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聯姻

第44章聯姻

奚遲睿沒敢再招惹奚遲風, 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便轉身出去。

奚遲風看着桌上的巧克力,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一把抓起放進右手邊的抽屜。

抽屜合上沒多久, 他又覺得不大對,重新把巧克力從抽屜裏拿出來, 起身放進了一旁挂着的黑色羊絨大衣口袋裏。

做完這些後,他卻站在大衣前沒再動作。

莫名地, 想起剛才江弄月坐在他懷裏乖巧任由他親吻的模樣,她紅着臉,又軟又甜。

奚遲風喉結上下浮動, 轉身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這才将一瞬間翻湧的思緒壓了下去。

只是放下杯子的那一刻, 忽又想起奚遲睿的話。

一時之間, 公事與私事的拉扯感更加強烈。

--

江弄月回去後默默平複了一下心情, 随後便收拾東西出外勤。

今晚她約了某貴婦系護膚品牌中國區的PR吃飯,顧雪珂眼饞這個資源好久,再加上這段時間顧雪珂借着綜藝熱度頻上熱搜, 獨立女性的人設穩紮穩打, 變現能力也與日俱增,江弄月對這條代言也頗有幾分志在必得的意思。

一忙起來,就無暇沉浸在奚遲風給她帶來的那些情緒裏。

那些“他究竟把我放在什麽位置”“他真的平等坦誠地對待我了嗎”的小心思, 也就被暫時擱置在了腦後。

誰知晚餐結束時,江弄月倒是被這位PR的一句話, 再一次牽動了些許情緒。

PR是位四十出頭的精致女人,同江弄月一起去停車場時,随口說了句:“小江,我聽說你們蔡總跳槽了, 以你的能力,這對你來說倒是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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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餐兩人相談甚歡,PR作為職場上的過來人,也有意提點一二。

只是她并不知道江弄月與奚遲風之間的私人關系。

江弄月笑了笑,擡手将頰邊碎發勾到耳後,這才點點頭說:“謝謝林總提點。”

等林總的車子離開,她才往路邊走去。今晚喝了點酒,江弄月不好開車,順着馬路走了會兒,吹吹冷風,才想起該伸手攔輛出租。

不料還沒到小區,一場大雨傾盆而下。江弄月在小區門口下了車,舉起包包擋住頭頂,一路冒雨沖進了樓裏。

在電梯前停下時,她已經渾身濕透,等電梯的半分鐘裏,腳邊已經積了一圈水漬。

江弄月凍得瑟瑟發抖,本能地抱緊雙臂。

恰在這時,電梯門打開,江弄月正要舉步進去,不料裏頭站着的人叫她微微一頓。

奚遲風大概也沒料到這麽巧,可見她淋成個落湯雞,也沒了打招呼的心思,一把将她拽進電梯,一邊脫大衣,一邊問了句:“沒開車?怎麽淋成這樣?”

他的大衣外套帶着暖意襲來,江弄月心中微動,可身體卻下意識地往邊上一躲,沒有吭聲。

奚遲風眉心一擰,聲音也沉了下來:“別犯倔。”

說話間,他已經不由分說地将大衣披在她身上,而後展臂摟住她的肩膀。

江弄月掙了幾下,沒掙脫,因此也就由他這麽摟着。

奚遲風垂眸看了她一眼,見她始終低着頭,發尾還在往下滴水,還有雨水順着貼在脖間的幾縷頭發流進衣領。

他心中輕嘆,伸手将那幾縷頭發勾出來,忍不住低聲說了句:“氣性這麽大。”

江弄月擡眸望向他,雙唇幾乎繃成一條直線,默了好幾秒才硬邦邦道:“不然你讓我一直做個對你言聽計從的小秘書嗎?”

奚遲風挑了一下眉:“言聽計從?”

說完,他還從喉間發出一聲極輕的哼笑。

江弄月問他:“笑什麽?”

奚遲風一本正經地糾正:“難道不是‘陰陽怪氣’‘杠上開花’?”

