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迷人的冷調滿月4
第70章迷人的冷調滿月4
7月2日。
MAISON MOKUBA 樓下。
安室透将馬自達停在路肩,拿出紙袋裏的微型竊聽器。
根據黑澤秀明的分析,這個竊聽器應該是組織成員裝上的,而那個裝在手機上的監控軟件則屬于另一組勢力。
哪個組織成員要監聽他?
“阿拉,這不是剛剛從鄰居那裏借了一點好運氣的波本嗎?怎麽停在這裏?還沒将那些好運消化完?”
貝爾摩德趴在安室透敞開的車窗上,柔軟漂亮的金發因為這個姿勢垂進車內,她看向他手中的那個竊聽器。
“我說,你該不會現在才發現自己被竊聽了吧?”
“這東西是你的?”安室透迅速調整表情,冷笑一聲,将竊聽器扔向貝爾摩德,沉聲問,“你聽到了?”
“當然。”貝爾摩德拉開副駕駛的門,看向神情凝重的安室透,“這種表情……難道剛才不是演技?”
“演技?演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所以呢,還有誰?”安室透等貝爾摩德坐進來之後發動引擎,狀似不經意地打探。
“伏特加。他可是狠狠地震驚了一把。”貝爾摩德輕笑,“你這種特立獨行的人那時候心急的樣子,我還真想看看。”
“是嗎?”安室透模棱兩可地說。如果聽到的是別人,他還要費點心思打點,可如果是貝爾摩德……
不等他思考完,貝爾摩德就玩味地開口,“你說,我要是把你和他的關系告訴boss,你會被怎麽樣?按照那位大人寧可錯殺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麽做。”安室透在綠燈亮起時猛地踩下油門,輪胎摩擦地面,馬自達沖出停靠線,然後在轉彎處猛地甩尾,越過彎道之後才減速。
貝爾摩德差點撞上玻璃,“太危險了!慢點。你不會是在報複吧?”
安室透恍若未聞,兀自接着上面的話題道:“我可是為數不多知道你秘密的人之一。如果被組織成員知道了應該會很吃驚的吧,沒想到你竟然是boss的——”
話音戛然而止,安室透勾起唇,餘光看向用配槍抵在他太陽穴的貝爾摩德。
女人将手肘支在車窗邊托着腮,漫不經心地威脅,“你再說下去,我就讓你的腦漿濺到側面的擋風玻璃上。”
安室透的視線飄移一瞬,腦海裏立刻響起黑澤秀明的話聲音。
「聲調緊繃,身體重心前移,上肢肌肉繃緊,她在緊張。」
明明他也學過這些知識,但在用的時候不自覺就會想到黑澤說出這些話的樣子。
安室透斂去雙目中的神色,游刃有餘地開口,“最好不要這麽做,我已經安排好了,當我杳無音信的時候,你的秘密就會被洩露給組織內部。現在可以把槍放下來了嗎?”
“哼。”貝爾摩德将槍支收回,看向窗外。
她妥協了。
安室透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攔住GIN知道我和他關系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畢竟那個男人簡直小心謹慎過了頭,如果被他知道我和一個警察有關系,那他才不會管我保持那種關系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要是死在別人手上,你也會很難辦,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哦。”
“你可真是一個惡劣的男人。”貝爾摩德看着窗外快速後退的景色,想到黑澤秀明那頭銀發以及和GIN十分相像的瞳色。
如果他們真的是還未相認的兄弟……
“或許你今天真的借到了加百列的好運氣,但天使可不是那麽好欺騙的。”
“是嗎?我不這麽覺得。”安室透想到黑澤秀明在收到暗示的一瞬間完美接上所有內容的樣子,輕笑一聲。
“我不管你做的那些是不是真的。”貝爾摩德說着停頓一秒,深吸一口氣。
“總之我會攔着消息,你自己也不要太得意忘形,最近組織裏有很多人看你不順眼。”
其中一個就是和“加百列”可能有血緣關系的GIN。
“正如你所說,按照現在的局勢,你死掉的話我可是會很苦惱的。”
安室透跟着導航開上前往橫濱的高速,“所以你今天來這裏只是為了給我裝一個竊聽器?”
