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過了相當長的時間,激烈的嗚咽才徐徐低沉下去,最終變為微弱的抽泣消失。
“啊呀呀,弟弟君哭得好傷心啊~要是被哥哥看到的話會心疼的~”
?!!!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帶着橘黃色面具穿着黑底紅雲衣服的人。
佐助應聲轉過身去,臉上還帶着未幹的淚痕。但是他已經無暇去擦幹淨了,他的直覺在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十分危險。
“晚上好哦佐助弟弟~這麽晚了跑到墓地裏來可是會碰見鬼的哦~!”那人做了一個十分誇張的姿勢,佐助只是像呆住了一樣盯着他。最後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這種行為的無趣,像是被打擊到一樣蹲了下去,頭頂上好像出現了意味不明的黑雲:“嗚嗚……不愧是兄弟啊……就連看到阿飛的反應都是一樣的,難道阿飛真的有那麽無聊嗎~?”
“……”佐助沒有回答,只是疑惑地歪了歪頭。又出現了,那種矛盾的感覺。
明明心裏有種聲音在說他很危險他是敵人,但是看他的表現卻絲毫看不出來任何脅迫的氣勢。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不過啊,真的長得很漂亮呢~不愧是鼬前輩的弟弟啊~”那個人的面具突然在他眼前放大,又很快離他而去,“據說佐助弟弟在中忍考試中把左手弄斷了,所以哥哥很擔心,才特意要我過來看看的吶~佐助弟弟就沒有什麽表示嗎?……嗯?”
叫做阿飛的男人在看到佐助完好如初的左臂時像是被吓到了一樣,顫悠悠地指着他道:“這是怎麽回事!左手長出來了嗎!啊啊佐助弟弟果然好強啊!”
……一直一直都是這個男人在自說自話,好吵。
“這是義肢,別人做的。”
“啊咧?是別人做的嗎?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他說着興致勃勃地跑過去,想要拉開佐助的衣袖——
顫抖的殺氣頓時在夜風中湧起,婆娑的林濤聲一瞬間變得異常清晰。
細沙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了阿飛的手臂,少年的嗓音低沉地響起,宛如地底深處的修羅,帶着濃郁的殺意和血腥氣息,在死寂的樹林中緩緩彌漫:
Advertisement
“我不管你是誰,給我離他遠點。宇智波佐助是我的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 發這章的時候總覺得心在顫抖……我已經做好被噴的準備了【跪遙控器
因為這是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式對父母沒感覺不代表佐助沒有,所以身體哭了不代表心裏也在哭,其實式現在的內心還是茫然的。所以我在這章裏一直都強調是“他的身體”而非“他”。
此時式姐的表情應該是這樣的↓
看到這一幕我就心酸TAT
阿飛!!阿飛出來了尼桑就不遠了!
有關佐助VS我愛羅我想到了新寫法,在這裏我強調一下……我愛羅和藤乃是不同的,而且在這裏佐助對我愛羅的感覺尚可,所以佐助VS我愛羅與佐助VS藤乃給人的感覺可能完全不同……
推薦一下這個音樂,美少女夢工廠4的BGM,配合着本章聽好像效果不錯的樣子……前提是不覺得本章很雷的話QAQ
☆、兩儀式·伽藍之洞
——什麽嘛,我愛羅也在這裏嗎。
我将視線轉移到我愛羅身上,從那個叫做阿飛的人身邊離開。蠍給我做的左手還沒用習慣,在實力大減的現在盲目地和別人戰鬥會吃虧,橙子說要對我進行特訓也是為了讓我增加對左手的熟練度。
至于我愛羅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以及橙子是發了什麽瘋讓我愛羅和我一起去,我現在已經不想深究了。剛才被看到哭已經足夠丢臉了。
……說起來,明明我——宇智波佐助之所以會協助蒼崎橙子,都是因為可以殺人的緣故,但結果總是在做一些無聊的事情,這種事情無法滿足我空虛的內心饑渴。說起來,在橙子委托的工作裏雖然都會殺些什麽東西,但卻從來沒殺過人這玩意兒,大致上都是負責解決莫名其妙的怪物。
波之國時雖然曾有過一次機會,但最後卻因為挑剔把那家夥拱手讓人了。
中忍考試也是這樣,最後我還是沒殺掉那個「光看就能歪曲事物」的家夥。
……正确說來,是因為和她戰鬥期間,我了解到宇智波佐助為什麽會執着于殺人這件事,最後我才妥協……只要能殺,不管對象是什麽都好。那種心态就像是雖然吃飽,味道卻無法滿足。
“我愛羅,回去了。”我走過我愛羅,對他說了一句。
“等、等一下啊佐助弟弟!”身後又響起了那個男人聒噪的聲音,“你不問問我為什麽會來這裏嗎?還有你不想知道你哥哥在哪裏嗎——唔啊啊!!”
