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完
他側頭讓我看見了洞穴裏的其他人。兩個身穿曉袍的人和躺在地上已經沒有聲息的我愛羅,“你們的目标是他吧,要帶走就趕緊的。”
無法體會那一瞬間心中湧起的感覺是什麽,他就已經和金發的曉成員離開了這個洞穴,卡卡西老師和鳴人去追他們,剩下我和千代婆婆與剩下的那個人對峙。
“千代婆婆……好久不見,您似乎過的不錯啊。”意料之外的,那個人說話了。他和千代婆婆是舊識?
“竟然是你啊……蠍。二十年沒有見面了……”
他們是祖孫,但是親人的感情已經不複存在了。但是蠍……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被我擊碎了傀儡後顯現出來的赤砂之蠍的本體,那副相貌揭開了我往日的回憶:“蠍?!你是那個時候和藤乃一起的……”
“怎麽,小櫻?你也認識他?”
我突然想起中忍考試時他用查克拉線殺掉那三個音忍的事情,至此,所有的線索似乎都能聯系起來了:“原來如此……三年前你就已經潛入木葉了?!目标是鳴人嗎!藤乃和真央她們也是……?!”
“木葉的小姑娘,直到現在才有所發覺,你的能力還真是不敢恭維。”他不屑地輕哼,“淺上藤乃和宮真央她們不過是雨隐村的下忍而已,還沒有知道這種事情的資格。不過現在你知道這種事情也沒用,因為你很快就要死了。”
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們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将自己的身體改造成了傀儡!即使被擊碎了身體,只要肉體靈核沒被損壞就可以無限重組。連我和千代婆婆聯手都無法打敗的敵人如今正準備對我們施下最後的致命一擊——
蠍伸出的手突然停住了,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而撤掉查克拉,剩下的還完好無損的傀儡被迅速封印:“哼,算你們走運。後會有期了,婆婆。”
!!!!
雖然還是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但早先潛伏于心底的不安和焦躁此刻卻如洪水一般泛濫不可收拾。這種極度的不安……這種極度的焦躁……這種極度的心慌……究竟是什麽?!
“等等、蠍!你要去哪裏?!”我無法抑制地向正欲離開的蠍大喊,卻驚悚地發現他除了面無表情就是諷刺笑容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可以稱為“焦急”的表情。
“那個傻瓜在幹什麽……?!”
“小櫻?!”沒有絲毫猶豫,我選擇了跟上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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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樹林。沒有風,樹林中十分安靜,就好像是來到了異世界一樣。蠍移動的速度很快,我不得不摒除所有的雜念只看着他一人的背影。到底是什麽可以讓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如此心慌?
胡思亂想的我,忽然看到前方有什麽東西。
“……唉?”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并不是出于我的意思。因為,在那一刻。
屬于春野櫻的意識,已經完全地消失了。
數米之外,一個深藍色的人影立在那裏。非常醒目的深藍色和服,染上了紅色的斑紋。和服上的紅斑漸漸擴散開來。恐怕是他面前那個不斷噴出紅色液體的東西所造成的吧。
那個,身着深藍和服的少年是佐助君。
噴出液體的東西,不是噴泉而是人類的屍體。
“……”無法發出聲音。不過,我一直有着這樣的預感。那就是他伫立在屍體之前的映像。所以我沒有吃驚,也沒有叫出聲來。
意識,是非常純粹的白色。
屍體現在已經沒有救了吧。若不是在活着的時候被切斷了動脈,血是不會如此狂噴出來的。僅僅是已流幹的血液的顏色就讓我快昏過去了,再加上內髒從裂開的腹腔中滾出來,那屍體看起來完全如同異形的生物一般。更何況,那個屍體還失去了雙手雙腳,但是卻沒有苦無或者是手裏劍造成的傷口,那是……
被什麽東西吃掉而留下的殘骸。
佐助君一動不動地注視着屍體。如幽靈一般的他的和服上,濺滿了鮮血。斑紋極似紅色的蝴蝶。蝴蝶猛烈地飛向空中,也有些降落到他的臉上。
他被血沾濕的唇角扭曲着。是恐怖……還是悅樂。
“……”想要說些什麽,卻跌坐在地面上。
嘔吐。胃裏殘留的東西也好,胃液也好,可能的話連這記憶也好都随着淚嘔吐出來。
然而沒有效果。只是這樣不可能讓我得到慰藉。壓倒性的血量,僅僅是味道也過于濃厚,麻痹了我的腦髓。
“啪嗒、啪嗒。”還有什麽液體在掉落的聲音。是血嗎。是誰的血呢。我的嗎?