“當然不是。”貝爾摩德想到前去尋找黑澤秀明的柯南。
他現在應該還在303,可惜竊聽設備已經被安室透帶了出來,而裝在柯南手機裏的竊聽器雖然在工作,但聽到的卻是阿笠博士的聲音。
貝爾摩德嘆息一聲,想要同時騙過兩個聰明的腦袋實在不太容易,更何況黑澤秀明極其敏銳,潛入他家裝竊聽器根本不可能。
“我是來說關于交易的事,這次這批軍火原本屬于一支反抗軍。那種機槍用起來動靜太大,不适合藏在社會中運行的組織使用。底價在這裏,不低于這個價格就行。”
安室透看了眼貝爾摩德手機上的備忘錄。
$500w
500萬美元?
那就是5.7億日元左右。
按照單價換算,大約有300只左右的機槍嗎?
這種在橫濱直接交易的東西公安沒有權限進行攔截,異能特務科也不會管這種小事。
但5.7億日元這個數字不是什麽組織都能拿出來的數目。
基本可以确定跟組織交易的對象就是橫濱最大的那一家。
安室透不着痕跡地看了眼早已被放到地上的紙袋。
“我現在除了知道在7月15日上船,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那個船應該是匿名制吧?”
“很遺憾,是實名制哦。那個船上的活動可不能洩露出去,畢竟是黑手黨的派對。”
棘手。
實名制意味着雖然大家都化了妝,但在上船之前需要登記真名。
這種制度是要将來賓的弱點拿捏在主辦方手中,只要有那個名冊,一旦船上的機密被洩漏出去,就可以迅速找到各個對象進行質詢。
如果造成洩漏的是社會名流或者政客,那麽這個名冊上的簽名就會成為他們的命門。
不過好在他用的是假名。
“這邊停就行了,good luck,被加百列眷顧的男人,可不要被天使迷住了哦。”貝爾摩德拉開車門,看向車內的安室透,“祝你任務順利。”
“謝謝。”
7月3日晚8:30,橫濱,lupin酒吧。
“一杯波本。”安室透坐在倒數第二個位置對酒保說道。
lupin酒吧裝潢複古,棕色調的燈光只能照亮桌子前的一個小區域,黑暗保證了座位的隐蔽性。
經過調查,這次上船後與交易對象的接頭信息會在這裏傳遞給他。
“您的波本。”酒保将圓柱狀的玻璃杯放在安室透面前。
滾圓的冰球順着慣性轉了半圈,橙黃色的酒液看上去很誘人,但今天不能真喝。
安室透在老舊薩克斯爵士唱片的音調中舉杯,不動聲色地将杯墊翻了個面,棕色的字跡立刻出現在杯墊上。
【傘】
傘?意思是當天前來交易的人會帶着傘,只要找有傘的人就可以了嗎?
安室透看着杯墊上鋒利的字跡,驟然想到黑澤秀明的臉。
如果是秀明在這裏,他會……先聞一下杯墊。
墨香,是銀座那邊的高檔手工墨塊研磨出的墨水。
接着,秀明會對着燈光舉起手中的杯墊,然後說:
從筆畫的粗細來看,這是一只随身毛筆,這種毛筆短而便攜。不過,在酒吧裏掏出一只毛筆在杯墊上寫字也太奇怪了,所以這位留下信息的人應該和酒保相熟,或者……
他說到這裏時,會微微壓低聲音,然後湊近傾聽者的耳朵,帶着一點小小的自得道:這裏的酒保就是和你交易的那個組織的線人。
安室透放下杯墊。
再接下來,黑澤秀明可能會詳細分析寫字者的性格和性別,但那些就不是他學過的內容了,模拟不出來……
Aki(明),Hikari(光)。
說起來景光和秀明的最後一個字意思很像。
秀明現在……在做什麽呢?
“手臂擡起來!這就拿不動了?”
黑澤秀明聽着Xanxus的呵斥,舉起酸痛的手臂,他已經對着b23-2裏出現的各種靶子射擊了一個下午,感覺自己對黃藍白紅四種顏色都有陰影了。
“Xanxus?是你在教?reborn呢?”
沢田綱吉?他怎麽這時候來這裏?