“沙瀑送葬——”緊接着傳來我愛羅的聲音,只聽得後面傳來“轟”的一聲,那個男人的聲音就消失了。
之後,身後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我沒有管他,徑直走了回去。
邊走在腐爛的樹葉上,我癡癡地聞着空氣的氣味。
像是滾滾湧出的泉水般,空氣帶着一股香氣,并且帶有顏色,混合樹木的氣味還有昆蟲的聲音,令人感到陶醉。
那是有如成熟果實般甜膩的空氣,有着許多幅時間緩慢前進的風景,身在其中,讓人有種漫步在水彩畫裏的漂浮感。
“……為什麽?”跟在我身後,不發一言的我愛羅突然開口說道。
我頓住了腳步,等着他說出下一句話。
“為什麽你……和幾年前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嗯哼。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的人?”我很無聊地開口問道,轉過腦袋去看他。
那副冷淡到沒有一絲表情的樣子仿佛就在我問出那句話的一瞬間轟然破碎,琉璃青的眼眸充斥着名為「憤怒」和「茫然」的感情。
“你不應該是和我一樣的存在嗎!為什麽……”
“是嗎。不過我體內可沒有你體內的那種怪物。”
聽了我的話,我愛羅突然睜大了眼睛,他呼吸急促,氣息紊亂:“是嗎……原來你也是這麽想的啊……你也覺得我是怪物嗎……宇智波佐助!!”
話音剛落,他周身的空氣突然劇烈流動起來,伴随着飛湧的細小沙石,原本屬于我愛羅的那股查克拉的感覺猛然被瘋湧而起的另一股查克拉所覆蓋。
啊啊,麻煩。我皺了皺眉,從外套內側掏出了蠍送給我的短刀——啊,這樣說的話我倒是占了蠍不少便宜。
如果我對他說,我被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熱心幫助感動,不知道他會有什麽反應。
……算了,那種事連想都不想也知道結果如何吧!而且拿這具身體做報酬也已經足夠了。
我靜靜地凝視着我愛羅,用短刀在他周身輕輕地切了下去。
噴薄而出的查克拉突然弱了下來,在那股查克拉徹底消失之後,就只能聽到我愛羅劇烈起伏着的喘息聲了。
看樣子是冷靜下來了。我收回了刀:“我現在沒有和你戰鬥的意思,我愛羅。硬要說的話——我還挺喜歡你的。”
我說這句話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對他意外地沒有像對淺上一樣有那樣的殺心。說得簡單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對于我愛羅完完全全地讨厭不起來,蠍也是一樣的。
但是這句話似乎對我愛羅刺激有點大,至少他半天是沒有反應過來的。我盯着他看了許久,最後還是準備放棄和他繼續聊天,準備回去。
“你——”他大概是被我的動作驚到了,微微一愣後沉聲道,“剛才說的話……”
“我剛才說什麽了?”
“你說……你喜歡我。”他沒有停頓地繼續問,“那是真的嗎?”
這句話對他有什麽特殊意義嗎?為什麽總是要抓着不放。我撓了撓頭不耐煩地回答道:“總而言之就是不讨厭,也沒有害怕,這樣說就可以了吧!”
說完後,我沒有再管他的反應就跑了回去。
第二天橙子如約帶着我去了一個新地方特訓,我愛羅也跟來了。他看上去完全沒有昨天晚上的異常,只是那雙琉璃青的眼眸固執地目視着我,看似毫無焦距,卻分明帶着銳利的光亮。
……被人盯着的話,無論是誰也無法安心地做事吧?