江弄月呼吸一滞,倒是因為他嘴裏冒出來的這兩個詞,想起了一些沖他甩臉子、賭氣的片段。

仔細想來,好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對她一再縱容。

看在那些“縱容”的份上,江弄月決定把自己的壞情緒收斂起來,只不過嘴上還是要讨點便宜。

她垂下頭,低聲說:“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我就是揀着你的萌點長的。”

奚遲風聽出她話裏的軟化,便微微拖着長音,帶着些許笑意說下去:“對,你說得都對。”

江弄月沒忍住嘴角一翹,但又很快憋住,曲肘往他肋骨不輕不重地杵了一下。

電梯到八樓,江弄月率先走了出去,奚遲風腳尖微動,到底沒有跟上。

江弄月走到門口,餘光還忍不住地往身後瞥,直到确認奚遲風沒有追出來,原本挺直的肩背一下子卸了力,心裏頓時空蕩蕩的,像是少了點兒什麽。

回到家後,江弄月快速洗了個澡,包着頭發給自己泡生姜紅糖時,思緒莫名變得堵塞。

無法形容的情緒堆積在胸口,潛意識裏覺得心裏那些在意的問題根本沒有解決,可轉念又想,奚遲風主動給她遞了臺階,她一直糾結似乎也不太好。

況且,每次與他近距離地接觸,她都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歡愉。

江弄月也不知自己究竟怎麽回事,一想到奚遲風,她就變得快樂又難受。

明明她得到了心心念念了六年的感情,可是為什麽,又患得患失起來?

江弄月覺得自己變得好貪心。

她心神不寧地端着杯子往客廳走去,看見沙發上扔着的奚遲風的大衣,胸腔裏莫名又咚咚直跳,想起了他抱住她的感覺。

江弄月呼吸一緊,下意識地從睡衣兜裏掏出手機,點進微信置頂。

她咬了咬下唇,給奚遲風發過去幾個字:你的大衣還在我這裏。

坐立不安地等了會兒,那邊很快有了回應。

奚遲風:你送上來,還是我下去?

江弄月耳根一下子滾燙,屏住呼吸在手機上打字:随你。

奚遲風:那我下去?

江弄月腳尖搓了搓地毯,忍不住低低地哎呀一聲,而後飛快打字:都說了随你。

這條信息發出去之後,她仿佛覺得手機燙手,一下扔到沙發角落。

玄關處傳來密碼鎖打開的聲音時,江弄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剛剛還漂浮不定的心髒好像一下子落到了實處。

她起身迎上去,可在見到奚遲風的那一刻,又矜持地停下腳步,指指沙發的方向:“在那兒。”

奚遲風這會兒洗漱過,穿了件米色的棉質套頭T恤,搭配淺灰色休閑長褲,頭發也耷拉着,随性至極。

江弄月觑他一眼,故作鎮定地往邊上讓了讓。

奚遲風目不斜視地從她身側走過去。

兩人錯着一個身位,卻能清晰地聞到彼此身上淺淡的沐浴露的香氣。

江弄月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垂下頭,右手抱住左臂。

奚遲風卻驀地停下了腳步,偏頭看向她:“幫我拿一下。”

江弄月一愣,嘴裏嘟囔着“自己不會拿嗎”,可身體卻很聽話地朝沙發角落走去。

就在她彎下腰,指尖觸到粗糙的大衣面料時,一陣帶着冷杉香氣的暖意突地從後背襲來。

不等她反應過來,腰已經被圈住,奚遲風稍稍用力,她便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後背陷入柔軟的沙發,江弄月一擡眸,才發現奚遲風一手撐着沙發靠背,以一個狩獵者的姿态,灼灼地望着她。

他睫毛纖長濃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神色依然透着那麽點喜怒不形于色的意思。

江弄月只覺得心髒一下子又吊到高處,身體空虛無比。可又像是不甘心奚遲風依然那樣沉靜,幹脆伸手,屈起食指在他凸起的喉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

奚遲風睫毛輕顫,喉結上下浮動,眸色深得宛如外面的夜,有種黑雲壓城的侵略感。

江弄月心跳急促,沒着沒落的不安好像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心中湧起一絲喜悅,原來他也會像她一樣,潰不成軍。

江弄月故意推了推他的肩膀,低聲說:“你的衣服還沒拿。”

奚遲風忽地笑了一下,他沉穩硬朗的長相,多年事業的熏陶,身上自然而然帶着沉靜穩重的氣質,偏這會兒倒是露出些許邪氣。

“那我拿了衣服就走?”