站在我面前的蠍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緩緩地走近了佐助君。透過他的身體,我終于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那是從佐助君的右手蜿蜒而下的黑血,在接觸到染滿嫣紅的石板路之時,頃刻便綻開了無比妖嬈的墨蓮。從他被紅色繃帶包裹着的右手上,我感覺到了不詳的查克拉。
「殺了你。」
如此訴說着。
「殺了你。」
如此宣告着。
「殺了你。」
無法行動,即使用上所有的查克拉都無法逃脫。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斷壁殘垣,腐肉朽體,骸骨滿地,屍橫遍野。
惡魔在向我咆哮着、那是積蓄了千年的怨恨。
似乎有什麽東西,即将破體而出,降臨于世。
“木葉的小姑娘,受不了就趕緊走。我可不想這裏再多一具屍體,而且還是沒有收藏價值的屍體。”
!!
破開了無限黑暗的,是那個男人毫無感情波瀾的聲音。我突然回過神來,發現蠍仍然站在我面前,與佐助君對視。
“你是誰。”
沒有回答。披着佐助君外表的惡魔浮出笑意。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要用那種東西束縛自己的原因嗎。”蠍眯起眼睛,“與尾獸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邪惡查克拉……但是卻帶着與佐助和宇智波鼬相同的氣息……你這東西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
“我懶得跟你廢話。也不想問你為什麽要寄宿在佐助身上。”那張如同人偶一般精致的臉上出現了邪肆并充斥無限壓迫感的笑容,赤色眼眸滿溢毀滅欲,沙啞低沉卻飽含妖魅的聲音如同死神:“離開他,否則你會後悔的。”
「————」它還是沒有作聲,咧開的嘴角表示對威脅的話語毫無在意,然而卻緩緩閉上眼睛。下一秒,佐助君的身體便癱軟下來,眼看就要倒在布滿血跡的石板之時,蠍瞬間出現在他身後将他打橫抱起。
……
“……”冷眼打量着一片慘狀的現場,蠍頭也沒回只是對無法動彈的粉發少女冷聲道:“還準備在這裏呆上多久?木葉的小姑娘,你再不離開我就讓你永遠留在這片樹林裏好了。”
“唔!!”終于被他的話驚到,春野櫻勉強動了動身體,還未擡腳便又聽男人若無其事地補充了一句,“還有,不要把這裏的事情告訴其他人。我想就算再怎麽愚蠢也不至于傻到這種地步。”
“……難道不是佐助君幹的?”
“你認識的宇智波佐助如果會吃屍體的話。”斜睨一眼滿頭虛汗的粉發少女露出懊悔的神色,蠍輕挑眉梢滿含嘲諷,“這次算你走運,滾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人世間所有的惡』的化身出現,兩儀式的初次暴走……!!聖杯要崩壞啦【(ノ`Д)ノ滾!
【春野櫻視角】
“在鋪天蓋地的岩石碎塊中,我再一次地與他對視了。”
“沒有回答。披着佐助君外表的惡魔浮出笑意。”
☆、迪達拉·蒼穹之階
“木葉的家夥真麻煩!嗯!”按着自己已經殘廢的手臂,我坐在大鳥上不停罵着。宇智波佐助那家夥居然就那麽跳下去了!連我叫他都沒有聽到!真是個不尊重前輩的死小鬼!!