黑澤秀明看向b23-2的大門,和站在門口的棕發青年對上視線。
沢田掃了一眼黑澤控制不住微顫的手臂,對Xanxus說道:“別這樣,他很累了。”
不,我不累,我一定可以。
黑澤秀明轉頭,定睛看向50米之外的靶心,正身單手持槍。
仔細想想Xanxus說的要點:不要強求直覺,要将自己本身擁有的優勢發揮到極致。
直覺可能會出錯,但計算不會。
室內,無風,移動靶的速度為勻速,每秒1.5米,換算成角度他只需要輕微轉動手臂就可以在規定射擊點命中。
按照Xanxus開始時講過一次的動作要點,只要穩住肩膀……
砰砰砰砰砰——
槍聲響徹訓練室,伯萊塔可以15發子彈連發,在彈夾裏裝滿子彈的同時還能在槍膛裏存一發,因此是16發子彈。
30秒,伯萊塔空膛,遠處的靶子停止移動。
黑澤秀明迅速看向邊上的計數屏幕。
50m,勻速移動靶,16發,16個十環。
“成功了!”黑澤秀明猛地撲到Xanxus身前,看着他板着的臉緊急轉了一個彎,抱住站在他後面一點的諸伏景光,“做到了!”
24年了,他終于能穩定10環了,可歌可泣!
Xanxus沒有忽略黑澤的動作,這個愛爾的小少爺完全不懼怕他。
甚至能精準地從他的動作中提取出他要表達的意思,并且毫無疑問地執行。
雖然之前早就聽說過這位繼承人的天才之名,但沒想到會……這麽有毅力。
說實話,今天以前,他從未想過這種小少爺能堅持下來一天的訓練。
不過接下來的內容他就不太擅長了。
Xanxus看了一眼沢田綱吉,忽略沉浸在興奮中的黑澤秀明,沉默地走出訓練室。
“好了,讓我看一下你的手。”
諸伏景光按住黑澤秀明的腦袋推遠,拿掉伯萊塔後看向他的手心,掌心和虎口處的水泡微微鼓起,整個手掌腫脹發紅。
“去我們醫務室吧,這種傷他們還挺會處理的。”沢田綱吉拉着黑澤秀明走了幾步,随後飛快放開手。
“你還好嗎?Xanxus就是那樣,他有點不善于表達,其實人還不錯。”
“他确實很不錯。”黑澤秀明毫不吝啬誇獎,“教的都很有用,人也挺好相處的。他那把槍叫什麽?為什麽不在我面前開?”
沢田綱吉腳步一頓,陷入沉思。
人也挺好相處的?有、有嗎?
他們說的是一個人嗎?
他看向黑澤秀明卷起的褲腿,膝蓋上有點破皮,應該是學體術的時候摔的。
除了膝蓋上的外傷和手上因為槍支後坐力産生的訓練傷,黑澤秀明的身上沒有其他傷痕。
這麽看來,Xanxus在對待黑澤秀明的時候脾氣好像是不錯。
裏包恩曾經說過,黑澤秀明這樣的心理學專家想要讓別人喜歡他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全看他自己是否願意。
“沢田先生?”黑澤秀明戳了一下沢田綱吉的手臂,“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沢田綱吉笑道,“Xanxus不用那把槍可能只是害怕吓到你,說起來最近我們的成員都沒什麽事,明天諸伏先生跟着我們這邊的人特訓怎麽樣?黑澤的課程不太适合你,Xanxus……”
沢田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站在醫務室門口的青年打斷。
“喲,阿綱。晚上好。”
黑澤秀明掃了他一眼,“咦?你們的醫務室還能治貓嗎?”
“你怎麽看出來的?”男人的視線宛如利刃刺向黑澤秀明,然後在他銀色的頭發和墨綠色的眼睛上停留一瞬,“你……你莫非和獄寺……”
“這位是Luce,愛爾的繼承人。”沢田綱吉打斷他的臆想,生怕他說出什麽奇奇怪怪的猜測。
“啊,原來是那個天才。我叫山本武,今後多多指教。有機會我們切磋。”
山本武?
