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祈福
第27章祈福
奚遲風說這句話時并未多想, 說完之後才隐隐覺得不對勁。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他懶得對自己說出去的話多作解釋,在江弄月開口之前, 他很快補上一句:“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江弄月:“……”
她還沒來得及琢磨他說這些話的意思, 便已經被他的逐客令趕出了屋子。
直到身後大門嗒地一聲關上,她的大腦才像是被按下了開關鍵, 重新開始轉動。
不得不說,奚遲風那句“我不是個無聊到會用兒時的淵源衡量現在的人”最大程度地減輕了趙羽墨回國這件事給她帶來的沖擊。
可下一秒,她的心中又有另一個疑惑緩緩升起。
奚遲風為什麽要跟她說這些?
是單純出于老板對下屬的解釋, 還是源于某種或許他自己都未意識到的情愫?
或者, 是他已經意識到, 卻不願宣之于口。
江弄月輕輕嘆了口氣, 眉梢的愉悅不過維持幾秒, 便被這些緊接而來的揣測趕跑。
這一晚,江弄月睡得并不安穩。
夢裏全被奚遲風的身影占據,一時是他居高臨下地對她說“你跟尤夏青不能比”;一時是他在前面走, 而她在後面追着他跑, 可卻怎麽都追不上……
最後出現在夢裏的是一場婚禮,江弄月就像游離在夢境上空一樣,自上而下地俯視着奚遲風在牧師的見證下, 為趙羽墨戴上婚戒,最後笑着說“我願意”。
江弄月直接被這聲“我願意”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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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後, 她還有點摸不着頭腦,明明她都沒見過趙羽墨,可夢裏卻出現了趙羽墨穿婚紗的樣子。
雖然看不清臉,可那件長尾曳地的婚紗卻白得像一道光, 以至于她一扭頭看見自己床頭的白色數字時鐘,還心驚肉跳了一下。
今天的着裝自然也下意識地避開了白色元素。
江弄月剛換好衣服,便收到了昨晚那位唐記者的消息,說是幫她約了今晚跟衛視總制片等人一起在西廂府吃飯。
江弄月回了聲謝,拿到飯局具體名單後,開始搜集幾人的資料,準備對症下藥。
晚上七點不到,江弄月準時出現在西廂府。
正要往包廂走去,沒想到在走廊遇到了熟人。
陳琳見到她也驚訝了一下,走到她跟前打招呼:“江秘書,你也在?”頓了頓,又試探着問,“你陪奚總一起過來的?”
江弄月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趙羽墨的接風宴也在西廂府。
她笑着搖了搖頭:“不是,我來見幾個制片人。”
陳琳反應過來,拖着長音哦了一聲:“聽說你現在給顧雪珂做經紀人了。”
江弄月點了點頭,沒再細說,只拍拍她肩膀,柔聲道:“你趕緊去忙吧。”
陳琳朝她微微颔首,便抱着文件朝走廊另一頭的包廂走去了。
江弄月目送她走進包廂,才回過頭,順着走廊朝前面走去。
--
陳琳進了包廂門,才發現席間已經滿座。
奚家除了奚遲風之外,奚遲睿和奚老爺子也在。主位那邊,又坐了趙羽墨一家。
陳琳垂下眸,不敢多看,将文件交給奚遲風之後,便打算轉身出去。
可臨走前,又想起遇見江弄月的事兒,便低聲在奚遲風耳邊彙報。
奚遲風不動聲色地聽着,等她說完,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陳琳微微颔首,無聲地退了出去。
趙羽墨淡淡地将目光從奚遲風身上收回,嘴角始終帶着淺笑,神色也沒什麽波動。
直到趙董舉起酒杯朗聲道:“我家羽墨剛回國,今後就拜托各位多多照顧了。”他說完,又看向奚遲風,眉眼帶了笑,“阿風,羽墨小時候跟你最要好,今後她在圈子裏走動,少不了你庇護啊!”