自己說是要對付剩下四個人的!結果自己跑沒影了!一尾人柱力的屍體沒了也就算了!居然害得我被他們坑得這麽慘!
雖然心情不爽到了極點但我還是分出了精神查看周圍的環境,在看到那抹熟悉的紅發之後便停了下來然後徑直降落:“啊!蠍大哥!你在這裏啊!嗯——佐助他怎麽了?”
我自然也發現了被蠍大哥抱在懷裏的害我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不過看樣子那家夥的情況比我更糟。
“怎麽回事?他跑到那個樹林以後怎麽就變成這副樣子了?嗯。”
“我怎麽知道。”帶着疲憊不耐煩的語氣,蠍大哥瞅了一眼我斷掉的手臂,“啧,一個兩個都是這麽麻煩的小鬼。我的傀儡還需要維修,這臭小鬼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你的手還斷了。”
——總而言之,我們兩個被木葉初出茅廬的幾個小鬼打得狼狽不堪。
“先回山洞。我需要維修我的傀儡。”蠍大哥毫不猶豫地說,“然後把你的手臂接起來。我可不需要一個拖我後腿的搭檔。”
“嗚……!!”雖然很想開口反駁,但我還是不敢惹心情糟糕的蠍大哥。而且我的手的命運還決定在他手上。
但是對于宇智波佐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蠍大哥卻閉口不談。
回到山洞,我坐在地上,旁邊躺着宇智波佐助,蠍大哥在擺弄傀儡順便低聲自語。看上去很和諧。但事實上我們誰都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們現在的狼狽相。
不過很快,我就感覺到身邊的宇智波佐助動了動,于是我頭也沒擡地說:“醒了就別裝睡。嗯。”
“……”他沒有說話,估計是在想什麽事情。就這樣,仿佛失去意識一般無言的時間緩緩流過。
“那個家夥。”
“哈?”
“我必須殺掉,那個家夥。”
那是只帶着冰冷的聲音,帶着無與倫比的殺意。
“哦。誰?宇智波鼬?”能引起宇智波佐助如此強烈的殺意的人估計只有宇智波鼬了?但他倆都一起過了這麽長時間了,突然就想殺了?嗯。
“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我不打算放過久違的獵物。因為那家夥是好久沒遇過的非人對手。”突然改變了冰冷的腔調,他開始嘻嘻地笑了起來。如此強烈的反差讓我不由得懷疑他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在殺人之前先把你的身體問題解決掉吧。拖後腿的小鬼。”然後,蠍大哥說話了。佐助沒有再吭聲,蠍大哥繼續說:“你這種狀态持續了多久?”
“……”
喂喂喂,為什麽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麽啊。這種感覺讓我很不爽!嗯!
“你發現了啊。”佐助說。
“哼。你綁那東西的時間差不多也有一年了,就算是再怎麽重的傷也不可能要花那麽長時間痊愈。而且從你的右邊身體裏我察覺不到任何查克拉的存在,你是通過那東西将你的一半查克拉封印起來了。”蠍大哥頓了頓,“是因為那個東西?”