黑澤秀明走進醫務室,和裏面一只髒兮兮的小白貓對上視線。
他坐在小白貓前面的床位将手伸出來,醫生戳破那些水泡上藥的時候疼得情不自禁嘶了一聲。
與此同時,小白貓慘烈地叫了起來:“喵嗷——嗚——”
沢田看着醫務室內毫無違和感的場景笑道:“諸伏先生你和武應該聊得來,不如4號到14號這段時間就跟着他練習吧,Xanxus有時候顧不上兩個人。”
諸伏景光和山本武對上視線,然後應道:“好啊。”
第二天Xanxus就離開了,其餘的課程都是裏包恩來教學,一天一門,每一門的分配十分平均,令7月4日到7月14日的這段時間充實的不像話。
第十天,裏包恩在教利用自身優勢和人溝通獲得情報的時候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
因為……
黑澤秀明坐在酒吧裏,對第三個向他搭讪的男性道:“你剛才已經跟三個人搭讪過,兩個拒絕了你,其中一個約你喝了咖啡。”
“他好像對你有點意思,于是告訴你今晚在橫濱的lupin酒吧見面,然後就可以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但我勸你最好別去,因為你看起來會被仙人跳。”
他頓了頓,喝了一口水之後繼續說:“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準備對你實施騙術的那位男性度過美好夜晚的話,我建議你把他的名片放放好,已經快掉出來了。”
黑澤秀明指了指這位男士胸口的衣兜,然後再次看向對方的眼睛,“您還有什麽事嗎?先生。”
“……沒有了。”男人落荒而逃。
裏包恩嘆息一聲,“意大利的男人沒有人能像你這麽不解風情。”
“什麽?”黑澤秀明沒能理解這句話,他偏着頭想了想,“這節課不是‘利用自身優勢和人溝通獲得情報嗎?’我覺得我做得很不錯。剛才哪點說錯了?”
裏包恩:……
“算了。”
沒救了,下次再說。
7月15日,離開彭格列基地之前,黑澤秀明帶着伯萊塔來到b23-2。
他原本只是想和這個度過了半個月的訓練室道個別,沒想到Xanxus也在這裏。
“Xanxus?”
“嗯。”披着黑色制服的青年拿出配槍後看向黑澤秀明,“把子彈退出來。”
黑澤秀明依言退出彈匣裏的所有子彈。
“你的手槍繼承自你的母親,這把槍不需要子彈。”
Xanxus極其精簡地說完,退出配槍的彈匣向黑澤秀明展示——彈匣中空無一物。
他塞回彈匣,對着地板按動了幾下扳機。
這個動作能證明他沒有在槍膛中放置子彈。
“看好。”Xanxus在黑澤秀明的面前平舉手臂。
他要幹什麽?
沒有子彈的情況下怎麽可能開槍?
砰——
橙紅的火焰乍然亮起,槍聲響徹整個訓練室,“子彈”擊中訓練室的牆壁,讓厚重的牆壁形成龜裂的紋路。
“啧,劣質。”Xanxus收好槍,看向瞪大眼睛的黑澤秀明。
“你也可以,用這裏。”
心髒處被點了一下,黑澤秀明怔然看向Xanxus。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有以少部分自成體系的特殊能力者,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其中之一。
“課程結束了。”Xanxus轉身離去,制服的邊角因為他的動作飄起一個弧度,消失在訓練室門口。
接着,裏包恩出現在那裏,“你該準備上船了。”
“可是……我開鎖好像還沒學。”
“不急,總有機會學的。你現在很不錯,至少那些黑手黨看見你之後會掂量一下自己的态度。現在作為九代的繼承人露面比較重要。”裏包恩回答。
黑澤秀明收好配槍,想到邀請函的內容,“請柬上說要化妝,因為是萬聖節宴會。”
“不必做那樣的蠢事,那只是發給普通人看的內容,你們有面具。”
“這就是裏包恩說的面具???”
7月15日傍晚,橫濱國際酒店876裏響徹黑澤秀明的質問。
他拎起托盤裏只能遮住上半張臉的金屬銀面具帶在自己臉上,看向諸伏景光。
“怎麽樣?還認得嗎?”
