不知道會疼啊。”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花傾悅埋怨道。
冥爚提起劍對着花傾悅:“再頂嘴,試試。”見花傾悅識趣閉嘴才放下劍:“繼續。”
“沒了。”花傾悅傻愣愣說道。那幾個很髒的人就對他這樣,之後這個魔鬼一樣的人就出現了。
“什麽!這就沒了?”這是哪門子QJ?他們都沒扒光衣服,之前接任務殺的人中也有在床上QJ的,不都是扒光了衣服的。
算了。。。。。。QJ就QJ了吧!出去幾個人現場QJ給他看,要是看到不一樣的話再收拾他也不遲。
“穿好衣服,走吧。”冥爚用劍将地上衣服挑起來,丢給花傾悅。
看着飛過來的衣服,花傾悅瞳孔微縮,躲瘟疫一樣跌跌撞撞閃開。
冥爚搖搖頭,脫了紅豔豔的外衣扔給花傾悅。丢出去之後即刻後悔了,連摸過的都嫌髒,他這外袍雖是新的,昨晚也沒少沾血。
不出冥爚所料,花傾悅接住伸手直覺就是想丢掉。衣服上傳來的淡淡的異香讓花傾悅打住了手,掙紮了片刻低頭默默穿上。
願意穿就好!敢丢他的衣服就剁碎他,免得凍死在半路,他還得拖屍體出去剁碎再送回花宅,多費事。
花傾悅眼神有些迷離看着冥爚用劍在牆上飛來飛去,像鑿冰一樣刻畫着奇怪的圖形。紅衣黑發,還有會發光的劍,就像真的妖精在眼前飛舞。長那麽大認識的人中,無論男女都沒見過像他這樣,那種直達心髒致命的吸引,就像天生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冥爚按照拼奏法鑿完腦海中的圖形。轉身看見傻乎乎等砸死的人立即來氣,吼:“發什麽呆,想死也出去再死。”立即提氣飛身,擄起發呆中的花傾悅迅速點着小冰丘撤退到百步之後,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停在巨大冰柱後躲着。
直到停下,花傾悅仍舊愣愣的看着飛身搭救自己的妖精,心髒砰砰直跳。
轟隆的一聲,那扇冰牆開始剝落,四周的冰柱不斷往下掉。剝落完的牆上開啓了兩個成人大小的洞口,冥爚立即抱起花傾悅躲過飛冰殘屑鑽進洞口,洞口随之關閉,從開到關只有短短的五秒。
“喂喂,回神了,走。”拍拍花傾悅的臉頰,冥爚不自覺牽起他的手走在漆黑的通道中。
花傾悅依舊什麽都沒說,只是抓緊了牽着自己的手,眼神有些迷茫的跟着走。
對于手突然被抓緊,冥爚沒多想,只當他嬌滴滴的大少爺因害怕,軟糯糯的“閨女病”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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