在我不知道多少次用那只左手擲出苦無和手裏劍沒有擊中目标的時候,橙子終于像是忍受不了了一樣嘴裏說着“佐助就算你不習慣用左手也不至于廢成這個鬼樣子,你怎麽對得起宇智波家的血脈啊”之類的話,一邊把我愛羅拉到一邊去了。
沒有了那令人不爽的視線注視着,我終于能夠安下心來繼續這無聊的訓練了。
蠍還真是無聊,做一只能用來運動的手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裝上這麽麻煩的東西。毒針……據說還淬上了三天之內讓人必死的毒。
不知不覺間,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在這個世界裏,殺人并沒有受到規則的制約,仿佛已經成為了一個既定的事情。
忍者們将殺死他人的行為稱為「保護」,因為就算自己沒有殺死別人,別人也會來殺死自己。
在之前的那個世界裏,殺人是非道德行為,對于我來說也是難以抗拒的誘惑,是一直威脅我的陰影。
因此,以前在我體內,有另一個被壓抑住殺人沖動、名為「織」的人格。跟我有一樣「Shiki」發音的他,我認為那就是我心中的惡。
對他來說,「殺害」這念頭是對所有事物第一個冒出的情感。總之,他總是要殺光所有認識的人,因此我一次又一次在心裏殺害他。
可是現在又是怎麽了。
明明織都已經死掉了,為什麽我還擁有殺人的渴望。既然織都已經死掉了,明明可以做一個普通人的我為什麽會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麽會擁有這雙眼睛,為什麽還想要繼續殺人。
以前,殺人是我鎖在牢籠裏的欲望;現在,這種欲望的枷鎖已經被解開,殺人已經不必受到道德的譴責,已經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名字已經從「兩儀式」變成了「宇智波佐助」,為什麽這種感覺依然存在着。
四年前的我,是因為織所以才嗜好殺人。
但現在的我已經沒有織了,可是卻還繼續追求殺人。
真是的,為什麽不早點發現呢。
真是的,為什麽這麽早就發現呢。
織是因為他只懂得殺人,但嗜好殺人的,并不是別人而正是我自己,即使換掉了身體換掉了名字,靈魂深處的渴望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若說曾經的「兩儀式」還有着枷鎖的話,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已然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失控的野獸了。
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啊。
……
蒼崎橙子從胸前的口袋中取出香煙,望着天空的同時将之點燃。站在她面前的紅發少年安靜地看着她,直到橙子吸了口煙後率先開口道:“昨天佐助對你說了什麽話嗎?今天的你意外的安靜啊。”
“……他說,他喜歡我。”在略微猶豫了一會兒以後,我愛羅給出了答案。
橙子驚訝地挑了挑眉,又似乎是意識到眼前人的身份,随即見怪不怪地聳了聳肩道:“我愛羅之所以這麽看重這句話,是因為沒有人對你說過這種話吧。”
“不。……說過這句話的人,他們都死了。”
“所以你不希望宇智波佐助死對吧。”橙子用力地點了點頭,就像是在自問自答一樣,“我愛羅,你知道嗎?宇智波一族呢,是被詛咒的一族。”
沒有管我愛羅驚訝的眼神,橙子自顧自地說道,“外界一直都認為宇智波一族将忍術放在所有事情中的第一位,但事實上完全相反,沒有哪一個人的愛能比宇智波一族的人更深沉。
“所以宇智波把它封印了起來,而一旦宇智波一族的人懂得了愛,那麽他一直束縛着的感情就會解放。
“然而這過于強烈的愛,反而會存在着暴走的可能性。當這份愛失去的時候,強烈的恨意就會替代它成為宇智波族人新的力量,這也是他們的血繼限界「寫輪眼」的由來。
“但是佐助他完全不同。”
視線轉移到不遠處正在練習的黑發少年身上,橙子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為什麽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佐助沒有寫輪眼,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擁有那雙比寫輪眼還要罕見的眼睛……但是呢……”她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啊啊。坦率點說吧,他已經空了。”
?!!!