“當然。你唇色很淺,皮膚比較白,更偏向于歐洲人,又是混血,所以個人特征非常明顯,我的話……”
“你帶也沒什麽用。”黑澤秀明打斷道,“你這雙貓眼也太有辨識度了。不過,說不定這種面具的本質就是要讓大家都能隐約認出對方。”
“畢竟黑手黨的派對上一定會有各種交易,如果連交易的對象都認不出,那豈不是很可笑?”
黑澤秀明邊說邊拿出挂在衣櫃裏的黑色西裝換上,将藏有尖針的領帶夾別好,然後拿出兩對袖扣,其中一對別在袖口,另一對遞給諸伏景光。
“這個袖扣是小型的炸彈,我無聊的時候用彭格列基地的材料做的。一旦扣上後就會處于待機狀态,用力拔下之後10秒即可爆炸。威力比較小,只能炸炸鎖什麽的,不過應急時夠用了。”
“謝謝。”
“不用。”黑澤秀明仔細數了數時間,快2個月了,景光的依賴性症狀明顯在好轉。接過禮物的時候也沒出現害羞的表情,應該差不多快好了。
他拿出兜裏的透明指甲油塗在左右手的指腹,這種方法能醉簡單有效地藏起指紋。
“我們這次的主要任務是拿到參加派對的政客和議員的名單,偷名冊是下下策,最好能直接認出幾個來。”
黑澤秀明說完,拿起托盤上的金屬的小硬幣放進口袋,這應該是具有象征性的身份标識。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轉頭看向諸伏景光叮囑,“未确認情況之前,你必須跟我在一起明白嗎?一步也不要離開。”
諸伏景光愣住一瞬,“好。”
黑澤秀明握住那枚硬幣,然後悄悄将它塞進西裝兜裏的暗袋。
這個東西有點像通行證,不是每個人都有。
既然船上都是黑手黨,那麽就要提防硬幣被偷。
到達橫濱港口碼頭之後,黑澤秀明看到了這次用來舉辦派對的郵輪。
這是一個十分豪華的四層郵輪,穿着黑色禮服的人在碼頭登記處排起長隊,大多數人并不是黑手黨。
政客、演員、律師、藝術家、攝影師、畫家、議員。
什麽職業都有,并且不是僞裝。
黑澤秀明掃了一眼,立刻收回視線。
看來剛才的判斷沒有錯,那枚硬幣确實是身份象征,可以進去只有和黑手黨有關者才能進去的地方。
“Luce。”一名老人走到黑澤秀明身後。
這個聲音極為耳熟,他曾經在投影裏聽過一次。
外祖父。
“你長得沒有你哥哥高。”愛爾慈祥地說。
黑澤秀明:……
“我覺得180也不錯。”
“180是個能讓下屬覺得十分親切的身高,你看起來确實更像嬌小的Luna。”
愛爾拍了拍黑澤秀明的脊背,“你很不錯,裏包恩都跟我說了。”
啊,說起這個……
黑澤秀明拿起手機,點開裏包恩的郵箱地址,開始編輯短信。
「你說過會讓哥哥多陪我一下的,之前的那14天合起來欠我的時間是4小時,再加上你說的多點時間,下次見面的時間我要6小時。」
就這樣發過去好像沒什麽氣勢。
于是黑澤秀明又增加了另外三個字。
「明白嗎?」
“呵。”
這聲短促的笑讓黑澤秀明打了個顫,他難以置信的回頭,對上GIN的眼睛。
“晚上好。”gin看向弟弟的手機,“六小時?”
黑澤秀明張了張嘴,“沒有,不……我是想讓裏包恩把之前缺的見面時間補回來,我們又好久沒見面了,上次還是半個月以前,我想……”
想跟你一起吃飯。
黑澤秀明瞥了眼慈愛的外祖父,把後面那些聽起來幼稚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今天一定要大膽地提出要求!
“我想你……”多陪我一下。
後半句話好像被卡住,怎麽都說不出來,黑澤秀明閉上嘴,嘟囔道:“算了,沒什麽。”
“你只想你哥哥嗎?”愛爾九世失落地問。
黑澤秀明:啊?
“那我也……”
GIN上前一步,黑澤秀明立刻噤聲,驚喜地看着兄長嘴唇開合,低語道:“六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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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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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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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