話音一落,趙羽墨也朝奚遲風舉了舉酒杯。
事實上,對于奚趙兩家來說,兩家人知根知底,家中小輩順勢聯姻,對雙方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尤其趙家,只有趙羽墨一個獨女,趙羽墨的婚姻便成了足以影響家族發展的大事,趙董夫妻倆幾乎從趙羽墨出生那一刻便開始規劃她的一生。
如今趙羽墨學成歸國,在父母的管教下,成功地避開“異地戀”、“異國戀”、“城鄉戀”三大雷區,完美躲避了因找的另一半家世不夠顯赫,導致趙家精準扶貧,進而階層下移的慘狀。
而目前,奚家處于适婚年齡的只有奚遲風和奚遲睿,相比奚遲睿的花名在外,奚遲風沉穩持重、年輕有為,顯然是聯姻的不二人選。
奚老爺子自然也清楚這一點,因此趙董說完之後,奚老爺子便舉起杯,接過話笑道:“阿風做事向來妥帖,趙董放心。”
奚遲風拿起酒杯朝趙董一家遙遙一敬,并未多說什麽。只是到後來趙董聊起近期一個商業廣場的投資事宜,奚遲風才不輕不重地搭了幾句話。
對于奚遲風的寡言,趙羽墨也沒怎麽當回事。
反正于她而言,婚姻是無比現實的東西,結婚對象只要沒有不良嗜好、長相過關,最重要的是家世好、事業能力優秀,具體是誰、性格怎樣又有什麽關系呢?
飯局進行到一半,奚遲風借口有個重要電話,便起身走出了包廂。
而同一時間,江弄月的包廂內戰況正酣。
今天出席的,除了寧城衛視的總制片和總導演之外,還有節目組的幾個贊助商。
其中一位恒通地産的副總,還是顧雪珂的忠實粉絲,當年顧雪珂息影,他還頗感遺憾。
再加上之前江弄月在奚遲風身邊做秘書,跟他也有幾次見面之交,因此入席之後,他便很快熟絡問道:“小江,怎麽沒帶顧雪珂一起過來?”
江弄月起身為席間幾個老總倒酒,一邊笑着說道:“張總,實在是雪姐行程太忙,這不剛接了個新劇,這兩天就要進組了。”
張總與旁邊的制片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說:“顧雪珂息影多年,這些年多少導演請她客串她都不願意出山,倒是小江,剛做上她的經紀人,就說服她接了新劇,不愧是奚總親手帶出來的人。”
江弄月不動聲色地聽着,等倒完一圈酒回到座位,又聽制片人開起玩笑:“奚總的貼身秘書,這是多少有才有貌的小姑娘求之不得的職位。我看小江的外形條件比起圈裏那些女明星也不相上下,不做秘書,就這麽出來跑業務真是可惜了。”
這話說得,就差把“花瓶”兩個字直接扣到她的頭上了。
江弄月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對制片人說:“吳老師,您說笑了,奚總不管對人還是對己,要求都特別嚴格。現在接任我工作的那位,也是奚總千挑萬選才培養出來的。要真說起來,在奚總身邊工作,可一點不比出來跑業務輕松。不過我呢還是更喜歡自由,少點拘束,平時多跟各位老師老總們接觸,也好看看總裁辦外面的世界,長點世面。”
席間泛起陣陣輕笑,氣氛徹底放松下來。
張總舉起酒杯道:“小江,你現在是新官上任,來,我敬你一杯。”
桌上紅白摻半,江弄月心裏抵觸,但為了工作又不得不喝。
她想了想,笑着舉起紅酒杯,起身與張總一碰。
張總笑道:“小江,我這可是白的。不過你是女孩子,喝白的怕你不習慣。這樣,我幹了我這杯,你也幹了你那杯,行吧?”
桌上立馬有人附和:“張總真是憐香惜玉啊!”
兩人手中的酒杯差不多滿,江弄月被架上了高臺,只能仰脖皺着眉喝下。
張總叫了聲好,立刻也幹了自己杯子裏的酒。
原以為這杯酒之後就可以談正事,不想旁邊一位老總又起哄道:“小江,張總可是顧雪珂的忠實粉絲,今天顧雪珂沒來,你作為她的經紀人,總得表示點兒什麽吧?不然這樣,你替顧雪珂再敬張總一杯。”
剛剛喝下去的一杯紅酒還沒來得及消化,江弄月肚子裏正被酒精燒得火熱,聞言下意識地看向對面的張總。
張總老神在在地晃着手裏的杯子,沒有任何表示。
這種場合,沒有表示已經是最明顯的表示。
江弄月默默吸了口氣,又倒上一杯,起身道:“張總,這杯替雪姐敬您。”
說完,她便直接仰頭喝下。
酒是好酒,可惜喝得太急太快,苦澀綿長的滋味反倒占據了舌根。
江弄月擡起手背在嘴角印了幾下,掩飾幾聲輕嗽,這才笑着看向張總。
張總意思意思地喝了一口白酒,這才說:“小江,要是有機會,你可得幫我跟顧雪珂引薦引薦。”
江弄月連忙回複:“張總哪裏的話,雪姐一向珍惜粉絲影迷,要是知道張總這麽喜歡她,一定會親自聯系張總的。”
桌上幾人琢磨出點味道,又起哄道:“小江,空口白話可不好說,你怎麽也得有點兒表示啊!”