“……心中空蕩蕩的。像洞一般,不止空氣,連風也能吹過。他現在已經沒有活着的實感了,誰也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填滿它,就連宇智波佐助自己也不知道。此時只有殺人才能夠暫時地滿足他,不過我給他的任務沒有一件讓他殺過人。他雖然自己能夠抑制這種渴望,但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這種狀态又該死的危險,一旦他長期處于這種狀态下,那個洞會越變越大,直到他的精神會因此崩潰,若是在那之前找不到真正能填補內心的事物的話,那孩子的人格會崩壞的。”
橙子用這句話作了結束語。
“所以啊,我愛羅。宇智波佐助……那孩子是一個比你還要可怕的怪物吶。”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依舊很沒料,而且漏洞好像很多,接受建議修文,但不接受毫無理由的拍磚。
首先民那,先答應我:在提出建議之前請務必看一下本文事情發展的先後順序。中間式的心理描寫是我對着空之境界原着寫的,思緒混亂球好心人搭把手……
這個時候的式表情應該是這樣的↓
☆、宮真央·決戰時刻
伸手拉開窗簾,陽光穿過樹葉的空白間隙零散投到地面,數不盡的斑駁影像在朦胧間竟會讓人産生一種時光交錯的虛浮感。
——今天是個好天氣。
“怎麽樣,真央?今天天氣很好吧?”躺在病床上的我的好友——淺上藤乃轉過臉來,已經失去焦距的酒紅色眼眸眯起,陽光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投落下隐約的淺羽色陰影。
是的,藤乃失明了。就在一個月以前和宇智波佐助的戰鬥中,作為失敗者的她雖然活了下來,視力卻是因此完完全全地失去了。
我有想過找宇智波佐助報仇,但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是那個連覺醒了能力的藤乃都可以打敗的家夥的對手,而且,在這個月以來,那家夥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完全全地銷聲匿跡了。
就連蠍大人……對于藤乃也不聞不問,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了。罷了,我們在他眼裏只是能夠利用的棋子而已,能夠在他手裏保下藤乃的性命就夠了,她已經失去了雙眼,就算能力還存在着沒有失去,我也不想她連未來都沒有。
今天就是正式選拔賽的日子。如果、那家夥再不出現的話——
“說起來,真央。今天是正式選撥賽的日子吧?”藤乃笑得溫柔而恬靜一如從前:“帶我去可以嗎?”
“開什麽玩笑吶!藤乃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吧!”我轉身走到她身邊把手壓在床上,“而且已經和我們沒有關系了不是嗎?”
無論是我還是藤乃還是蠍大人都沒有通過那場預選賽,因為我們來到這裏的目标并不是成為中忍,所以不需要引人注目。
“但是、今天有那個人的比賽吧?”
聽到這句話,我沉默了下來。
為什麽,被宇智波佐助打成這個樣子藤乃還要關心他啊!
“藤乃這麽關注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不知不覺間,語氣帶上了酸溜溜的味道。
出乎意料的,藤乃搖了搖頭:“不……就算是多麽地痛苦,也請相信這個世界是美麗的。”
!!!!
她說着,露出了盈溢溫柔的笑靥,就像是盛放于雪山的蓮花:“你曾經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吧?但是我過去卻一直都沒有理解,還真是蠢啊。我。”
“……”
“我一直都……做了許多無可挽回的事,對一切都充耳不聞直到最後什麽也看不見。”輕柔的嗓音,沒有了中忍考試時的那份嗜血與扭曲,“在我被他殺過一次後,才終于發現到了這個道理。”
——吶,到底……
——藤乃那雙已然淡化的眼睛裏,究竟看到了什麽呢?
明明是已經失去光明的眼睛,卻不知不覺間變得虛幻——擁有能夠接受一切的堅強的情感來。
“所以,我很感謝他。作為回報,我想把真央教給我的道理,告訴給他。”她說道,“曾經堕落為殺人者的我已經從那份痛苦中脫離出來了,如果可以,我想拉他一把。”
“我想告訴他,這個世界是美麗的、一定——會存在着獨屬于某一個人的溫暖,就算所犯下的罪孽無法被寬恕,也一定會有一個人會替他擔起他所有的罪孽……與他一起前行下去。”
“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對吧,真央?”