“啊啊,……那東西果然還是跑出來了啊。”佐助坐了起來,靜靜地,用着有如哭泣般的聲音。
“所以離我遠一點。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把你們一起殺掉了。”
“哼。好笑,”蠍大哥不屑地輕哼一聲,“就憑你還殺不了我。”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些什麽,但是宇智波佐助,你是我的人。這一點你可別忘了。傀儡想要反抗主人這種事情,可從沒有在我身上發生過。
“而且,殺人這種事情你還是放棄吧。你不适合殺人。”
“……什麽?”佐助對蠍大哥的那句話終于有了反應,他擡頭看向他,表情十分陰沉,“你說我不适合殺人?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對那種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蠍大哥十分幹脆地回答。他說:“你太溫柔了,佐助。”
“什……”
“你誰都沒有殺過。只是湊巧都沒殺過人而已?別笑死人了,這種湊巧能持續到今天嗎?你是因為自己的意志而一直忍耐着。人的嗜好因人而異,佐助你只是剛好嗜好殺人而已。但是你卻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忍耐着。
“所以說,你太溫柔了。別說殺人,我看你也不适合做忍者。”
佐助什麽都沒有回答。他低垂着頭,頭發遮住了臉,誰也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你根本就沒資格說這種話,蠍……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說完這句話,他就沖出了洞穴。
……
從清早便開始積聚的陰霾終于化為暴雨傾瀉而下,潮濕的空氣侵入肺葉仿佛想要啃噬掉身體中的所有細胞。
——你太溫柔了,佐助——
一想到這句話,他就加快了步伐。
明明什麽都不知道……明明什麽都不了解……憑什麽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
可是為什麽……
明明一直渴望殺人,但卻無法越過最後那一條線。
只因為那男人說的那些沒意義的話。
——這裏好冷啊。
能聽到的只有雨聲。
排山倒海的窒息感壓迫心髒,就像要把身體硬生生撕裂開來一般。
“哎呀呀,這個時候就不要到處亂跑嘛~佐助弟弟~~”
身着火雲袍的男人就那樣若無其事地來到他面前,成為一個最好的目标。
“吶,我說……讓我殺了你吧。”
“啊咧?佐助弟弟剛才在說什麽?我好像沒聽清楚咧~”
“……跟你們在一起會痛苦。因為你們讓我看到那種無法得到的事物,所以讓我這麽不安定,所以我非殺掉你們不可,只要把你們消除掉就不會再做夢。這種痛苦的夢得讓它消失,我非得回到以前的我才行——”
不同于兄長的冰冷孤傲,意外淡暖輕柔的聲音竟如此不可思議地穿過密集雨幕徑自闖入阿飛耳中,他眯起了隐藏在漩渦面具下的眼睛,那裏倒印出少年似乎在哭泣一樣的臉。
“呀呀~!怎麽每次看見佐助弟弟都在哭呢?真是的……”原本輕佻的嗓音突然變得低沉,阿飛緩緩靠近佐助耳語仿佛惡魔低喃,“那樣的話就由我來告訴你吧,在這個世界上獲得新生的方法——”
“你在幹什麽,阿飛?”
!!!!
不遠處,與佐助容貌相似的俊美男子正凝視着自己,那不驕自傲的神态無處不在地給人以最為強烈的存在昭示。猩紅的眸子中滿溢殺氣,黑色的勾玉緩緩形成了鐮刀的形狀,似乎只要他做出什麽不該的舉動男人就會要了他的命。
“真是的,鼬。我不過是和你弟弟聊聊天而已,不用這麽緊張。”
“你會把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告訴他,我知道你會這麽做。”
“呵呵,誰知道呢。”阿飛将視線轉移到佐助身上,少年似乎對他們的談話置若寡聞,即使宇智波鼬出現在他面前也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來如果用宇智波鼬的事情是無法刺激到他的:“真是有趣,鼬,你弟弟看樣子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啊,我看要不然就把真相告訴他算了。和你一起呆了這麽久都沒有複仇的想法,你的計劃很難實施啊。”
“與你無關。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動他。”壓低聲音的威脅很明顯無法改變阿飛的想法,鼬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他對佐助的興趣越來越濃厚。阿飛知道他的身體情況每日愈下,恐怕他正等着自己的身體崩潰的那一天,這樣沒有了唯一威脅的他就可以利用佐助實現他的計劃。
那是絕對不行的。他怎樣都好,但是佐助絕對不能出事。
——但是你真的認為,那個人是佐助嗎?
——……
“喂!佐助——你跑到哪裏去了——?”
天上傳來了不複以前朝氣蓬勃反而是無精打采的金發少年的聲音,阿飛瞬間收斂了劍拔弩張的氣氛重新變回脫線狀态,他大大招手道:“在這裏!迪達拉前輩!我和佐助弟弟都在這裏哦~!”
“靠!阿飛你怎麽死過來了!快點給我滾回去!!嗯!!”