江弄月勉強維持着笑容,想了想,倒滿酒走到張總的座位旁邊,恭敬道:“張總,今天是我疏忽了,這杯該罰。”
她這邊忙着應付張總,旁邊制作人忽然尿急,起身走出包廂往洗手間而去。
上完洗手間出來,恰好在包廂外的走廊遇到奚遲風。
制作人連忙迎上去:“奚總,真巧啊,您也在這兒。”
奚遲風探尋的目光從旁邊一間半開的包廂門上收回,見到制作人時,眉心幾不可察地一皺,随即想起些什麽,客套笑道:“吳老師,巧。”
握完手後,奚遲風又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吳老師今天這是……”
這話一說,吳制片便拍拍腦門:“奚總,這不是江秘書,哦不,應該是江大經紀人請我們吃飯敘舊麽!”
奚遲風淡淡地哦了一聲:“的确聽說她最近在跟寧城衛視接觸。對了,前幾天老臺長還跟我聯系,說是想合拍一部獻禮劇。正好今天吳老師在,不如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一起聊一聊?”
吳制片心中微動,反應過來些什麽,連忙笑着說道:“奚總,正好我們包廂裏還有幾位跟衛視臺長期合作的贊助商,您要是有興趣……”
奚遲風微微擡臂,做了個“請”的手勢。
吳制片立馬笑着帶他去包廂。
--
包廂內,張總仍未放過江弄月。
江弄月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只覺得頭昏腦漲,胸口一陣陣發燙。
吳制片帶着奚遲風進來時,張總正舉着酒杯拍江弄月肩膀:“小江,來,我們再喝一杯。”
奚遲風目光在張總的手上一頓,而後才冰冷地看向張總泛着紅光的臉。
直到吳制片帶笑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各位,奚總大駕光臨,大家趕緊表示表示!”
奚遲風轉開目光,微微勾唇,朝包廂衆人點了點頭。
聽見“奚總”兩個字,江弄月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喝多出現幻覺了。
她下意識地扭頭朝包廂門口看去,只見奚遲風一身黑色西裝,信步朝桌子走來。
早有服務生搬來椅子,送上杯盞。
剛剛還在拍江弄月肩膀的張總,也安分回到了自己座位。
奚遲風坐下之後,目光淡淡掃過對面的江弄月,但并未停留。
一番寒暄過後,他便看向張總,不輕不重地說道:
“上回城南那塊地,張總可出了不少力。今天老董事長還跟我說起張總,讓我有機會一定要向張總好好讨教些生意經。”
張總一臉受寵若驚,忙恭敬說道:“不敢不敢,奚總過獎了。”他說着,往小酒盅裏倒上白酒,“這杯感謝奚總和奚董事長垂青,我幹了這杯,奚總随意。”
吳制片起身為奚遲風倒酒。
奚遲風神色淡淡,只屈指在桌上輕輕叩了兩下,以示感謝。
等張總舉起杯,奚遲風才慢條斯理地拿起酒盅,繼續開口:“張總要是只敬我,我倒是可以随意。不過張總既然帶上了老董事長,那我可得幹了這杯。”
吳制片慣于察言觀色,立馬嗅出點兒什麽,忙在一旁幫腔:“奚董事長的面子,我們可不能落下,這杯大家一塊兒幹了。”
奚遲風面上沒什麽表情,只淡漠地看向張總,說道:“張總,我們都喝了,你要是只喝一杯,怕是不太合适。”
話音一落,包廂內頓時暗湧潮生。
江弄月雖被灌得大腦一陣陣發懵,卻也聽出了奚遲風的用意。
她遲鈍地想,奚遲風不會是要給她“報仇”吧?