從藤乃的眼眸中呈現的淺淺笑意。
“你會與我一起走下去的吧?”
“沒錯,當然了!”我毫不猶豫地點頭,雙手與她的手重疊在一起。
“就算前方是無盡的黑暗,我們也會一起走下去!”
黑暗已然過去,我和她一起迎來的,是那愚蠢而殘酷、卻又溢滿着希望的明天。
“嗯……所以,真央就帶我去吧?”
“什麽嘛!藤乃你說了那麽多話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
……
最後我還是拗不過藤乃,一路帶着她到了競技場。
此時木葉應該熙攘繁鬧的街道此刻竟凸顯清冷,我不禁感慨這中忍考試對人們的吸引力之大。
臨近競技場,嘈雜的聲音不絕于耳。
觀衆席上早已座無虛席,就連站臺也站滿了人群。我拉着藤乃一邊順着階梯向下走,一邊四處張望着試圖尋到一個能夠看到場內的地方。
七彎八拐地穿過熙攘人群,雖未受到陽光烘烤但因為過于擁擠熱鬧所以看臺上止不住熱氣蒸騰。
“啊……這不是真央嗎?”這時候喧鬧的人群中猛然傳來一個大聲的呼喊,是小櫻啊。穿着紅色衣衫的女孩正朝我揮手,“過來這裏吧!這裏有空位哦!”
點了點頭,我走了過去。近了才發現,在小櫻旁邊已經坐了一個女孩子。淺黃馬尾,绛紫衣衫,赫然是一個月前在預選賽上和小櫻戰鬥的人:“是山中井野吧?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你就是小櫻說的宮真央吧?請多關——”聲音在看到跟在我身後的藤乃時戛然而止。井野和小櫻一同沉默下來,似乎是因為不知道怎麽面對藤乃。
“請多關照,井野。還有好久不見了,小櫻。”藤乃絲毫沒有在意兩人奇怪的态度,落落大方地打了招呼,“那個呢,對于一個月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吓到你們了吧?現在已經不要緊了。”
“啊啊,沒事的!”小櫻見此也連忙出聲道,“剛好裏面還有兩個座位,我們一起看吧!”
說着她站起身來讓我和藤乃走進裏面的那兩個位置,看上去剛才僵硬的氣氛也稍有緩解,這時候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向着下方的空地中心望去。
那是一塊被觀衆席圍成的正圓形,四周均是高聳的白石牆面,裏面則是模拟野外的自然環境。
這就是這次中忍考試正式選拔賽的比賽場地。
“一、二、三……不對吧?人數只有六個?”我數了數,發現在場上的居然沒有宇智波佐助和他的對手我愛羅的身影。
“宇智波君不在嗎?”藤乃問道。
“不在,連他的對手我愛羅也不在。”
我清楚地看到鳴人也在東張西望着,大概就是在尋找遲遲未到的宇智波佐助的身影。
身邊的小櫻和井野也在竊竊私語,估計也是為了一樣的事情。與此同時,第一場比賽也正式開始了。
“對手是那個日向家的天才寧次啊……”井野扁扁嘴,臉上的表情也不知該說是遺憾還是無奈,“這樣的話,鳴人就沒什麽勝算了。”
“那倒不一定。我聽說這次考試勝者不一定會成為中忍,是要由坐在那邊的評委通過觀察各自的戰鬥決定的。”我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樣說的話,就算是宇智波君也不一定能成為中忍呢。”我對藤乃的話深表贊同,中忍可是代表着一個小隊的領導者,按照他那種打法,同伴對他來說只會是拖累。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這場戰鬥居然是以鳴人的勝利宣告終結。第二場本來是我愛羅和宇智波佐助,卻因為對戰雙方都遲遲未到場,只好将這場比賽延至最後。
第二回合,勘九郎VS油女志乃。以勘九郎棄權告終。
第三回合,手鞠VS奈良鹿丸,這場戰鬥倒是意外的有看頭。兩個人似乎都是謀略型,相比起體力上的戰鬥則更偏重于彼此之間的智鬥。反而更令觀衆們沉浸在了緊張刺激的氣氛之中。
我一邊跟藤乃解釋情況一邊感慨:“這兩個人無論誰輸誰贏都有可能成為中忍了。”
藤乃抿了抿嘴唇輕輕地笑了。
然而就在鹿丸巧妙地運用自己的影子模拟術束縛住了手鞠的時候,他卻毫不猶豫地宣布了棄權,令所有人都狠狠吃了一驚。觀衆席上頓時傳來不住的唏噓聲。
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人能夠反對什麽。第四回合終于迫在眉睫。
兩個人依然沒有出現。
“卡卡西老師?找到佐助君了嗎!”耳邊突然傳來小櫻的聲音,伴随着一個男人的否定聲,那充滿朝氣的聲音也再一次低沉下去。
“宇智波佐助的話,他的左手既然已經斷掉了再來參加這種比賽是在找死吧?”我說。
“好了,真央。”藤乃突然出聲道,沒有焦點的瞳孔突然盯向了一個位置,“來了。”
“嗯?”