“诶诶~?可是是首領要我過來的啊~”
“我要你回去你就回去!老子的鳥承受不了三個人的重量!嗯!!”
“別這麽說嘛,前輩~~”
就在迪達拉到來的那一刻,宇智波鼬的身體化作了無數烏鴉。阿飛盯着消失的鼬,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
在蠍大哥的眼神威脅下,手臂剛剛被接好的我不情不願地飛出去找淋雨的佐助,結果是又帶回了一個拖油瓶。
阿飛吵吵嚷嚷地說,從今天開始佐助就和他一組了。我能感覺得到蠍大哥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幾度。嘛,其實我也有些不爽,畢竟佐助一直都和我們一起,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也不是很壞。但是他的性格遇上阿飛,我不免有些擔心。于是我認真地以一個前輩的口吻告誡阿飛:“阿飛啊,你和佐助一組要安靜一點。否則的話你會被他砍了的。嗯。”
“耶?難道說迪達拉前輩以前被佐助弟弟砍過嗎~?絕對砍過吧?絕對是這樣吧?吶~?”
“靠!阿飛你個死小子給我過來!我今天一定要炸死你!嗯!!”
最後在蠍大哥無聲的眼神壓制下我和阿飛終于停止了争吵。在蠍大哥的命令下,我要把佐助帶回雨隐村休息,他則趁這段空隙出去找些素材制作傀儡。至于阿飛……鬼才管他。嗯!
作者有話要說: 近來本文向蠍佐發展的趨勢越來越嚴重,不知為何最近一看到蠍的臉就有了嫖他的想法……拉郎神馬的這事我都已經做習慣了= =+
阿飛致力于誘拐未成年一百年,不過每次都被鼬哥阻止了。
作者致力于黑鼬哥一百年,有尼桑本命的讀者們注意了!!
有沒有人發現青玉組的戲份越來越多了啊口胡【捂臉
最近留言的人好少啊……看在作者這麽賣力的日更的份上,給我點花花吧(づ ̄3 ̄)づ╭?~不然的話某人就沒有動力更新了,你們忍心嘛QAQ
☆、兩儀式·破裂之音
被迪達拉送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在房間裏睡覺。鸫和未那還沒有回,我似乎又重新過上了以前獨自一人的生活。
那個叫“阿飛”的男人跟我說,以後他和我就是搭檔了。他這麽跟我說話的時候手腳都很搞笑,但是從他的眼睛裏,我看不見一絲溫度。
我想了想,以前似乎跟他見過。或者說,前不久和他見過。不過他跟我說的話我從來都無視掉了。我讨厭別人神神叨叨地在我耳邊說話,一個漩渦和一個迪達拉就夠了。
以後不和迪達拉和蠍一起也好,我沒有理由靠近他們。如今我活着的理由是殺掉白純,自那次以後他就消失掉了,但是我不知道去哪裏找他。這段時間曉也沒有給我安排任務,我能做的就只有睡覺。
……不知道這個身體能撐到什麽時候。
——你太溫柔了,佐助——
我想起這句無聊的話,從床上坐了起來,洩憤地捶向床板。心中湧起的只有兇暴的情緒,我非常的不高興。
“……那個男人,憑什麽這麽說啊……!”
我一直以為脫線的家夥只有幹也一個就夠了,只需要那個笨蛋癡癡相信兩儀式這個殺人鬼,用傻瓜般的笑容面對我,像對待普通人一樣對待我,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會被殺,進而讓我有無聊的幻想就夠了。不需要再多一個白癡來幻想兩儀式或者是宇智波佐助這個異常的人,或許也能在陽光下正常生活。
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式對那個非常沒轍。
那種感覺,我現在終于了解了……因為我會像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想殺了幹也那樣殺了蠍,所以得要遠遠逃離他才行。
我一直認為我對兩儀式或者是宇智波佐助這個自我一點也不感到痛苦……不過這樣一來,我就跟以前沒兩樣了。
在那之後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鸫帶着未那回來了。但是和離開之前不同的是,未那沒有在看到我的時候高興地撲過來,而鸫也沒有溫和地說一聲“我回來了”。
“去木葉發生了什麽事情麽。”我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但是木葉那個地方雖說很無聊但對人都很友善,哪怕是外村人也一樣,他們不會做出傷害未那和鸫的事,所以我才會放心地讓她們離開。
未那沒有回答,我轉頭看向鸫。鸫無奈地嘆了口氣,她說:“我帶未那到木葉去了以後,未那去找那位自來也先生學習忍術。她在木葉過得很高興,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也許我們還會更晚回來……”
“爸爸,你為什麽要留在曉呢?”