江弄月掌心熱得出了汗,死死拽住他肩膀處的衣料,嘴上卻說:“本來就是來拿衣服的。”

奚遲風又是一聲輕笑,卻也沒戳破她的口是心非,只傾身覆上去,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短硬的胡茬掃過頸側細嫩的皮膚,江弄月驀然腳尖蜷縮,喉間溢出一聲低吟。

奚遲風一手來到她的脖頸,拇指指腹在她脖間輕輕撫過。

江弄月咬住下唇,身體一下子緊繃,像是要把自己縮起來,又像是想要得到更多。

奚遲風在她喉嚨處輕啄一下,雙唇慢慢蹭到她耳邊:“本來怕吓到你。”

江弄月喉間一緊,半晌才說:“以前你生氣的時候,我都沒吓到過。”

奚遲風低笑,忽地将她打橫抱起,徑直往卧室走去。

霧霾藍的緞面床單貼在背後,帶着些許涼意。

江弄月腳背緊繃,手指攀着男人的肩背,無意識地掐出幾個月牙印。

裙擺被撩起,所有的知覺都彙集到了一處,空虛而隐秘。

直到胸口滴下一滴汗珠,她才微微睜開眼,看見奚遲風失控沉淪的表情。

心髒像是被輕柔地安撫着,重新找到了歸屬。

奚遲風這時伸手去拉床頭櫃抽屜,江弄月才一下反應過來,握住他手腕,低聲說:“沒有……”

奚遲風一頓,忽然滿臉失落地在她身邊躺下,捏了捏她的耳垂:“你故意的?”

江弄月側躺着,曲起腿,說:“才沒有。”頓了頓,又道,“難道你家裏有?”

奚遲風一噎,将她摟緊懷裏,汗津津地貼在一起:“沒有。”

江弄月也不知怎的,心中綻開一朵小花,嘴上卻說:“那你都沒想過可能會帶什麽女人回家,要提前做好準備?”

奚遲風閉着眼,手卻精準地捏住她鼻子:“除了你,還有哪個女人能進我家?”

江弄月心裏的花開了一大片,大約是親密接觸加深了心理上的依賴,她整個人又往奚遲風懷裏貼了貼,而後打了個哈欠:“好困。”

奚遲風的手搭在她腿上,輕柔地拍了拍:“睡吧。”

從未與異性同床共枕過,江弄月有點不習慣,半夜醒了幾次,黑暗中見奚遲風在她身側熟睡,又有種特別神奇的感覺。

就好像小時候一直想摘天上的星星,然後有一天,真的被她摘到了。

江弄月咬住下唇,忍不住偷笑。

她想,他們這樣地親近了,将自己坦誠地交給彼此。或許,內心深處那點點的隔離感,也會慢慢地消失。

--

過了幾天,尤夏青趕在除夕之前請江弄月吃飯。

過去幾年,兩人雖然經常視頻,可終究隔着網線,這會兒見了面,尤夏青便化身尖叫雞,抱着江弄月不撒手。

曹寅正在一旁看得無奈,淺淡地笑着,提醒尤夏青注意公共場合秩序。

尤夏青這才放開江弄月,一起朝車庫電梯走去,邊走邊說:“你越來越漂亮了诶!說,是不是被愛情滋潤了?”

江弄月倒是沒想到尤夏青精準戳中她最近的狀态,不過礙于曹寅正在場,她只笑着打哈哈:“我看你才是被愛情滋潤多年。”

尤夏青轉手挽住曹寅正臂彎,親昵地朝他肩膀一貼:“那當然!”