這個念頭一出,她也不知是酒精上頭,還是身體裏那些隐秘的情愫在這一瞬間被激發,江弄月莫名覺得,明明剛才只惦記着工作和目标覺得怎麽都能忍的事,到了這會兒就變成了莫大的委屈。
她托着額頭垂下雙眼,可也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奚遲風在這兒,就從心底裏生出些許心安。
奚遲風的話,張總自然不敢違抗,很快笑盈盈地應下:“奚總,那我就喝三杯。”
奚遲風似笑非笑地晃着手裏的小酒盅,垂了垂眸,不置可否。
吳制片見狀,立馬接話:“這麽小的酒杯怕是侮辱了張總的海量!張總,不如您換個大的?”
話說間,他已經直接遞上一個分酒器。
桌上的人都是名利場裏打滾的老油條,見狀自然看清了此刻的局勢,紛紛給張總勸酒。
奚遲風滴酒不沾,只嘴角挂着淺淡笑意,坐在一旁,漫不經心地看着張總被一輪一輪地灌酒。
直到張總神志不清,捂着胃呻吟,疼得臉色煞白,腦門上冒出虛汗,死豬一樣攤在座位上,奚遲風才款款起身,說道:“我還有事,就不耽誤各位談正事了。”
說完,他忽地又看向江弄月,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腕表表帶,沉聲道:“江弄月,好好談正事,別讓人覺得我盡心竭力帶出來的人,只是個酒混子。”
他這話雖是警告訓斥,可在場帶了腦子的都能聽出來,這話究竟是說給誰聽的。
江弄月起身,朝他微微颔首:“知道了,奚總。”
等奚遲風闊步離開包廂,吳制片率先回神,看向江弄月,搓搓手,客氣笑道:“小江,剛剛你說的顧雪珂的檔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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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遲風回到自己包廂,甫一落座,便聽見旁邊奚老爺子低低開口,帶着點兒警告意味:“打這麽久電話?”
奚遲風只當沒有聽出話中深意,只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奚老爺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當衆也不好發作,只能作罷。
直到飯局散場,奚遲風也沒跟趙羽墨有直接交流。
夜色漸深,西廂府正門外,奚遲風送走趙羽墨一家,又将奚老爺子送上車,等到車子平穩起步,駛離視線,他才松松領帶,微微沉出一口氣。
正要轉身往自己車子走,身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男聲。
“阿風。”
奚遲風回身看去,只見奚遲睿雙手插兜,沒什麽正形地朝他走來。
奚遲風眼眸微眯,等他走到跟前,才面無表情地問了句:“有事?”
奚遲睿輕笑:“一晚上趕兩個局是不是有點兒太匆忙了?”
奚遲風微頓,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之後,極低地哼笑了聲:“堂兄,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嘴欠、多事,是會倒黴的。”
奚遲睿浮誇地做了個“哦”的口型,随即擡手,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不過下一秒,他又笑着看向奚遲風,低聲說道:“如果你暫時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你的美女秘書還有趙羽墨,我勸你不要太挑戰老爺子的忍耐度。”
說完,他又誇張地一抿唇,手指在唇邊做了個上鎖的手勢,而後拍拍奚遲風的肩膀朝車子走去了。
奚遲風站在原地沒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直到司機開着車子緩緩停在他身旁,陳琳從副駕下來,快步幫他打開後座門,他才驀地反應過來,彎身上了車。
黑色賓利緩緩起步,奚遲風偏頭望着窗外緩慢後退的街景,無聲沉出一口氣,而後翹起長腿,支肘撐在車窗上,手背托着太陽穴。
過了一會兒,在靠近停車場收費臺的地方,一抹纖細身影忽然躍入奚遲風的眼簾。
奚遲風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低聲吩咐前面的司機:“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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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弄月剛送走一包廂的人,這會兒在寒風裏一吹,壓下去的醉意一下子被吹得上了頭,整個人都有點兒暈乎乎的,像是随時都能倒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麽心态,非要站在這裏等着。
她甚至都不清楚,奚遲風是不是已經走了,只是憑着本能來到了這裏。
直到一輛熟悉的黑色賓利在她跟前緩緩停下,江弄月頓了頓,随即驀地擡起了頭。
後排車窗緩緩降下,昏黃的路燈照亮奚遲風輪廓清晰流暢的臉。
他擡起臉,微微挑眉,眼睑卻漫不經心地耷拉着。雖然坐在車裏并不具備高度優勢,可這般神态,倒是把“居高臨下”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等江弄月反應過來,奚遲風略帶戲谑的聲音便慢悠悠地跟着夜間寒風飄了過來。
“你大半夜的杵在這兒做什麽?祈福嗎?”
江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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