突然,一直沉默不語的未那背對着我開口問道。
“曉?你遭遇的那件事和曉有關?”我看向那只前不久那蘆荟送來的戒指,他好像是說……“三臺和北鬥被木葉的人幹掉了,這兩枚戒指從此屬于你和阿飛了”?
“飛段大人和角都大人。曉的大人們經常來吉原所以我知道。我們在木葉的時候,木葉的忍者正好在追殺他們兩個,但是傷亡慘重。未那估計是從自來也先生那裏知道了這個消息,她知道曉的人都很強所以就想阻止木葉的忍者去送死,但是沒有成功。”
“他們都很讨厭曉。我看得出來,就算是自來也老師在談到曉組織的時候眼裏也只有忌憚和厭惡。但是我一直覺得有爸爸存在的組織成員不會是壞人,木葉的忍者會死不過是因為他們太弱了而已。”未那說,“……就跟我以前呆的那個地方一樣。”
“後來木葉的幾個年輕人找到了飛段和角都複仇,未那偷偷摸摸地跟上去了……她居然跑過去阻止角都大人不要傷害木葉的人……!”
“……啊啊。我明白了。”
曉的成員都知道宇智波佐助帶回了一個養女宇智波未那,既然宇智波佐助是曉的成員,那身為他的所有物,未那自然也屬于曉。“你既然也是曉的人,就不應該攔在我面前。就算你是宇智波的人也一樣……更何況你還不是正統的宇智波族人。”那些家夥們不管是誰一定會這麽說。
“所以他們……木葉的人現在都知道我的事情了。他們都知道我是曉的人……都會用怪物一樣的眼神來看我……我明明好不容易才離開那個地方……”
未那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看來這次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我不知道曉是不是正如外面的人所說是十惡不赦的組織,至少雨隐村的人都把圈圈眼當做是神來看待。相應的,曉的成員在雨隐村都會得到高級的待遇。
“未那,你很看重木葉的人嗎。”
“我覺得……他們都是很好的人。自來也老師教我關于忍者的事情,木葉的忍者也都對我很好,他們是除了爸爸之外對我最好的人們,我不想失去他們。”
“那樣的話,只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就行了。用宇智波未那的身份。”
“……诶?”
“他們雖然都貫徹着很無聊白癡的忍道,但不會是你想象中的普通人。”我想了想,對木葉的人進行了點評,“木葉的人的神經都很強悍,這是他們唯一的優點。”
“唉唉,還真像是爸爸會做的發言。”看樣子她終于有點活力了。我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看着未那我總會想起幹也。但是她比幹也聰明多了。對未那的寵愛是自然而然地從心裏流出來的,這似乎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只有在未那身邊,那種躁動不安的心情才會平靜下來……說起來,橙子那家夥綁的這個叫聖骸布的東西真礙事,也沒見它起了什麽作用。好想拆了它。
就在這個時候,那枚被我随手丢在床頭的戒指突然亮了起來,這個反應我曾經在蠍和迪達拉身上看到過,好像是緊急聯絡的意思。啊啊,終于有事情要做了嗎。
可是好死不死的非要在我想睡覺的時候——好想一刀砍了那個圈圈眼。
“四尾由朱南組解決,六尾青玉組負責,至于八尾……”圈圈眼看向我,“宇智波佐助,阿飛,你們兩個人組成的新北三組把它帶來。”
“憑什麽除了九尾以外最強的人柱力要交給宇智波佐助那個臭小鬼啊!!嗯!!”果然最先叫起來的是迪達拉。
“哈哈!前輩!這就說明在首領看來我和佐助弟弟的組合比你們要厲害得多哦~!”那個叫阿飛的男人在手舞足蹈。
“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吧。”
我無視了蠍和宇智波鼬看着我的眼神,直接眼睛一睜意識回到原來的身體:“要出任務了。鸫,好好照顧未那。”
“爸爸,祝你武運昌隆!”