就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黃沙出現在場內,最終凝聚成了一個紅發少年的模樣,“是我愛羅!”
既然這樣的話,宇智波佐助也應該——
“啊!那是!”
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另一側的看臺突兀出現,并單手撐于護欄翻身躍下高臺。
場內一瞬靜默,緊接着便頓時沸騰起來。
“是佐助君!”小櫻激動地叫了起來,在看到什麽東西的時候突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會吧?!佐助君的左手——”
什麽?!我也去打量宇智波佐助,發現他那本應該空蕩蕩的左邊袖口,居然奇跡般地出現了本來被藤乃扭斷的手臂。
“怎麽會——?!”
無論是恢複能力多麽強悍的人,都不可能在一個月之內就長出手來啊!
難道那家夥是……怪物?
一瞬間全身細胞好像緊縮般,悚懼侵襲。
但不管怎麽樣,這場比賽的兩位主角終于是各就各位了。
場內的氣氛,一觸即發。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敘述者為原創人物宮真央。
作為第一個登上标題的原創人物,真央Good Job!
我愛羅VS佐助的比賽将會完全不同……說起來一個中忍考試勞資寫了十幾章啊口胡!這樣子的話我要寫到疾風傳得到什麽時候啊!
但是不寫不行,反正基本上原着的劇情都浮雲了大家看着也不無聊對不對QAQ
這章佐助就是個打醬油的,基本上也很沒料,不過卻意外的好寫,果然用男人的視角來描寫環境來抒情怎麽看怎麽違和,男人的視角只适合用來打架……于是來猜猜下一章用誰的視角寫怎麽樣=V=
PS:我終于發現了克制式的方法!空之境界裏的原話如下:“對,要關住式的話把她埋在水泥裏就好了。要關住只有少女腕力的式,只要單純準備鐵造的密室即可。荒耶宗蓮,你因為身為魔術師,所以把魔術當成絕對的東西,封閉空間一點意義也沒有。那種半調子的東西,那個東西很快就會突破的……!”這樣想起來的話,式殺死某樣東西的時候手上總是會拿着什麽東西,就連忘卻錄音裏開鎖的時候她也是拿着一把尺子才把鎖殺死。也就是說,只要讓式的雙手無法動作或者是不給式留下什麽東西作為武器,此時的她就只能徒手戰鬥或者根本就無法戰鬥。
☆、蠍之語·異變突生
“蠍前輩!你還要在這裏呆上多久啊~只是搜集情報而已就花費了這麽長時間,首領都已經等不及了哦~”
“阿飛你給我閉嘴。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沒有管身後聒噪的人,皺眉看着場內空無一人的情形。
不僅僅是宇智波佐助,連一尾人柱力都沒有出現嗎……
“啊咧?這一場是佐助弟弟對戰一尾人柱力啊,感覺很危險的樣子。畢竟佐助弟弟可是斷了一條手啊~對了~!”阿飛喋喋不休地說道,“蠍前輩啊,佐助弟弟的左手居然長出來了你知道嗎!”