三人進電梯,直達頂樓的日料店。

尤夏青先去上洗手間,江弄月與曹寅正隔着桌子相對而坐。

因蔡安妮毫無預兆跳槽到曹寅正手下的事,江弄月對曹寅正難免有些戒心,只不言不語地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倒是曹寅正主動開口:“江小姐近期在工作上有什麽打算?”

江弄月愣了一秒,而後淺笑着看向他:“為什麽這麽問?”

曹寅正聳聳肩:“恒洲近來動蕩,良禽擇木而栖,這不是很正常嗎?”

江弄月笑了一下,一語雙關道:“恒洲現在的局勢,倒是多虧了曹總家的蘇葉老師。蝴蝶扇動翅膀,引起了一場龍卷風。”

曹寅正并未正式回應,只挑了個新的話題道:“江小姐的能力在業內有目共睹,前幾天我跟閃耀傳媒的□□碰面,□□特意叫我幫忙拉個線,閃耀傳媒經紀總監的位置就等着江小姐上任。”

江弄月挑了一下眉:“曹總看上去不像是做慈善的人。”

曹寅正笑了起來,倒是坦誠:“當然,我跟閃耀有一些合作往來,大家一起分割市場,互利互惠罷了。”

江弄月垂下眼,沒有說話。

恰巧尤夏青從洗手間回來,将曹寅正最後一句話聽了個囫囵,坐下後便好奇問道:“什麽互利互惠?”

江弄月看向她,餘光瞥了曹寅正一眼,玩笑道:“寅正兄在替閃耀傳媒挖人呢。”

尤夏青瞪圓了眼:“挖誰?”她目光在江弄月與曹寅正之間一轉,而後瞪着曹寅正說,“你不會要挖小月吧?不是,你都把蔡安妮挖走了,好歹給奚遲風留個人吧!再說了,我們小月一心撲在奚遲風身上,你就省點力氣,少替別人賣力不讨好了。”

她語速快,跟連珠炮似的,攔都攔不住。

曹寅正臉上雖然帶着笑,但眸中已湧上些許不耐。

他低頭喝了口茶,扭頭看向尤夏青時,又恢複了溫文爾雅,笑道:“工作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安安心心做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好不好?”

尤夏青一下子被戳中了軟肋,整個人變成了一顆甜到拉絲的棉花糖,點點頭,嬌軟道:“好啦,我聽你的,不管你們之間的公事了。”

明明是柔情蜜意的畫面,可江弄月也不知怎的,後背莫名沁出一層冷汗。

她看看曹寅正,又看看尤夏青,剛才她對尤夏青說的那句話,不過是個玩笑,可曹寅正這種處理方式,實實在在地将尤夏青往一無所知的方向上推。

過去她雖然在與尤夏青視頻時,常聽到尤夏青說曹寅正讓她做仙女之類的言論,可現在親眼所見,原本隐隐的擔憂一瞬間變成了恐懼。

恰在這時,曹寅正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瞥了江弄月一眼。

江弄月驀地攫住他的餘光,意外地從他眼神裏看到幾分輕蔑。

她怕自己看錯,又定睛望過去,但曹寅正已經低頭笑眯眯地為尤夏青布起菜來。

江弄月不動聲色地拿起筷子,過了會兒,曹寅正又說:“對了,江小姐,我幫你跟閃耀傳媒搭橋還有一個原因。”

江弄月擡頭看向他。

曹寅正:“江小姐可能還不知道,因為《爾雅集》投資失利,現在奚家所有人都在趁機逼奚遲風實行‘去影視化’。江小姐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放棄影視業務之後,恒洲的藝人經紀業務必然會遭重創,能不能繼續在恒洲生存都是個問題。好在奚遲風還有個聯姻對象,如果他們順利聯姻,奚遲風借岳家的力量,倒是足以徹底扳倒那些旁支宵小。”

江弄月驀地捏緊筷子,指節微微泛白。

尤夏青忍不住開口:“奚遲風要聯姻?”她說着,看向江弄月,“小月,那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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