……
“佐助弟弟~佐助弟弟~你準備好了沒啊~~我們要出發了哦~~”
“好吵。給我安靜一點。”佐助連眼皮都不擡一下,照舊忙着手中纏繞聖骸布的動作:“想走的話你現在可以先走——你又是來幹什麽的,宇智波鼬?”
“……”出聲後許久并未聽到對方回答,阿飛依舊吵吵嚷嚷佐助便也沒去管他,只是在耐心耗盡後終于忍不住擡眼瞪向那個名義上是自己哥哥的人,這時耳邊才傳來對方淡漠如常的冷然聲調:“八尾人柱力不同于其他人柱力,他可以完全控制住八尾。如果發覺情況不對就立刻撤退,八尾不是你現在的實力可以應付的。”
“你想讓我見好就收?”佐助揚了揚唇線于嘴角勾出一個完美弧度。接而卻半眯黑眸寒下俊容,“宇智波鼬,我覺得現在的你沒有對我說教的權利。”
“畢竟還是個愚蠢的弟弟。”眼裏流露警告意味,鼬冷冷看着佐助突然答非所問:“因為現在的你并沒有自主決定自己生死的權利。”
“無聊。”墨發被從窗湧進的輕風吹刮淩亂,佐助面色表情全都隐藏于陰暗角落,“未那還在裏間休息,你要呆在這裏還是直接離開随意,但是不要吵到她。——那個漩渦面具的,你不是一直叫着要走麽。”
“啊咧?佐助弟弟終于要走了啊!~太好了!這裏離雷之國還有好遠的路程呢!反正首領沒有規定期限不如我們慢慢地過去吧!~~诶诶,佐助弟弟等等我啊~!”
興奮地正準備跟過去的阿飛突然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肩膀,下一秒,一如既往充斥殺氣的聲音讓阿飛抖了抖身子,也不知是真的害怕還是單純的習慣:“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別想動佐助。”
“哼哼~誰知道呢~?”阿飛悶哼一聲,“好好地睜開眼睛看看吧,鼬。他已經不是你所熟知的那個佐助了,甚至已經對你失去了興趣,你還打算用這種方式待他嗎?如果再不主動接近他的話,你那可愛的弟弟恐怕就會被人奪走了哦~?”
……
今天是周日,雨隐村也一如既往的下着雨。已經在這裏生活了幾年的未那知道那是曉的首領佩恩所用的雨虎自在之術,只是單純地用于查探敵情的而已。
距離宇智波佐助離開雨隐村前往雷之國也已經有幾天時間,未那不知道佐助到了哪裏。從木葉回來以後她打發時間的事情出了看書以外就是練習自來也教給她的結印手勢,以及感受自己的查克拉。她的查克拉屬性是火和水,不過比起火遁她更偏愛水遁,所以自來也教給她的水遁忍術自然也就多一些。
“其實水遁在雨隐村裏更好發揮作用呢。”未那注視着外面的雨,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不知道自來也老師最近怎麽樣了啊……”她不知不覺地黯淡了神色輕嘆口氣,卻在無意中在窗外瞥見被雨水沖落到街道的某物時表情突然一僵!
“蛤|蟆的屍體……?”未那錯愕地睜大了雙目看着那個剛出現在自己眼前便突然消失的通靈獸,眼睛裏撇除不敢置信就只剩下了驚覺什麽的猜度之意。恐懼就在那一瞬間滲入了少女的心髒。
“自來也老師——!!”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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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