“長出來?”我不屑冷笑,“那分明就是假手。宇智波佐助又不是人柱力,怎麽可能有那麽強悍的恢複能力。”
“嗯?這麽說的話~佐助弟弟的手是蠍前輩制作的吧?”阿飛湊了過來,“真奇怪吶,蠍前輩怎麽看都不像是愛多管閑事的人啊~”
“哼。我是不愛多管閑事。但是那小鬼已經是我的東西了。”
“蠍前輩的東西!?難、難道說!”阿飛顫顫悠悠地伸出一只手,“蠍前輩你要把佐助弟弟做成傀儡!?”
“怎麽,有意見嗎。當事人自己也答應了。”
“啊啊不行啊蠍前輩!你要是把佐助弟弟做成傀儡的話鼬前輩絕對會殺了你的啊!”
“關我什麽事。他要殺了我也是把佐助殺掉以後了的事情了,而且我這叫物盡其用。”我冷眼瞧着一尾的小鬼出現在場中,“被我做成傀儡總比被大蛇丸拿去當容器感覺好得多吧,是吧,佐助。”
話音剛落的瞬間,那個人就出現了。因為背對大廳的光線,只能看到影子般的輪廓。
白色的和服,還有很不搭配的皮衣。有如濕了般豔麗的黑發,點綴藍色的純黑眼眸。
帶着無比靜谧和死亡的氣息,宇智波佐助出現了。
“嗚啊!佐助弟弟!你是什麽時候來這裏的?”阿飛又開始大驚小怪了,像他這種家夥是怎麽被首領看上進入曉的?
“什麽嘛,你沒有死嗎。”佐助靜靜地說着,風沙沙地吹拂着他的頭發,“有什麽話以後再說好了,現在我要下去了。”
然後,他往前走了一步。
“要是輸了的話我就把你的手拆下來,聽到了嗎。”
“你在威脅我嗎。”他淡淡地說,然後翻身躍下高臺。
佐助下去了以後,阿飛意外地安靜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了,那麽蠍前輩,要盡快回來哦~”
伴随着這句話,阿飛的查克拉氣息徹底消失了。
今天怕是不會平靜了。從一尾人柱力對上宇智波佐助開始,到接下來的——
大蛇丸毀滅木葉計劃。
……
宇智波佐助的出現實在是太過突然,以至于春野櫻就算是看到那抹身影的時候大喊出聲,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一種真實的感覺。
那個人、那個消失了一個月之久的人、那個就連卡卡西老師也沒有找到的人——
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出現了?
“總感覺……宇智波佐助的氣息和一個月之前的完全不同了。”硬是要前來觀看的李看着場內的身影十分嚴肅地開口道,“但是……說不上來的感覺。”
“嗯。”凱煞有介事地點頭道,“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啊。”
場上兩個萬衆矚目的少年開始戰鬥,首先由我愛羅發起攻勢,黃沙以席卷天地之勢急速卷向佐助!
旋身邊避邊揮刀斬斷沙流,短刀碰觸到的地方在轉眼間便恢複原貌散落地面。唇線下垂半個弧度,佐助很是無聊地開口了:“我愛羅,僅僅只有這點程度嗎?”
“砂霰。”
話落時巨量的黃沙随即騰空而起,好像被強大引力吸來一樣盤旋于和服少年頭頂的天空,然後凝結成冰雹形狀從上方落下!如此浩繁的數量根本讓人無處可逃。
“啊啊,居然是這種攻擊。”佐助不經意間皺了皺眉,直死之魔眼雖然可以讓他看清死之線,但是數量實在太多,就算看見了身體反應不過來也是白費。而且以現在的他對直死之魔眼的熟練程度,他只有接觸到敵人身體才有可能斬殺對方——
不。能夠做到。
只見少年半舉手臂,短刀在身體上方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只那一瞬間,本該砸向佐助的密集沙球竟被盡數切開歸于原貌,佐助毫不停頓再次揮出一擊,衆人便驚異地看到那數量衆多且足以力穿一米厚度泥壁的千萬砂礫在接觸到短刀的瞬間便被削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我愛羅依舊神色不動,只是淡淡出聲吐出術名:“砂瀑流葬。”
頓時,場中土層抖動形如地震!位于佐助腳下的大地突然塌陷,少年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跌入沙坑之中!
察覺到對方正欲起跳躍出沙坑的舉動,我愛羅擡手,只見塌陷上方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